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撕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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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安和公主月笙,宣布葉言答案正確的那一瞬,場下可以說是,霎時沸騰。 對比之前,那議論聲,可差點沒將整個會場淹沒了去。 當月笙追問她是如何想到這個答案的時候,葉言也只是輕描淡寫敘述自己不過是“取巧”了一回,斷然不敢提半句其它。更別指望道出真相,是運用了“三維”理論。 三道難題,悉數(shù)被解,接下來理所當然便是直奔主題,和親一事。畢竟是關(guān)乎國之大事,自然是要關(guān)起門來商討一番的。 皇帝言而有信,重重賞賜了他們?nèi)?。葉言雖沒能得到雪玉膏,但卻收獲了活血生肌的御藥,總算也是了卻一樁心事。 玄武此次為國爭光,再一次贏得圣心,在朝中的威望,自然也更甚從前。 “不知五爺何時也轉(zhuǎn)行做起了‘梁上君子’?”葉言不慢不急添上兩杯茶,頭也不抬。 人影飄忽落地,落座一旁,倒也爽快。 葉言抬頭看了一眼對方,徑直端起茶杯,輕呡一口,“五爺有話,不妨直說?!?/br> “哼!”白無塵端起桌上茶水,一飲而盡,再是重重將茶杯拍到桌上,幾欲裂開。 “你到底是誰?接近玄武有何目的?” 葉言微側(cè)腦袋,嘴角勾起,冷笑:“五爺莫不要顛倒是非才是?接近玄武?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錯,從頭到尾,那都是你們玄武‘求’著我來的吧!” 對于白無塵這樣傲慢無禮之人,葉言根本懶得套半句。 “哼!好大的口氣。既然如此,那我就來見識見識,你到底有多大能耐?” 話音未落,手中茶杯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襲對方腦門而去。 說時遲那時快,葉言一個側(cè)身,僥幸避過。 只還未來得及坐定,凌厲掌風又近在耳邊。眼看躲是來不及,當即以手作盾,護于胸前。 對方來勢洶洶,注足內(nèi)力的一掌,還是將葉言直接給打了出去。 耳聽著“哐當——”一聲,后背實實在在撞擊在墻的葉言,身子一軟,吐血在地。 “哼,你不是很能耐嗎?怎么不拿出你的真本事?”白無塵絲毫不解氣,繼續(xù)挖苦。 “你以為你扮可憐,騙過了他們就能騙得過我?我告訴你,今天我就是要拆穿你的真面目?!?/br> “白無塵,你不要欺人太甚!”葉言手在嘴角一抹,緩緩站直了身體,直視對方,沒有半分退避。 “想看我的真面目!就你,還沒資格!” 明明是無比憤怒的他,在撞上那一雙萬念俱灰,卻又視死如歸的眸子時,心下竟不自覺一顫。 渾身戾氣也在剎那間,消散無蹤。 他甚至找不到詞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就是莫名心虛起來,竟不敢去與那一雙眼睛對視。 “你做什么?” 雷霆之怒,一觸即發(fā)。 待白無塵反應(yīng)過來,身體已然不受控制,直被一股強大的內(nèi)力震出老遠。 “葉言,葉言你怎么樣?”東方汐輕撫住搖搖欲墜之人,焦急不已。 “發(fā)生什么事了?”聞聲趕來的方璀等人,剛到門口,皆是一愣。 東方汐攙扶著虛弱無比的葉言,白無塵躺倒在墻角,同樣身受重傷。 “老五,你怎么樣?”醒神過來,雷鳴,娃娃臉忙過去攙扶起白無塵。 “什么人干的,竟把五哥你傷得這么重?” 一心以為是刺進了玄武,娃娃臉再次追問:“五哥,你倒是說話??!到底是什么人干的?竟能把你傷成這樣?” “老六,你少說兩句!先扶老五下去歇息。”率先洞察一切的方璀,蹙眉催促。 “站?。 睎|方汐冷冽聲起,驚得在場之人都是一怔。 “既然人都到齊了,我就只說最后一遍:葉言是我東方汐的女人,也是我東方世家未來的女主人。以后若有人再敢傷她一絲一毫,我東方汐定叫他拿命來嘗!” 此話一出,就連最是穩(wěn)重的方璀,陸晩,也是本能一滯,當即正色表態(tài)。其余幾人,自然也是不敢有半分質(zhì)疑。無不低眉順眼,畢恭畢敬。 因為沒人比他們更清楚,這已不止是平日里那無傷大雅的“小打小鬧”。 東方汐既已擺出“天下第一世家”的身份,便足以說明,一切皆不能等閑視之,更加不是玩笑。 至于葉言,卻是沒機會聽到這番“感人肺腑”之言。就在剛才,便已昏死過去。 “醒啦!感覺怎么樣?好些了嗎?” 耳邊突起之聲,還是叫葉言本能一滯,“東方汐!” 回神過來,又當即冷了眼色,“不知大人有何指教?” “老五此次確實是沖動了,我代他給你賠罪!” 東方汐自己也沒想到,白無塵竟會趁他不在,對她動手,一時是又氣又惱。 “不必!小女子賤命一條,哪兒擔得起?”葉言手捂胸前,徑直坐起身來。 “你放心,以后沒人敢傷你分毫!” 葉言只覺聽了一個好冷的笑話。 一直以來,傷她,困她的人,不正是他們玄武? 反正撕破臉面,葉言也懶得再虛與委蛇。 “不知大人何時兌現(xiàn)承若?放我離開!” “你還是執(zhí)著要走?”東方汐軟了語氣,半是無奈,“你當真就這么不想呆在玄武?” “不想!如果可以,此生我都不想再踏足這個地方半步?!比~言不假思索,回答得甚是果斷,近乎無情。 “就算是我開口求你留下,你也不考慮嗎?” 葉言以為是自己耳朵聽錯,歪斜著腦袋看過去,半是戲謔: “大人還真是太抬舉我了,只是小女子還有點自知之明。多說這些沒用的,也不過是浪費彼此的時間而已?!?/br> “葉言,到底要怎么樣?你才肯留下來?!睎|方汐是一點兒脾氣也沒有,全然變了一個人。 “你說,只要你說得出,我就做得到。” “大人不必費心,因為無論你們做什么,我都不會再留下?!?/br> 之前還有些迫于對方的威脅,答應(yīng)暫且留下。但現(xiàn)在,既然都沒有了保障,那她憑什么還要留下來? 就算是死,她也會選擇最利落的死去,而不是在這兒任人魚rou。 半響,東方汐幾不可查嘆出一口氣,沉下聲來:“等你傷養(yǎng)好,我就送你離開。這樣,你滿意了吧!” “多謝大人成全!” 既已達成目的,葉言還是懂得見好就收,好聚好散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