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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紅樓之公主畫風(fēng)不對在線閱讀 - 第43節(jié)

第43節(jié)

    丁鵬云惡狠狠的瞪了柳子怡一眼。鄧孟明立刻大笑出聲。

    孔 家那和丁鵬云青梅竹馬的小姐雖說長得文靜,但是孔家中難得不喜文而喜武的人。偏偏她是家中那一輩唯一的女兒,又是幺女,從小備受寵愛,雖說家教良好,也并 不驕橫跋扈,但家中對她的愛好很縱容,是以武藝還算不錯,至少是丁鵬云這弱書生沒法比的。不過丁鵬云和那孔家小姐自幼玩在一起,關(guān)系很親近,倒也從未覺得 孔家小姐哪里不好了。

    只是,咳咳,還沒成親,就有點(diǎn)懼內(nèi)罷了。

    所以丁鵬云那風(fēng)流的樣子,完全就只是表面的樣子罷了。

    “你們不用羨慕我,年紀(jì)輕輕的狀元榜眼,想和你們結(jié)為親家的人多得是?!倍※i云被兩人打趣多次了,臉皮厚的很。

    “我在老家也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鄧孟明有些不好意思道,“已經(jīng)互換了生辰八字,約好了等科舉后就娶她進(jìn)門。到時候你們可要來喝一杯喜酒?!?/br>
    “那是自然,恭喜恭喜?!眱扇嗣Φ?。

    “這下子就只差子怡了?!倍※i云促狹道,“你可是唯一的香饃饃,我很期待你被圍追堵截的樣子。”

    柳子怡很想吼一聲,他也是有婚約的人。但是事關(guān)公主閨譽(yù),又不可能說出來,柳子怡只好憋成內(nèi)傷,任由那兩個人生大事都已經(jīng)解決的人嘲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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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街之后,三人換了衣服,稍作休息,就要共赴瓊?cè)A宴。

    水靖早已經(jīng)回到了宮中,正被太上皇拉著,說水玨的婚事。

    水玨已經(jīng)近十四歲,是時候定親了。公主定親之后,要修建公主府,要打造嫁妝,零零散散加起來,若是公主得寵,至少要準(zhǔn)備一年。水玨現(xiàn)在定下來,十五歲成婚,年齡正好。何況今年正好碰上春闈,有適齡的新科進(jìn)士可供挑選,選擇范圍大的多。

    按照太上皇的想法,水玨如此受寵,就不能婚配給某些家中勢力已經(jīng)龐大的官宦。所以寒門或者已經(jīng)敗落的勛貴中,自己很出息很有能耐的人,才是太上皇的首選。而十幾二十歲的年輕人,誰又比進(jìn)士更有出息呢?何況今年還有個三元及第的年輕狀元郎。

    太 上皇派人查過柳子怡,柳家那些齷齪事自然也查的一清二楚,柳子怡的隱忍和能力讓太上皇大加贊賞,至于幼年女裝什么的在民間不算少見,之前女性化的作態(tài)也被 太上皇歸結(jié)為演戲給庶母看,是城府的表現(xiàn)。而柳家子嗣單薄,上面也沒有長輩,柳子怡早已經(jīng)在柳家當(dāng)家做主,水玨下嫁之后,也不會束手束腳。

    再加上柳子怡因?yàn)槭匦?,別說婚配,據(jù)說連通房都沒有。雖說尚公主之后,什么通房姨娘統(tǒng)統(tǒng)都會被打發(fā)走,但曾經(jīng)有,和從來沒有,是兩回事。

    太上皇還是很疼水玨的。

    看完柳子怡的資料之后,太上皇和太皇太后一致認(rèn)為,沒有比柳子怡更合適的駙馬人選了。像柳子怡這種又是狀元,又已經(jīng)繼承爵位,還有能力,家中又沒有通房,長相俊美的男子,打著燈籠也難找啊。

    可要趁著現(xiàn)在定下來才是。不然這個香饃饃說不準(zhǔn)就會被誰叼走了。要知道京城中適齡的女子,可不止水玨。到時候若是柳子怡已經(jīng)與其他人有了婚約,以水玨的心高氣傲,也做不出搶別人男人的事。

    所以太上皇急吼吼的找到水靖,說最好就在瓊?cè)A宴上就把口風(fēng)漏下去,這樣就沒有人敢再惦記著柳子怡了。

    水靖真是快氣成內(nèi)傷了。這柳子怡何種能耐,不但籠絡(luò)了寶貝meimei的心,連父皇也站在他那邊。

    不 過水靖本來就要履行自己的諾言,正好順?biāo)浦郏锰匣实囊馑紒硌谏w他和水玨私下的約定。以后別人說起這樁婚事,就是太上皇欽點(diǎn)的。水靖裝作很不樂意(事 實(shí)上也是很不樂意)將meimei嫁出去的樣子,被太上皇敲了兩下腦袋,又被太皇太后嘮叨了很久,這才不情不愿的答應(yīng)了。

