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張大人,你怎么了?” “謝老板,有水嗎?干凈的水越多越好!” “有!” 謝如云雖然感覺到十分的奇怪,還是命人給張湯送來了水,而此時的張湯則是拼命的在洗手,不停的洗手。而店小二冷無喜看在一旁,十分奇怪的望著張湯。 “張大人,你的手已經(jīng)很干凈了,還要洗手嗎?還需要水嗎?”冷無喜已經(jīng)給張湯換了三大桶水了,實在是不想再去換水了。張湯的手此時已經(jīng)很干凈,在這樣洗下去怕都是要蛻皮了。 “罷了,我回去在洗吧?!?/br> 張湯也看出來冷無喜累的很慘,也就不想再麻煩他,不過這手他總是不干凈,被劉陵給摸過,還有這一身衣服也不能要了,他必須回去將它燒的干干凈凈了。張湯火速的離開了歌舞坊,而且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想見到劉陵了。 而此時在碧水廳的劉陵心里也是十分的不高興,她竟然被張湯給嫌棄了。她在長安權貴之中,用過這個法子,就無人能夠抵擋的住,汝陰侯夏侯頗以及絳邑侯周勝之都是她的裙下之臣,沒想到今日一個小小的長安吏竟然對她表達了厭惡之情。這是劉陵第一次挫敗了。 “咦,還是快些將你的衣服穿上吧,這般姿態(tài)給誰看??!”風慕寧突然便出現(xiàn)在碧水廳之中,望著劉陵,而劉陵一見風慕寧將門給拉開,她便火速的將衣服給披上。 “你是誰?風慕寧,大月氏的國師。你來這里干什么?”劉陵對風慕寧有著一種敵意,而風慕寧則是指了指她腳下:“小黃調皮跑出來了,我來帶她走的。” “??!” 劉陵低頭一看,便發(fā)現(xiàn)黃蛇就在她的腳下,她一下子就跳開了,一臉的驚悚,望向風慕寧,“這,這,快點讓它滾開!”可是那黃蛇卻沒有滾開,而是順著劉陵的腿便爬了上去,而且口中還吐著紅信子,看樣子十分的恐怖。 “你在茶水之中下藥了?” 風慕寧看著地上的茶水,顯然是方才張湯故意倒掉的,而被小黃蛇給喝下去了。 “你,你,想干什么,是有怎么樣?這與你何干?” 事實上劉陵為了鎖住張湯確實是動用了一些心思,其中便是在這茶水之中下藥,這也是她常用的手法,她下了一些催情的藥,為的就是讓張湯就范,為她所用。其中她這種法子百試不爽,可是今天她卻失敗了。 “你說與我無關,那便與我無關便是,我走了。” 風慕寧本就是性子冷淡的的人,見到劉陵這般,她也就不想說話,一個人便離開了。可是劉陵見她離開,當即便說道:“你,你,你為何要走,你不能走,你的蛇,這是你的蛇……” “它喝了你的茶水,發(fā)情了,我走了!” 風慕寧望著小黃蛇,又看了一下劉陵,冷冷的笑了。既然與她無關,那便于她無關吧。只是她今日無疑之中竟然撞破了一件大事情了,其中之一便是劉陵竟然色誘張湯,看來淮南王劉安怕是有動作了。她本來只想在長安帶上十五天的,可是今日她得到消息,那就是匈奴太子于單出逃了,那么她有足夠的時間留在長安了,而且長安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風慕寧甚至在想,若是陳阿嬌知道劉陵對張湯做的一切,她會怎么想? 而事實上此時的陳阿嬌還不知道這個事情,不過她確實也在處理和淮南王劉安的事情了。楚服已經(jīng)提前回來了。 “公主,淮南王早就有謀反之心,而且為人警惕心十分的高?!背銓⑺诨茨系囊磺卸几嬖V了陳阿嬌,陳阿嬌頻頻的點頭,“好,本宮已經(jīng)知曉,這些天你在淮南辛苦了,好生休息吧?!?