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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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涵性感撩人,白色的睡裙好像是午夜的牡丹一樣絢爛,說話時唇角浮現(xiàn)一片亮亮的油光,只一句話就牽引了楚陽心底的悸動,或許這才是她真正的魅力所在…… “徐姐,你不用送我回房間吧?你難道真的要跟我一起……那個啥的侍寢?”楚陽心情一激動,連說話都開始結(jié)巴了,差點把侍寢說成了一起睡,一句糙話堪堪沒有說出嘴。 徐若涵故作出一臉驚詫的表情,俏眸一橫道:“誰說要侍寢了?你真把自己當楚王爺了么?今晚我就是想去你的房間一起睡!” 楚陽沒出嘴,徐大姐倒是把話挑明了,惹得他心臟跳動的速度驟然加快,張嘴就想答應(yīng)。不過正要開口,卻突然發(fā)現(xiàn)了她嘴角的盈盈笑意,原來徐若涵在挑逗自己! 作為一個純爺們,楚陽不甘示弱的應(yīng)道:“那咱們就一起睡吧,你放心,我是一個好人,保證不會欺負你的!”說著伸出賊手,一把攬向了悍妞兒的柳腰。 “??!”徐若涵后退一步,唇角的得意化為羞怒,咬牙道:“好哇!你這只花季小餓狼,終于露出本來面目了!” 楚陽索性就來一個惡趣味,似笑非笑道:“徐姐,下次說去我房間的時候,記得不要穿安全褲,睡裙也不要穿的太保守,不然可別怪我反過來調(diào)戲你……” 徐若涵氣的一跺腳,羞怒道:“竟然敢調(diào)戲老娘?你給我等著!我去把安全褲換了……”說著就要往房間里沖。 “我永遠會等著!徐姐你好,徐姐再見……”楚陽怕她真的性子一來就干出彪悍事兒,很沒風(fēng)度的撤退了,一溜煙的逃回了房間。 徐若涵瞧著他一溜煙就沒了的背影嘴角含笑,低聲喃喃道:“這只小餓狼,你要是真的有膽來我的房間,老娘就侍候你一回!不過,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賊膽了……” 輕輕一甩烏黑秀亮的長發(fā),徐若涵望著桌上的幾個飯盒微微有些感動,這還是第一次有個男人記掛著自己! “想不到對一個男人心動的感覺真的很不錯!以前沒試過,原來挺有味道的。今后,老娘也只調(diào)戲你一個人,說到做到……”客廳里,一個從小就對男人失望的女人在輕聲念叨著,那份獨有的彪悍有增無減,反而更添上了幾份繞指柔情。 今夜,悍妞兒心里很高興! …… 春風(fēng)吹,春意繞,一夜的時光很快過去,楚陽把腳邊的一只枕頭踢下床去,半瞇著眼睛起了床。雖說他是一無業(yè)游民,但早起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天一亮他就很難再睡著。 俗話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楚陽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俯在地上做起了俯臥撐,一上一下的堅持了上百個才終于停下,直到全身出了一層臭汗! 有句俗話說得好,男人必備幾塊腹肌,白天可以耍耍帥,晚上可以耍流氓,這話應(yīng)在楚陽身上最少占了一大半。這廝練就了一身強健的體魄,腹部的肌rou就跟牛排似的,這也是徐若涵愿意讓他入住的最大原因。 為啥?遭賊的時候可以充當保鏢使唄。 走進浴室里洗漱了一番,花了點時間洗澡,楚陽換上了一身干凈的衣服來到客廳,桌子上早已擺上了一頓營養(yǎng)早餐。想都不用想,這肯定是徐大姐弄的。楚陽捻了一塊面包丟進嘴里,遙開電視看早間新聞。 恰在此時,一個電話驟然打了進來,楚陽一看是陳冰的電話號碼,隨手按下了接聽鍵,應(yīng)了一聲道:“喂!” “楚哥,真是太謝謝你了……”電話里的陳冰張口就是一通感謝,倒把楚陽弄了一個迷糊,這廝演戲上癮了不成?一大早的就扮喜鵲。 楚陽端起一杯牛奶問道:“咋了?” 陳冰在電話那頭笑容可掬道:“楚哥,你算的真準!