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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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爺回頭看到她那個樣子,指指被她抱著的虎皮:“喜歡?” “啊?虎皮?當(dāng)然!” “行,”老太爺大手一揮:“送你了!” 幸福來得太突然,安來差點從竹榻上摔了下來:“你開玩笑的吧爺爺?” “小孩子別亂說話,我從來不和小輩開玩笑。” 安來還是有些不敢置信,又聽老太爺補充道:“不過我有一個條件?!?/br> 就知道沒這么便宜,不過這會兒安來聽這么一說倒是心里踏實多了。畢竟白拿跟天上掉餡餅似的,這餡餅往往都會砸到陷阱里。 安來等著呢,老太爺卻是不再說了。 安來急了:“什么條件啊爺爺。” 老太爺摸著胡子笑:“問小三去。”安來覺得那笑容陰險極了。 安來被陰險的老太爺趕出門了。在樓口遇到一同上樓的玉藍(lán)生和袁青舉。安來停住腳步,兩個女人互相點頭算是打招呼,袁青舉上前摟住安來:“爺爺睡了?” “嗯?!?/br> 袁青舉復(fù)才指著樓口的右邊和玉藍(lán)生說:”你的房間是第一間。” 玉藍(lán)生走到一扇門前問:“這間?” 袁青舉點頭:“早些睡吧?!睌堉瞾韯偛呸D(zhuǎn)身就聽玉藍(lán)生喊道:“學(xué)長?!?/br> “還有什么事嗎?” 玉藍(lán)生還保持著微微踮著腳,身子向前探的動作。欲言又止,最后踮踮腳說:“沒……沒事……我只是想說,嗯,那個,晚安?!?/br> 袁青舉被她的動作逗笑了:“呵呵,晚安?!?/br> 安來任由袁青舉攬著她回房,袁青舉開門的時候她回了一次頭還能看到玉藍(lán)生站在門前依然看著他們的方向。 像是在等著袁青舉回頭。不管他走得多遠(yuǎn),走到哪里,她都會一直站在那里一般。 一種陌生的情緒侵襲著安來,夾雜著惶恐和焦躁。讓在她自己的都沒發(fā)覺的時候絞著自己的裙擺,袁青舉把她帶進(jìn)門,拉開在裙擺上搗亂的手:“都起褶子了。” 安來看著面前的男人就覺得氣悶,憋了一天的情緒終于找到了爆發(fā)點,她一把甩開男人的手背對著他坐到床上。 袁青舉坐到她旁邊捉著她的肩膀溫言軟語的安慰:“來來,我知道你不習(xí)慣這里,可是你看現(xiàn)在雨下那么大,爺爺他們不放心不說,我們回去也不安全不是……” 安來氣他連她為什么這么不高興的緣由都不知道,更是撇開他另找了地方坐。袁青舉自然是跟著追過去的:“這是怎么了?剛才不還好好的么?因為下午輸了錢?沒事的,那是小胖不會教,以后讓老公我教你,保準(zhǔn)贏回來。” 袁青舉繼續(xù)猜測,安來更生氣了,實在不想理他。袁青舉一見小姑娘又開始使勁的□□著裙擺,恨不得撕爛了似的,便也曉得是真生氣了,可是他連她為什么生氣也不知道啊,猜測了幾個原因也不見小姑娘搭理他,他就急了,一急就容易說錯話。他捉著小姑娘的手從裙擺上拉開:“不許鬧脾氣,有什么好好說話!” 好吧,語氣是沖了一點,可這不是被急的么。以前小姑娘沒失憶的時候生氣了就摔東西還打他,可就沒這么默默生氣過,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又無處言說的樣子。他處理起來是真沒經(jīng)驗。 安來被他么一吼也愣了,委屈極了,以前哪里這么吼過她啊,就是上次她把藥扔了也見他這般。這不就才見了那玉藍(lán)生一天么就開始吼她了。越想越委屈,那眼淚呀就止不住的啪啪啪往下滾。