/br> 楚服點了點頭,又朝著陳阿嬌一拜:“公主,劉安這一次是為了竇太后的病而來,還帶了道士來,明日便入宮,公主早做準備才是。” 劉安和竇太后一樣都喜黃老之術,而且為人特別喜歡煉丹,因而身邊有很多的術士,著名的成語“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說的就是劉安了。這一次他也是著了一個借口,就是為了竇太后的病來的長安,劉啟便讓他來到長安了。 “這個本宮知曉,劉安早晚都要面對了。” 陳阿嬌倒是不懼劉安,畢竟在歷史上他也是一個失敗者,只是在漢武帝的時候他才失敗的,現(xiàn)在劉安還是十分得景帝劉啟信任。主要是此人在吳楚之亂的時候,立下了大功。劉啟也給了他不少好處。只是這人的胃口永遠都是喂不滿的,你給了他這個,他還要那個,總是想要更多,劉安便是這樣的人。 “公主,你還需注意劉陵的動向,此女不簡單!” 楚服還記得有一次劉陵從長安回到淮南,見到她便一直疑心與她,還派人去跟蹤她,幸而當即她偽裝的好,不然若是被這個女子發(fā)現(xiàn)了,她會死的很難看的。 “此女如何不簡單?” “她辦事心狠手辣,而且常用美色惑人,長安有不少權貴都是她的裙下之臣,公主還需小心才是了。萬不可小瞧此女。”楚服害怕陳阿嬌輕敵,便加了一句,而此時的陳阿嬌則是點了點頭頭,才說道:“本宮知曉,等到改日先會會她去,今日不早了,你還從暗道離去吧?!?/br> “諾!” 楚服便從暗道出去了,這暗道的通道便在陳阿嬌的床下了,是她派人特意修好的,為的就是方便,可以密商大事。 沒一會兒,陳阿嬌正準備看一下楚服從淮南帶回來的一些東西,“阿嬌,阿嬌,二弟他醒了,他終于醒了!”原來是陳季須來了,來了就是為了通知陳阿嬌,那就是陳蟜終于在緹縈醫(yī)女的救治下醒了過來。 陳阿嬌忙放下書簡,提裙便跟上了陳季須去看望陳蟜。陳蟜是真的醒了,看到陳阿嬌和陳季須兩個人來了,艱難的睜開了眼睛,虛弱的伸出手來,“大兄,小妹,我這是怎么了?好疼!” “小侯爺無需擔心,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事了?!本熆M擦汗,終于給救治過來了。 “緹縈醫(yī)女,二弟到底中的什么毒?”陳季須身為堂邑侯,上次的遇刺的事情,對他來說是奇恥大辱,竟然有人都欺負到他的家門口了,他現(xiàn)在竟然還不知道,自然是擔心不已了。 “小婦人不知,不是一種毒,是好幾種,等小婦人回去在細看之后,才能告知侯爺!” 說著緹縈便提起藥箱,準備離去。陳阿嬌差茜娘送她離開。 “無事便好,二兄你好生休息吧,無事就好?!?/br> “侯爺,還請這邊一敘!” 緹縈好似還有話要說,陳季須看了陳阿嬌一眼,陳阿嬌朝陳季須點了點頭,便讓他隨緹縈醫(yī)女一起出去,而此時的緹縈則是與陳季須兩人來到了后院,看四下無人才對他說道:“季須侯爺,小婦人在這里還有一件事情要告知侯爺。雖然小婦人無法探知那么多種毒中,到底具體都有什么,但是有一味藥材,小婦人還是知道,乃是織染花,這是一種絕育的花。陳蟜侯爺以后怕是子嗣艱難了。小婦人已經(jīng)盡力,確實是無能為力?!本熆M將這話說給了陳季須聽。 而此時陳阿嬌也來了,聽到這個時候,頓覺全身一陣冰涼,那東西本來是給她準備的,她不在家里,才被陳蟜誤用了。 “緹縈醫(yī)女,你的意思是說,即便是解毒了,織染花的毒還是無藥可解,我二兄以后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子嗣艱難?到底是不是真的?”陳阿嬌得知這個事情,心里便是百爪撓心。 “是的,即便是解讀了,織染花也無法,因它本不是毒,只是用于絕育的一種花草而已。