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不錯?!倍「傇χp聲附和。腦袋里立即又想歪了,蘇墨特別大腿上,白白的,有點小rou的感覺,軟中有硬,摸在手里又滑又熱,還嬌嫩地不得了,他都沒怎么使勁呢,就給大腿根上攥出了幾道手指頭印子來。膝蓋上也是,前后最多跪了一個小時,結果能青那么一大片,看著讓他心疼死。 “丁哥,我想跟你說個事,關于我哥的?!?/br> “說啊?!?/br> “嗯……”蘇正還有點猶豫,“其實我哥這么多年沒找朋友,就是一直在等你?!?/br> “……”丁競元聽到這話簡直猶如五雷轟頂,不敢置信,蘇墨一直喜歡他等他?強自壓抑住自己一顆猛烈跳動的心,小心求證,不敢高興地太早,害怕自己到最后是空歡喜一場:“你怎么知道的?” “我問過他是不是這么多年不找是不是因為心里一直想著你。” “他……怎么說的?”丁競元背貼著舒服的座椅,一時竟覺到口干緊張。 “我哥當時楞了半天也沒有回答,但是我聽見了?!?/br> “什么?” “他嘆了一口氣,小聲說了一句他恨死你了?!碧K正當時問的時候雖然喝多了,但是人沒醉,哥哥臉上那種怔楞的表情一覽無遺,“我了解我哥的,脾氣看著好,一旦犟起來就特別固執(zhí),而且從小就不會撒謊。我媽不知道多少回了流著眼淚求他,讓他去跟爸認個錯,說跟你是假的,說會安心找個女朋友,但是我哥始終沒這么做。我不知道你們兩當初是怎么回事,但是這么多年了,我哥心里頭有多難受我很清楚,為了我爸,為了你。丁哥你一定要好好對我哥?!?/br> “嗯?!彪m然沒有聽到自己最想聽的,但是聽到這些丁競元也已經很滿足了。他當然會好好待他,從今以后不讓自己的寶貝再受一點苦,他要把最好的東西都捧到他面前,包括自己的一顆真心。 蘇正這么上道,不用蘇墨求著,丁競元一定會把周惠的工作安排好的。話說,現(xiàn)在他哪里敢再讓蘇墨求了,也是舍不得。 七十二 蘇墨給訂的是口碑很好的連鎖酒店。吃過晚飯坐到八點多,丁競元開車又把小兩口給送到酒店,并且已經安排好了司機,明天下午開車把兩人送回烏市。真可謂是不辭辛苦細心周到。 丁競元安頓好了小舅子,出了酒店,并沒有馬上開車回去,而是用導航搜索了附近的蛋糕點心店,準備給蘇墨買點吃的。今天蘇墨雖然做了很多好吃的菜,但是除了早上那頓粥,他并沒有吃多少。后面估計還沒恢復呢,不敢放開了吃。蛋糕比較好消化,吃一點也能換換口味。 丁競元提著精致的糕點盒子剛進門,就聽到了浴室嘩嘩的水聲。是蘇墨在洗澡。蘇墨在里面也聽到大門響了,知道是丁競元回來了。不過他并不擔心,因為浴室的門已經被自己反鎖上了。 本來是想打電話趕丁競元走的,但是人家剛出過力的,還給自己弟弟安排了司機專車專送。這么快就過河拆橋這種事蘇墨有點做不出來。想到下午那會丁競元貼小伏低的樣,蘇墨又覺得有些放心,自己后面還沒好呢,諒他也不敢做什么。 蘇墨正這么想著呢,耳里忽然聽到浴室門鎖咔擦一聲輕響,他不敢置信地轉過身去,不是丁競元還能有誰,他人已經走進來了,一反瞬間又把門關上了。他、他、他到底是怎么進來的??? “滾出去?。 倍「傇挛餮?,蘇墨光著身子,在氣勢上已經全輸。 “我也想洗澡啊?!倍「傇郯l(fā)綠光,盯著浴簾里的兩條大白腿看,一抬胳膊,毛衣脫了,隨手扔在地上。 “聽到沒有?不許脫……出去!”蘇墨被看得,擋也不是,不擋也不是,手腳都沒地方放了。心慌慌地跳,“我、我還傷著呢。”