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武祿開口
南吟泓的胳膊和腿正搭在她的身上,怪不得沒辦法翻身呢! 他,他居然流口水! 天吶,什么美男帥哥,那都是假的! 嫌棄地挪了挪身體,因為太沉,導(dǎo)致根本沒有躲開。 “醒醒啊你!”汗流浹背中,花心忍不住大叫。 他塊頭太大了,要是不叫醒他,自己就該被活活壓死了。 見南吟泓迷蒙地睜開眼睛,剛想開口,卻被南吟泓的鐵臂一攬,像是抱抱枕似的,把她給包進了懷里。 “你放開我。”想要推開南吟泓,可她被抱得太緊,根本使不上力,只能繼續(xù)被南吟泓抱著。 這家伙,怕不是故意的吧? 悶在南吟泓懷里,花心只覺得更加焦躁了,大叫道,“阿祿,幫我打死這個渾蛋!” 沒等到阿祿反應(yīng)過來,南吟泓身體一翻,竟然明目張膽地壓在她身上。 什么啊,光天化日之下,而且阿祿還在旁邊。 “你干什么!”睜大眼睛看著南吟泓,見他勾起邪魅的笑容,心里暗道不好。 才剛剛想要側(cè)頭,南吟泓的頭一低,覆上了她的唇。 柔軟的唇瓣相觸,一種莫名的緊張感席卷了全身。 “渾蛋,還有孩子在呢!”花心極力抵擋南吟泓的攻勢,含糊不清地說。 南吟泓輕笑一聲,戀戀不舍地從花心甜蜜的唇瓣上面移開,看著她緊張到煞白的小臉,低低道,“他又不會說話,你害怕什么!再說了,他早晚是要學(xué)會床榻之歡的?!?/br> 渾蛋,這么不要臉!難道以后有了孩子,他也要當(dāng)著孩子的面跟她歡愉嗎? “你渾蛋!”就在花心叫出聲時,南吟泓臉色一遍,一個激靈從花心身上爬了起來。 “你這小兒,竟敢咬我!”南吟泓指著已經(jīng)被甩在一邊的阿祿叫道。 阿祿,好樣的,咬死他。 趁著南吟泓松懈,身體輕盈地逃脫,滾了幾下,擋在武祿身前。 瞪著南吟泓,花心冷哼道,“你活該!” 這家伙拿她當(dāng)什么啊,就算武祿還小,可畢竟也會長大的,跟自己也沒有血緣關(guān)系,他倒是真的很樂意讓武祿看見他們的房事! “你說,若他長大了,愛上我怎么辦!”花心白了南吟泓一眼,質(zhì)問道。 南吟泓失笑,靜靜地說道,“你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了,他怎會愛你!” 所以,這些古代人覺得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后,就一輩子都沒人愛了嗎? “那……”原本想用楊勝來挽回自己的面子,可話到嘴邊卻是說不出來了,是楊勝親手將她送到了南吟泓身邊的,這豈不是間接說明,楊勝已經(jīng)不會再愛她了嗎? 也許南吟泓是對的,一個女人一生只能跟一個男人,而男人則能夠在任何時候,隨意挑逗不同的女人。 最起碼在這里是這樣的。 “你,你……”憋了半天,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失落地癱坐在榻上,武祿從身后環(huán)抱著她的腰,似乎是被南吟泓剛才的大叫聲驚到了。 “不要離開我?!焙鋈唬粋€細(xì)小的哭腔聲突兀地從身后傳來。 花心驚訝地回過頭,見武祿淚流滿面,她驚喜地大聲道,“你會說話了!” “不要離開我?!蔽涞摽谥幸琅f重復(fù)著方才的話。 花心眼淚刷地落下,高興地在武祿臉上親了一口,“太好了,你會說話了,真是太好了!” 武祿跟她沒有血緣關(guān)系,可武祿是一個很乖的孩子,從丹陽一直跟她住在一起,她知道武祿事實上很聰明,也很善良,只是因為得了失語癥而變得沒有那么矚目罷了。 “壞人,他是壞人。”突然,武祿伸手指著南吟泓,大叫。 南吟泓哭笑不得地看著眼前這個孩子,他分明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只是想要跟自己的妻子親熱親熱而已。 花心抹了把眼淚,回身對南吟泓道,“你出去吧?!?/br> 本來南吟泓的話就已經(jīng)讓她心里很不爽了,而且他還刺激了武祿,如果武祿沒有什么問題便罷了,萬一因此而留下什么陰影,要怎么跟玉增王交代啊。 “心兒?!蹦弦縻哪樕行╇y堪。 不就是一個孩子嘛,至于嗎? 花心不動聲色,她將武祿抱進懷里,貼著武祿的小臉,哄道,“沒事了,我會陪你的?!?/br> 這大概是她能做的唯一的事情了。 “來人,去請王爺過來,就說小王爺開口了?!被ㄐ纳扉L脖子向著外面的婢女命令道。 她不打算理會南吟泓,因為憋著一口氣,更因為僅存的自尊心。 南吟泓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繼續(xù)呆下去很是不妥,再加上稍后玉增王來了,那會更尷尬,只好穿上鞋,下了榻。 走出幾步,回身瞥了眼花心懷里的武祿,淡淡道,“我不是有意要嚇?biāo)?。?/br> 這是解釋嗎?可他為什么要解釋呢!他沒做錯什么! 情動對于一個男人而言,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怎么到了花心這里,就哪哪都不對了呢? 心里輕嘆,他還是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壞人走了,不要害怕?!被ㄐ拿涞摰念^發(fā),安慰道。 這孩子也許真的受過什么驚嚇,是不是與他母親的死有關(guān)系呢? 等玉增王來的時候,武祿的情緒已經(jīng)平靜了,現(xiàn)在他可以簡單的說一些,但較之正常的孩子還是有差距。 玉增王坐在桌前,看著熟睡的武祿,高興得合不攏嘴。 “王爺,請移步外面說話?!被ㄐ南肓撕芫煤芫?,還是決定找玉增王談一談。 因為是大冬天,又飄起了雪花,所以玉增王就和花心一起到了另外一間帳篷里說話。 玉增王不解地看著花心,想要開口問,可是卻不知從何說起。 “王爺,我有一問,不知當(dāng)問否?”花心看著玉增王,輕輕問道。 玉增王瞇眼輕笑道,“可?!?/br> 看來那位高僧說的是真的,北方可遇有緣之人,這有緣之人就是花心。 “小王爺幼時是否遇過驚嚇?”雖然很不好意思,可想必玉增王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的事情了,自己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方才五殿下與我玩笑,阿祿以為我有危險,便咬了五殿下,這才開了口?!?/br> 如果按照這樣的思維模式,那武祿很有可能是因為目睹過什么類似的畫面,導(dǎo)致失語癥的病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