這都是鄉(xiāng)間女子采用的?!逼鋵嵳麄€西漢都是鼓勵生育了,很少絕育,但是很多大漢的底層人民害怕生孩子養(yǎng)不活,有時候也會絕育,不過都十分的少,一般都會一直生下去的額,因而這種織染花特別的少用,用的人也不多。 “好啊,好啊,既然要絕我子嗣,本宮定不會輕饒與她?!?/br> 她怎么可以沒有子嗣,她自然是喜歡孩子了,她的女兒,她的兒子,怎么可以沒有,而那個人竟然這般暗害與她。雖然沒有害到她,確實讓他這個兒子子嗣艱難了。 “公主,侯爺,小婦人先行告退了?!?/br> 緹縈對于這種權利斗爭不敢興趣,她只是醫(yī)家,救死扶傷才是她的本分,一直都是忙于救治他人,至于其他,她從來都不會去過問的。所以在陳阿嬌與陳季須談論要事的時候,她便選擇了離開。 就在緹縈醫(yī)女沒有離開多久,陳季須便一臉的煩惱,他十分的擔心,“這可如何是好?二弟還未成親,若是子嗣艱難了,這讓我如何和她說,小妹……”畢竟對于一個男人來說,不能生養(yǎng),也是奇恥大辱。 “大兄,此事還是暫時不要告知二兄為妙,我定會將此人給找出來,到底是何人所為?”陳阿嬌已經(jīng)想不到到底是何人所為了。竟然使出如此陰損的辦法了。更可恨的現(xiàn)在她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了。 “是啊,到底是何人所為呢?” 無人知曉,陳阿嬌不知,陳季須也不知。 而現(xiàn)在眾人的焦點自然也不會在堂邑侯府之中,都在關注竇太后的病情了。就連金俗也準備入宮去瞧瞧竇太后了。 “金俗,你真的要入宮,如今你都有身子了,竇太后那里……”秦明凡不想金俗入宮,她害怕金俗一入宮,就和上次一樣,就回不來,他十分的擔心,而金俗瞧著她這個樣子,便捧著他的臉,笑著說道:“竇太后對我還不錯,還送了鐲子給我,而且我這個縣主也是她跟陛下提的,現(xiàn)在她生病,我理應去看看。夫君要你就和二郎在家,等我回來便是?!闭f著便上攆車要走。 可是這一次秦明凡說什么也不愿意,就攔住了金俗,說道:“金俗,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上次你也是這么和我說的,結果你一去就不回來了,讓我和二郎一直在家里等,不行我也要去。二郎你在家里守著,我和你嫂子一去去就回?!闭f著秦明凡就要和金俗入宮。 “大哥,不帶這樣,你和嫂子走了,留我一個人,那我吃什么,我不會做飯的,不行,我也要去?!闭f著夏知凡竟然也入宮了。最終金俗無法只得將這兩個人給帶上了。 秦明凡去的理由自然只是陪著金俗一起去了,而夏知凡卻不是那么簡單了,他預測了,只是想看看這個預測到底準不準了。而且他知道這一次入宮,他肯定會碰到老熟人。 “二郎,你如今也老大不小了,不能整日和我們在一起,若是長安有相中的姑娘,和嫂嫂說一聲,嫂嫂便你去說親便是了。”金俗瞧著夏知凡整日不務正業(yè),便有些擔心了。自古長嫂如母,她也是無法。 “怎么嫂子,你是在嫌棄我,你嫌棄我……” “二郎,不,不,我怎么會嫌棄你呢,你要住便住就是。只是婆母走的時候,讓我好生照顧你,為你說一門好親事,這不是你一直沒著落,握著心里不踏實。”說著金俗也十分的無奈的望著夏知凡。 “知道嫂子為我好,我相中就告訴你,到時候嫂子可是要厚著臉皮幫我求哦。” 夏知凡笑著對著金俗了,對于他這個嫂子,他不討厭。金俗只是偶爾羅嗦了一點,大部分的時候還是極好的人,比如此時便是。她們很快便到了宮門外,之后那宮人看到金俗的印信便讓她進去了。 “也不知道竇太后到底怎么了?