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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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劍山莊大小姐葉婧衣十六歲離家出走,至今未歸。葉信老實回答,提到這位大小姐他也很頭疼,她離家出走后藏劍山莊瘋了一樣找她,但始終找不到人。 葉婧衣跟柳公子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葉婧衣天生三陰絕脈,朝不保夕,是從血脈里帶出來的毒。你們想到什么了嗎?”佞修說到這一段,臉上表情雖然是笑著,可笑得就不怎么純良了。 “想到小瘋子莫雨?!?/br> “莫家和肖家的仇怨能扯到漢王時代,到了如今皆是血脈凋零。肖藥兒身體不好時常忍受病痛,到了如今喜怒無常殺人如麻有莫家一份功勞。莫雨血帶劇毒身負(fù)咒印出生,也有肖藥兒一份功勞。而葉婧衣,她是肖藥兒的外孫女。”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yùn)和路途,到了別人口中,再多的眼淚和悲慘,都變成了一個故事。在說書人的口中,朗朗而談,徐徐而訴。 “葉婧衣天生三陰絕脈,不能習(xí)武,每兩月需‘圣手孤針’盛長風(fēng)為她孤針渡脈方能平安活過下兩月。父兄皆是憐惜她年幼體弱,不敢教她離開山莊。葉婧衣自小閨中長大,卻也向往這片江湖,四海之內(nèi)五湖之上,流傳著有多少英雄豪杰的故事,她想?yún)⑴c這些故事。”就像每一個奶都有一顆dps的心一樣,閨閣小姐也有一個江湖夢,于是她離家出走了。 “葉婧衣帶著她的佩劍長生離家出走后,游歷四方,時日有些久了,她也怕家中父兄擔(dān)心,想著看完黃山就回家。不料她到了黃山,卻牽到了紅線,她遇到了一個重傷的男人。這個男人你們或許聽說過他的名字,他叫衛(wèi)棲梧?!?/br> 聽到衛(wèi)棲梧的名字,李凌寒眼睛一亮,“長風(fēng)萬里衛(wèi)棲梧?” “正是他。衛(wèi)棲梧的輕功之高妙,他自稱第二,沒人敢自稱第一。他和柳公子是齊名江湖的盜,不同是柳公子率性而為,為盜而賊。衛(wèi)棲梧俠義心腸,為俠而盜。衛(wèi)棲梧和葉婧衣相遇那天,他正作死的偷紅衣教教主阿薩辛的書,被阿薩辛打成重傷。葉婧衣遇到逃命的衛(wèi)棲梧,將重傷的衛(wèi)棲梧藏了起來,救他一命?!?/br> 在大家以為接下來是英雄惜美人恩,許執(zhí)子之手白頭偕老的劇情時候,佞修不緊不慢地接著說,“接著,衛(wèi)棲梧這個傻吊開始逗比了。葉婧衣救了衛(wèi)棲梧一命后,衛(wèi)棲梧心念要事等辦,他連夜離開沒有打招呼,當(dāng)時他重傷未愈,出門后禍不單行遇上天策府槍王楊寧,當(dāng)兵的遇到當(dāng)賊的,管你是不是好人,關(guān)進(jìn)大牢再說。衛(wèi)棲梧鋃鐺入獄,而此時從黃山開始發(fā)行他們下落的柳公子帶上人皮面具易容成衛(wèi)棲梧的模樣,哄騙葉婧衣到惡人谷。一路上,柳公子被葉婧衣所吸引,愛情盲目。紅衣教在半路上劫持了葉婧衣,柳公子前去荻花前山相救,卻不敢以真面目顯示,始終帶著衛(wèi)棲梧的面具?!?/br> “柳公子好不容易將葉婧衣從荻花宮救出來,兩個人手拉手去惡人谷的半路上,葉婧衣又被紅衣教綁架了。柳公子沖冠一怒為紅顏,他殺到荻花宮的時候發(fā)現(xiàn)真正的衛(wèi)棲梧已經(jīng)趕來救葉婧衣,柳公子怎么敢脫了人皮面具出現(xiàn)在葉婧衣面前??峙滤度チ艘兹?,葉婧衣看他如陌生人一般。紅衣教荻花宮中衛(wèi)棲梧守在葉婧衣身前‘我心為紅顏,休怪衛(wèi)某刀下無情’的時候,葉婧衣眼里看到的只有衛(wèi)棲梧這個人,哪里知道有個柳公子曾經(jīng)陪她一路山高水遠(yuǎn)?!?