    太上皇哭笑不得。水靖這樣子莫不是想留水玨一輩子?以水靖和水玨的情誼,還真說不準(zhǔn)。水靖總是覺得水玨嫁出去后,就沒有在自己身邊自由了。

    太上皇想著,自己也擔(dān)心了。水玨從小備受她哥和自己的寵愛,雖說性格好,從不任性,但他們兩父子對水玨也是百依百順,一些不符合女子禮儀的事,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知道嫁出去之后,還能不能這么舒暢?看來就算是定下來了,也還需要好好提點(diǎn)一下那未來的女婿了。

    ..................................

    瓊?cè)A宴的位次自然是和名次一樣,一甲進(jìn)士的位置離皇帝是最近的。而所有的進(jìn)士都在最前面,什么陪同的高官宗室,都得靠后坐。

    這是只有瓊?cè)A宴才會有的待遇。

    進(jìn)士們都很激動。對于他們其中大部分人而言,這就是這輩子唯一一次見到皇帝的機(jī)會——在殿試上那不算。實(shí)際上那時候他們都低著頭,最多看到皇帝腳下的臺階,連鞋都沒瞧到。

    瓊?cè)A宴的菜肴雖說精致,但進(jìn)士們都沒怎么動筷子,生怕舉止不夠優(yōu)雅,給皇上留下壞印象。水靖先勉勵了這一幫天子門生幾句,然后舉杯敬酒。進(jìn)士們飲下這杯酒,哪怕酒量最大的人,都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醉了。

    這可是皇帝敬的酒啊。

    瓊?cè)A宴上,除了敬酒和吃飯之外,既然大家都是讀書人,自然也是要做些讀書人的樂子。比如皇帝出題,讓這些人做對子做詩詞之類。

    只 是皇帝不知道是看好柳子怡,還是針對柳子怡,每次出題都點(diǎn)名讓柳子怡回答,而且出題一個比一個刁鉆,那態(tài)度也一副嫌棄挑剔的模樣。柳子怡自然是冷汗直冒, 連他的友人丁鵬云和鄧孟明都捏了把冷汗。在場的人都好奇,這狀元郎到底是怎么惹到皇帝了。而站在忠勇親王船上下不來的人,就在琢磨著,既然皇帝不喜歡這狀 元,那是不是可以把狀元拉攏到自己船上?聽說這狀元郎尚未婚配,或許用聯(lián)姻拉攏是個好主意。

    連忠勇親王本人都在數(shù)著自己的庶女和甄家女兒中年齡合適的。若不是他沒有嫡女,這狀元配他的嫡女也是合適的。聽說他家生意做的挺大,很有錢不說,自身還已經(jīng)繼承了爵位,是個做親家的好人選。

    太上皇在旁邊看著,心里簡直氣得吐血。其實(shí)太上皇這次是打定主意不出聲,要給眾人做出一副他真的已經(jīng)不管事了的樣子。但是這四兒子怎么和在殿試時一樣,這么不靠譜?這不是逼著他出手嗎?

    于是太上皇很內(nèi)傷的干咳一聲,打斷了水靖下一波為難。水靖不情不愿的住了口,冷哼一聲,不說話了。

    太上皇更內(nèi)傷了。你說話啊!叫你泄露一下公主下嫁的事??!真是混賬兒子!氣死老子了!

    于是太上皇苦哈哈的為兒子收拾爛攤子,他覺得他真是心都cao碎了。

    “你叫柳理,是惠國公的后人是吧?”太上皇隱晦的瞪了水靖一眼,然后笑瞇瞇的對著柳子怡問道。

    “是的,太上皇?!绷逾π卸Y道。

    “好,惠國公有你這個后人,一定很欣慰?!碧匣实?,“你表字什么?”

    “回太上皇,微臣表字子怡,孔子的子,心曠神怡的怡?!?/br>
    “好字,好字?!碧匣兽哿宿酆?,“聽聞你未曾婚配?”