袁青舉急壞了,小姑娘可從沒在他面前這樣哭過,這得多委屈才能這樣啊。一點兒聲響都沒有,只是看著你一雙淚汪汪的眼睛那眼淚牽了線般往下淌,讓你恨不得把心掰碎了,一瓣一瓣的喂給她。忙去抱她吻她:“寶貝,這是怎么了呀。我要是做錯了什么,你打我罵我都好,別不理呀?!?/br> 安來推拒著他的懷抱,奈何男人一雙鐵臂箍得死緊,只得放棄抽抽噎噎斷斷續(xù)續(xù)的控訴:“你……你兇我!” 他就知道小姑娘看似迷糊,其實有時候敏感得很,當(dāng)下后悔急了,你說袁青舉你三十來歲的人了,小姑娘不理你,你就慢慢猜唄,那么大聲嚇人算什么?。骸拔义e了寶貝,以后再不敢了,你不理我我剛才是真急。你打我成了……” “你急什么……呀,我不理……你豈不正好合了你的心,反正……還有那么多人上趕著理你呢?!痹嗯e聽得云里霧里,又聽小姑娘抹著眼淚說:“反正我不會麻……將也不會……撲克不能陪你玩,還只會輸錢敗家。也辦不來燒烤派對!” 安來說完好半天也不見袁青舉開口,抬頭一看,喲,好家伙,正笑著呢,居然在笑!還是忍得很辛苦的那種笑。安來心口剛剛壓下去的火又冒起來了,手打腳踢要掙開抱住她的男人:“笑吧你就,提起她你就笑,看著我你就吼就兇,放開我!” 袁青舉哪能讓她如意,緊緊的押住她:“寶貝,原來你是在吃醋!” 說著又忍不住笑了:“我好高興?!笔浨暗陌瞾韽臎]吃過醋,就算看到有女人在她面前勾引他也只會淡淡的說一句“兩位盡興些”就走開。所以小姑娘今天的反常他并沒有往這方面想。 低頭憐惜的吻著小姑娘的眼睛,口中酸澀的味道讓他心中更為柔軟,這樣的小姑娘讓他怎能不愛呢,就算吃醋都吃得這么辛苦,折磨著自己,也折磨著他。 小姑娘在懷里慢慢安靜下來,他拿指腹抹去她臉上的眼淚,緩緩說道:“我跟藍(lán)生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袁家跟玉家算是世交,以前兩家也有撮合我們的意思?!甭牭竭@里小姑娘又有些不安的扭動,袁青舉拍拍她以示安撫:“可是我不是遇見寶貝你了么,這事兒就不了了之了??赡艽蟾潘菍ξ矣心敲袋c意思……” 安來插嘴道:“什么大概可能,她絕對對你有不軌之心?!?/br> “呵呵……好,可不管她怎么想但寶貝你一定要知道我絕對對她沒有針尖大的意思!”袁青舉立馬表明決心:“我以后絕對和她保持距離,嗯,至少三米!寶貝你看怎么樣。還有,以后要是再吃醋了,可別這么委屈自己了,看這眼睛都腫了。也不能像今天這樣不離我,得和我說知道了嗎?當(dāng)然,我也會自覺地和袁太太以外的女士保持距離的。” 安來哼哼往男人身邊靠了靠,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窩著:“哼,還有以后呢,下次我直接跑掉!恰好給你們留出空。” 總得來說安來還是好哄的,之所以先前反應(yīng)那么大不過袁青舉都沒反應(yīng)過來罷了。這會兒袁青舉認(rèn)錯態(tài)度十分良好,她也就很快放下了,還有心情窩在袁青舉懷里看電視。喵的!動物世界居然又重播了!o(╯□╰)o 安來這才想起老太爺說的條件便問了袁青舉是怎么回事。 誰知袁青舉盯著她看了她半響笑得有些古怪:“你很想要那張虎皮?” 那是虎皮耶!聽著都很威風(fēng)好不好! “好吧,我會幫你的?!钡玫娇隙ù鸢傅脑嗯e放開安來,站起身對著安來就開始脫衣服。 安來跪坐在床上就那么木愣愣的看著他一顆顆的解開襯衣的扣子,露出那性感而充滿力量的肌rou。襯衣被男人隨手扔到地板上,然后開始解皮帶。 安來這才反應(yīng)過來,忙跪起身子按住他正在動作的手,顫著聲音說道:“你……你要……干嘛?!?