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jié)
“也無他事,只是有些有關(guān)于陰陽術(shù)方面的事情想要請教他一番而已。既然公子抱病在身,我自是不會去打攪便是。”裴慕寒朝著陳阿嬌便解釋道。 陳阿嬌不語,之后便是一陣沉寂,終于公孫煜見眾人都不在說話了,便朝著裴慕寒使了眼色。裴慕寒會意,便上前幾步,來到了劉秀凝的面前,朝著劉秀凝一拜,她一臉吃驚的神色,望向裴慕寒,一臉的不解。 “公主,我親眼所見,乃是司馬相如活生生的將卓文君給砸死的,是他出手?!?/br> 裴慕寒站到了司馬相如的對面,指著他,一臉的憤怒,“你如此的薄情寡義,竟然對一個身受重傷的女子都那般的狠心,你,你……”裴慕寒那日是真的瞧見,只是當(dāng)他準(zhǔn)備出手的時候已經(jīng)太晚了,卓文君已經(jīng)死了。當(dāng)初卓文君全身都是傷,司馬相如為了迅速逃命,竟是將她活活的給砸死。 “司馬相如,你告訴本宮,裴慕寒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本宮只想聽實話?”劉秀凝當(dāng)即便冷下臉來,望向司馬相如。顯然她已經(jīng)是信了裴慕寒的話。 “公主,我,我……” 司馬相如一臉的焦急,他面露艱難之色,正在想如何去解釋,無奈的是他竟然想到合適的解釋的言語,一個人站在這里,呆傻的愣著。 “說!” “公主,當(dāng)時是那卓文君動手的,是她動手想要?dú)⑽业?,我只是出于自保而已。公主你還記得我身上的傷,卓文君那個瘋婆子,竟然將我的rou活生生的給咬掉了,公主你讓我說什么,當(dāng)時我只能殺了她。”終于司馬相如承認(rèn)是他殺了卓文君了。劉秀凝自然是一副震驚的神色,她從來都是不相信司馬相如會殺卓文君。 “原來你一直都在騙本宮,來人,將他給本宮拖出去,來人!” 劉秀凝便讓人將司馬相如拖走。說時遲那時快,司馬相如當(dāng)即便出手,一下子扣住了劉秀凝的脖子。 “不要上來,誰也不要上來,要是上前,我就殺了她。”司馬相如的手上毅然呈現(xiàn)出一把匕首,緊貼在劉秀凝的脖子上。 從這一點(diǎn)來看,司馬相如和卓文君倒是同一類人,在自己危機(jī)的時候,總是會出賣金主了。陳阿嬌看到這一幕,便要召喚出暗衛(wèi),一下子結(jié)果了司馬相如。 “陛下,慢!” 陳阿嬌回過頭去,竟然看到了姬染一身風(fēng)塵仆仆朝她走來。 姬染突如其來的到來,出乎陳阿嬌以及其他人的意料。近日來既然的身子一直不好,也是一直都在臥床養(yǎng)病之中。果然再次見到姬染,他臉色依舊不好,甚至走起路來都有些許的吃力,是楚服扶著他進(jìn)來的。 “姬染你如何會來?不是說讓你好生養(yǎng)病嗎?為何你?” 陳阿嬌微微的皺眉,頗有些責(zé)怪的意思。怪罪姬染不知愛惜自己的身子,在她看來,姬染如今已經(jīng)病,據(jù)緹縈醫(yī)女和景楓醫(yī)師描述,而且已經(jīng)病入骨髓。景楓醫(yī)師甚至斷定姬染命不久矣。可是姬染卻還是不肯好生在家中養(yǎng)身子,卻來到絳邑侯府。而且他這一次的到來,好似還是為了營救司馬相如的。這一點(diǎn)讓陳阿嬌十分的意外,也是十分的不解。 “陛下,還請借一步說話!” 姬染上前,便做出一個手勢,示意陳阿嬌跟他去。姬染做出此手勢的時候,還不望看公孫煜一眼。姬染乃是陰陽家,對很多的事情都看的很淡,畢竟他是一個能掐會算,又會推斷別人命盤之人。對很多事情都看得十分的淡??墒敲棵恳姷焦珜O煜之時,他總是欲言又止,說不話來。好幾次都是那樣,惹得公孫煜十分的惱火。這一次也不例外。 公孫煜本就是一個靠嘴皮子說話的人,最討厭便是有人明明想說話卻不說出來的感覺。 “好!” 最終陳阿嬌只是淡掃了一眼司馬相如,并沒有召喚出暗衛(wèi)來。任憑著司馬相如用匕首威脅著在場的所有的人。此番絳邑公主劉秀凝在他的手上,沒有陳阿嬌的命令,其他人也不敢妄動,現(xiàn)場陷入一片死靜之中。 “司馬相如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本宮待你這般好,你竟是要謀害本宮,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劉秀凝怎么也沒有想到司馬相如竟然會脅迫她,用她來謀取生路。 “你待我這般好?公主殿下,你只不過是愛我這副皮囊而已。若不你可以庇佑我,你以為我司馬相如會看上你這樣的老女人,你不知道每次和你在一起歡好的時候,我要忍受住多大的惡心。你簡直就如虎豹一樣。難怪以前絳邑侯寧愿和劉陵那般的女子在一起,寧愿去晉江歌舞,寧愿去找那些女子,也不愿意碰你。就你這樣的女子,哎……” 司馬相如一直此刻絲毫不給劉秀凝的面子,開始各種揭露劉秀凝與他之間種種不堪事情,在場的人聽到無不面紅耳赤。要知道司馬相如本就是一個文人,文字描述起來功夫自然比一般人要強(qiáng)一些,而且還十分的華麗。 “住口,不要說了,通通都不要說了!” 劉秀凝簡直是忍無可忍,開始吼叫起來,而司馬相如卻呵呵的笑著:“怎么,公主你怎么敢做不敢讓人說嗎?你到底在怕什么呢?這一點(diǎn)你還當(dāng)真比不上女皇陛下,方才她說的那些話,你可曾聽到。而我司馬相如在你的面前,只不過是你的男寵罷了。你待我怎么好了?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沒想到公主今日說翻臉便翻臉,絲毫不念及舊情,當(dāng)即是讓我好生失望。既然如此,你不仁我便不義?!彼抉R相如說著便將匕首湊近脖子,竟是割破劉秀凝的脖子。 “不,不,不……” 不管劉秀凝是如何的不受寵,她到底也是一國公主何曾受到這樣的待遇呢?司馬相如真的是下得了手,而且絲毫不留情面。 “公主放心,我是不會殺你的,你,還不能殺!” 司馬相如可沒有傻到這個時候?qū)⑿隳o殺了,若是劉秀凝死了,他可就沒有砝碼了。可惜的是現(xiàn)在陳阿嬌被姬染帶走了,他也走不了,于是便陷入兩難的境地。 “司馬相如,今日即便陛下不殺你,本宮也不會放過你的,你果然是薄情寡義之人,倒是本宮識人不清?!眲⑿隳彩窃诖藭r此刻才看清楚司馬相如。 只是可惜以前總是被司馬相如的才學(xué)所迷,果然文品不能等同于人品。想想司馬相如連他的發(fā)妻都可以不屑于顧,殘忍殺害,更何況是她呢。 “公主你既然知道你了,那我也告訴你,我一直都是在利用呢,這一次你若是開口放我離去,我便不會在傷你毫發(fā)。若是你在這樣對待我,休怪我下手無情!” 說著司馬相如又加大了手勁,劉秀凝再次吃痛,再次吃痛之后,劉秀凝果斷的變得老實了很多,對著方才一直朝著她走近的侍衛(wèi)們喊道:“退,后退,統(tǒng)統(tǒng)都給本宮后退?!眲⑿隳K究還是怕死。 “這就對了,絳邑公主你放心,我司馬相如雖然薄情寡義,但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我還是會顧念你的好。今日之事,你也瞧見了,乃是陳阿嬌想要我的命。本來我是想和你這樣下去,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一輩子,可惜的是,陳阿嬌來了。她破壞了我們,都怪她,若是今日我走不了。那么你便陪我一道走吧,黃泉路上,我一個人太孤單了?!?