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瞞你說，連試管嬰兒都試過了，說是jingzi質(zhì)量不好，胚胎健康沒保證，寬媽，不到萬不得已，我真不想開這個口??！”

    寬媽猶豫著說：“這事......你還是看看有沒有其他辦法吧！”

    黃老太輕輕拍了拍寬媽的手，說：“寬媽，你想想，如果真成事了，孩子也算是你的孫兒呢！你家小陽這么優(yōu)秀，你不沒想過讓他開枝散葉，多生娃嗎？”

    這話觸動了寬媽最敏感的神經(jīng)，嘆口氣說：“我也想啊，不過小陽和王處長都是國家干部，只能生一個。這年頭都只準(zhǔn)生一個，說得難聽點(diǎn)啊，要是孩子有個三災(zāi)六難，豈不成了那個什么失獨(dú)家庭了嗎？要是這樣，小陽以后老了，有誰看顧他啊！”

    黃老太拍著大腿，說：“就是啊！說到底咱們知根知底，要是多一個孩子，你和我都多了個孫兒，雖然沒有名份，也是血rou相連，兩家都成一家了，也不會擔(dān)心象領(lǐng)回來的孩子般跑掉，是這個理吧？”

    這話令寬媽心神大動，頓時浮想聯(lián)篇起來，說：“那天吃飯的時候，小陽逗我說讓王處長懷孕，搞得我特開心，誰曉得他只是貧嘴哄我。”

    黃老太掩嘴笑道：“你家小陽哄女人挺有本事，反正這小區(qū)就從沒有聽過他兩夫妻吵架或鬧翻的八卦?！?/br>
    寬媽聽得心花怒放，忽然想起一事，問：“你家小黃和媳婦也有這想法？”

    黃老太不好意思地說：“其實(shí)這事去年我就對他們提過，開始他們沒理會，但年頭跑了兩家醫(yī)院后，我兒媳婦倒是突然問起這個事來了，只是我一直不好意思開口。說實(shí)話，今天看到你家小陽那個.....那玩意特厲害的，還能射這么多，我想肯定能一次成功，才忍不住開口向你提了?！?/br>
    寬媽想起那情景，不自覺地臉上有點(diǎn)發(fā)熱，想了想，猛然搖頭說：“這事不行，小陽不會答應(yīng)！”

    黃老太問：“你都沒問過，怎么知道他不肯？”

    寬媽嘆了口氣，說：“我看著他長大，怎么不知道他脾氣？這事對他來說是原則性問題，只要是原則性問題，就勸不了！”

    黃老太憂慮地說：“他對你不是挺孝順，很聽你話的嗎？”

    寬媽搖搖頭，道：“你別看他平日里讓著我和王處長，但一談到那個原則性，我們就拿他沒辦法，說到底就是小事家事他由著我們倆，重要的事情還是他說了算，我們都得聽他的！你沒看見他有次發(fā)脾氣拍了桌子，王處長嚇得一整天都躲著他，怕得半死?！?/br>
    黃老太感嘆道：“這才是男人嘛！家里的頂梁柱，大事肯定要聽他的！不怕你笑話，我家小黃就是個沒用的東西，大事小事全聽他老婆說了算，象塊綿一般，說得好聽就是脾氣好，說得難聽就是沒主見，我都看不過眼了！不說別的，就說這件事，還是他老婆主動向我提，他沒這個膽子?！?/br>
    寬媽嘆了口氣，說：“反正這事很難辦，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黃老太滿臉失望，道：“要不我親自求求你家小陽？”

    寬媽嚇了一跳，說：“你別胡鬧！你不知道他的脾氣，你要是一開口，等于將路全堵死了，一點(diǎn)希望都沒有了！”

    黃老太臉上頓時浮起了一絲希望，問：“也就是說，你還是有辦法對吧？”

    寬媽露出牙疼般的表情，說：“你這個要求太突然，我一時消化不了，以后再說，以后再說?！?/br>
    雖然說寬媽沒有一口答應(yīng)，但黃老太播下的孫子夢卻在寬媽心里開始發(fā)芽了。

    她悄然無聲地在客廳里收拾著周挺陽主才脫下來的衣服，看到地板上從王薇薇臉上滴下來的那攤亂白色jingye，抽出幾大張紙巾去吸掉地上的精漿，一邊心里盤算。

    小陽要是活在以前，以他的條件和能力，早就百子千孫了，天天將這么好的精水浪費(fèi)在王處長身上，太可惜了，隨便給一點(diǎn)黃家的兒媳婦，都能給我生個孫兒??！

    她越想越心動，拿起那團(tuán)被jingye浸濕成一團(tuán)的紙巾，恍惚看到從里面冒出一個個跟周挺陽長得一模一樣的小男孩，圍著她叫奶奶，頓時忍不住笑了。

    濕透的紙巾沒有跑出小孩子，卻透著股濃烈的石楠花味道，這味道寬媽在周挺陽的衣服上或身上已經(jīng)聞過許多次，很熟悉，越聞越覺得好聞。

    這是我家優(yōu)秀的小陽的精華的味道?。?/br>
    她忍不住將紙團(tuán)湊到鼻端，深深地吸了一口，那味道直沖腦際，讓她有點(diǎn)陶陶然，身體開始有點(diǎn)發(fā)熱了，連忙作賊心虛地打量四周，見客廳仍然只有她一個，才松了口氣。

    小陽的房門緊閉，傳不出任何聲響，但寬媽能猜到他與王薇薇房中套間正在洗鴛鴦浴，在浴缸里繼續(xù)云雨。

    這么一想，她感覺下身又麻癢了，不自覺地扭了扭兩腿，摩擦舒緩一下，悄悄地拿周挺陽的衣服和那團(tuán)紙巾，回到房中。

    她躺在床上，將周挺陽換下來的衣服放在鼻端嗅，聞到許多復(fù)雜的氣味，襯衣上有汗味，內(nèi)褲里有尿臊味，西裝褲襠上有殘余的jingye味，還有一股男人陰部特有的男人味。

    所有成份復(fù)雜的味道全涌進(jìn)寬媽的鼻子里，在她的腦海里混成一團(tuán)，讓她輾轉(zhuǎn)難眠，最后忍不住了，拿著那團(tuán)濕里面的紙巾塞進(jìn)睡褲，用它一下下地擦軾那顆恢復(fù)青春活力的陰蒂。

    “小陽啊......小陽....哦.

    ....寬媽要你.....嗯.....哦.....?！?/br>
    寬媽一邊用紙巾狠狠地搓著自己的陰戶，那濕濡滑溜的感覺仿佛一直往老洞里鉆，滲進(jìn)她久旱的yindao里，zigong里，刺激得她連連打著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