為何會突然惡疾呢?”金俗還記得她走的時候竇太后都是好好的,怎么突然說病就病了呢?而且長安都在懸賞名醫(yī),可是無人知曉竇太后到底所犯何??? “去看看,也許我們鄉(xiāng)下的土方子還可以幫助竇太后呢?” 金俗點了點頭,便領著秦明凡和夏知凡兩兄弟來到了長樂宮,還未到長樂宮,便在路上與平陽公主劉娉狹路相逢了。此時的劉娉的頭發(fā)終究還是剪短了,因為她實在是忍受不了一直不能梳頭的痛苦。 “娉兒……”金俗正準備上前打招呼,而劉娉則是高傲的仰著頭,仿佛沒有看到她似的便走開了。 “什么人,這般高傲,金俗不要管她,莫生氣哦?!?/br> 秦明凡望著劉娉的樣子,可惜方才停的時間太短了,不然他真的會出手在教訓一下劉娉。 “金俗jiejie,你也來了!” 陳阿嬌也是剛剛到,沒想到看到金俗和秦明凡等人在這里,只是她看著劉娉走遠了,就料想方才肯定是發(fā)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對于金俗陳阿嬌陳阿嬌不想與她為敵。 “來了,公主,你也是來看太后的嗎?太后到底怎么了?”金俗一直在宮外,還不知宮里發(fā)生了何事,只是知道竇太后身染惡疾,一直都在遍訪名醫(yī),可惜的是到現(xiàn)在還未未查出病因。 第70章 犒賞三軍 金俗聽了也是十分的擔心,她一擔心便下意識的皺眉。主要是竇太后對她還算是好的,比她的母親王夫人對她都要好。在漢宮短短的幾天之內,金俗感受到了太多的人情冷暖,漢宮里面的每個人都是勢利眼,人人都帶著勢力看著她。她雖然是王夫人的女兒,可是比起劉婷和劉婉等人那就差遠了,自然待遇也是不同了。可是這些金俗都不會去介意。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在那里,可是這不代表就有人可以對她趾高氣揚,這也是她為什么那么著急離開漢宮的原因。 不過竇太后身為一朝太后倒是對她挺好,所以一聽到竇太后身子不好金俗也是相當?shù)膿牧耍睦镄男哪钅畹亩际歉]太后的好。 “皇祖母現(xiàn)在身子不大好,至今也沒有瞧過毛病來,你還是隨本宮一道過去吧?!闭f著陳阿嬌便上前領著金俗去往長樂宮。她們本是一路前行,竟發(fā)現(xiàn)劉娉和劉婉兩人站在不遠處了。 “哦,對了,方才本宮竟是忘了與金俗jiejie打招呼,倒是本宮的禮數(shù)不周,金俗jiejie安好?”說著劉娉便朝著金俗微微一笑,還朝她施禮。這讓金俗十分的受寵若驚,而隨后劉婉也與劉娉一樣,朝著金俗問道。 “金俗jiejie,你我可是親姐妹了,來過來,我們走?!?/br> 劉娉說著便上前招呼金俗了,還將那個“親”字咬的特別的重,生怕陳阿嬌聽不到似的,陳阿嬌聽到這個聲音之后,便當作沒有聽見,繼續(xù)往前走。而此時金俗倒是里外不是人了,她就僵直在這里。 “嫂子走啊,昭明公主都走遠了,不是先前說和她一起走的嗎?你怎么不走了?”夏知凡說著便慫恿金俗跟了上去,金俗瞧著陳阿嬌也已經(jīng)走遠。劉娉和劉婉還在這里,又不好意思就將她們兩人撇下??墒撬羰遣桓先?,分明就是不給陳阿嬌的面子。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為夫扶你先休息一下?!?/br> 幸而秦明凡反應迅速扶住了金俗的肚子,金俗也是一個聰明的人,立馬就反應過來了,朝著他就是微微的一笑,然后便對劉娉和劉婉說道:“兩位meimei還是先走吧,方才腹中胎兒踢我了,我還需安歇一下,隨后便跟上去。”