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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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太遲了,火這么大,葉姑娘她……”方璀怎么也不放手,做不到放任自家老大前去送死。 一旁的白無塵反應(yīng)過來,也忙上前阻止。 至于蘇梓默,則早在一旁哭喊開來:“葉言,是我害了你,是我對不起你,我就不該——啊……” 路悠然低垂著腦袋,滿眼的自責(zé):明明他還跟她保證過,有他在,一定不會有事的。 “放手!這是命令!”東方汐漲紅的眸子,幾欲殺人。 “老大!”方璀眉頭緊蹙,痛心疾首:“老大你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你叫我們這些兄弟怎么辦?就算不為兄弟們著想,那你爹你娘呢!你要叫他們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嗎?那可是大不孝!” “她若不在了,我活著又有什么意義?”絕望至極的話語,聽不出半分生機。 再是一咬牙,狠心決絕:“我爹我娘,他們會理解我的。放手!” “老大!”方璀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東方汐!”清冷的嗓音,穿透周圍的一切嘈雜,飄然而至。 原本顫抖的身子陡然一滯,再轉(zhuǎn)身過來,早已模糊了雙眼。 閃電般的速度,他抱上了她,緊緊地抱著。沒有言語,只有埋在頭發(fā)里的無聲哽咽。 他是因我落淚嗎? 方才鎩羽歸來的她,老遠(yuǎn)就見著棧這邊通紅一片,火勢逼天。一時情急,竟也能“腳下生風(fēng)”。 這群人是那么的耀眼,所以她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了他們。只是鬼使神差,她選擇了呆在人群里。 明明周圍是那么的嘈雜,但他們的談話,她愣是一字不漏,聽得清清楚楚。突然間,她有些懵了,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 東方汐早就跟她表明過心意,但她卻從未打算去當(dāng)真。麻木已久的內(nèi)心,根本就忘記了“愛”是什么模樣? 可這一刻,心下確實劃過幾許莫名,叫她陡生畏懼。 她甚至想過灰溜溜離開,當(dāng)作全不知情。雙腿卻是有千斤重,根本挪不開半步。 她終歸還是喊出了他的名字,當(dāng)他說出那句決絕的話語之時。 曾幾何時,她也不止一次想過:你們都不在了,我活著又有什么意義? 人最絕望的,莫過于找不到繼續(xù)存在下去的意義。 不覺間,伸手輕撫上對方后背,安撫出聲:“沒事兒了!” 對上她的觸碰,東方汐又是一怔。醒神過來,眼底便被無盡溫柔填滿,不過依舊是心有余悸,“你去哪兒了?” 葉言試著從對方懷里起開,奈何對方根本沒有松手的打算,這才輕嘆口氣,淡淡道:“方才有人傳信給我,叫我去城西橋頭。” “嗯!”東方汐淡淡應(yīng)聲,不以為意。 不管怎么說,他都十分感謝那傳信之人。 就這反應(yīng),卻是出乎葉言意料。她本以為他會追根究底的。 “老大!”方璀苦笑著上前。對上東方汐斜倪過來的凌厲視線,當(dāng)即哭笑不得,嘴角抽搐。 葉言也覺大庭廣眾之下,這般親昵舉動,有礙觀感。畢竟她現(xiàn)在可是著一身男裝,是“男兒身”。 冷了語氣:“東方汐,你放開我!” 盡管再是不舍,他也只得松手。不過視線卻依舊如火炙熱,直看得葉言渾身不自在。 “葉姑娘沒事兒真是太好了!哈哈!”方璀苦笑著搭話,試圖打破尷尬。殊不知,再遭冷落之后,周遭的空氣是越發(fā)的生硬起來。 蘇梓默早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要不是路悠然拉著,非飛奔過來抱起葉言求安慰不可。 “這火起的有些蹊蹺!”方璀微瞇起眸子,若有所思。 “老大,方才我看到周駿了。”白無塵壓低聲音,一臉嚴(yán)肅。 “周駿!”東方汐微微咬牙,手亦不自覺握緊。 葉言不知道這周駿到底是何人,但也察覺出這場火來得莫名其妙。到底是不是針對她,就不得而知了。 眼瞧著躺地之人,甚是狼狽地掙扎著,這才遲疑開口:“他是兇手?” 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蘇梓默一個挺身而出,不無威風(fēng):“就這家伙,還想趁機逃跑,還不是被我給抓回來了?!?/br> 葉言不覺挑了挑眉,不咸不淡補充:“他好像有話想說!” “哼!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會說自己冤枉什么的。這類人我見多了,沒一個會自己乖乖認(rèn)罪?!?/br> 蘇梓默的嘚瑟,直看得周遭之人,是一陣忍俊不禁。 葉言實在有些看不過去,上前一把扯掉男子口中的布條,輕描淡寫開口:“有什么話就快說,說慢了,就不能擔(dān)保還有沒有機會說了。” 男子駭然失色,口齒不清:“你,你們到底是誰?我,我要報官?!?/br> “報官?我叫你報官!”蘇梓默一個心急,抬腳就是狠狠一踹,咒罵開來: “就你這王八羔子,殺人兇手,還敢叫嚷著報官!小爺我今天就告訴你,我就是官,專門抓你這樣的登徒子?!?/br> “錯了!錯了!不是‘登徒子’,是惡徒!”路悠然頂著滿頭黑線,去拉扯蘇梓默的胳膊。 “喔?錯了嗎?管他呢!反正爺今天就是要胖揍你這家伙,害得爺吃了那么些苦頭。” 邊說著,作勢又要抬腳招呼上去。 男子從驚惶不安,再到“委屈巴巴”的眼神,實在叫人看不下去。 “梓默,你先停一下。先聽他說完,再動手教訓(xùn)也不遲?!比~言沒有“安分”做她的“旁觀者”,又一次打斷。 “好,爺就再給你一次機會,還不快說!” 蘇梓默抬手一個“恐嚇”的動作,嚇得男子顫栗不已,連連求饒: “各位爺饒命!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有銀子,都在包袱里,全都孝敬給您們。求求您們,放我一條生路吧!我家里還有老母,妻兒等著供養(yǎng),實在不能有事?。 ?/br> “銀子!誰要你的銀子了!” 話雖這般說著,手卻已經(jīng)探進(jìn)了包袱,一陣摸索。 葉言不覺咧了咧嘴,看向東方汐。奈何對方一雙眼緊放自己身上,對其他事竟視而不見。 眉眼一棱,有些恨鐵不成鋼:“你要是再不說重點,你家里的老母妻兒,只能換人養(yǎng)了?!?/br> 她本一片好心提點,只可惜對方愣是當(dāng)成“恐嚇”在聽,又是嚎啕開來,引得周圍之人一陣側(cè)目。 “嚎什么嚎?再嚎要你的命!”蘇梓默倒是“坦白”,直言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