    “是的?!绷逾睦锪⒖叹o張起來。

    “那正好,這個媒就讓寡人來做吧。”太上皇又捋了捋胡須,“這三元及第,可是千古美名,難得,難得。”

    “謝太上皇隆恩。”柳子怡忙拂袖跪下磕頭。

    “哼?!彼负敛华q豫的冷哼一聲,被太上皇暗中踢了一腳。

    這混賬兒子,就算不好好做事,也不好給他老子添亂呀。

    “起來吧,就等寡人的好消息吧?!碧匣室馕渡铋L的笑了一下。在場的人羨慕嫉妒恨的眼光齊刷刷的射到柳子怡身上,若是眼刀子能殺人,柳子怡已經(jīng)全身都是血窟窿了。

    忠勇親王心中嘆息不已,看來自己是沒法拉攏這人了。他便把視線轉(zhuǎn)到丁鵬云和鄧孟明身上。狀元沒了,這不是還有榜眼和探花嗎?據(jù)說這兩人尚未婚配呢。

    柳子怡回到座位上的時候,整個人都是飄起來的。太上皇還能怎么做媒?這適婚的公主正好有一位!這下子在座的人也總算明白皇上對柳子怡挑鼻子瞪眼的理由了。因?yàn)槟沁m婚的公主正好是那一位嘛。憑著皇帝陛下對長公主的溺愛,能對柳子怡好臉色才怪了。

    和其他人羨慕的神情不同,丁鵬云和鄧孟明已經(jīng)有婚約在身,再加上娶的人也都是自己心儀之人,而娶公主說著好聽,以后日子不一定好過,所以他們并不羨慕。兩人舉起酒杯,對著柳子怡會心一笑:“恭喜恭喜?!?/br>
    “同喜同喜?!绷逾呀?jīng)喜的口不擇言了。多年夙愿一舉得償,柳子怡恨不得原地轉(zhuǎn)上幾圈。

    “噗。”丁鵬云笑道,“狀元公,注意形象,你快把碟子打翻了?!?/br>
    柳子怡這才回過神來,壓抑住心中的狂喜,但嘴角仍舊止不住往上翹。

    這讓丁鵬云和鄧孟明有些奇怪,以他們兩對柳子怡的了解,柳子怡也是個心高氣傲之人,絕不會因?yàn)樯泄鞫靡馔?。如今柳子怡這姿態(tài),似乎不僅僅是對尚公主所能得到的權(quán)勢而激動,柳子怡不是這樣的人。

    這倒有點(diǎn)像是娶得了深愛的女子的反應(yīng)吧?這兩個過來人眼睛很尖。

    兩人又仔細(xì)觀察了一會兒,最終確定了心中的猜測。只是不知道柳子怡什么時候?qū)ΤH痖L公主有過一面之緣?不過常瑞長公主兩次下江南休養(yǎng),也曾經(jīng)到金陵去過幾次,柳子怡無意間見到常瑞長公主的真容,也是有可能的。

    一見鐘情喲,兩人對視一眼,心里有了計(jì)較。

    宴會就在柳子怡理所當(dāng)然拔得了頭籌,獲得了最大關(guān)注和“好處”中結(jié)束了,先不論其他進(jìn)士心中酸溜溜的滋味,柳子怡很有可能將要成為長公主的駙馬的消息也如愿以償?shù)膫髁顺鋈?,那些想要對柳子怡招婿的人也只能遺憾的不了了之。

    而緊接著丁鵬云和鄧孟明也傳出了已有婚約在身的消息,一甲進(jìn)士統(tǒng)統(tǒng)名草有主,讓那些意圖招婿的人簡直拍著大腿嘆息。

    ..................................

    “哥哥……你已經(jīng)盯著我一炷香的時間了?!彼k黑線無比。

    “你繼續(xù)忙,別管我。”水靖繼續(xù)委屈的瞅著水玨。

    “……哥哥,你有什么話,就說吧。”

    水靖嘆氣:“沒什么,只是想到很快你就是別人家的人了,心里不舒服。我還記得你這么……小的時候。”

    水靖比了一下自己小腿的高度:“一瞬間,就長成將要嫁人的大姑娘了?!?/br>
    水玨哭笑不得:“我是娶了個男人進(jìn)來,又不是嫁了出去。只是家中多了個人而已,我還是哥哥的meimei,沒有改變的。若是哥哥喜歡,在宮里給我留個別院,我住在宮里也成。子怡又不喜歡出門,他就算呆在院子里也不會覺得悶。”

    柳子怡可比她安于室多了。

    “也是啊。”水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又不是嫁出去了,每天都可以進(jìn)宮的!不不,還是我經(jīng)常出來吧,你進(jìn)宮沒有在宮外自由?!?/br>
    水靖也不是非得天天看著水玨,只是覺得水玨不是自家人了,心里不舒服罷了?,F(xiàn)在想通了,心里也好受些了。

    無論怎么想,那心中認(rèn)為自己是女人的柳子怡,都不是娶的那一位吧?怎么想著,他似乎也不能對妹婿太苛刻了,對meimei不好啊。

    想通之后,水靖又陷入了糾結(jié)中。水玨的公主府、水玨的嫁妝,都差得遠(yuǎn)??!一年時間到底夠不夠啊,要不和太上皇商量一下,寬限一年?