丁競元把門擋得死死的,往外跑肯定就是投懷送抱,浴室本來格局就窄,浴霸開著,一切都被照得無所遁形,用來干濕隔開的一層半透明的浴簾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 丁競元很快脫光了上身,皮帶的銅扣響了兩聲,腿一抬,內褲西褲立即被踢到了一邊。嘩啦一聲,丁競元一把扯開了浴簾,赤身裸#體地出現(xiàn)在了蘇墨眼前。于是第一次在大亮的燈光底下,蘇墨正面地直觀地完整地看清了丁競元那兩條性感至極的人魚線。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二章 七十三 丁競元全身赤¥裸,上下統(tǒng)一的麥色肌膚,胸口,腹部,手臂上的肌rou都是壁壘分明,下面那里已經抬頭了,整根斜翹起來,蘇墨這樣清楚看著,就覺得尺寸著實有點嚇人。怪不得,那天晚上將自己折騰得死去活來。耳里聽到的是嘩嘩的水聲,和自己狂野的心跳聲。蘇墨不得不承認,丁競元確實是帥,有男人味,是那種純雄性的一種性感。特別是那腹股部的兩條v線,蘇墨上一回見到半條已經被煞得手腳無處放了,如今他這樣赤¥裸¥裸地站在面前,一切一覽無余,蘇墨就覺得身上瞬間熱了,心尖上通電一樣一陣陣抑制不住地輕顫著。 “怎么老實了?”丁競元已經隱約覺察到蘇墨瞬間面紅耳赤是因為什么了,一步上前,將人用手臂圈到了墻上,下面翹起來的那根緊跟著頂上去,用力頂在蘇墨腿間,嘴唇貼上蘇墨的,在嘩嘩的水聲里對上了蘇墨有些躲閃的眼睛,輕聲呢喃:“滿意嗎?喜歡是不是?” 蘇墨緊張地抬眼看他,聽了這話便惱羞成怒地使勁用雙手去推。丁競元得意一笑,也并不需要蘇墨回答,“我知道,你就是喜歡我?!闭f完上去一口就把人嘴巴堵上了。一點也不猴急,好整以暇地各種角度地去吸咬,一手繞到后面托住了蘇墨圓圓翹翹的屁股,使勁往自己身上壓蹭,一手在背后到處摸了個遍,最后掐住了蘇墨的后脖子,將人抵在墻上吻了個底朝天。 蘇墨的雙手明明是用力推在丁競元胸口上的,漸漸地卻一路軟弱無力地滑了下去,最后滑到丁競元結實的腰身上,摸到了那兩片結實的側腹肌和深深的v線。手底下的肌rou線條硬朗,凸凹有力,其上的熱度隨著水溫一起通過蘇墨的掌心一路傳到了他的心尖上。被丁競元這么緊緊抱著,吻著,蘇墨渾身徹底被摸軟了,蹭軟了,頂軟了。舌頭也被咬住了大力吸,丁競元力氣之大,吸得蘇墨仰著腦袋鼻管里直往外哼哼。 丁競元騰出一只手來,抓住蘇墨扶在自己腰身上的手,一路往下摸去,握在自己的丁丁上,意圖已十分明顯。 “我不……”蘇墨蹙緊眉頭軟弱地進行抗議,抗議無效。 “我要……”丁競元包著蘇墨的手握著自己,又把蘇墨秀氣的那根也一起包到手里來,兩gen疊在一起,互相ding蹭,丁競元舔著蘇墨的脖頸,氣喘吁吁地調笑,“對個火。”蘇墨比他矮一頭,那根筆直地斜向上翹著,而丁競元為了把兩根握到一起。必然要把自己的丁丁往下面掰,偶爾兩個家伙頭頂著頭的時候,可不就像是兩根煙在對火一樣了么。 丁競元手上花樣百出地伺候著,嘴上從蘇墨的嘴巴下巴一路親到脖子胸口,咬住兩顆敏感的豆子狠吸,仿佛要吸出奶來。然后又一路順著肚子親到了下面,丁競元沒有多想,自然而然地跪了下去,一口將蘇墨秀氣的那根寶貝含進了嘴里,大力地吞吐起來。蘇墨靠在墻上,吃驚地低下腦袋去看,雨簾底下,丁競元屈膝跪在他腳下,在吃自己的那個。他萬萬沒有想到丁競元會為他做到這一步。