/br> 司馬相如對著劉秀凝的耳邊吹氣,他嘴角甚至還帶著笑意,那玩味的笑容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顯得竟是那般的猙獰可怕。他握緊了劉秀凝的手,如同以前無數(shù)次一樣。 “公主,你不是說過要和我一輩子在一起嗎?既然說好了一輩子,少一天也不行,我們就要一輩子在一起。我司馬相如會信守承諾,跟隨公主一輩子?!?/br> 他的話低沉,就對著劉秀凝的耳邊說著,讓劉秀凝聽了心中一顫,覺得是萬分的可怕。 “你可以走了,離開這里,不要再讓朕看到你?!?/br> 方才姬染將陳阿嬌叫了過去,兩人好似說了什么話,她一出來,便是釋放司馬相如。這個結(jié)果出乎了在場所有人的意料,自然還包括司馬相如。 “君無戲言?陛下當(dāng)真要放了我?” 反正此時有劉秀凝在手,司馬相如也不怕。便開始與陳阿嬌攤牌起來。 “自然,一言九鼎,君無戲言,你可以走了。但是不要再讓朕看到了,快點(diǎn)滾!” 司馬相如聽到陳阿嬌一眼,對著劉秀凝便是一笑:“方才你言說,若是我走了,你定是不會放過我,而且你也說過與我一生一世。我若是一個人走了,豈不是讓你失望。那么你便和我一起走吧。”說著司馬相如便是一記手刀將劉秀凝劈暈在地,之后便扛著劉秀凝就要走出侯府。 怎么,難道陛下不肯嗎?” “走!” 陳阿嬌極其厭惡的讓出了一條道讓司馬相如離開這里,司馬相如笑著對著姬染,“多謝姬染公子,你是不是夜觀天象,發(fā)現(xiàn)我乃是文曲星轉(zhuǎn)世,殺不得吧?!?/br> 以前司馬相如便是讓東方朔推算過命盤,發(fā)現(xiàn)他乃是極貴之命,不會輕易的死去。今日所見過來所言非虛。東方朔還真的是有幾把刷子,讓人刮目相看。 “是東方朔言說你乃是文曲星轉(zhuǎn)世,乃是極貴命格?” 姬染試探的你看了一眼司馬相如,發(fā)現(xiàn)司馬相如沒有察覺到一絲的不對勁之處,臉上也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這才放下心來。 “哦,沒想到姬染公子也知曉東方朔,東方先生算卦可是天下第一準(zhǔn),怕是連你姬染公子見到他,也是要自慚形愧?!?/br> 司馬相如因之前東方朔的批命,雖然后來做事情才那般的大膽。這一切都是有由頭的,所以才有了后來之事。 “哦,竟是師兄批命,那也難怪,那就請司馬公子你好生走好。江湖不見!”姬染朝著司馬相如詭異的一笑,那司馬相如也沒有想的太多,也沒有深思過多,便帶著劉秀凝離開了絳邑侯府。 侯府的其他人見陳阿嬌執(zhí)意放人,自然不敢再說什么,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劉秀凝被司馬相如給帶走了、“我?guī)熜謻|方朔批命最喜歡的便是批半命,以前師父云中君在世的時候,不止一次的提醒過東方朔。沒想到他竟是一句話都沒有聽進(jìn)去,繼續(xù)的批半命?!?/br> “希望姬染你的話是真的,不要讓朕失望!” “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陛下還需耐心等待便是。能否打破匈奴,司馬相如乃是一個關(guān)鍵點(diǎn)。當(dāng)初高祖皇帝,能夠與匈奴幾十年沒有戰(zhàn)事,也與當(dāng)初大將韓王信叛逃匈奴有關(guān)。如今司馬相如定然不會留在大漢之中,而大月氏的國師風(fēng)慕寧又與陛下相熟,他斷然不會出逃大月氏,為今之計,他只有一個選擇,那便是逃亡匈奴。而且匈奴也是唯一一個可能接收司馬相如的人?!?/br> 姬染分析了一下,原來方才姬染便是將司馬相如的命數(shù)告訴了陳阿嬌。要說司馬相如本來確實是極貴的命格,可惜那只是他的一半命格,后半段的便是極為的兇險。