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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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準是你那個二嬸做的怪!” “行了,你們也別鬧騰了,咱們女人哪,就得認命,何況沒了男人,也不用伺候人了,過的不是更好。就是日子悶了點。” “以后我多陪嬸嬸們說說話,咱們也能解解悶?!辫等萋冻鲆桓辈挥嬊跋拥哪?,甜著一張小嘴,八面玲瓏。 “好呀。我呀還想跟小娘子學(xué)學(xué)這打結(jié)子,你看成不。”王婆子嘿嘿的笑了兩聲。 “這有什么,嬸嬸想學(xué)啥都行,只要我會的我都教?!?/br> “噯?!蓖跗抛右宦牁返貌恍校闹窕@里拿了線繩,學(xué)著她的手法有模有樣的打起結(jié)來,旁邊的婆子們也都不放過這個機會,跟著學(xué)了起來,不一會的功夫,她的身邊就圍了不少的人。 璧容邊打著結(jié)邊想著,這群婆子雖然也愛動嘴皮子,但是卻心思簡單,樸實,沒那么多刁難人的壞心眼,幾句貼心的好話,立刻就能把她們俘獲,和她那二嬸一比,純粹有些小巫見大巫的感覺。 ☆、第2章 營生手段 “容娘子,收活的盧mama來了,趕緊拿了東西出來?!辫等莶糯蛩戳四?,正坐在凳子上挽著發(fā),一聽見外面王婆子的話,也顧不得精細了,拿起木簪子把頭發(fā)一擰,拿起桌上的竹籃就跑了出去。 這盧婆子是鎮(zhèn)上開繡莊的程老板家的老嬤嬤,年歲大了,旁的也做不來,但是她的眼光不錯,畢竟在繡坊里見得多了,因此就負責在外面收些繡品。崇節(jié)坊當初建的時候為了避開常人,選在了鎮(zhèn)子?xùn)|面最偏的地方,后面貼著山,除非特意,否則常人是鮮少經(jīng)過這兒的。 因為路段遠,盧婆子每半月過來收一次活,錯過了這次機會,就要再等上半月,因此大伙都格外重視。院子里的人一窩蜂似的圍了過去,爭先翻弄著自己籃子里的物件兒給她看,希望能討個好價錢。 不過這盧婆子也是個眼尖的人,一些入不了眼的差品她往往都是不收的,長久下來,誰的手藝好,她心里有數(shù),而那些個手拙的老婆子,她幾乎是看也不看的。 “喲,王婆子,你這手藝可是見長啊,這才多會兒沒見,都能打出這樣的結(jié)子了?!北R婆子心想這王婆子手粗,干那煮飯洗衣的粗活還行,往常也都是靠編編竹簍笸籮、簸箕討點錢,這回怎么竟打出吉祥結(jié)來了,雖說細看有點粗糙,但是因著這結(jié)太繁復(fù),好些個人都不會。這么想著,盧mama又在那籃子里半信半疑地翻弄了半天,見這結(jié)子打了得有一百來個,心中一陣詫異。 “哎呦,盧嬸兒,你不知道,我們這啊新來了個小娘子,那手巧的呀,這不,我這結(jié)子就是跟她學(xué)噠。” “喲,在哪呢,我瞧瞧?!北R婆子一聽開始好了奇,這些個婆子可都不是好相處的,看來這個新來的小娘子是個會籠絡(luò)人的主兒。 “容娘子,哪呢?”王婆子推開圍堵著的人群,一看見璧容忙過去拉了,笑呵呵的說:“盧嬸要瞧瞧你的手藝,趕緊拿出來吧?!?/br> “噯。”璧容忙從籃子里取了昨日打好的大串五彩鳳梨結(jié),那盧mama瞧了兩眼發(fā)光,這物件拿回去穿上環(huán)佩肯定能賣個好錢,一張老臉上喜笑顏開。 “小娘子這功夫可真是?。】蛇€做了別的?”說著,盧婆子兩只冒了光的眼睛使勁往籃子里尋摸著。 由于璧容是剛來的,在這一群摸爬打滾了十幾二十年的老媽子當中就是個嫩苗,而這些個嫩苗是免不了要被欺負壓榨的,做飯、洗衣、拾掇菜園子,什么活都得干,干的還得多,才能不惹來麻煩。所以,自是沒有多少時間認認真真下來忙這些賺錢的活計。 不過,璧容壓根就沒指著這結(jié)子,這東西是便宜貨,占了時間也賺不到多少錢,三三兩兩的孝敬了這批老婆子,自己壓根留不下多少,所以,她的眼光必須得放遠一些。 