在他看來,一個男人將另一個男人的東西吃進嘴里甚至帶了點侮辱的味道。蘇墨此時被眼前的這一幕激得血都燒起來了,便再也忍不住嘴里壓抑的呻¥吟了。 丁競元以前放蕩不羈,交過不少漂亮的朋友,但是在床上,從來都是別人上趕來子來伺候他,那些但凡被丁競元狠干過的小零,即使當時在床上哭得可憐兮兮地一勁求饒,但是下次見了還是愿意跟丁競元走。只不過丁競元對他們喜新厭舊只談錢從不談感情。至于給人口,那更是不可能的事。能讓丁競元心甘情愿跪在腳邊伺候的如今這世上除了蘇墨,只有蘇墨,不會有別人。 即使丁競元的口技生澀,但是第一回被人口的蘇墨更是不堪一擊,很快便忍不住了。 蘇墨急著要把自己從丁競元嘴里拿出來,兩手往下去揪他的腦袋,喘息著命令:“你松開……我要出來了……忍不住了……混蛋……嗯——嗯——” 丁競元完全不為所動,反而更加賣力,蘇墨兩聲長yin she在了他嘴里。丁競元含了一嘴的jing液立即站了起來,抱住了貼墻靠著還沒回過神來的蘇墨,扳起他的臉貼上去就吻。嘴里的東西淌了蘇墨一嘴一臉。 等蘇墨意識到丁競元到底在干什么的時候,想掙扎已經晚了,被丁競元鉗子一樣結實的手臂箍得完全是動彈不得。他第一次嘗到了自己的味道,用這么一種讓人羞臊的方式,也只有丁競元能干出這種事來。蘇墨在溫熱的水流中和結實如墻的懷抱里暈暈地這么想著:丁競元可真是個變態(tài),一個強壯的性感至極的變態(tài)。 最后,丁競元將渾身發(fā)軟的蘇墨翻過去趴在墻上,兩手把他的腰身提起來,將自己的丁丁插#進他雙腿間,前后ting動著,將就著she了。蘇墨后面沒好呢,動不得。只能暫時忍了。 she了以后,丁競元喘息著,抱著人不動。 “喜歡我么?”丁競元貼著蘇墨耳邊問,他自己認為這是明知故問。 “……”蘇墨guntang的臉貼在冰涼的瓷磚上,半閉著眼睛不回答。 “我愛你。寶貝?!倍「傇齑接|著他面頰上的酒窩又開始舔吸。 “……”蘇墨徹底閉上了眼睛。 兩個人在花灑底下這么前后相疊抱著站了很久。 丁競元赤身裸#體地到廚房倒水,到陽臺上找換洗衣服,以及在臥室里走來走去。 “你耍什么流氓???!怎么不穿衣服?!你、你、你到底怎么進來的?”蘇墨套著睡衣躺在床上已經是準備睡覺了,此時門一開驚得他一下就坐了起來,更可怕的是,丁競元竟然是裸著的。雖然之前在浴室里已經這樣這樣那樣那樣了,但是此時看到他□的,還是臉上一個勁地發(fā)燙。 丁競元習慣裸睡,在以后的好多年里,蘇墨才慢慢適應了他這一惡習。而丁競元自從某一天知道了蘇墨對他的人魚線完全沒辦法免疫以后,更是變本加厲地創(chuàng)造了很多變態(tài)的方法充分利用了自己那兩條v線來讓蘇墨臉紅心跳。 此時的丁競元得意地一晃手里的一根精巧的銀色小棍,“這是萬能開鎖鑰匙?!彼冀o他口過了,還敢讓他睡外面沙發(fā),真是欠收拾。丁競元將鑰匙往床頭柜上一扔,一個餓虎撲羊撲上了床,在蘇墨一聲驚呼里,將人摟到了懷里,雙手插#進睡褲里,頭拱進上衣里,各種親不夠摸不夠,還專門咯吱蘇墨身上的癢癢rou。 可憐蘇墨一邊提心吊膽地被他壓在身下,一邊被撓著笑得眼淚嘩啦的。最后實在是笑得沒辦法了,只能揪著丁競元的耳朵大聲求饒。丁競元趁機說要睡床上,蘇墨只得忍笑點頭。 這一夜,又是丁競元抱著壓著騎著蘇墨,而蘇墨醒了以后將他推開,踹開,蹬開。各種循環(huán)。 凌晨五點多,蘇墨再次被丁競元的大腿壓醒了,自己被他整個摟在懷里騎著。