東方朔這個人批命為了賺錢,素來說一半留一半,只說最好的。至于其他,東方朔都十分保守的沒有說下去。畢竟人就這么奇怪,都喜歡聽好話,不喜歡聽不好的話。 “那這般也好。如今時辰也不早,竟是鬧騰了這么久了,朕竟然會因司馬相如一人,來到絳邑侯府要人,當(dāng)真是……”陳阿嬌細(xì)想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本無需如此的勞師動眾。 “陛下,你必然要來。若是你不來的話,司馬相如怎么會得到匈奴的重用呢?現(xiàn)在匈奴的王后芭芭拉,我也曾經(jīng)了解過,此女相當(dāng)?shù)膬春罚覟槿艘彩墙苹嘁?,若是司馬相如去了她那里,她自會派人來長安打聽。而今日之事,定是瞞不過去,早晚都會被他人所知曉。到時候也許也是幫助公主的一個契機(jī)?!?/br> 姬染分析道,一切的因果都是注定,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因緣到了,自然事情便會迎刃而解。至于其他能做的,便是等待了。 “姬染公子,既然今日見到你了,還請公子告知師兄下落?” 原來裴慕寒來尋姬染公子的目的是要尋一個人,那個人便是縱橫首徒——夏知凡。先前劉徹帶人圍攻金俗縣主府。夏知凡也是拼死護(hù)住縣主府之人,身受重傷,之后被陳阿嬌安置在晉江歌舞坊養(yǎng)傷,可惜的是后來晉江歌舞坊被圍剿了,所有的人都被迫撤離。其他的人也落落續(xù)續(xù)的找到了,唯獨(dú)不見的便是金俗縣主一家,這一家人好似人間蒸發(fā)了一番,突然之間便消失不見了。 “你是說夏知凡?” 姬染低頭沉思,手指已經(jīng)不斷的撥動,然后眼睛必要,再次陷入冥想的狀態(tài)。他在感受天地的氣息,所謂命數(shù),為外乎天地之氣罷了,只要能抓住天地之氣,并能合乎命理。 “不知!” 姬染冥想了半晌,給出的答案竟是不知。說完,姬染便輕咳了幾聲,之后又是劇烈的咳嗽起來,看似病又加重了幾分了。 “還是快些回去休息吧。” 陳阿嬌忍不住的關(guān)切的勸慰道,姬染確實擺手,對陳阿嬌笑到:“無妨,已經(jīng)是多年的老毛病,若是單靠休息就能夠治好的話,我的病怕早就好了,一直沒有好不了,天注定的事情,不是人所能抉擇?!?/br> “為何天注定的事情,人就不能抉擇,你要記住,你命由你不由天。” 雖然很多的時候,陳阿嬌選擇相信姬染,不過姬染的某些思想陳阿嬌也不準(zhǔn)備接受,比如此時他如今消極避世的思想,當(dāng)真是讓陳阿嬌接受不了。 “也許吧?!?/br> 姬染不置可否。 “陛下,方才內(nèi)侍官又是在外間候著,說是邊關(guān)告急,陛下……” “回宮!” 一個下午的折騰,等到陳阿嬌回到宮中,又是被一幫老臣輪番轟炸,無外乎便是陳阿嬌御駕親征的事情,眾人都不同意。言說危險種種,自然還有提及陳阿嬌婚事,一群人都在吵鬧。 說起這大漢的官員比起大唐的官員,更加的有權(quán)利一些,大唐的時候三省六部制已經(jīng)很完善了,而大漢卻還沒有這種制度,所以相比較與大唐,這些官員更加的發(fā)言權(quán),好似陳阿嬌若是不選定皇夫,便是犯下了滔天大罪似的。 “那好,你們誰最適合成為朕之皇夫?” 看到眾大臣爭吵不休,陳阿嬌也無他法,只得說出這樣的話來,果然她這話剛剛一落音,其他的大臣集體都沉默了,沒人言說,大家都不再說話了,全部都不說了。 “怎么了,怎么都不說話了,既然你們都說朕需要皇夫,那么人選呢?難道你們也準(zhǔn)備讓朕效仿先帝,選秀?”陳阿嬌這話一出,全場嘩然,所有的人都愣著看著陳阿嬌。 “這,這……” 竇嬰也沉默了。若是讓陳阿嬌選秀的話,她身為一代帝王倒是可以這般做,只不過她乃是一名女子,若是此風(fēng)一開,這天下必是打亂。