璧容擺出一副無奈的愁相,嘆了一口氣,說道:“平日里活多,我剛來手腳又不利索,實在是沒時間做這些。” 盧婆子又瞧了瞧,可那籃子統(tǒng)共那么大,也不深,有多少東西一眼就能瞧了去,這才惋惜的罷了手。 璧容思索了好久,才走到那盧婆子身邊,磕磕絆絆地猶豫著說道:“盧嬤嬤,我,我這兒其實還有兩條帕子,只是害怕手工粗糙,也不知能不能拿出手,要不您給看看?” 盧婆子一聽,想到剛那做工精美的結(jié)絡(luò),又是一陣興奮,忙說:“那好啊,拿出來我瞧瞧?!?/br> 璧容小跑著進了屋,從炕邊的箱子里面摸了最下面的兩條帕子出來,故意做出不好意思拿出手的模樣遞給盧婆子。周圍的人一瞧見璧容這表情,就琢磨著這小娘子的繡工肯定是不如那打結(jié)子的巧勁,又瞅見盧婆子拿著那帕子看了半天也不出聲,更是肯定了心里的想法,有幾個一看占不著便宜了就提起自己空了的籃子,拿著那幾十枚銅錢裝進腰間的布袋里,回了各自的屋。 那王婆子見盧婆子半天不動聲,心里也是干著急,想著這物什要是真不值錢,自己也討不到好處了就難過,于是忙推了推一旁的盧婆子。 那盧婆子看了那兩條帕子正在驚喜之中,這一推讓她差點沒站住。 “你推我干啥!”盧婆子扭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又低頭看了看手上的帕子,一條繡的是白鶴銜珠,另一條則是疏影臘梅。白河鎮(zhèn)是個頂小的鎮(zhèn)子,尤其和鄰邊的鎮(zhèn)子一比更是寒酸的很。這鎮(zhèn)子上的繡坊只他們一家,繡娘也就那么幾個,此刻這盧婆子瞧見了璧容就像瞧見了白花花的銀子一樣。 這崇節(jié)坊的跑腿活她已經(jīng)做了快十年了,往往拿了好點的貨向自家老爺多報出點價錢,她便能樂呵的賺得個小錢兒。如今把這小娘子的東西拿回給老爺瞧瞧,憑著她的眼力,老爺定會滿意,大件小件的繡活怕是會源源不斷,她賺的銀子也能翻他幾個滾,想著,就一陣欣喜。 “小娘子啊,我看你這手藝還不錯,不過我也得拿回去給我家老板瞧瞧,這回我就先給你五十文錢,你看成不?” 璧容聽了愣了一下,五十文錢?看來這婆子真當自己啥都不懂啊,這樣的繡樣若是拿到繡坊里一條怕是五十文都不止,畢竟像這樣的花樣和手工都是賣給那那些大戶人家的,現(xiàn)在自己兩條帕子才給一條的錢?赤裸裸的訛詐??! 盧婆子見她不說話,料想著這小娘子怕也是懂行的主兒,知道給少了,可是自己也算是她的伯樂了不是,往后她若想要靠這個賺錢,可是離不開自己的,想到這,盧婆子就挺了挺胸膛,耐心地說道:“小娘子啊,婆子我啊也不是那能做主的,若是我們老板看上你這手藝,往后你的路子,長著呢!” 璧容一聽,便明白了這婆子的意思,心里暗自罵了一句,不過自己以后確實要指著她,五十文便五十文吧,權(quán)當巴結(jié)她了。 “那我可要多謝盧嬤嬤了,我本家姓莊,叫璧容,嬤嬤以后直接叫我名字就好?!?/br> 盧婆子一聽說連連答應(yīng),等把所有能要的活收完以后,已經(jīng)到了晌午,頂著個毒日頭,一邊嚷嚷著熱,一邊背起了籮筐,走了出去。 璧容也沒忙著繼續(xù)打結(jié)絡(luò),她想著那盧婆子應(yīng)該會再來,送來些別的帕子花樣讓她繡,于是就清閑了幾天,偶爾幫著幾個對她還不錯的婆子做做飯,洗兩件衣服,落倒是了個好人緣。 果然,盧婆子走了的第四天,她等到了自己的第一筆生意。 那盧婆子嗓門大,也不管這是個節(jié)婦守節(jié)的清凈地,還沒進門,就先嚷嚷出了聲。那管事的馮三娘平時看了她就想罵上兩句,可一想著她是自己這地方的財神爺,也就強忍了下來,每每這日子她都是閉門不出,眼不見心不煩。想著今個兒,又不是收活的日子,這潑婆子怎么又來了。于是就打算出了門看看。 “喲,三娘也在呢?!?/br> 本來馮三娘一聽,沒啥反應(yīng),可是看她那表情一琢磨,頓時氣得要死。誰不知道這崇節(jié)坊是只許進不許出的地兒,什么叫她也在!