他迷糊地伸手往下摸,自己的寶貝也正被丁競元握在手里。他一抬腿把丁競元的大腿頂?shù)揭贿吶チ恕旱盟悸榱恕S职讯「傇氖忠材瞄_。丁競元被他弄這兩下子也有些醒了,在被子摸著抓到了蘇墨的手,直往他自己腿間去,蘇墨不愿意,亂掙。于是丁競元退而求其次,握著蘇墨的手按在自己腰上。接觸到丁競元腰身那條深深的v線,蘇墨終于老實了,緊緊貼著,摩挲了幾下,安心地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周末再多碼點吧。但愿不會鎖。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 七十四 禮拜天,蘇正跟著女朋友去看丈母娘了,直接從賓館走的,陪丈母娘吃飯聊天。下午的時候,丁競元安排的司機開一輛漂亮的銀色城市越野到小區(qū)樓下等著接人,周母下樓送女兒自然是看到了。裝作是隨口問的樣子問準女婿這誰的車,聽說是他哥哥的好朋友的,便哦哦著點了點頭。那車一看就知道絕對不是便宜貨,周母便對這個蘇墨的朋友有了點好奇——蘇墨有了這種朋友,是不是發(fā)財了,自己的準女婿蘇正會不會跟著沾光啊。到了晚上給女兒打電話的時候,說來說去,最后從蘇正說到了他哥哥蘇墨的這個好朋友身上。 周惠:“蘇墨哥的很好的一個朋友?!?/br> 周母:“我猜也是,要不然也不會派車了,還找過來專門等著。” 周惠:“嗯,他姓丁,和蘇墨哥感情特好,家里面做生意的,很有錢的,昨天接我們開的不是下午的那輛車?!?/br> 周母:“是嗎?” 周惠:“丁哥說了以后有錢都存到蘇正這邊,算蘇正的業(yè)務。” 周母:“哎呀……” 周惠自己在電話這邊竊笑,接著胡謅:“還說要把他朋友也介紹給蘇正呢。有了大客戶就有業(yè)績,有業(yè)績加工資升職這些都不成問題。媽,你放心吧,將來蘇正肯定有前途。他們銀行里都配車的,以后蘇正升上去了直接配車都不用買了?!?/br> 周母:“哎呀,那太好了?!?/br> 周惠見母親高興了,便趁機又說道:“其實下午我面試的時候,表現(xiàn)的不好,我都沒好意思跟你講……” 周母:“沒事,工作再慢慢找吧,不著急?!?/br> 周惠了解自己母親的,一直對蘇正不是特別滿意,嫌他父母小氣不愿意拿錢出來給自己兒子買新房,戀愛談好多年了,畢業(yè)了也該將結婚事宜提上日程了。蘇家卻一點動靜也沒有。她自己離過婚的,認定了男人都是靠不住的。經常和女兒說的一句話就是夜長夢多,是一心想讓周惠到烏市去的,一方面也是可以以后陪在她身邊。周惠此時便咧嘴一笑,甜甜地答應了一聲。 周惠這是緩兵之計,先穩(wěn)住自己老媽。至于幾年以后蘇正升職不升職的,反正到時候他們已經結婚了,老媽也就沒奈何了。不過幸運的是,好運很快就來了。一月份的時候考試成績出來了,她剛剛好是踩著線過的。本次烏市招錄二十個人,有一百多人面試競爭。周惠當天面試成績優(yōu)異,后來進了專業(yè)對口的教育局財務處,這是當年那一批人里進的最好的部門了。 至于周惠這件事情里面丁競元出了多少力,花了多少心思,他也從來沒有在蘇墨面前邀過功。而蘇墨當時知道弟妹錄取的時候已經辭職了,心情苦悶。當時沒有問丁競元,后來兩個人真正在一起生活了,蘇墨也就再沒提起這個事。