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好疼,別咬了……” “嗚……我求你……” 蘇墨半個臉埋在床單里,怕極了,哭著求饒,不停地在床上掙扎蠕動著,被扒光的羞恥遠遠不及正被同性侵犯的這種恐懼來得猛烈,他真的已經(jīng)嚇蒙了,皮膚上清晰傳來的被溫熱的舌頭舔舐被堅硬的牙齒啃咬的恐怖感覺,用心驚rou跳四個字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直到他感到有一個堅硬的東西試圖要頂進他的后面,蘇墨終于到了崩潰的臨界點,瘋狂扭動著像個小孩子一樣放聲哭泣起來:“不要,不要,求你,饒了我……” 丁競元不但不為所動,相反蘇墨沙啞的脆弱的哭泣求饒,對他來說完全就是火上澆油。這時候丁競元的潔癖在占有蘇墨面前早成了只是用來在嘴上說說的一種概念,他騎到蘇墨的大腿背上,按住眼皮子底下扭個不停的小腰,手指找到了那個可愛的入口處堅定地ding進去,溫柔探索,chou出來,再ding進去。他每頂一下,蘇墨都要跟著驚懼地哭叫一聲。 在隨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蘇墨只要一閉上眼腦子里就是自己被丁競元按在床上強行進入的這個畫面,于是輾轉(zhuǎn)反側(cè),徹夜難眠。那種驚懼的叫聲,心驚rou跳的感覺每每都要追著他出現(xiàn)在夢里。關(guān)于丁競元的噩夢,蘇墨一做就是好幾年。 沒有潤滑液也沒有套子,求饒哭喊都是無用功,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沒有什么能阻止丁競元提槍上陣了。他用手腕子害疼的右手臂撈起蘇墨的屁股,左手扶著自己的丁丁,對準了入口處一點一點強行ding入了。 疼,身體整個被硬生生撕開了,但是蘇墨卻一下子就沒聲了,房間里只剩下丁競元粗糲的喘息和蘇墨歪著腦袋直著眼淚珠子滾落在床單上的無聲。 終于到手了,丁競元這么想著,眉卻整個擰了起來,耐不住那股爽麻的*他擺著腰小心翼翼地輕輕地抽頂了幾十下,過了最初難以抗拒的癮頭,然后他整個俯了下去,將臉貼到蘇墨傷心欲絕的臉上,皺著眉頭極度不滿意地去舔他眼角源源不絕流出來的眼淚,親他紅腫的嘴唇。 “丁競元,我恨你……一輩子,恨你。”蘇墨聲音全啞了,斷續(xù)地哭得打著嗝地說完,閉上了眼睛不愿再看他一眼。 蘇墨在自己完全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打到了丁競元的死xue:不會喜歡他,恨他,永遠。 “不準恨!”更不準恨一輩子。丁競元頂著蘇墨的鼻尖,掐著他后脖子蠻橫地命令。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丁競元竟然愿意停下來對話了,蘇墨閉著眼睛心里大浪翻滾抖得篩糠一樣,之前他那么求那么罵丁競元可都是沒有回應(yīng)一句的。他用著軟軟的哭音無力地低語:“我好疼,我的手好疼?!?/br> 丁競元順著他向上捆著的手臂看去,蘇墨的手腕子被綁著的地方皮已經(jīng)蹭破了,都滲血了。丁競元二話不說上去給他把手上的繩子解開了,然后得了解放的蘇墨用他這輩子最快的速度立即一拳打在了丁競元左眼窩里,這一下打到了眼睛里的酸經(jīng),丁競元的生理性眼淚立即狂飆了出來。 丁競元還沒有來及睜開眼睛,蘇墨已經(jīng)飛速掄起床頭上的臺燈呼啦一下狠狠砸到了他頭上,臺燈的線還連在插座上,蘇墨這猛一扯,把電火花都扯出來了。