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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額角上破了一個傷口,渾身上下狼狽不堪,然而阮常山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比她更甚。 他在巨石落下之前只來得及將她護在身下,現(xiàn)下胸口疼痛,雙腿也無法動彈。 但是好歹撿了一條命。 “無事,”阮常山頭暈腦脹,“休息片刻便好?!?/br> “兄長……”阮綿綿伏在他后肩哭泣,“我只剩下你了……我們什么都沒有了?!?/br> 阮常山輕嘆一聲,“再振宗門什么時刻都可以……”命在才是最重要的。 阮綿綿嗚咽不止。 “我們?nèi)绾翁映鰜淼摹?/br> “我……”阮綿綿哽咽:“我不知道,我醒來后我們就在外面了……” “是么?!比畛I剿妓?,他迷迷糊糊間似乎曾看到過一人,有些熟悉,卻看不清是誰,將他們從那巨石底下帶了出來。 無論是誰,他都會銘記他,并為之感謝祈福。 也祝愿他一生康順,道途順遂,從此平安喜樂。 作者有話要說:真的很對不起讓小伙伴們久等了,蠢作者這幾天事情有點多老是斷更,以后更新時間會固定在晚上十一點,每周日休息一天,如果晚上小伙伴們看到十一點還沒更就可能是蠢作者有其它事情碼不了字了,就不要再等啦,我也好想日更一萬啊嗚嗚嗚但是擠牙膏一樣的手速實在不允許,真的很對不起呀小可愛們讓我啾啾…… ——感謝在20201017 21:38:37~20201019 14:31: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醉紅顏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浮生若夢 15瓶;餅砸 6瓶;顧子旻 5瓶;空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6章 話談 冬飛耷著飛機耳腦袋上頂一只碗, 前爪離地,委委屈屈的蹲坐在地上面向墻壁。 思過。 閔行遠將書本翻了一頁,頭也不抬,“前爪不許放下來。” “……”冬飛將悄悄放在地上的前爪又收了起來。 閔行遠的手指指節(jié)曲起, 輕輕敲了下椅背, “你說他只是出去一會兒, ”他抬頭望望窗外,淡淡道:“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一天了。” 冬飛:“嚶……” 這我真的不知道是為什么啊。 在冬飛蹲到腿麻的時候,大門外終于有人推門而進,孟云池踱步進來,頓時發(fā)現(xiàn)殿內(nèi)氣氛有些不一樣。 他眉頭微動,放下手里用紙包好的一摞田鼠干,走過去俯身親了親閔行遠的眼角,軟軟的,一碰即分:“怎么了?” “倒也無事,”閔行遠仰頭回應他, “只是這蠢狐貍總是犯蠢,惹我生氣?!?/br> 孟云池看了看縮在墻角滿臉無助的冬飛,沉思兩秒, 點頭道:“是,該好好罰它一頓?!?/br> 冬飛:?所以愛會消失對嗎? “去哪兒了” “去了南洲?!泵显瞥胤砩祥脚c他同眠。 閔行遠點到為止, 沒再繼續(xù)問, 他能隱隱猜出來孟云池是為了什么事,往旁邊讓了讓,方便對方不摔下去。 孟云池側(cè)著身,頭頂在閔行遠的腰腹旁,額頭貼著他的腹部, 輕聲咕噥了句什么。 “怎么”閔行遠偏頭。 “沒有,”孟云池的手指在那隆起的弧度上輕輕的劃來劃去,“就是安逸而已?!?/br> 閔行遠有點癢,偏偏被榻上的靠背擋著躲不了,有些無奈的捉住了他的手,“師尊。” “嗯,我在?!泵显瞥厥种敢惶簦h行遠的腰帶忽然散開。 他的外衫往兩邊一散,頓時有些不明所以:“嗯” 孟云池不說話,將他架起來。身體位置被調(diào)動,閔行遠被挪到了他腿上。 長衫下面的褻褲被微微褪下一點,閔行遠面色一頓:“嗯……呃……” 有一角錦被順著低榻滑到地上,冬飛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悄悄將腦袋上的碗放到地上,出門前順嘴叼走了矮幾上的田鼠干。 …… 傍晚之后天邊的暗紫淺化成了淡紫的模樣,映襯著紛紛揚揚的桃花林,孟云池將窗欞打開,腰后圍上了一雙手。閔行遠的大腿內(nèi)側(cè)還在些微的抽搐,將重量都放在了他身上。 “不休息一會兒嗎?” “我睡不著?!遍h行遠的臉在他背后發(fā)間蹭了蹭。 “那過來陪我坐會兒?!泵显瞥卦陂缴现鸢珟?,兩人坐到窗臺上,從二樓俯視遠處的桃林。 兩人的長發(fā)在微風中慢慢糾纏在一起,一綹綹的漂浮在空中。 “阿遠,”他的聲音低沉好聽,“你說這孩子以后若是長大了,是像你,還是像我?!?/br> 閔行遠抱臂倚著窗框,瞇眼思索,“我自然是希望像師尊的。” “為何” “畢竟師尊生得這樣好看。” 孟云池皺皺眉,“不好,”他說:“容易招惹麻煩。”他親身經(jīng)歷,生得過于出挑也不是什么好事,多招幾個像阮文也那樣的瘋子,小半輩子都不得安生。 但愿他們以后的孩子平安順遂就好,別的他都無需求。哪像閔行遠那般,甫一出生便經(jīng)歷亂戰(zhàn),僥幸存活下來被深埋于地下,憋了這么多年才得以破殼而出,把身體憋出那么多隱患來。 “我倒覺得應該會像你,”孟云池看他一眼,補充道:“喜歡折騰?!?/br> 閔行遠輕笑,微微仰頭,起伏有致的喉線下那截喉頭隨著說話的聲音微動:“難道師尊不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