/br> 袁青舉一手捧住小姑娘的臉吻下去,唇齒糾纏間帶著笑意為小姑娘解惑:“傻姑娘,那張虎皮我們兄弟幾個小時候都想要來著,爺爺為顯公正,便提出條件說誰讓他最先抱上曾孫,那虎皮就歸誰?!?/br> 迷糊間,安來聽到金屬落地發(fā)出的“?!钡囊宦暎鞘瞧Э叟c地板撞擊發(fā)出聲響。怎么總有一種被老太爺坑了的感覺呢o(╯□╰)o。 ☆、第26章 歸去 夜色如酒,醉了世間情仇。 安來跪在床沿,腰被男人的一只大手箍著,迫她仰頭承受他的愛憐。安來被吻得全身發(fā)軟,一雙纖細(xì)的手臂勾著男人的脖頸好讓自己不掉下去。 先前一番玩笑,袁青舉站在床前,已是衣衫半褪,如今正趁著小姑娘迷迷糊糊的試探著摸索到了她背后的拉鏈,先是輕輕拉下一點點,露出一個豁口。小姑娘毫無所覺,于是又拉下一點點……如此,拉鏈被拉到腰際,豁開的衣衫內(nèi)露出美背。 袁青舉此時已是全然情動,有些急躁的拉下環(huán)住他脖頸的手臂,好褪下衣服。 安來從情.潮的泥沼中睜開眼,一雙眸子如罩月籠霧,柔如水,媚眼絲。見狀男人停下動作,抵著她的額頭低低的乞求:“來來,讓我抱你好不好?!?/br> 安來腦中一片混沌,沒理清他在說什么,只是男人粗喘中氣息噴到臉上,安來覺得不舒服,扭動脖子,蹭著男人的側(cè)臉,以示自己的不痛快。 “呵呵,跟只貓似的?!痹嗯e從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笑聲,手上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你不說話,我便當(dāng)你同意了?!?/br> 裙子已被完全褪下,隨手拋開。安來被緩緩放倒在柔軟的床鋪上…… 最后關(guān)頭,陌生的觸感讓她清醒了些,方才想起袁青舉先前是跟她說什么來著。忙抓著他的頭發(fā)道:“別,別在這里?!?/br> 袁青舉聞言,撐起身體,從上方望著他的小姑娘,帶著些意味不明的笑意,最后才咬了下她的鼻尖:“好,如果寶貝喜歡我們可以到沙發(fā)上去,或者你喜歡別的什么地方?!?/br> 雙手順勢一手扶著她的背,一手托著她的臀就要往沙發(fā)上去。安來知他會錯了意,雙手捧住他的臉好讓他好好聽她說話:“我是說我不想在別人家里……” 袁青舉看著自己的小妻子,好不容易肯跟他親密了,卻因為在別人家里……他哭笑不得。去他媽的別人家里!他恨恨的想,摟住小姑娘剛想動作,卻瞧著那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盯著他,心里便軟了,松開雙手放松自己癱趴在小姑娘身上。 袁青舉,她就是你的劫。 這么想著卻還是不甘心,摟著小姑娘滾了一圈,埋在她發(fā)間悶悶的道:“嗷嗚~老婆,我不想再去沖涼水了?!?/br> 那情形,甭提多委屈了,就跟迷路回不了家的大狗狗一樣,任誰看了都可憐。 安來也覺得歉意,這幾個月從在醫(yī)院開始他就憋著。最后被他哄著糊里糊涂地用了別的方法。 得償所愿的袁青舉取過紙巾給安來擦手,安來緩過勁兒來,嫌棄的看著被殃及的小褲褲:“都是你!” “呵呵,沒事的寶貝,我絕對認(rèn)賬,負(fù)責(zé)到底,我?guī)湍阆?。”說著便伸手去扒,安來哪能讓他這么干啊,忙抓著衣裙逃進(jìn)了浴室:“我自己洗!” 裙子是絲綢的,經(jīng)過剛才一番折騰已變得褶皺不堪,想了下安來靠到門邊,敲著浴室的玻璃門。袁青舉已經(jīng)收拾好了自己,聽到聲音過去詢問:“寶貝,你這是想通了要邀我鴛鴦浴么。” 安來不接他的話頭,不然少不得又會讓他調(diào)戲一番。只說:“你給我找件睡衣?!?/br> 開始沒想到會在這邊留宿什么也沒有帶,現(xiàn)在要歇下也覺不便。