這句帶刺兒的話,不是活往她身上潑臟水嘛! “呵,我命不好,哪能像你一樣,今個招待這人,明個招待那人,生活的有滋有味兒?!?/br> 這盧婆子一聽也怒了,這話不是把她說的跟那個勾欄院里的娘兒們一樣嘛!剛準備罵上兩句,誰知一抬眼皮子就看到了剛從菜園子出來的璧容,想起自己此趟是來賺錢的,便壓下了怒火,朝璧容走去。 “容娘子,老婆子給你帶好活兒來了?!?/br> “呀,這沒到日子啊,盧嬤嬤咋來了?” “嗨!我這不是得了個好活嗎,想著你手藝好,這活交給你做我最放心了?!?/br> 那邊馮三娘一看這潑婆子對璧容這么客氣,也是一陣好奇,就走了過來。 “喲,三娘也來了。”邊上王婆子一見到馮三娘,客客氣氣的喊了一句。 “啊,我這不是來看看嗎。” 璧容也跟著喊了三娘好,就向盧婆子問道:“嬤嬤這是有啥活兒啊,我能做一定幫您做?!?/br> “哎呀,下個月初八,王員外閨女出嫁,那閨女眼尖,一般的繡活都入不了她的眼,這不,嫁衣到現(xiàn)在還沒有著落呢,前個兒,我給我家老板看了你的繡帕,他挺滿意的,我便跟他提了讓你來接?!?/br> “這……我不知道時間來不來的及?!?/br> “我回去跟老板說說,你連著趕工再給做個頭蓋,總共給你一兩銀子,如何?”璧容聽了很是心動,這一兩銀子繡套嫁衣可是一筆肥活,可又掂量著若是到了日子趕不出來,那可是要壞大事的,左右拿不定主意。 “哎呦,我說孫娘子,你猶豫個啥嘛,一兩銀子啊,你得多久才能掙來啊?!?/br> “可是……” “別可是了,大不了這些日子老婆子幫你干力氣活就是了,你專心繡。” “這哪好意思啊。” 璧容為難地看向盧婆子,沉默了半天,咬著牙抬頭說道:“嬤嬤能不能再給我加二錢銀子,我給幾個嬸嬸些孝敬錢,不能讓人家白替我干活不是?!?/br> 盧婆子一聽,連忙應(yīng)了,只要這東西最后做成了,王員外家是要給不少賞錢的,這點小錢嘛,她還是舍得的。 得了銀子,璧容就將后討來的二錢銀子拿了出來,跟平日處走近的幾個婆子們分了些,還托平日送米糧來的婆子去買了幾斤豬rou,弄了一桌的飯菜,算她請大伙的。 剩下的那一兩銀子,她便放入了箱子里,本想著是留著應(yīng)急,可轉(zhuǎn)念一想,她如今還有什么急事呢。 不用說,得了錢的幾個婆子、姐妹更是樂意幫她干活,那馮三娘也是歡喜的不得了,直把她當成了這崇節(jié)坊里的活財神,對她的態(tài)度大有改觀。 連著十多天的忙碌,整日穿針引線地忙于那條紅色的嫁衣上,她想著當初她自己的那件嫁衣還是成親那天早上,自己那個吝嗇的二嬸不知道打哪拿過來的,也許是黃家給的也說不定,她都沒有仔細的看看,就被套在了身上。如今,望著手里這件的嫁衣,想著那個下月成親的王家小姐,她家里是有錢人,嫁的也定是個好人家吧。 ☆、第3章 誤撞丑事 六月天,正是中伏的時候,尤其此刻還是晌午頭,天上就跟下了火一樣,熱的人只想躺在樹蔭底下兩眼一閉。 璧容正坐在井邊上,洗著盆里的兩件衣裳,最近日頭熱,出的汗也多,衣裳總是要一兩天就洗一回。 “容jiejie,你給我瞧瞧,我怎么看怎么覺得我這荷包別扭,可又說不上是哪里別扭?!睗M翠手里拿著繡了一大半的荷包,急急可可地往這跑,細密的汗珠還停留在她的額頭上,顛簸一大就咕嚕嚕的滾落了下來,她也不在意,舉起袖子隨意地抹了一下。 滿翠差不多是和璧容一個時候來的,前后多說不會早上五天。歲數(shù)比她還要小一些,只有14歲,還沒及笄。璧容記得那個時候,哭的最兇的就是她了,基本上每次見到她,她都是傻傻地坐在一邊抹著眼淚。 每天煮飯、洗衣、做活,日子過得還算充實,跟以往在家里沒啥兩樣,就這么一眨眼的功夫,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月了。這小丫頭許是把那些陳年舊事忘了,又或者是想開了,認命了,總之,已經(jīng)很久沒再見到她哭了。 “干嘛急成這樣,拿來我瞧瞧。”