金俗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在心里長嘆了一聲,幸而有這個孩子,不然今天還真的是要得罪人了。 劉娉和劉婉兩人見到金俗如此,便各自笑了笑,相攜離去。 “jiejie今日這發(fā)當真是奇怪?”劉婉見到劉娉的頭發(fā)忍不住的說了一句,而劉娉的頭發(fā)本來就是她的不可說了,此番被劉婉提出來,心里便有些不高興了。而劉婷卻是故意提出來了。 “對了,jiejie怎么今日不見平陽侯與你一道呢?說實話我也是許久都沒有見到姐夫了,是不是你們之間出什么問題了?”劉婷試探的問道,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劉娉。 果然見劉娉的臉色不好看,劉娉與平陽侯曹時的婚事本就不美滿,兩個人經(jīng)常冷戰(zhàn)。以前劉娉剛剛嫁給曹時的時候,曹時還有心想要修好,只不過那個時候劉娉一直因曹時先前有退婚之舉,對他懷恨在心。因而嫁進去之后,對曹時也是處處的冷眼,兩人的關系一度降到冰點。等到后來曹時見劉娉對他的態(tài)度十分的不好,之后也漸漸的與她疏遠了。 兩個人現(xiàn)在當真是相敬如賓了。對于劉娉來說,相敬如賓不是一個好詞了。而當劉婷將此事再一次提出之后,她心里自然是各種不滿了??墒羌幢闶沁@樣,她也不能對劉婷說實話,身為大漢的長公主,劉婷的親jiejie,她自然要有公主的威儀,自然要有美滿的婚姻,她便笑道:“平陽侯自然是為皇祖母遍訪名醫(yī)去了。如今皇祖母病重。駙馬知道之后,就茶飯不思,去尋名醫(yī)去了。為了就是讓皇祖母早日康復。”劉娉說完,便兀自走開了,沒有去搭理理會劉婉。 劉婉則是對著她的背影,冷冷的一笑:“看你到底嘴硬到什么時候,今日定是有好戲看了!” 到了長樂宮中,陳阿嬌已經(jīng)到了,劉啟和劉武以及館陶公主,絳邑公主等人都聚集在長樂宮中,太醫(yī)院的太醫(yī)一直都在醫(yī)治,始終都不見效,可是瞧著竇太后的臉色卻是越來越差了。 “陛下……” 突然此時有人在外間求見,劉啟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見那人竟是軍中之人。他便大驚,直言道:“有何事?” “回陛下,安息國作亂,聯(lián)手匈奴如今已經(jīng)大兵壓境,周亞夫將軍已經(jīng)出征,只是如今敵眾我寡,軍心不穩(wěn),還請陛下示下!”劉啟聽了這話之后,當即臉色大變了。 “安息……” “是,陛下安息國與匈奴聯(lián)手要一起攻打我大漢!” 這個消息對于劉啟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尤其是此時竇太后還病重的情況下。而且大漢與大月氏聯(lián)手的事情還沒有敲定,現(xiàn)在這無疑就是雪上加霜。劉啟怎能不慌,不過他到底是一代帝王,很快便恢復了神色,一如平常。 “朕已知曉!” 之后劉啟便吩咐宮人去請晁錯與袁盎等人來共商對策了,因擔心竇太后的病情,劉啟于是也就在長樂宮中一起商議,此時竇嬰也趕來了,就倆大將軍李廣也趕了過來了。如今情況危急,分秒必爭,劉啟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如今敵眾我寡,如若不用良計的話,怕很難贏了?!标隋e嘆道,而袁盎也難得的贊同了晁錯,點了點,對劉啟說道:“臣私以為晁大人說的有禮,如敵眾我寡,確實是需要良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