你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嗎?猜猜看!” 楚陽一口灌了大半杯牛奶入嘴,喉結(jié)滾動了兩下吞進肚里,笑道:“我哪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直說吧,我懶得猜。” “昨晚一個酒吧里發(fā)生了一宗命案!”陳冰由衷的感謝道:“本來那個老板讓我去的,但我一想起楚哥說的話,于是就沒去。誰知道老板叫了別人去,結(jié)果里面死了一個人……” 昨晚一得到消息的時候,陳冰就想給楚陽來一個電話,但怕打擾他睡覺,于是一早打過來感謝。直到現(xiàn)在陳冰都很慶幸,要是昨晚他去了,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蹲在了局子里! 聽他這么一說,楚陽腦門上溜出兩條清晰的黑線,心道,你這哪是報喜來了,分別是報喪嘛。 陳冰這邊見楚陽好半會兒都沒有回話,接著說道:“楚哥,我剛才讓你猜不是沒有原因的,知道死的是誰么?你應(yīng)該認識的!” 楚陽神情一凜,連忙追問道:“是誰?” 第五十三章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你猜猜!”陳冰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就是從聊天中增加的,他想給楚陽留一個好印象。 楚陽沒想到這貨猜謎上癮了,搖了搖頭正色道:“拉倒吧,我是懂一點算命的本事沒錯,但這種糊里亂猜的事可猜不到,你要不直說,我問別人了啊……” 陳冰手一抖,差點沒把手機給丟了,沒想到自己的一個馬屁居然拍到馬腿上了,趕緊回答道:“是王明澤!” “怎么會是他?”楚陽有些疑惑不解的問道。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反正當時周景天也在,這家伙被人卸了一條胳膊,居然還在酒吧里讓人給當人鏢玩,結(jié)果玩的太瘋,最后竟然玩出一條人命了!”陳冰這回一五一十的老實回答道。 楚陽知道人鏢是一種高危險的游戲,在美國大片中經(jīng)常能見到,就是把人當飛鏢一樣投在轉(zhuǎn)盤上。不過這種危險游戲并不會隨便出人命,應(yīng)該是王明澤身上的傷勢發(fā)作了造成的,而這件事也不是偶然發(fā)生的,應(yīng)該是必然發(fā)生的! 那天在工地上,王明澤把周景天的事情壞菜了,依照周景天睚眥必報的性格,他足足損失了三千萬投資本金,肯定會變著法兒在王明澤身上討回來的。 所以,楚陽心里很快就有了結(jié)論,神色一凜道:“陳冰,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如果可以的話,你在外面喝酒的時候就說這件事是周景天暗自設(shè)計的,不用太認真,就當是說笑話就好……” 楚陽坑了周景天三千萬本金,這也就意味著得罪了整個周氏集團。只要一有機會,他不介意順手給他們潑一點臟水! “這是應(yīng)該的!楚哥,我一會兒就出去喝酒……”陳冰連聲答應(yīng)道:“以后只要你有事兒,直接給我句話,能辦的一定替你辦到!”這家伙是鐵了心要站在楚陽一邊了,即使掛一個牌牌也是好的。 “成,那就這樣吧?!背栃χ鴴鞌嗔穗娫?。 把手機揣進兜里,楚陽伸了個懶腰提提神。周氏集團對他而言如鯁在喉,不除不快,看來是需要動一動腦子的時候了! …… 正當楚陽冥思苦想著對付周氏集團的時候,楓林景園外停了一輛黑色大奔,里面坐著兩個人。如果楚陽在場的話一定會發(fā)現(xiàn),這兩人其中有一位便是周景天,而另一位則是他的父親周鵬銳! 其實周景天真的很不愿意來楓林景園,可無奈他為了泄憤把王明澤給整死了,雖說公安局不一定會查到他頭上,但他的父親周鵬銳似乎篤定不能與楚大師較真,于是帶著周景天上門來求和…… “爸,你難道真的要我去給一個江湖騙子道歉?”周景天緊握著雙拳有些說不出口,給楚陽道歉無異于是一種恥辱。他喜歡的女人給楚陽搶了,還賠了三千萬,這回難道又要親自送上門讓人打臉嗎? “天兒,你終究還是太年輕!”