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逃跑
卻發(fā)現(xiàn)玄辰的大臉赫然映入眼簾:“你別睡著了,小念念。你姿色這么好,睡著了被人占了便宜怎么辦,” “??????” “離我遠(yuǎn)點?!碧K念兒有些嚴(yán)肅的看著他:“你好歹也是個世子,能不能有些世子的樣子?!?/br> “誰告訴你世子就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模沂莻€活潑世子啊。生而向往陽光,帶給人溫暖的那種。你要是不開心,我就幫你把人生點亮好不好呀?!彼男ζ饋恚テ鹱郎系牟韬攘似饋?,對著蘇念兒挑了挑眉。 正在說話之間,柳元緩緩的推門進(jìn)來了,他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果然打扮起來,這里的人個個都看起來不俗。 付清潯細(xì)細(xì)的盯著他,并沒有說話,等他走進(jìn),付清潯突然聞到他身上有股熟悉的淡淡的香味。 玄辰和蘇念兒也是眉頭一皺,就是這種味道。 “各位爺,巖之他身體不適,不能見,還請各位爺多多包涵。不知道您們是想聽曲呢還是跳舞呢。”他微微笑著,神情卻有些緊張。 他將右手別在了身后,看起來總覺得有些別扭,似乎是在隱藏什么。 “為什么要把手背在后面,把你的右手伸出來?!备肚鍧±淠目粗?,冰涼的聲音一出,讓他心里不由得的一顫。 “爺,您這是干什么?”柳元尷尬的笑著。 “爺們想看看你的手相,你這么緊張干什么。”玄辰一個翻身跳了過來,也不多言,就硬生生的掰出了他的右手。 “喲,怎么受傷了,和誰打架了?”玄辰看到他的右手滴著血,傷口顯然是剛剛才劃的。 “我自己剛剛不小心切水果切傷的,驚到各位爺了?!绷獙擂蔚膶χ叫α诵?。 “你這右手的傷口自上而下,劃的這么長,若不是用了極大的力氣怕是不能割成這樣。這么故意的不小心,恐怕另有乾坤吧?!碧K念兒走上前來,細(xì)細(xì)查看他的傷口,質(zhì)疑的看了他一眼。 柳元見瞞不下去,這幾位的臉色又冷,莫不是真的被巖之說中了,轉(zhuǎn)身就想跑。 付清潯淡然的坐在原地,右臂微彎,右掌微微劃動,向外推去,內(nèi)力掃到了柳元面前的一扇門,喀喇一響,那扇門應(yīng)聲斷折。 柳元被嚇得不能動彈,玄辰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告訴我們,巖之在哪里?” “跑——跑了,剛剛秦觀聽說有人喊他巖之,還聽說親點了我們兩個人就收拾東西跑了。 我本來想阻止他,他卻拿著刀威脅我。說肯定是韓輕言的官司找上門了,再不跑就完了?!绷_下一軟跪了下來,哆哆嗦嗦的什么都招了。 “往什么方向跑了?”付清潯看著他,眉頭微皺。 “天??????天山湖渡口碼頭方向。”被突然一逼問,柳元被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我去追!你們接著審?!毙奖持膭屯馀苋ァ?/br> 蘇念兒對著玄辰點點頭,繼而看著柳元,不由蹙眉:“我問你韓慕的案子,他幫他干了什么,他為什么要跑?” “我??????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是幫他做了假證,我當(dāng)時沒去現(xiàn)場。”柳元低著頭,有些害怕的說道。 “他還和你說過什么嗎?”蘇念兒接著逼問道。 “他說他只是打暈了韓慕就走了,當(dāng)時現(xiàn)場只有韓慕和韓輕言兩個人,韓慕后來為什么死了,他也不知道。但是他恨韓輕言,所以就一口咬定是韓輕言殺的韓慕。至于后來劉彥之為什么跑出來,他也是真的不知道?!绷阎赖娜f了,這些天他一直惴惴不安,如今反倒是好受了一些。 “出去,和我們一起去衙門錄口供?!备肚鍧】粗?,厲聲吩咐道。 玄辰鬼魅一般得身影行走在黑夜里,與他平日大大不同的是他嚴(yán)肅起來還是有幾分英姿颯爽得。 他飛躍起來,腳尖輕點的在屋檐瓦片上行走,眼看追上了地上抱著包袱跑著得男子。 然而他的輕功不知道怎么使到一半就突然失了靈,他在屋頂上還沒有站穩(wěn),便一個不小心跌了下來,正正好摔在了巖之面前。 玄辰吃痛的一個低嚎,這個出場方式——也是遜斃了。 “你是何人?”巖之被空中砸下來的人嚇了一大跳。 “我乃當(dāng)世俠義大俠,單名一個辰字,看我這把劍就知道,我是素有無敵劍之稱的??????”玄辰扶著腰,咧著嘴直吸氣,砸到地上疼死了,但是嘴皮上還不忘宣傳一番,他響遍下唐的名號——劍圣。 巖之不想聽面前的這個神經(jīng)病說話,急匆匆的跑了,再不跑就沒命了!韓慕不是他殺的,他不知道是誰殺的,他陷害韓輕言只不過是因愛生恨而已,他不是個替代品,他是個活生生的人。她不該拿他當(dāng)替代品消遣,給了他希望又給他失望,就沖這一點,韓輕言就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