    然后水靖被太上皇拍回來了。

    公主府早就決定了是用原來的瑞親王府改造,嗯,再把隔壁的府邸拆了,再占用一些街道,做一個園林給水玨游玩。至于嫁妝,水靖從水玨剛出生的時候就開始攢了,而國庫中珍品也有不少,在水靖剛登基,拿到國庫的鑰匙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有沒有可以給水玨當(dāng)嫁妝的。

    而太上皇私庫中也早已經(jīng)把水玨嫁妝的那部分歸出來,至今也有十幾年了。

    就算家具什么的要新造,府邸什么的要改建,一年時間也足夠了——這府邸的改建和園林的修建,從水靖登基就開始了。本來他的府邸就是應(yīng)該作為行宮之一來改建的,這規(guī)格作為公主府,還稍顯逾制了。至少在表面上,還需要稍稍收斂點(diǎn),免得讓別人說水玨閑話。

    不過水靖剛煩惱完嫁妝和公主府的事,又在苦惱柳子怡的身份不夠。雖說柳子怡是三元及第,但似乎爵位低了些?總覺得委屈了meimei。就算meimei說她是娶,又不是嫁,但這娶的身份也稍微低了些吧?面子上似乎不好看???

    于 是水靖又找太上皇出主意。太上皇這次也被水靖說服了。好像這三品輕車都尉的爵位也確實(shí)低了些,實(shí)在是配不上自己的寶貝女兒。于是太上皇大手一揮,他老人家 晚上夢見開國老祖宗了,老祖宗說惠國公后繼有人,他很高興。于是太上皇夢醒之后也很高興,說柳子怡很出息,三元及第很吉利,就讓柳子怡破格襲國公的爵位 吧。

    水靖也下旨了,說太上皇很高興他也很高興,太上皇說破格就破格,封柳子怡為惠國公,賜惠國公府。

    沒錯,公主府不能太扎眼了,那么就多賜一座國公府,以后作為寶貝meimei的別院吧。

    而柳子怡成為惠國公之后,京城中關(guān)于柳子怡可能要尚公主的傳言,就變成柳子怡將要尚常瑞長公主的確切消息了。

    若不是常瑞長公主,太上皇和皇商何必這么興師動眾?

    ☆、第78章

    事實(shí)不出眾人所料,在柳子怡被授予惠國公的爵位,以及翰林院修纂的職位之后,很快就迎來了指婚的旨意,那指婚對象果然是常瑞長公主。

    自此,柳子怡的心才真正放了下來。

    只是雖說指婚了,但水靖還是想為難柳子怡一下,并不樂意讓水玨和柳子怡見面,還派了一大堆的事給柳子怡做,讓柳子怡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水靖美其名曰,是鍛煉柳子怡,雖說柳子怡是被娶進(jìn)來的,但他總是要幫水玨管家的。

    水 玨橫了自己哥哥一眼,不過都已經(jīng)指婚了,哥哥稍稍的為難,水玨也就不計(jì)較了,而且柳子怡總是還要在朝中出現(xiàn)的,而水玨之后許多隱秘的行為也不用總打著忠順 親王的招牌——忠順親王是真的很懶散,他年輕時候?yàn)榱搜b愚鈍是真的什么都沒學(xué),對那些政事看著都頭疼。雖說水玨打著他的名義做事,做決定的是水玨,但他還 是需要出面交際的,這讓他十分頭疼?,F(xiàn)在柳子怡取代了忠順親王的位置,成為水玨的“傀儡”,忠順親王高興的專門請柳子怡喝酒看戲,讓柳子怡哭笑不得。

    忠順親王算是皇族中真正奇葩的一個了吧。

    柳 子怡現(xiàn)在是炙手可熱,掩蓋了其他兩位一甲進(jìn)士的風(fēng)光。不過這兩位也沒閑著。柳子怡已經(jīng)被皇家拉攏了,明擺著是皇帝那一邊,其他人只能和他交好,不可能實(shí)施 拉攏之事。所以柳子怡看著最風(fēng)光,實(shí)際上那些官宦貴族們并沒把太多注意力放在柳子怡身上。而在柳子怡風(fēng)光之下的丁鵬云和鄧孟明,才是他們真正拉攏的人。而 丁家和孔家有聯(lián)姻,一直是個硬茬,很多人拉攏,都沒成功過?,F(xiàn)在聽到丁鵬云是那個丁家的人,還有個孔家小姐當(dāng)青梅竹馬,除了一些不知道丁家名聲的人,其他 人都偃旗息鼓,不再打丁鵬云的主意。

