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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長點點頭,沖法警道“:傳證人!” 不多時,兩扇朱紅色木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兩名穿著莊嚴制服的法警當先走進來,身后陸續(xù)跟了幾名神情忐忑的男子,還有幾名手上帶著手銬的人被警察時刻看管排在后面。 等聽到審判長說證人講話時,穿著囚服剃著毛寸頭一臉滄桑的中年男人便啞著嗓子說道:“十五年前,有個女人聯(lián)系我,說有個女孩要送給我。條件只有一個,就是讓那個孩子永遠不要出現在帝都,還要讓她生不如死?!?/br> 審判長板著臉問道:“你看看,被告席上有沒有跟你聯(lián)系的人?!?/br> 男人抬起頭朝被告席上看去,待看到中間一臉刻薄帶著苦相,神情呆滯的女人時,他暗淡的眼睛微微一亮。抬起被拷著的雙手指著她肯定道:“就是她,是這個女人,當年她把那個孩子送到約定的地方時,我就在不遠處等著,她離開的時候我看得清清楚楚!” 鏡頭和審判長一起順著他指著的方向轉過去,“吳茵茵,你有什么話說?” 吳茵茵恍惚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她僵著臉呵呵笑了下,條件反射道:“我認罪,二十二年前,是我把刁家的千金和吳家的女兒對換了。十五年前是刁清茉給我打電話吩咐我把刁清嵐交給人販子,我認罪,呵呵,認罪!” 聽到她一口承認,憋話多時的旁聽席上驟然一片嘩然。 “果然是她!我就知道師父絕不會無的放矢。這個自私惡毒的女人逍遙了這么多年,一定不能這么輕易放過她!” “還有呢,還有造謠,殺人未遂,二次綁架的事呢?” “太可惡了,做了這樣罄竹難書的事,她竟然還能心安理得的做她的豪門太太,堂而皇之的到被害者家里拜訪甚至索要好處?世上怎么會有這么無恥,這么卑劣的人存在!” “無恥之尤!恬不知恥!厚顏無恥!禽獸不如!” 已經聽過她認罪的刁家人再次聽到這話還是痛恨難當。尤其是柳楠菲夫妻倆,更是咬牙切齒用恨不得啖其rou的眼神狠狠的盯著她佝僂的背影。 庭上的指認還在繼續(xù),同樣拷著手銬的兩個男人依次指認著刁清茉道:“半年前,有人在網上下了訂單,給我發(fā)了一張照片。叫我在指定的時間在經大校門口等著,再把人拉到一個指定的地方,還用極具露骨和性暗示的言語挑逗我?!?/br> “那人肯定知道我曾經對乘客做出過猥褻的事,所以才專門叫了我的車。后來我被逮捕后,警察同志根據我的接單信息查到了對方的身份,也確認了她曾經調查過我的事。這個人,就是她!” 鏡頭唰的轉向被他指認著的方向,正是吳茉,也就是曾經的,刁清茉! 另一個男人也跟著說道:“我也是接到一個單子,對方讓我把原告上那個女孩綁出帝都后,是殺是賣都隨意任我處置。我被警方逮捕后也查出了那人的身份,就是她!” 果不其然,這人所指的還是吳茉! 不等大家氣憤出聲,其他兩個證人也說道:“我有一家水軍工作室,幾個月前也接到一個單子,讓我把當時異軍突起還不是全民武師的刁清嵐和她的武館名聲搞臭,最好是讓她關門無臉再待在帝都。我們一直是用網絡電話聯(lián)系,對方還用了變聲器。但在最后被反噬時,她忘了掩蔽電話和聲音直接被我追蹤到,那個人,就是她!” 再次順著指認的方向看到那個臉上有種異樣激狂神色的女孩時,眾人已經絲毫不覺得意外了。 “這人沒救了。死不悔改,小小年紀做了那么多喪盡天良的事,竟然一點悔意都沒有,真是無藥可救了!” “這種人是天性本惡,就算她養(yǎng)在刁家那種高知家庭,她也絲毫感染不到他們的底蘊學識。麻雀終究是麻雀,插上翅膀她也變不成鳳凰!” “這種人就該一輩子關進監(jiān)獄改造,永遠不要放出來禍害社會,禍害別人了!” “我簡直無法想象,她怎么這么惡毒!剛才那個吳茵茵說十五年前,那時候她才七歲吧?也就是說,她七歲在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后就直接給吳茵茵打電話要她除掉真千金,好讓自己一絕后患。我的天吶,就算是成年人也不敢有這么狠絕的想法的做法吧?” “她要了人家女兒一條命,竟然還在人家父母親人面前笑臉承歡這么多年,這要多大的心理素質才能面不改色,心無愧疚?” “甚至在發(fā)現師父重新出現,還活著的時候。變本加厲企圖再一次施暴,這種人簡直又壞又惡又毒,毒到骨子里去了。真不愧跟那個吳茵茵是親姑侄,這自私惡毒才是他們吳家的座右銘吧!” 審判長看著庭內壓抑不住的憤慨和sao亂,皺眉敲了下法捶道:“肅靜!法庭之上禁止喧嘩!” 見眾人的情緒漸漸平息,他看向那個罪孽深重的女孩,面容冷酷道:“吳茉,對于剛才的指認,你可有什么話說?” 見她依然眼神詭異狂熱,便又高聲問了遍:“吳茉,對剛才的指認,你可有什么話說!” 吳茉緩緩看向他,突然歪頭哈哈大笑:“我不是吳茉,我是刁清茉!我是刁家人!我不是吳家人!我是會長夫人!我是刁家唯一的女兒,唯一的千金,公主!所有人都寵著我,羨慕我,嫉妒我!哈哈哈!” 她猛地轉向一直冷漠以對的刁清嵐,面色猙獰又懼怕道:“你為什么不死,你為什么活著?你的命怎么這么硬!你不應該活著!你不應該回來!都是你,都是你!是你破壞了我的生活,是你破壞了我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