/br> 這個故事聽了,葉信久久不能回神。 佞修抬眼看了看遼遠(yuǎn)廣闊的天空,晚霞如血,蔓延了半邊天的紅,瞧著沒有好天氣了,佞修告訴葉信,“葉婧衣現(xiàn)在就在惡人谷,肖藥兒為他外孫女可是下了血本?!?/br> 聽完故事,佞三觀想了想這形勢,真心覺得把柳公子完好無損帶回惡人谷幾乎是不能的事情。 佞修并不擔(dān)心這個,“肖藥兒可沒說要活的還是死的?!?/br> “師父你簡直喪心病狂,這對情侶多可憐啊?!?/br> “他們用情深了就值得可憐了?葉婧衣放在一旁不提,柳公子又做了什么好事,值得饒他一命?!必薹磫?。 十大惡人之一柳公子,他手下死的人難道少? 他難道帥得能用臉?biāo)⒖耍?/br> “師父,我們能搞到他的尸體嗎,把他做成尸人不就好了?!笨挛鳛樽约旱臋C(jī)智連點(diǎn)32個贊。 “把他做成尸人,豈不是像曲云和孫飛亮一樣了?!边€不是悲劇收場。 “跟尸體談戀愛怎么了?”柯西伸出手,一個個指頭點(diǎn)過來,“你看看,西門吹雪跟他的劍談戀愛?!?/br> 剛擦完劍做完日常保養(yǎng)的西門吹雪:“……” “李狗蛋跟他的千里名駒里飛沙談戀愛?!?/br> 每天親自去割草喂馬的李狗蛋:“……” “西索還喜歡跟蘋果樹談戀愛?!?/br> 西索無所謂地看了眼誹謗自己的柯西。 柯西點(diǎn)到第四根手指頭了,“佞三觀更離譜了,他都在跟自己談戀愛了?!?/br> 佞三觀覺得自己很冤枉,“柯西,你能不把我喝醉后自言自語的事情拿出來講嗎?!?/br> “有本事你別自言自語說‘三觀呀你帥得沒朋友怎么辦啊’?!?/br> “……” 一只白胖小手?jǐn)?shù)到第五根,柯西揚(yáng)聲對佞修說,“永寂都敢跟你談戀愛了,我們曲云教主跟阿亮劇毒尸談戀愛又能怎樣?” 作風(fēng)正直的羅蘭和提供柯西零花錢的葉信逃過一劫后,給柯西點(diǎn)了蠟燭:黑得好! 在所有人都反應(yīng)不過來的時候,柯西被橫放在馬背上,佞修的動作快得看不出他是個體弱武功廢的人。視覺畫面突然一晃,柯西就瞪著光禿禿的沙石地面,等她察覺要發(fā)生什么事時,她的小屁股已經(jīng)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佞修一頓胖揍。 佞修一邊揍一邊痛心疾首道,“你居然把永寂跟孫飛亮比,不要侮辱劇毒尸了好嗎!” 柯西使勁掙扎,“從語法上看,我明明拿你跟劇毒尸做比較!” 永寂在這一刻,覺得被討好了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敢拿我跟孫飛亮比!孫飛亮的偉岸和深情是我這種人比得上的嗎!”又是一頓胖揍。 柯西也不怕疼,扯著脆生生的嗓子就喊,“你們都不是人不是人不是人?。?!師爹救我!??!” 下一刻佞修被永寂扯到他那匹馬上,佞修的反應(yīng)極快,行動空間雖小,可他一連串小擒拿手翻轉(zhuǎn)之間已經(jīng)連連施展。永寂不急不慢見招拆招,兩人對招之間招招精妙,佞修內(nèi)力不濟(jì),最終永寂屈指扣著佞修雙臂幾處xue道,力道恰到好處,佞修雙臂發(fā)麻使不出力氣。一旁圍觀的幾個武癡看得意猶未盡,極其期待佞修跳起來放大招。 終于自己一個人得了一匹馬,柯西連忙爬起來坐好,牽著韁繩拍著馬屁股,白色駿馬揚(yáng)蹄嘶鳴,撒開腳飛快跑遠(yuǎn)了。其余人見柯西逃命一樣跑了,趕緊跟著一起快馬跑了。留下幾個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給佞修。 佞修憋了一口氣,“臥槽,逆徒!你們死回來!” 永寂拘著佞修的腰,讓他坐穩(wěn),心如止水,穩(wěn)聲安撫,“別鬧?!?