睡衣是沒有的,袁青舉找了半天,給她一件他大學(xué)時候穿的t恤。袁青舉身高180出頭,對安來來說t恤很長,完全可以當(dāng)睡裙穿。安來把浴室門開了個縫,伸出手接進(jìn)t恤。洗了澡又把小褲褲洗了,用電吹風(fēng)吹干了穿上才出去。 袁青舉已經(jīng)換好了干凈的床單,進(jìn)浴室拿了安來的裙子出去讓人洗?;貋硪姲瞾磉€披著濕嗒嗒的頭發(fā)納悶道:“你不是吹了很久……”好吧,他好像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兒了,也不再往下,找了干毛巾給安來擦頭發(fā),附在她耳邊輕聲言道:“下次我一定多買些過來備著?!?/br> 安來不像他那么沒臉沒皮的,抬腿踢了他一腳,恰好踢在他胸膛上:“臟死了,洗澡去!” 袁青舉捉住抵在胸前的腳掌,不動聲色的向下瞄了一眼:“咳咳……寶貝,走光了。” “……” 雨在夜里就停了,第二日吃過早飯展華說:“老三你們回去的時候順便送送藍(lán)生?!?/br> 玉藍(lán)生說:“太麻煩了?!眳s也沒有明確的拒絕。 安來專心撥弄著腕上的手鏈,好似沒有聽到她們的對話。手鏈?zhǔn)窃缟蠌脑嗯e的舊物里翻找出來的,雖是男式的,但喜它那種粗獷美,于是就占為己有了。 袁青舉直接問小胖:“胖胖你上午沒事吧?!?/br> 小胖茫然的搖頭。 “行,那你送一下玉小姐。我?guī)闳┤メt(yī)院復(fù)診。” 等出了袁家大宅,安來問:“今天去復(fù)診?之前怎么沒聽你說過?!?/br> 袁青舉正在用手機收郵件,也沒抬頭:“今天?不去,約了下個禮拜?!?/br> “哦……”安來的心情是雀躍的,連看著車窗光禿禿的山石也覺漂亮可愛。 袁青舉看完郵件抬起頭,笑著揉揉她的頭發(fā)。湊過臉去,安來知情識趣的在那臉上送上香吻一枚以示鼓勵。 回到鄴山別墅,袁青舉直接去了書房,可能過了一個小時才出來,找到安來歉意的說:“寶貝,本想五一帶你去玩的,可現(xiàn)在我可能要出去一陣子?!?/br> “去哪兒?” “鳳坪市,那邊的分公司出了點問題?!?/br> “鳳坪?我也去!”注意到自己說得太過急切,安來又欲蓋彌彰的補充道:“嗯,我是聽說那邊的油菜花特別漂亮。” “到了那邊我可能沒時間照顧你?!痹嗯e不太贊同,繼而又想到了什么,雖蹙著眉,話鋒卻回轉(zhuǎn):“好吧,不過去了你不能一個人亂跑,我會盡可能抽時間出來陪你的?!?/br> 這時他電話又響了,安來推他:“好,你先接電話吧。” 袁青舉看了一眼號碼,走到窗邊按下接聽鍵,回頭擔(dān)憂的看著正忙著拖箱子收拾行李的小姑娘。第一次同黎過來的時候,她說:“我叫安來,家住鳳坪?!?/br> 再想想被送到他手里的那些資料,只能暗嘆一口氣,本想慢慢一步步來的??扇缃駞s似等不及了。昨天在袁家大宅的時候,他把安來那些事兒都說給了老太爺聽,老太爺聽后只說了一句話:“盡人事聽天命,端看緣法造化?!?/br> 他不信造化,他只信自己。 他只知道最開始他和安來之間隔著什么樣的距離,是他努力讓這些距離慢慢縮短;是他用盡手段把他們之間的不可能變成了可能;是他的執(zhí)著不棄讓他心愛的姑娘慢慢朝他靠近…… 袁家的人不會被動地接受,只會主動去爭取。 他和安來走到今天這一步真不是一般的不容易,不管安來怎么樣,他總會護(hù)著她的。一個小小地鳳坪又怎會成為他的阻礙。 只是…… 只是他自己怎樣都無所謂,他只怕看著他心愛的姑娘受傷。他怕看她掉眼淚,他怕再次看到她迷茫無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