    稍稍消息靈通一點(diǎn)的人都知道,丁家若是入朝為官,只會效忠當(dāng)今圣上,而且他們也只會在皇帝統(tǒng) 治穩(wěn)固的時候出現(xiàn),若是遇見奪嫡站位的時期,就會紛紛離開朝中核心。這種做法雖說不會有從龍之功這種破天的富貴,甚至一些皇帝還會因?yàn)槎〖业牟蛔R抬舉而稍 稍冷落一番,但這至少讓丁家無災(zāi)無難的延續(xù)這么多代,漸漸成為魯州的地方豪族。

    這讓人不由嘆道,丁家不愧是和孔家交好,深諳了儒家的中庸之道。

    忠 勇親王本來打的是將丁鵬云招婿的名義——丁鵬宇的相貌比鄧孟明出眾,家中又有錢有勢,比起寒門小戶出身的鄧孟明,自然更符合忠勇親王心中夫婿人選。不過忠 勇親王在得知丁鵬云的未婚妻是孔家小姐之后,就只能按下了心思。雖說他不介意以權(quán)勢壓人,在他看來,男人有錢有權(quán)之后,踹掉一個還未進(jìn)門的糟糠,娶一個對 自己未來有利的妻子,是理所當(dāng)然。若是男人重情義一些,把那糟糠抬回來當(dāng)個姨娘寵著就好。反正正妻只是用來裝門面和擴(kuò)展勢力的。

    但 孔家地位超然,先不說丁鵬云不可能放棄這個婚約,孔家小姐比公主還難娶,連皇帝都不會下旨硬逼孔家人入宮。就說若他搶了孔家人的夫婿,立刻就會被天下讀書 人罵死。雖說他覺得讀書人沒什么用,但也不希望是個讀書的人,就天天罵自己。若他是皇帝倒是不怕,砍了就成。現(xiàn)在他不是皇帝,他那皇帝弟弟,恐怕恨不得他 被人罵死。

    若是太上皇知道忠勇親王的想法,肯定恨不得用鞋拔子抽死這人?;首觽兪艿氖峭瑯拥慕逃?,真不知道怎么就養(yǎng)成忠勇親王這種自視甚高,心胸狹隘,喜歡耍陰謀詭計(jì),實(shí)際上有勇無謀的樣子。這一定是他娘的問題,絕對不是自個兒的問題。

    丁 鵬云最多只是拉攏,還可能拉攏不成功,那么沒有靠山的鄧孟明就成了最大的香饃饃。只是鄧孟明雖說出身寒門,卻是個很圓滑的人,并沒有讀書人一貫的清高不識 俗務(wù)。他早早的把自己已經(jīng)有了妻子的事傳的大街小巷都是,在忠勇親王仍舊無視他的明示暗示,還非要給他說親之后,他一邊在外面說著他的過去多辛苦,得到他 的妻子和岳家多大的幫助,他和妻子又經(jīng)歷了多少風(fēng)雨,感情有多深厚,一邊偷偷找人寫戲本子,在京城里到處演什么拋棄糟糠之妻娶了公主的陳世美之類的故事。

    鄧 孟明的難處,他的兩個好友自然會出力。丁鵬云正好有寫戲本子的愛好,這個損招就是他提出來的。他還親自cao刀,寫了什么娶了公主拋棄糟糠之妻被斬首、娶了相 爺小姐拋棄糟糠之妻被相爺小姐和糟糠之妻同時拋棄了、娶了富商小姐拋棄糟糠之妻被糟糠之妻的冤魂索命了……林林總總,換著花樣來,反正沒有好下場。而丁鵬 云寫戲本子的功力可比他的策論厲害的多,瞬間這些戲本子就從京城順著官道傳到各地娶了。

    而這其中出錢的人,自然是柳子怡。他家經(jīng) 商多年,又在他手上發(fā)揚(yáng)光大,自是缺什么都不缺錢。當(dāng)丁鵬云每一出新戲本子出來的時候,他就出大價(jià)錢讓最紅的戲班子排演,在最豪華的酒樓,免費(fèi)給看官們欣 賞。當(dāng)戲本子在京城走俏之后,他又讓自己的商隊(duì)把這戲本子傳播到各地去。別看他前期投入大,但這戲本子他都是買斷了的,最后賺的是投入的三四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