/br> 作者有話要說:荻花前山人皮書,你們讀過嗎? 關(guān)于讀者群清人的事情,其實管理員妹紙狂性大發(fā)想要吃新鮮的妹紙,我已經(jīng)喂她吃過藥了。 感謝各位快遞來的爆炸物,已經(jīng)簽收抱回家。 蘇諾一扔了一個地雷 墨色扔了一個地雷 千雪扔了一個地雷 伩瞓扔了一個地雷 伩瞓扔了一個地雷 伩瞓扔了一個地雷 伩瞓扔了一個地雷 伩瞓扔了一個地雷 幽幽夏木囀黃鸝扔了一個地雷 幽幽夏木囀黃鸝扔了一個地雷 ☆、第38章 愛渣叔看 如果說一個人喜歡你,那么兩個人脫光了面對面洗澡,兩個人睡同一張床蓋同一條被子十幾條,卻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如果不是柏拉圖就是對方不舉。 趕了一天路后,惡人谷的大部隊仍然在夜色中穿行,而永寂帶著半路睡熟的佞修在天黑前遇到的第一家客店投宿。 天光將盡,夜色將至,天空呈現(xiàn)暗淡的幽藍(lán)色,連帶著空氣也冷落了下來。 客店的小二正百無聊賴地擦著桌子,聽到官道上馬蹄踢踏漸近,最終停留在門外。他連忙到門外迎接客人。掛著客店大門外的兩盞紅燈籠火光明亮,出門迎面對上一匹高頭大白馬,大白馬打著鼻息睜著一雙溫潤的大眼睛看著店小二,濕熱的吐息噴在店小二臉頰上。他連忙后退了幾步,抬頭望著馬背上的人,只覺得眼前一花,有白色的衣料在空氣中震蕩。再抬頭看去,只見一位身形高大挺拔的白衣道長懷里抱著個人站在那,乍眼一看,那道長膚白如冷瓷,劍眉星眸,高鼻薄唇,仙姿盛容,一個照面已是寒氣襲人。店小二哪里敢多看,殷勤地牽著白馬韁繩,側(cè)開了身,“客官,長途跋涉累了吧,快里邊兒請?!?/br> 看著道人抱著個黑衣的人進(jìn)了門,小二趕忙把大白馬牽到馬廄系好繩子回來,那道長正站在柜臺邊跟掌柜的說話,掌柜的見小二進(jìn)門了,招手讓他帶兩位客官去上房。 小二連聲點(diǎn)頭答應(yīng),招呼著道長往樓上走,他往前幾步才發(fā)現(xiàn)道長身旁站了個黑衣服的人,接著柜臺上的燭火,店小二看清了那人長什么模樣,卻是一個風(fēng)骨極佳的年輕公子。那人瞇著一雙狹長的鳳眼很是倦怠的模樣,想來剛清醒。見著好看的人,店小二不免多看了幾眼。年長的掌柜卻是壓著喉嚨低低咳嗽了幾聲,得了警告小二低下頭,目光就落到黑衣的公子腳下,不敢再看臉了。 “兩位客官,這邊請。”小二快步跨上幾節(jié)臺階,老舊木板樓梯承接著他的體重發(fā)出咯吱輕響。 似乎黑衣的公子是個瞎子般,道長引了他摸到樓梯扶欄,他才一步步慢慢跨上樓梯。道長就跟在他身后。 “客官,小心腳下?!毙《f著一溜煙小步跑上樓,等兩位客官上來了,才帶著人往走廊深處走去。一張快嘴在一會功夫里把本店的特色吃食都說上一遍,到了走廊盡頭掛著桃木牌刻字水云居的客房,他開了門率先進(jìn)去點(diǎn)燃燈燭。 小二察言觀色,那黑衣的公子始終一副快睡著的模樣,無心房間好壞。而白衣的道長重點(diǎn)關(guān)注了床,上房自然床鋪大,被面都是新曬過太陽。道長始終面無表情,也瞧不出他是不是滿意。好在道長并不挑剔,吩咐小二找個干凈浴桶準(zhǔn)備熱水卻是要沐浴。小二扯著輕快的語調(diào)一一應(yīng)下,手腳麻利扛了浴桶過來,又去廚房打熱水。一連提了六桶水過來,最后一桶熱水送過去的時候,小二還沒進(jìn)門就聞見厚重濃郁的藥味,并不難聞,只是味道太重,聞久了仿佛要透不上氣似的。 送完最后一桶水,后廚房的老九端著新做的菜來了,一張每天在廚房里煙熏的油膩大臉沖小二擠眉瞪眼,“還有一壇雕花在掌柜那,你去取了送水云間。” 老九把菜送完,方從樓上下來,又遇到小二,不免多嘴幾句,“里頭得客官看著來頭不小,那道爺絕對是練家子,你伺候時候小心些。還有那個萬花谷的書生,瞧模樣就是一代風(fēng)流雅士,可真俊?!?/br> “那兩位長再俊又怎樣,還不是兩個男人擠一間客房嗎?!