那時候的他已經覺得有些事情沒有必要刻意去問,因為彼此為對方做什么都已經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七十五 知道弟弟早上不過來了,會直接從賓館去看丈母娘,蘇墨于是放心地睡到了早上八點。也實在是昨天夜里被丁競元纏得沒有睡好。 背后赤#裸的人緊緊貼著單手摟著自己還在睡,丁競元身上火力旺,蘇墨就覺得被子里熱乎乎的,身上也暖地他發(fā)懶,瞇著眼睛真不想起來了。但是他現(xiàn)在有一件必須要去做的事情:上大號。 蘇墨已經接連著兩三天沒有上大號了。翻身下床,進了浴室,把門鎖上,先用手摸了一下后面,已經差不多消腫了,雖然走路的時候還是有點怪怪的,不過比起前兩天的慘狀已經算是基本恢復了。蘇墨生平第一次,小心翼翼地坐到了馬桶上,準備上大號。 正當他即將上好尚未上好的當口,外面小客廳里響起了腳步聲,直奔頭對著洗手間就來了,是丁競元起來了。 “開門?!泵髦览镱^有人,丁競元還敲門。 “你等下行不行,我還沒好呢?!碧K墨坐在馬桶上,尷尬地不得了。越是急,越是出不來。 “我等不了了,急得不行?!倍「傇€有點沒睡醒的樣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寶貝,硬得翹起來了。 “急我也沒好呢?!碧K墨緊皺眉頭,話剛說完,就聽到丁競元走開了。好像是往廚房去了。 丁競元到了廚房,快速到處掃了一眼,在尿在大海碗里還是尿在玻璃杯子里還是干脆直接尿在洗碗槽里仔細權衡了一下,最后三者都放棄了,因為怕蘇墨會大發(fā)雷霆直接把他攆出去。 最后丁競元是在陽臺上找到地方的,陽臺上蘇墨養(yǎng)了兩盆仙人掌,都養(yǎng)了好幾年了,中間換過盆,從小盆換成現(xiàn)在這種比較大的盆。冬天蘇墨基本好多天才澆一點水,盆里的土看著就有點干。 “我來給你們施點肥,”丁競元扶著自己的丁丁對準了一盆一盆都給澆了不少,還澆得挺平均的,兩邊一樣多。 冬天的早上,赤身裸¥體在陽臺上放完水的丁競元舒爽得打了個寒戰(zhàn),翻身回到臥室又鉆進被窩里打算再迷糊一下。而蘇墨養(yǎng)了三年多的兩盆仙人掌在頑強地撐了一個禮拜以后都被一泡含有大量尿素和氯化鈉的液體活活燒死了。 不過當時在洗手間的蘇墨并不知道這一切,他還在擔心丁競元會不會用那個可惡的萬能鑰匙來強行開他的門。 十分鐘以后,蘇墨從洗手間回到臥室,丁競元已經抱著被子坐了起來。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 “后面不疼了吧?”半響,丁競元笑了。 “……”蘇墨覺得他這話問得簡直是太別有用心了。 “我?guī)愠鋈コ栽琰c怎么樣?”丁競元大方地把被子一掀,抬腿下了床,抬腿伸胳膊不急不慢地穿衣服。 蘇墨早把臉瞥到一邊去了,不要臉的丁競元,睡覺不穿衣服就算了,穿衣服也不知道要避人。 “你剛才不是很急的嗎?” “解決了?!?/br> “怎么解決的?” “自己猜?!?/br> 丁競元笑得賊兮兮的,蘇墨便覺得有問題,趁機抬腿就出去了,外面找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任何問題,不由非常奇怪。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和基友聊天寫得太晚了,比較少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