到時候那些女子怕都會紛紛效仿陳阿嬌。 “舅父有何要說,但說無妨?” 陳阿嬌指了指竇嬰,便讓他開口說話。 “選秀一事萬萬不可?陛下乃是……” “為何萬萬不可,竇大人怕是因為你是男子才這般言說吧,晚生乃是女子,晚生便認(rèn)為女皇大人有選秀需要。當(dāng)初先帝也是光選家人子,為何到了陛下這里,便是萬萬不可。先前陛下要新修女學(xué),當(dāng)時竇大人也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今日選秀一事也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今日晚生斗膽問問竇大人,你為何一直反對陛下的政令,是否對陛下不滿?”衛(wèi)子夫一下子便站了出來,幫助陳阿嬌對付這些朝中老臣。衛(wèi)子夫乃是上官婉兒穿越而成。 以前上官婉兒便是武則天的女相,有稱量天下之能。今日與竇嬰爭論起來,也未落于下風(fēng),反而讓竇嬰吃了癟,可不是此時竇嬰竟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這女學(xué)一事,女子讀書……” 竇嬰支支吾吾半天,還是一句話說不出來。 “為何男子就可以入私塾讀書,女子卻不能,我大漢乃是東土大國,為何連一個女學(xué)都容不下。還是竇大人在害怕,若是我們女子讀了書,到時候男子怕也不是我們的對手吧。” 衛(wèi)子夫可真的是伶牙俐齒,說的竇嬰竇丞相無力招架,便求助似的看向袁盎。這袁盎也是反對女學(xué)的激進(jìn)分子。見到竇嬰敗下陣來,便朝衛(wèi)子夫作揖說道:“衛(wèi)大人,為何這般咄咄逼人呢?衛(wèi)大人不要以為這普天之下的女子都會如同衛(wèi)大人一樣這般能干。若是新修女學(xué),女子讀書本就是不方便,而且現(xiàn)在也無合適的女夫子?!?/br> “女夫子,我自然是有人選,實在不行,我便自己上。我還請求陛下選定書冊,推廣研讀,然后開始科考,選拔人才。男女都可以參加考試,技術(shù)高之人便可以入朝為官?!毙l(wèi)子夫提議道。 科舉制在唐朝的時候便有了,陳阿嬌也一直都想恢復(fù)科舉制,可惜的是一直因大唐遵循的乃是儒家的正統(tǒng)思想,科考的都是儒學(xué)經(jīng)典。可惜的是現(xiàn)在大漢卻沒有,還是處于百家爭鳴的時代。而且陳阿嬌也做不出罷黜百家獨(dú)尊儒術(shù)的事情來。便一直都只存在腦海中,一直都沒有提議開來。 “好,此計甚好,至于皇夫人選,選秀一事,朕可以擱置再議,只是這興辦女學(xué)之事,朕已經(jīng)準(zhǔn)了。此時全權(quán)交于衛(wèi)大人去主辦。我們大漢女子和男子也應(yīng)該一樣,都有學(xué)習(xí)的權(quán)利。男子可以讀書,女子也可以。到時候女子也可以參加科舉考試,入朝為官?!标惏涩F(xiàn)在需要的便是女官,只有楚服和衛(wèi)子夫兩人是在是太少了。而且楚服其人還是不怎么想要去做官,所以整個朝堂之上也只有衛(wèi)子夫一人而已。 其他的都是劉啟留下來的老臣,他們先前因為劉啟的圣旨對陳阿嬌也是暫時的服從,可是骨子里還是極為的看不起陳阿嬌乃是一個女子,對她提議的很多事情都一一駁回。 女學(xué)之事,陳阿嬌自登基第一日便提起,可是都是被各種人給彈劾。終于今日陳阿嬌下定主意,要將女學(xué)進(jìn)行到底,要坐穩(wěn)江山,必要培養(yǎng)自己的人。 “諾!” 衛(wèi)子夫領(lǐng)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