周鵬銳輕嘆一聲道:“俗話說大浪淘沙,百煉出真金,但沖在浪頭上的最容易死在沙灘上!楚陽此人年輕氣盛,我們沒必要與他交惡,只需等個三年五載即可,到時候肯定有機會……” “可是我等不了!”周景天紅著眼睛說道:“這家伙搶了我的女人,又坑了我三千萬,我怎能放過他……” “住口!”周鵬銳眉頭一皺,低斥道:“你這太沖動的毛病真的要改改了,你如果再這樣,我怎么放心把集團交給你?待會兒給我老實點!下車吧……” 說完開門下車,周鵬銳臉上已有了怒意。周景天咬了咬牙,但還是跟著下了車,沒了父親他屁都不是。他不能放過楚陽,但更不能把自己的“衣食父母”給得罪了…… “記住,沒有永遠的敵人和朋友,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主題!”周鵬銳恨鐵不成鋼的掃了一眼兒子,來到別墅前按下門鈴。 楚陽正在思考怎么應(yīng)付周氏集團,突然聽到門鈴聲,于是放下思緒,打開門探頭一看,居然是周景天父子站在門外! “楚大師,我想你應(yīng)該認識我吧?”周鵬銳彬彬有禮的說道,與身后的周景天相比,他的態(tài)度彰顯出了一種沉穩(wěn)與謙和。 “原來是周董事長?初次見面,幸會!幸會!”楚陽隱約覺得他肯定有什么事,文縐縐的打了一句哈哈,旋即凝神觀察他的氣運煙柱,想看看他有什么目的。 周鵬銳臉上浮現(xiàn)一抹溫和的笑意,開門見山道:“楚大師,我知道你算命很準,天兒跟你有些爭執(zhí),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咱們就以和為貴吧。只要你肯答應(yīng),我愿意付出一千萬精神損失費!” 他說的大義凜然,如同謙謙君子一般讓人無法拒絕。楚陽心中了然,原來是怕了自己,專程過來講和的! 不過,楚陽掩飾掉了自己的驚訝,把目光集中在了他頭頂上的氣運煙柱之上。因為他發(fā)現(xiàn),周鵬銳的氣運沾染上了一股子黑色霉運,導(dǎo)致金色財運在縮小,最近可能諸事不順。 這意味著,周景天整死了王明澤給他也帶來了一些麻煩! 但奇怪的是,周鵬銳的氣運煙柱上面覆蓋了一道極為亮眼的黃色官運,這道官運不但散發(fā)著莫大的威勢,竟還隱隱威脅到了楚陽。根據(jù)《神相訣》判斷,這至少是一位副局長的官運在給予他支持! 楚陽微微一笑,順著他的話說道:“恭喜周董事長得到了一位副局長的相助,不過,我楚陽向來不喜歡跟人講和的,真是抱歉了。”盡管臉上在笑,但他的心卻是冷的! 談判?在楚陽看來,這無異于一種強勢的威脅!如果他一旦答應(yīng),暫時放棄了跟周氏集團作對,只要對方一抓住把柄,那么到時候江南市必然再無楚陽的立足之地! 仇人見面,自然分外眼紅,眼看著自己的父親遭到拒絕,身后的周景天終于忍不住怒了,他脖子一梗,怒視著楚陽罵道:“給臉不要臉的家伙,我爸是身價上億的董事長,你一個鄉(xiāng)巴佬居然拒絕他?” 向來風(fēng)度翩翩的周大少氣的七竅生煙,身為周氏集團的大少爺,從來只有別人來求他辦事。可現(xiàn)在,他跟父親一起上門跟楚陽求和竟生生的遭到拒絕。這比抽他幾個耳光都要憤怒,幾乎忍不住要當場動手! 楚陽毫無懼意的站在門口,笑著對他說道:“周大少,你的狂傲病又犯了,請問你出門之前吃藥了嗎?如果沒吃的話,藥可不能停??!” “姓楚的,你接受我們的一千萬,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如果你再說一句廢話,別怪我跟你撕破臉!”周景天狠聲道。 楚陽嗤笑一聲,眼神漸冷道:“我愿不愿意講和是我自己的事,給不給錢是你們的事,至于既往不咎之類的也不是重點!關(guān)鍵是,我怕你嗎?” 第五十四章 你不敢是嗎?但我敢! “你……你找死!”周景天氣的渾身發(fā)抖,但底氣不足的連聲音都隱隱發(fā)虛,他很明白楚陽的能量,就算是他的父親周鵬銳都不會隨隨便便在楚陽面前出言不遜,這家伙還真就不怕自己。 迄今為止,任何曾在楚陽面前罵人或者是出言不遜的家伙,沒有一個不挨打的。即使是后臺再硬,楚陽也敢動手打人! “很好!你敢說我找死……”楚陽眉頭一皺,反問道:“我很好奇,你當面跟我開戰(zhàn),問過你父親了沒有?” 