小丫頭跑的小臉紅撲撲的像個熟了蘋果,鼻頭上還沾了一滴圓滾滾的汗珠,璧容撂下手里洗著一半的衣服,拿出袖口里的帕子給她擦了擦汗。 “容jiejie,我急啊,你幫我看看嘛。”說著,滿翠就把手里的荷包放到璧容腿上。 璧容拿著那荷包大體一瞧,就瞧出了問題之所在。 兩只鴛鴦離得太近太近了。 鴛和鴦的頭儼然貼在了一起,沒了那份回首相望,顧盼生輝的感覺,更像是,像是一對臨別繾綣的苦命鴛鴦。 “你這兩只鴛鴦離得太近了,沒了那戲水的快活,這樣盧嬸子是不會要的?!辫等菡皖^猶豫著如何補救,這兩只鳥確實繡的不錯,看得出來是下了苦功夫的,就是這意境,一時半會她也拿不出主意來。 “沒,沒事,那就不賣了,反正,反正我也不需要那么多錢?!睗M翠拿著手里那只靛藍色的荷包,呆呆的有些忘了神,那眸子里流露出的是一股子女兒家的濃情,璧容看的有些發(fā)愣。 這小妮子…… “滿翠,你最近很下功夫啊,常常看見你一個人做繡活。”璧容不經(jīng)意的那么一問。 她們新來的這些人統(tǒng)一被分配到了一間屋子,睡在一張大通鋪上,滿翠正好和她挨著睡。最近,她總是起的比別人早,基本上璧容起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洗漱妥當坐在院子里繡東西了。晚上,她又總是睡的最晚的一個,而且每天的精神還都很好,不再像以前那樣愁眉苦臉,動不動就哭了。 本來,還以為她是想多賺一點銀錢,可她剛又說不需要那么多錢,那她這么忙碌是為了什么呢? 璧容總覺得她像是中了邪一樣。 “滿翠啊,你是不是,心里藏著什么事啊?” “啊,沒,沒有啊。我能藏啥事啊?!睗M翠一聽璧容的話,猛地打了個哆嗦,躲躲閃閃地就是不敢看她的眼睛,她別扭的沖璧容笑了笑,道了聲謝,拿著荷包,匆匆忙忙的站起來就走。 璧容想告訴她別太辛苦了,晚上光暗,眼睛容易熬壞,可話到嘴邊還沒說出來,她就走了。 算了,這樣的花樣年華,誰沒些心事,無非就是自己想想,填補下時間罷了。 今天晚上輪到璧容和滿翠燒飯了。夏天衣服干的很快,她把繩子上的兩件干衣裳拾進了屋,就去喊了滿翠一塊去廚房。 屋子里只有玉春和艷梅兩人在嗑著瓜子聊天,璧容就向她們倆問了一句,兩人搖了搖頭。 璧容又上院子里找了一圈,也沒看見,心想,許是這丫頭上哪個婆子那去偷懶了吧,也沒太在意,就自己上了廚房做飯。 昨個下了一場雨,把菜園子里的青菜淋壞了不少,她好歹摘了摘,撿著一些能要的剁碎了,混了一丁點rou末,加了幾大勺的米,倒上水上鍋熬粥。中午的饅頭還剩下不少,于是又蒸了一盆子玉米和白薯,炒了一鍋絲瓜炒蛋,一鍋炒青菜,泡了些干梅菜,又切了一點rou,弄了一鍋難得的葷菜。 熟了飯,喊了大家來吃,幾個婆子聞見了rou味一屁股就坐在了凳子上,兩眼直冒光。待大家都做好,馮三娘說了開飯,桌上一通狼吞虎咽,本來就少的一碟子rou,一眨眼就只剩下了黑乎乎的梅菜,有的人沒吃夠癮,又伸出筷子在那堆梅菜里翻了個遍,偶爾運氣好,撿著塊rou渣,也能高興個半天。 滿翠來的時候,桌子上的rou、蛋都被夾的差不多了,好在,璧容提前給她盛了碗粥,拿了一塊玉米,一塊白薯。又從自己碗里分了一半的rou給她,看的邊上的幾個婆子就想伸筷子夾進自己嘴里。 “謝謝容jiejie?!睗M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是也知道自己沒跟著做飯,還吃了人家的rou,有些尷尬。 “沒事。滿翠啊,你晚上干啥去了,怎么這會兒才來。” “沒,沒干啥,我肚子不舒服,跑茅房來著?!?/br> “哦,那就多喝碗粥,暖暖肚子?!辫等菀宦?,想著是和自己一樣來了月事,這小女孩家的一來這個總是渾身難受,也不愿意動彈,就想著躺在床上兩眼一閉,她每每也是這樣。 吃了晚飯,滿翠說自己收拾,但璧容怕她難受,又幫著她洗了一半的碗,兩人收拾完,從廚房出來時,院子里的人已經(jīng)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