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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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棲梧!”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敲擊著桌面,東方汐復(fù)又出聲:“你當(dāng)真只是為了去查案?” “當(dāng)然!不然誰會沒事去那個地方?”葉言鄭重其事,沒有半分心虛。 雖然是答應(yīng)了月詠前去赴約,但她原本也是有打算去一趟那地兒的。 倘若真如猜想那般,兇手是月詠的傾慕者,那這趟熱鬧,肯定值得看。 “好!我就陪你去!” 他倒是要看看,那人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這幾天,老五、老六將近年來那些個有蹊蹺的案子都翻查了一遍,只有五年前的一樁案子,與此次情形頗為類似。死者留下‘遺書’,自斷雙手,在‘密室’內(nèi),上吊而亡?!?/br> 說到密室,雷仁這個案子的密室之謎還沒能破解呢! 葉言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如果說兇手是在五年前就已經(jīng)開始犯案,那——或許五年前的那樁案子,更能找到蛛絲馬跡!” 一般像這種“連環(huán)兇殺案”,第一個案子所呈現(xiàn)的“情感”,往往是最直觀,也最裸露的。只要稍加留意,便有可能探明兇手的“殺人動機(jī)”。 兩人想法倒是不謀而合。 東方汐微扯嘴角,輕描淡寫敘述:“案子發(fā)生在淇河鎮(zhèn),老五、老六已經(jīng)先去了。對了,老四查到,雷仁的體內(nèi),有大量的助興藥物?!?/br> “喔!”葉言淡淡應(yīng)著,不以為意。 意識到人在走神,東方汐欺近幾分,“你有事兒?” “我只是在想,雷仁其實會不會是雙性戀?”葉言隨口應(yīng)著,一門心思計較著其它。 姜武,國舅爺?shù)陌缸又?,假使存在一個“妒忌的男人”,那雷仁這個案子中,這個“男人”又是怎樣的角色呢? “雙性戀?” “哈!我的意思是,雷仁會不會也喜歡女人?”不覺黑線,幸好對方?jīng)]有要繼續(xù)盤問。 “不會!”東方汐答得斬釘截鐵。“眾所周知,雷仁厭惡女人,就連家中仆人也都全是男人?!?/br> 恐女癥? 那到底是哪里不對呢? 葉言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本能蹙起眉頭,心煩意亂。 東方汐伸手在對方眉間一撫,寵溺出聲:“傻瓜!著什么急?不是一切都還有我嗎?就知道自個兒在那兒瞎cao心!” 葉言先是一驚,不覺微愣當(dāng)下! 也不知是東方汐的面子大,還是月詠的面子大,花mama還真把最佳位置預(yù)留給了他們。 “哎喲——指揮使大人!您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花mama一臉諂媚,殷切有加。 “大人您請樓上稍坐,老身這就去喚姑娘們來伺候?!?/br> “不必了!好酒好菜招呼即可!” “喔——好呢!大人您先請!老身這就去準(zhǔn)備。” 今晚的鳳棲梧,果然熱鬧非凡。不為其他,只因鳳棲梧的“四大花魁”要進(jìn)行最終角逐,選出“第一花魁”。 先四大花魁各自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lǐng),然后便是由在場的恩進(jìn)行投票環(huán)節(jié)。 票是那紅艷艷的玫瑰,一兩銀子一枝。到最后哪位花魁名下的玫瑰最多,便就成為名副其實的“第一花魁”。 “嘖嘖——都是銀子啊!白花花的銀子!”蘇梓默眼瞧著底下那一大籃玫瑰花,不無感慨。 “靠這種新鮮玩意兒博人眼球,既打造了名氣,又狠賺了一筆。能想出這個法子的人,也不簡單!”葉言淡淡出聲附和,視線在人群中徘徊。 “就是!我以前怎么就沒想到這樣的生財之道?”蘇梓默追悔莫及。就好似白白丟掉了大把銀子,很是心疼,又心有不甘。 “你啊!就是一個小財迷!”葉言頭也不回,漫不經(jīng)心打趣。 “葉言,要不這樣,你出錢,我出力,我們也這么大搞一場。管他是比美??!還是比才啊什么的?準(zhǔn)能賺個鍋碗瓢盆都滿!” 心還真大! “我出錢?”葉言回頭過來,跟聽了笑話一般,淺笑開來:“你看我像是那種出得起錢的人嗎?” “你這話說得!你開口,老大不多少錢都肯出嗎?”邊說著,蘇梓默又扭頭看向東方汐,一臉討好,“老大你說是吧!” “嗯!”東方汐微微頷首,飽含深情看著葉言:“只要你開口,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銀子要多少有多少!” 眉頭幾不可查跳動了一下:這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 “打??!與我無關(guān)!你還是另找金主吧!”她才沒工夫參合進(jìn)他們這些個亂七八糟的活動。 聞言,蘇梓默當(dāng)即轉(zhuǎn)換目標(biāo):“老大,要不你考慮考慮?” “沒興趣!”拒絕得干凈利落。 對方都黑臉了,蘇梓默也不敢再說其它。碰了一鼻子灰不免有些失望,立馬就“化悲憤為食欲”,大快朵頤起來。 “啊呀!這么巧?東方你也在?。 甭曇糇宰筮厒鱽?。 “逸王!”對比起另外兩人的冷漠,蘇梓默倒是熱絡(luò)非常?!皼]想到連逸王您也來啦!今晚可真是熱鬧?。 ?/br> “你是?” 蘇梓默尷尬咧了咧嘴,討好賠笑:“卑職蘇梓默,玄武七爺!” “啊——本王記起來了!”飄忽的眼神,其實是什么也沒想起。 “東方,你今天怎么也來啦?你不是從來都不喜這種地方的嗎?”逸王一臉jian笑,幾步上前,意欲拼桌。 腳步猛地一滯,不無歡喜:“啊!原來是你!本王上次就覺得你有些眼熟,原來你就是東方那‘小跟班’??!” 小跟班?她可不喜歡這個稱呼。 微微欠身:“民女見過逸王!” “別這么見外?。”就跤植皇鞘裁赐馊?。”逸王嬉笑著,就要去扶起葉言…… 東方汐一個起身,直接橫在兩人中間,冷聲提醒:“逸王倒是‘貴人多忘事’!” “哈!”生生收回的手,無處安放?!皷|方你這也太‘小氣’了一些,本王不過就是說說笑而已!說笑!” “我從沒說過我大度!恰好相反,本指揮使眼里容不得半點(diǎn)沙子。” 逸王抽搐的嘴角,委屈巴巴的眼神,看得蘇梓默都心生不忍。 忙圓場:“逸王您請坐這兒。卑職觀察過了,就這位置剛剛好,能將所有犄角旮旯都看個清楚……” 明明地方夠大,可添一人進(jìn)來之后,竟就顯得有些局促了。 這不,葉言幾乎是貼身挨著東方汐落座。只要稍微扭動一下身子,便就會同對方發(fā)生“碰撞”。她是想著避開點(diǎn)兒的,可腰間又被一只手緊摟著不放。 更可惱的是,無論她是動手,亦或者眼神示意,對方愣是能堅若磐石,紋絲不動,且還笑得“風(fēng)度翩翩”,“深情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