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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結(jié)月笑瞇了眼:“味道怎么樣?” 野原琳皺著臉:“好苦?!?/br> 日暮結(jié)月輕快道:“第二口就會變甜的?!?/br> 野原琳愣住了。 日暮結(jié)月說:“后面也會越來越甜的。” 她看著面前的黑巧克力慕斯,終于明白了日暮結(jié)月溫柔無聲的安慰。 她微微垂下頭,眼角有晶瑩的濕意閃過,而當她再度抬起頭時,她除了眼眶微紅之外,再沒有了任何異狀。 “結(jié)月……”野原琳下定決心后,再度看日暮結(jié)月時就變得有些忐忑,“這樣說可能會有些冒昧,也可能會讓人感到自不量力……但是結(jié)月,我可以跟你做好朋友嗎?” 日暮結(jié)月有些驚訝,但她很快笑了起來:“我們難道不已經(jīng)是好朋友了嗎?” 野原琳溫柔說:“那真是太好了?!彼D了頓,認真道,“因為我真的真的,非常喜歡結(jié)月呢!” 日暮結(jié)月有些害羞地撓了撓臉,但用同樣認真的口吻回道:“我也很喜歡琳??!” 兩人相視一笑,日暮結(jié)月見到有無形的緣正在她與野原琳之間締結(jié)。 日暮結(jié)月若有所思。 之后,很快的,野原琳的笑容變得有些狡黠,偷偷湊了過來:“既然我跟結(jié)月是好朋友了,那么有個問題我就問了哦!”她小小聲說著,“結(jié)月,你的仰慕者里,是不是有一個棕『色』頭發(fā)、長得很帥氣,但就是軟綿綿得像是兔子一樣的男孩子?” 這句話的指向『性』過分強烈了。 日暮結(jié)月一愣,很快搖頭否認:“怎么會?沢田君他怎么會是我的……欸??” 日暮結(jié)月終于反應過來,順著野原琳的目光回頭望去,看到了正在甜品店外不遠處原地打轉(zhuǎn),帶著莫名傻氣的沢田綱吉。 日暮結(jié)月驚訝地站起來:“沢田君?你怎么在這里?” 這里是本丸山腳下的甜品店,距離沢田綱吉的家應該有著不遠的距離才對。而且這幾天不是開學了嗎?沢田君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日暮結(jié)月神情疑『惑』不解。 而不遠處,一直躊躇不前的沢田綱吉一個激靈,臉紅瞬間了起來:糟、糟糕!這要他怎么回答?! 如果實話實說,那當然是因為昨天的日暮結(jié)月醒來太晚,以致于沢田綱吉實在沒好意思在夜晚登門拜訪一個孤身的女孩子——明明都已經(jīng)在門外等了數(shù)個小時了,結(jié)果卻還是毫無所獲地回了家…… 到家后,沢田綱吉思來想去,痛定思痛,終于在某位家庭教師愛的鐵拳下重整旗鼓,決心今天一定要見到她,卻沒想出門沒多久,就在路過甜品店的瞬間,一眼看到了店內(nèi)坐著的日暮結(jié)月。 當時,日暮結(jié)月和野原琳的背影在眾多客人中其實并不醒目,可是沢田綱吉還是第一眼就見到了日暮結(jié)月熟悉的側(cè)顏:火紅的帶著生命力的長發(fā)垂落,鋼灰『色』的泛著月『色』的眼瞳微彎。 對于沢田綱吉來說,無論日暮結(jié)月是笑又或是不笑,她似乎都帶著一種無聲而強大的溫柔。 而他更是清楚記得,當這個女孩子抱著某種堅定的信念去做某件事時,她的眼瞳會有怎樣璀璨奪目的光彩! ——耀眼,美麗。 令人心生向往。 沢田綱吉幾乎要看呆了。 他身后緊跟其后的獄寺隼人第一時間停下腳步,“十代目怎么了?你在看……咦?”他順著目光看去,也見到了日暮結(jié)月,出于貓狗相斥的天『性』下意識皺眉:“那個女人是誰啊,為什么看起來那么欠扌——噗咳——” reborn冷不丁跳到獄寺隼人背上,險些沒把后者壓扁。接著,reborn毫不客氣地指揮著這位得力的(礙眼的)左右手(電燈泡),將獄寺帶去了別的地方,臨走前,他還微笑著向沢田綱吉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reborn:好好表現(xiàn),否則丟臉的后果你知道的(微笑.jpg 沢田綱吉:“……”(害怕.gif 嗚嗚嗚……為什么這個家庭教師這么鬼畜?連弟子追女孩子的方式都要管?? 而且他沒想過要跑!真的!他才沒那么遜! 所以為什么要這樣威脅他?!! 沢田綱吉暗自為自己抹了一把辛酸淚。 不過,除了這些令人牙疼的槽點外,沢田綱吉對能夠這么快又見到日暮結(jié)月這件事,當然也是很高興的。 雖然……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搭話就是了…… 這一刻,陷入超大危機的未來十代目在原地摩擦鞋底,學習魔鬼的步伐。 而就在他思來想去,一咬牙一挺胸,決心抱著大無畏精神決定上前搭話時,日暮結(jié)月轉(zhuǎn)過身來望向了他。 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他潰不成軍,心臟狂跳,那些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也無聲漏氣。 沢田綱吉:“……” 嗚嗚嗚,回來啊,我的勇氣??! 沢田綱吉心臟怦怦直跳,面對向他走來的日暮結(jié)月,一邊不自在地撓臉,一邊為自己挽尊:“其實……那個……其實我……” 這時,沢田綱吉感到了自己手上又不太正常的重量,他低頭一看,猛地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還提著一只熟睡的『奶』牛! 這只『奶』牛也只有在他吵吵嚷嚷時才有存在感了,這不,熟睡后的他明明被沢田綱吉提在手上,但就是沒一個人想起他來,甚至于沢田綱吉這位『奶』爸都險些把他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