周景天沉默了,他不是不敢,而是他的父親確實不允許! “你不敢是嗎?” 楚陽一字一頓,斬釘截鐵道:“但我敢!” 楚陽一句“我敢”蹦出來,差點兒沒把周景天噎死。任何豪言壯語說出來,都抵不上這兩個字,這也是兩人之間的最大差別。 如果你敢,那么代表你有一種迎難而上、不屈不饒的勇氣。如果你不敢,你就是一個孬種,連正面迎敵的勇氣都不曾具備。但,楚陽偏偏就說了他敢! “你……你真是好大的狗膽!居然敢跟我們周氏集團翻臉?”周景天氣的說話差點閃了舌頭,想不到楚陽竟會當面叫板! 從來沒有人敢做的事情,楚陽居然敢了,還是當著周氏集團董事長的面說了出來,而且說得殺氣十足,肝膽無雙! 站在旁邊的周鵬銳沉默了許久,終于輕嘆一聲道:“楚大師,如果放在亂世,你必然是一代梟雄!只可惜現(xiàn)在是和平社會,你不可能無法無天。我周氏集團什么都不多,就是錢多。任你怎么折騰,我出錢就能通神驅(qū)鬼!” “那咱們就走著瞧吧,看看誰能笑到最后!”楚陽脖子一梗,索性徹底把他們推到了對立面,區(qū)區(qū)一千萬不要也罷! “天兒,咱們走!”周鵬銳豁然轉(zhuǎn)身,然后不屑一顧的大步離開。 “咱們走著瞧!”周景天撂下了一句狠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怨毒之色,旋即轉(zhuǎn)身小跑著追上父親的腳步而去,雙方終于正式宣戰(zhàn)! 但,楚陽不怕! 楚陽站在門外,低聲自言自語的喃喃道:“一只垂暮的紙老虎而已,我豈會怕你?而且,你等不到我疏忽大意的那一天!” 正往外走的周鵬銳身形一頓,仿佛周圍的空氣都驟然降下了幾十度,他差一點就后悔了這個決定。但片刻之后,他還是邁著自信的步伐離開! “裝神弄鬼!”周景天不屑的嗤笑了一聲,用手掌做出了一個手槍的模樣對準楚陽遙指了一次,隨后吹了吹指尖,轉(zhuǎn)身離去! …… 迎著初夏的陽光,楚陽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門外望著兩人逐漸消失的背影,當一陣微暖的晨風(fēng)撲面而來,他眼前一時間竟有些恍惚。楚陽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年輕氣盛,而是一個天才相師應(yīng)有的尊嚴! “周氏集團么?我一定會干掉你們!”楚陽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前所未有的堅定之色,惹上了這樣一個強大的集團,他要做的不是畏首畏尾或者逃避,而是勇敢的去面對! 驀然回首,楚陽轉(zhuǎn)身回到了別墅之中。 他一個人勢單力薄,必須想辦法制定一個萬全之策。這樣的話,即使他遇到普通手槍也有自保之力,免得讓人打了黑槍!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楚陽首先翻出了無字古書。在他看來,如果想要找到提升自己的辦法,必須從這本類似于盜版讀物的小冊子入手。因為老道士曾說過,他須得把《神相訣》練到巔峰后才能去云白山! 那么由此推斷,楚陽現(xiàn)在應(yīng)該只是初窺門徑而已。 “等等!我記得老道士當時給我的時候是沒有字的……”楚陽反反復(fù)復(fù)的捏著《神相訣》翻看,怎么也看不出哪里詭異。倏然腦海中一道奇異的靈光一閃而逝,他由此猜測到了一個極為隱秘關(guān)鍵點。 泱泱華夏文明燦爛輝煌,但人文歷史卻又至少可以追溯到五千年前,甚至于觸及到遠古社會。雖說現(xiàn)實生活中并沒有真正的鬼神存在,可偏偏有些事情又是不能用科學(xué)常理來解釋的,就譬如楚陽能通過《神相訣》看到一個人的氣運煙柱與福禍之象! 那么由此可見,老道士贈送的這本《神相訣》里面必有其他玄奧。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楚陽當時在街上領(lǐng)悟的僅僅只是一些皮毛。從相術(shù)學(xué)的角度來講,那就是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