蘇墨連連猛砸,丁競元倒在床上當場見紅。 蘇墨上下牙齒狂顫地將已經(jīng)爛成一團的臺燈丟到了丁競元身上,抖著手扶著桌子用指尖將剪刀勾了過來,抖抖索索地把腳上的綁帶剪開,軟著腿地下了床,撿起自己的褲子襯衫,抱在懷里,眼睛警覺地盯著床上的丁競元一邊往門口移動。 一邊下樓,一邊胡亂把衣服往身上套。一路奔過客廳,門廳,終于觸到了鎖球,用勁全力猛一擰,大門開了。蘇墨慌里慌張地一路狂奔下樓,在小區(qū)里發(fā)足狂奔。 奔到大門口,望著夜色里霓虹閃爍的熱鬧的大街,蘇墨喘著,身無分文,忽然不知道要往哪兒去了,錢包手機都在上面……丁競元流了好多血……已經(jīng)被自己砸成那樣了……會不會死啊……會不會……會的……怎么辦…… 蘇墨在大門口站了五分鐘,冷風一吹,清醒了很多,慢慢鎮(zhèn)靜下來…… 蘇墨沿著原路小跑著返回了,一路貼著樓道墻上了四樓,大門大敞著,屋子里靜悄悄地沒有動靜。蘇墨進廚房握了把菜刀在手里,小心翼翼地上樓了。 房間里還是剛才他出去時的樣子,燈光大亮一片狼藉,丁競元滿頭是血地倒在床上,一動不動。蘇墨屏息著持刀走近了才看清,床單上,丁競元身下已經(jīng)到處是血了。 蘇墨渾身打顫,抖著手伸到丁競元鼻端試探,還有氣。他頓時松了一大口氣,眼淚又流出來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你瘋了……” 蘇墨哭著找到了自己的手機,打了120,然后為了止血,用綁帶把丁競元的頭整個胡亂綁了起來。隨即又想到醫(yī)護人員來了,看到現(xiàn)場要怎么解釋,是不是最后要進派出所。到時候丁競元侵犯他,他砸丁競元的事通通都要公諸于世了。 蘇墨跑回自己房間找來干凈被子,把丁競元褲子套好,拖上去,包好,一路從房間里拖出來,順著樓梯,費了吃奶的力氣,把人給拖到了樓下。 很多年后,蘇墨回憶起這一晚的時候,已經(jīng)完全想不起那時候,自己往回跑的路上到底想了些什么,自己坐在燈火通明大門敞開的客廳里陪著暈厥的丁競元時,腦子里都想過些什么。 后來,救護車到了的時候,丁競元也醒了。即使當著幾位醫(yī)護人員的面,他也照樣發(fā)瘋。蘇墨不愿跟著去醫(yī)院,丁競元就任血流成河,不上救護車,不讓醫(yī)護人員實施止血措施。 “你敢走??!”丁競元咬牙切齒的低沉嗓音裹夾在狂怒的眼神里,射得當時的蘇墨簌簌發(fā)抖。 再后來呢,蘇墨妥協(xié),去的那家醫(yī)院有江心眉的舊識,沒有半小時她就急匆匆地趕到了,看到兒子滿身傷江心眉當場心疼到淚流滿面。 那也是蘇墨第一次見到江心眉,當場就被她甩了兩巴掌。隨后不久在烏市的家里,父親蘇泉豐也狠狠地甩了他兩巴掌,當時桌子上還放著他勾引丁競元的證據(jù):他和丁競元同居的視頻——他給丁競元做飯,喂食,他的裸浴錄像。蘇墨心里有鬼,和丁競元也確實有了難以啟齒的關(guān)系了,在父親的質(zhì)問下,他無言以對。 再后來呢……父親將他掃地出門……聽梁彬說丁競元每天都到學校去找他……蘇墨害怕丁競元將視頻公布到父母的學校公布到自己的學校,他知道那個瘋子什么都干得出來…… 午后的陽光照在火車窗戶上,是暖洋洋的安全的味道。蘇墨本是倚在座位里瞇著了的,忽然腦袋晃了一下,人就醒了,緩緩睜開眼睛,愣愣地看著外面,原來烏市已經(jīng)快到了。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三十九 蘇墨下午一點多就到了烏市了。