毙《е窕ú荒蜔┖?,回了水云間,現(xiàn)在門口突然反應(yīng)過來,兩個手頭闊綽的年輕男人住一間屋,除非感情極好。具體有多好,還需要參考他們躺一個被窩里會干什么。 小二覺得新世界的大門向他打開了,神經(jīng)在歡快地跳脫,臉上的笑容也跟著扭曲了些。 “客官,雕花酒送來了,二位慢用?!眱晌豢凸僬谟蔑垼《滩蛔∮挚戳搜酆谝碌目腿?,他慢條斯理吃飯呢,動作慢的不尋常,但從眉梢流露的輕松寫意仿佛風(fēng)卷云玉生煙,看得心兒醉。小二不禁艷羨起道爺,每天對著這么個人。 小二滯留稍久了,冷面的道長寒霜目光看向他,道長尚未做什么,可他覺得脖子上已經(jīng)放了把刀,透心涼。 “小的就候在樓下,兩位爺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逃命一樣倉皇離去,聽動靜,小二可不就是用百米沖刺的速度在走廊里跑嗎。 一頓飯吃了七七八八,酒也下了肚子,讓小二把桌子收拾了。永寂試了試浴桶里的水溫,稍微有點(diǎn)燙,但也差不多了,叫佞修脫了進(jìn)去泡。 佞修吃完飯整個人都清醒了,只是喝了酒,酒意上頭,面上醉熏桃花色。 他也不廢話,干脆利落脫了衣服坐進(jìn)浴桶,想著泡完一個時辰好睡覺,結(jié)果永寂也泡了進(jìn)來。 “你敢讓小二準(zhǔn)備兩個浴桶嗎?”佞修兩條胳膊始終維持著掛在桶上的舒適動作,紋絲不動不讓地盤。 永寂知道他廢話多,也不跟他啰嗦,如果他不執(zhí)意離開惡人谷,還能遇到這事?惡人谷的溫泉小樓和溫泉池難道不夠舒適? 浴桶雖大,但兩個成年男人用,就顯得束手束腳的擁擠。再加上佞修大爺似的坐在那,伸著胳膊腿腳把空間全占了。永寂隔著浸透了藥包色澤呈現(xiàn)赭石色的水,準(zhǔn)確地?fù)频搅素抟粭l腿,強(qiáng)硬地讓他騰出地方。而后盤膝靜氣,閉目養(yǎng)神。 佞大糙更不樂意了,泡個澡胳膊腿腳伸不開多憋屈。 “……”永寂幾分無奈地睜開眼,可不就見一條長腿擱在他肩頭,沿著這條長腿下去直到?jīng)]入赭色的水下,還有另一條長腿rou貼著rou擱在他大腿上。隔著水也知道對面缺心眼的家伙究竟是用多么沒羞沒躁的姿態(tài)面對他。每一個自由奔放的糙貨對面,總是有一個倍受撥撩的對象。 兩個人一動不動過了半個時辰,水都冷了,永寂怕佞修受寒,叫他起來。佞修僵著一張臉,就是不動彈,“腿抽筋了?!?/br> “……”永寂一手握著佞修作死的那條腿,朝著前面壓去,強(qiáng)行讓他梗直腿。 佞大糙覺得自己抽搐的筋連著大腿小腿上的肌rou要斷了似的,“臥槽槽槽!老子的腿腿腿腿!” 永寂沒管他叫疼,手掌貼著他大腿根開始揉捏著xue道,捏了幾下佞修閉嘴了,只覺得永寂的掌心溫度燙人,腿也不使勁地疼了。 “行了?”永寂垂著眼皮,從近處細(xì)細(xì)看佞修的臉。 容顏自是清俊,溪上玉,夜中月,霜后春,一樽陳釀帶來的醉。 腿不疼了,佞修示意永寂讓開。 冷面的道長似是沒聽見他說什么,像一座雕像低著頭看著佞修,紋絲不動。 突兀之間,佞修覺得有只手順著大腿摸到會□□位,會陰雖然是個xue道,但也是下半身不可描繪的馬賽克地帶,誰準(zhǔn)他摸了。佞修剛剛在道長手下止住抽筋的那只腳,已經(jīng)麻利地踩在道長的臉上。 永寂:“……”這過河拆橋的速度果然是分分鐘。 “可別,就算做了也生不出孩子。一點(diǎn)意義也沒有。”說完他自己爬出浴桶,用干凈的帕子擦干凈。只是那股厚重的藥香消隱不去,他也不在意,在床上翻滾兩圈就準(zhǔn)備睡了。 隨后永寂捂著鼻子,自己收拾好,披了薄衫躺到佞修身旁。 佞修卷著被子趴在那,自認(rèn)毫無氣質(zhì)可言睡得像一塊煎餅。 自從他身體不好后,入睡只是顯得特別容易,不多時已經(jīng)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