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抓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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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爺,承讓了!”路悠然笑臉盈盈,做著虛禮。 葉言倒也想得開,既然事情已成定局,她便安之順之。微微上前,壓低聲音:“悠然,今日你這情,我承了,他日,定當(dāng)加倍奉還?!?/br>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直聽得路悠然是一頭霧水。正迷茫間,東方汐冷冽的聲音便飄然而至:“從今往后,你便負(fù)責(zé)小七起居安全。小七若有什么差池,你該知道后果是什么?” “卑職領(lǐng)命!” 周圍幾人,早已忍俊不禁。娃娃臉更是好不夸張的大笑開來:“哈哈哈……小捕快如愿以償進(jìn)入玄武,卻是當(dāng)老七的保鏢。老大你這安排,實在是太高了?!?/br> 路悠然本就是奉自家老爹的命令,前來保護蘇梓默的。如今東方汐這么一安排,倒是甚合他心意。他才不在乎到底是進(jìn)玄武當(dāng)爺還是做保鏢呢! 幾人之中,唯葉言淡蹙眉頭:她從不相信東方汐會這么好,專門給她加派一個保鏢。只是,此種安排,到底只是為了拂師父他老人家的面子?亦或者有其它更深一些的用意?那就不得而知了。 對上葉言微愣的眼神,東方汐眼底幾不可查閃過一絲狡黠:不錯,他讓這個路悠然進(jìn)玄武,確實是別有用意。但私心也不是沒有。 既然這個路悠然是唯一能讓她放下防備之人,倒不失為拆穿她秘密的最佳人選。 “默默,你給我說老實話,你這武功招式,不像是老頭子的路數(shù),你是不是偷偷拜其他人為師了?” “沒有,我不過就是在一些個書上胡亂學(xué)的幾招?!比~言故意別開視線,輕描淡寫回應(yīng)。 路悠然兩眼一翻,思索起來。葉言生怕對方刨根問底,都打算開溜。 “難怪你的招式看上去亂七八糟的,原來是從那些個書上學(xué)來的。你也是,既然想學(xué)功夫,老頭子教的時候就認(rèn)真聽??!何必弄得這么麻煩……” 聽路悠然絮絮叨叨開來,沒完沒了,葉言忙打斷:“師父的武功招式太難記了,我不也是想偷個懶,隨便學(xué)點兒防身嘛!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師父,不然他老人家又要念叨我了。” “這倒是。要讓老頭子知道你不學(xué)他的功夫,去學(xué)書上那些個沒譜的,定有你臉色看的。不過話說回來,這書上的武功路數(shù),雖然是亂了點兒,但也不是全然沒用。我要不是機靈點兒,拳腳功夫還打不過你。那你以前怎么還被一些個混混欺負(fù)了去?” “我不也是怕師父看出破綻嘛!好了,你好好歇著,晚上有事兒找你幫忙?!痹挳?,葉言便急急忙忙閃人,生怕路悠然逮著她再問東問西。 “默默,你這神秘兮兮是要做什么?” 路悠然剛吃過晚飯,就被葉言拉回了自己房間,還很是小心謹(jǐn)慎。 葉言警惕地四下看了一眼,這才將房門關(guān)上,壓低聲音:“抓賊!” 偶爾遺忘個一兩次倒也不足為奇,但她自察覺之后,明明已經(jīng)留意在睡覺前上門栓了。那么唯一解釋便是進(jìn)賊了。 雖然這賊未傷她性命,亦沒有丟失什么物品。但誰喜歡有人大半夜不請自來?更何況,她也很是好奇,這個“賊”到底是何方神圣?又有何意圖? “賊還敢到這種地方來?” 路悠然手捂上自己的后腦勺,吃驚不小。 葉言全然無視他眼底的驚訝,也不多作解釋,湊近幾分,幾乎是貼耳交代著晚上的行動事宜。 子時剛過,半敞的窗戶,“咯吱”一聲,一個黑影便這么閃了進(jìn)來。 今夜彎月如溝,葉言哪怕是瞪大了眼睛,也依舊未能看清來人樣子。 黑影輕車熟路,直奔床頭。只是按照約定,路悠然甚至還來不及多作反應(yīng),就直接被黑影一擊拍暈了去。 隱于簾后的葉言意識到計劃失敗,也不再多掩飾,冷冷出聲:“半夜做,閣下也不打聲招呼!恐怕于理不合吧!” 黑影并未答話,甚至未吭一聲。只在葉言看不到的黑暗中,笑意一片。 葉言早已不耐煩,便也再懶得廢話,快跑一步,親自招呼了上去。 來人沒有傷她的意思,對于她毫不留情的進(jìn)攻,也只是游刃有余的避過。 葉言卻以為對方是謹(jǐn)慎至此,怕被她給識破武功路數(shù)。當(dāng)下便越發(fā)賣力地逼迫,想要對方露出破綻。 進(jìn)玄武,也如入無人之境。除了玄武中人,她便不作其它猜想。明著,她不敢跟幾位爺較勁兒。但這暗地里,還叫人欺負(fù)了去,就不在她葉言的容忍限度里了。 對方越是有所忌憚,她就越是要拆穿。一旦聲勢鬧大,必會引來其它人,她就不信了。 葉言的心思,哪里瞞得過東方汐洞察一切的雙眼?當(dāng)即勾起嘴角,不再一味退避,而是伸手緊緊桎梏住葉言,叫她根本動彈不得。 情急之下,葉言亦顧不上其它,張嘴對著橫在脖頸間的手臂就是狠狠一咬。 對方一吃痛,果真松開了手。葉言反手就是一個猛烈肘擊。不過,終是叫對方又一次避開了去。 直到黑影再次在窗邊一閃而逝,葉言微瞇的雙眼不覺冷上了幾分:從身形看來,附和要求的便只有四人。 這個“蘇梓默”身上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為何這么多人都要打“她”的主意? 葉言怎么也想不到,這一切的謎底,竟都來自于她,可是與本尊蘇梓默沒有半分關(guān)系。 “默默,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對上路悠然滿眼的關(guān)切,葉言淡淡應(yīng)聲:“我沒事兒。你呢?怎么樣?” “我也沒事兒。你看清楚那個賊了嗎?” “沒有?!?/br> “默默別怕,以后有我在你身邊保護你,不會有事兒的。”路悠然一拍胸脯,作出保證:“那賊要是敢再來,我就把他五花大綁了送指揮使大人面前去。” 葉言嘴角不自覺一抽:且不說這賊很可能就是那高高在上的指揮使。光是昨晚的情形看來,就他們兩人,還想抓賊,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不管這賊是何人,都已足夠讓她引起重視:這地方,想要活命,怕是得更謹(jǐn)言慎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