他是上車前才給弟弟打的電話,知道今天中午蘇泉豐和蘇正要請人吃飯,所以到站了以后并沒有人來接他——蘇正不來自然就不會再有別人了。 蘇墨直接找了家賓館住下了,安頓好了自己的行李包,輕裝上陣地出門去逛附近的賣場,是想給父母親買點什么。他長年的不在家,平時除了給弟弟寄錢,畢業(yè)這么多年并沒有給父母花過什么錢。 蘇墨從來都是自己買菜開火做飯的,對賣場的格局非常熟悉。直奔了出口處的營養(yǎng)品專柜,挑來挑去最后買了幾瓶牌子口碑很好的保健藥。這些東西就算到時候老人家知道了是自己買的,因為價格不便宜,肯定也舍不得糟蹋的,至少蘇母肯定會吃的。 海鮮肯定是要等到明天一大早到海鮮市場去買最新鮮的,所以買好了保健藥,蘇墨便沒事了,他又轉(zhuǎn)回了賣場,到廚房用具那一塊去溜達了。沿著一排排的各式各樣的精致的廚具一樣一樣看。德國廚具都很漂亮,看著就圓墩墩的,厚實精致,質(zhì)量自然也不用說,但是價格真的太貴了。蘇墨買過一套漂亮的德國產(chǎn)刀具,其中一把菜刀削鐵是不是如泥沒有試過,但是切土豆真的跟切紙片一樣鋒利。 什么時候能把自家廚房里的各式東西都換成心儀的那個牌子的廚具就好了,那樣做起飯來一定也成了一種無上的享受。 百無聊賴地又逛了半個小時,蘇正電話打過來了。電話里,弟弟興高采烈地跟哥哥說了一件高興事:他的工作已經(jīng)落實了。 蘇正笑道:“中午就是請銀行的領(lǐng)導吃飯的?!?/br> “三月份的考試,你不是說考得不好沒有希望的么?”蘇墨話雖這么說,肯定還是非常高興的。蘇泉豐從來就只是希望他們兄弟兩個將來能找個安穩(wěn)的鐵飯碗,一人討一個稱心如意知書達理的媳婦,再生兩個可愛的小娃娃,一家人都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至于其他的什么讀博啊升官發(fā)財啊,蘇父蘇母對兒子從來沒有這方面的期待和要求?,F(xiàn)在好了,蘇正進了銀行了,父親肯定很高興的。 “哥,我沒騙你,當時確實是覺得考得不好?!碧K正是物理專業(yè),當時為了要準備考試,把從沒接觸過的金融知識看得是昏天黑地的??季砗竺娴膬傻罆嫶箢}他根本就是亂寫的,“他們銀行這個錄取成績還要看面試的,我面試分數(shù)特高。就是今天這領(lǐng)導給面的,他可喜歡我了……” “你筆試沒達標的話,哪有機會面試?。俊碧K墨不等他說完直接就插了一句。 “銀行既然通知我面試了,肯定是我考得也不差的,雖然我不在前二十個名額里面?!碧K正跟哥哥解釋,像他這樣沒達標也能有面試機會的,還有兩個人,都是銀行內(nèi)部大領(lǐng)導的親戚,照顧名額加他一共有三個人。 烏市農(nóng)行的錄取筆試成績官方只正式公布前二十名。這前二十名會進行二輪面試,再根據(jù)成績決定錄取名單。蘇正不但參加了面試而且成績優(yōu)異,還一路過關(guān)斬將,和另兩個受照顧的內(nèi)部職工子女一起都進了最終的八個錄取名單。 不管怎么說,這確實是一件值得高興的喜事。晚上,蘇墨帶著弟弟去吃海鮮慶祝。兄弟兩個坐在路邊熱鬧的大排檔里,圍著一個紅色的小塑料桌子,一邊喝一邊聊,蘇正問哥哥臉上怎么紫了一塊,巧得很,就紫在酒窩那一片。蘇墨含含糊糊地找了個借口給搪塞過去了。聊父母聊工作,蘇正跟哥哥講自己的女朋友,是滿臉都兜不住的小甜蜜。一頓飯,兄弟兩吃了好長時間,到最后,蘇正微紅著臉頰,親熱地挨著哥哥坐著,把腦袋伏在塑料桌子上兩手垂在桌子底下抱著哥哥的大腿,問哥哥: “哥?” “嗯?” “你怎么還不交女朋友?” “……” “這都多少年了……” “……” “你要真喜歡……”蘇正指喜歡男人這碼子事,“其實……也沒什么。咱爸不支持你,哥,我支持你?!?/br> “……爸最近身體怎么樣?” “挺好的,就有時候還是腿彎子疼,整天站累的,吃點魚肝油挺好的,我就說那些是我買的?!?/br> “哥?” “嗯?”蘇墨垂著眼睛,低低應(yīng)一聲。 “……你是不是還在喜歡那人呢?” “……”蘇墨坐著,盯著手底下冰啤酒杯子上正往下滑落的一道水珠子看,半響沒吱聲,最后說了一句:“是不是喝多了,行了,別喝了,明早上起來又要頭疼了?!?/br> 四十 一大早,蘇墨退了房,從賓館直接打車去了烏市最有名的海鮮批發(fā)市場。給丁競元這種級別的人送禮,自然要撿那好的貴的買。蘇墨從小海邊長大的,對海鮮不敢說如何如何懂行,但是一般人也別想宰到他。 蘇墨在熱鬧的海鮮市場里逛了兩圈,買了四大箱子海鮮,泡沫盒子里加冰,外面用膠帶把蓋封好了,直接用車子給運到s城,雖然天氣炎熱,但路上只兩三個鐘頭海鮮是決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車子剛上高速,蘇墨就給黃悅文打電話了,跟她說東西買好了,現(xiàn)在就回了,十點之前就能到。 “那我把尹特助電話發(fā)你,你跟他直接聯(lián)系。” “好?!?/br> 一個好字,蘇墨說得勉強。直覺就是沒那么簡單。蘇墨按著發(fā)來的號碼打過去,尹特助先是客客氣氣地讓他等一下,然后電話都不用手捂上,抄起桌子上的座機,去請示丁總了。 “我們丁總這兩天身體不舒服,人就在家呢,丁總讓你直接給送他家去?!?/br> 丁競元舌頭被蘇墨咬得腫翻了,話都要不能說了,還想著要請客吃海鮮呢。這不明擺著就是找事呢么。 蘇墨看著手機上發(fā)過來的丁競元的地址,慢慢向后仰靠到座椅里,閉上眼睛無力地嘆了一口氣。他不知道要怎么辦,面對這么強勢的丁競元,他真的無計可施。 他打心眼里頭就怵那個人。 以前的丁競元就很有錢,現(xiàn)在更不用說了,住豪華別墅,上下四層,外觀是那種繁復的歐式風格。院子里頭大片大片的草坪,遠遠看著簡直就像個縮小的高爾夫球場。 蘇墨推開車門腳剛沾地,誰知道雕花大門自動開了。門上一定是裝了監(jiān)控,里面的人能看到。丁競元已經(jīng)坐在里面某個房間的電腦上看他了。蘇墨深吸了一口氣,一縮身子又立即退回了車上。 車子開過一段水泥夾道,一路開到別墅門口。還沒下車,蘇墨就看到了,朱紅色的大門開著,丁競元一身休閑的亞麻色居家服精神抖擻地支著大長腿站在那兒,嘴角一邊挑著,丹鳳眼瞇著,又是那種丁競元式的微微的笑意,代表著他的jian計再次得逞了。 丁競元只是站在臺階那兒并不下來,看著蘇墨付了錢,頗有些吃力地把幾箱海鮮搬下來,然后車子順原路開走了,大門自動關(guān)上。 兩個人一個站在臺階上一個站在臺階下,互相看著不說話。別墅前的一排梧桐樹上蟬聲一陣緊接著一陣,叫得人莫名煩躁。蘇墨站在斑駁的樹影里,沒一會背上就汗透了。 “你要的海鮮?!碧K墨被丁競元看得心慌。 “搬進來?!倍「傇邶X不清地說祈使句,一只控制欲十足的大手沖蘇墨瀟灑地打了個進的手勢。 別墅里肯定還有幫傭的人,但是沒有人出來幫忙。蘇墨費力地將一箱子連水帶冰的海鮮抱了起來,在丁競元的從旁指揮下,一路上了臺階,進了門,沿著一塵不染的一段小走廊,將東西搬進了廚房后面的小倉庫。然后再回來搬第二箱。來來回回地四趟,蘇墨到最后累得滿頭大汗氣都要喘不勻了,而丁競元一直邁著長腿跟進跟出地悠閑地跟在蘇墨身后一步遠的地方,沒別的事,就看著。 最后一箱海鮮剛放下,蘇墨喘息著剛要直起腰,丁競元從后面好整以暇地一把就將氣喘吁吁的人抱住了。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四十一 廚房后面的這個小倉庫本身空間不大,冷氣開著所以溫度偏低,里面放著幾排鐵架子,架子上面按一定順序放著各種餐具和食材,靠墻的角落則并排放著兩個冷柜機,里面碼著各種飲料酒水。 蘇墨被丁競元跟進跟出的,本身心里就一直不能平靜——每次丁競元跟在他后面進來,堵在沒有人的小倉庫門口的時候,蘇墨就防備著他會突然對自己做點什么,一次二次三次,丁競元什么動靜沒有,就在身后沉默地盯著看,蘇墨反而是越來越緊張了。等到丁競元終于愿意出手的時候,蘇墨就像個慢慢被吹起來的氣球似的,已經(jīng)鼓脹到了針尖一戳就要破的程度了。 “丁競元,你到底想干什么?!”蘇墨心慌地憤怒地,立即就是腳蹬地地一頓大力掙扎,他就知道這人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丁競元連胳膊帶人地將蘇墨箍緊了,哪里能讓他跑了,臉貼下來強行挨著蘇墨的,只含糊不清的輕輕一句就讓蘇墨立即安靜下來:“你讓我抱一會,我就讓蘇正直接進信貸部,讓最好的經(jīng)理帶他?!?/br> 丁競元的話立即讓蘇墨震驚了。他當時就奇怪弟弟明明是考得很差的怎么還能接到面試通知的,說白了,在烏市那個小地方,要進銀行進好部門有好職位多多少少都是要找些關(guān)系的,每年銀行招人總共就那幾個名額,不是成績特別好的就是照顧的關(guān)系戶。 原來竟然是丁競元。果然是有原因的。天上絕不會無緣無故掉餡餅。 丁競元其實真的沒費多大事。銀行每年每月都有儲匯任務(wù),包括每個分行,上至行長,下至柜面。丁競元就是存了一筆錢,一筆巨款,并且承諾會長期合作,所以成了他們目前最大的一個要巴結(jié)的客戶,要一個照顧名額那還不是分分鐘就能搞定的事。 進進出出抱了幾趟五六十斤一箱子的海鮮,蘇墨本就累得氣喘吁吁了,此時被丁競元雙臂緊緊摟在懷里,望著面前鐵架子上的一排新鮮時蔬,即使是在冷氣房里,汗也止不住一直往外冒。父親那么耿直的人,為了蘇正能有個穩(wěn)定的好工作也能放下身段,去請領(lǐng)導吃飯了。 想著昨天晚上弟弟跟自己說的面試時他回答考官就說的是最想進信貸部門,蘇正當時充滿希望地說要是能進就好了,以后能有更好的發(fā)展,自己賺錢買房買車,給爸媽換套大房子住。想起蘇正自信滿滿地說那領(lǐng)導如何如何賞識他,簡直就是他的伯樂時候的樣子,蘇墨的掙扎立即就xiele勁了。 丁競元抱著勉強安靜下來的蘇墨,往后退了兩步,把背貼到了墻上。小倉庫里此時沒有開燈,光線稍微地有些暗淡,手底下的那顆心跳得很厲害,丁競元心滿意足地抱著蘇墨,聞著蘇墨脖子里的味道,手臂越收越緊,最后實在忍不住,把臉歪著探到了蘇墨面前,嘴唇輕輕觸著蘇墨的小酒窩,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不敢瘋,好不容易又能抱著了,可不能再讓人跑了。 “時間到了,你放開?!碧K墨蹙緊眉十分嫌惡地把臉別到一邊去,躲丁競元的嘴。 “我剛才只說抱一會,又沒規(guī)定是多長時間?!倍「傇旖枪粗稽c壞笑,心情非常好地開始跟小酒窩耍無賴,他整個人都是俯下臉來強行貼著的,下巴磕在蘇墨肩膀上,困著人把胸口更是壓得緊緊的。 蘇墨聽了這話臉都氣紅了,氣得立馬身體又開始用力,左右騰挪地扭著掙,嘴里喘息著一疊聲地命令他“放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