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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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真沒想到,居然會在此處遇到你。????.?r?a?n?w?e?n?a”這婦人冷笑一聲,說道。 花心越發(fā)詫異了,也不知道這個(gè)婦人是敵是友。 這白衣婦人走近花心,“花無缺,花心,你可是咱們大霆赫赫有名的人物,原本是想找個(gè)機(jī)會會會你,卻沒想到在此處見面了?!?/br> “不知jiejie有何指教?!被ㄐ木璧囟⒅@白衣婦人,問道。 婦人眉眼含笑,見花心一副提防著自己的態(tài)度,她眸中露出不屑,“原來我們的皇后是一個(gè)膽小如鼠的?!?/br> “本宮就是膽小,那又怎么樣,因?yàn)槟懶?,本宮才得以走到今天。”花心有些慍怒,這個(gè)女人管的事情倒是不少,她又不是她的仆人,憑什么要對她的事情指手畫腳。 盯著花心,那白衣婦人面不改色,“好,膽小挺好,那……” 眼前白光一閃而過,伴隨著啪地一聲脆響,塵埃落下,卻原來是花心生生地展開掌心受了那白衣婦人的一掌。 白衣婦人急急退后幾步,等她站定了,看花心時(shí),花心卻是不為所動。 “你……”那白衣婦人大驚失色地看向花心,這皇后雖說被穿得神乎其神,原本她是不相信的,她以為這花心頂多也就是普通將士的水平,可現(xiàn)在看來,這花心的武功絕不在自己之下。 花心忡怔地看向白衣婦人,她并不知道,白衣婦人心中的想法,站在祝深和兩個(gè)孩子的身前,低低說道,“你若是執(zhí)意動手,我定奉陪到底?!?/br> 這話說出口了,但是非常沒有底氣,可能要有底氣,就必須有實(shí)力,她也挺有實(shí)力的呀,怎么就沒有底氣了呢? “好啊?!卑滓聥D人聽到花心這么說,立馬來了興趣,她興奮地閃過身體,又向著花心沖了過來。 花心抿唇,眼疾手快,幾次三番地躲開了白衣婦人的攻擊,反而最后奮力向上一躍,在落下的時(shí)候,卻落在了白衣婦人的身后。 花心站在白衣婦人的身后,伸手拍了拍白衣婦人的肩膀,白衣婦人刷地轉(zhuǎn)回身體,臂膀橫掃過來。 微微仰面,花心便躲開了這攻擊,她再直起身子,一把扼住了白衣婦人的手腕。 “還要繼續(xù)?你不是我的對手。”花心勾起唇畔,說道。 白衣婦人眉心微皺,她想要抽回手,可手腕卻牢牢地被錮在了花心的掌心當(dāng)中,怎么也動彈不了。 花心見白衣婦人急得滿頭大汗,便輕輕松開了手,“你去告訴江湖的人,讓他們都別來sao擾我了,那和尚不是我殺的?!?/br> 白衣婦人定定地看著花心,奇怪地問道,“和尚?什么和尚?” “你不知道?”花心瞪大眼睛,觀察著白衣婦人的表情,詫異起來。 難道這個(gè)女人不是因?yàn)楹蜕械氖虑闉殡y她的? 白衣婦人恍然大悟,她冷笑一聲,“難怪江湖傳言說出了一位女魔頭,卻原來是因?yàn)槟銡⒘颂撜娣秸傻氖虑榘?。?/br> “徐崢?”花心五官擰巴在一起,還有一個(gè)方丈叫徐崢? 那白衣婦人點(diǎn)頭,“我只聽聞虛真方丈被人殺害了,卻竟然是被你給殺的?!?/br> “你說什么呢,我沒有殺那個(gè)和尚,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殺那個(gè)和尚,這個(gè)鍋我不背!”花心徹底怒了,她沒有做的事什么時(shí)候都不會承認(rèn)的。 那白衣婦人見花心反應(yīng)這么大,她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好,你沒殺。” “事情是這樣的,這個(gè)和尚威脅到了一個(gè)人當(dāng)天下第一,于是這個(gè)人就派了自己的徒弟前來,下毒毒倒了和尚,然后下了毒手?!被ㄐ纳钗豢跉?,耐心地解釋道。 她必須解釋,即便這個(gè)女人不會相信,她也要解釋,她要告訴她,這個(gè)和尚不是自己殺的,她在這件事情上是清清白白的。 一旦有人在這個(gè)事情上誤會她,那那個(gè)真正殺害和尚的人,就會逍遙法外,這不符合正義必勝的道理,所以,她要爭取到底。 見那婦人不以為意,花心不得不向前,“jiejie,你我無冤無仇,我只是覺得,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不能承認(rèn),雖然我沒有見過這個(gè)徐崢和尚,但他的死,我卻聽了個(gè)清楚,那幫孫子還想要找我殺人滅口?!?/br> “你想怎么樣?”白衣婦人的雙手麻溜溜的,她認(rèn)定花心一定是對自己做了什么手腳,可是到底做了什么手腳,她又想不出來。 花心認(rèn)真地看向白衣婦人,“我想讓你幫我去澄清,讓真相大白于天下。” “真相大白?”那婦人苦笑起來,“你以為,這天下真的有黃河水清澈見底的時(shí)候?” 這…… 花心定定地看向婦人,這婦人眸子里漸漸升起了怨懟,“若真相真的能大白于天下,我此刻也就不會在此無聊得與你打架了?!?/br> 無聊?花心瞧著這婦人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她猜到了一些故事,可是這個(gè)時(shí)候自己能用什么話去安慰她呢,她也沒有想好。 “你若有需要我?guī)兔ο辞逶┣模罂筛嬖V我,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幫你?!被ㄐ目聪虬滓聥D人,靜靜地說道。 白衣婦人黑白分明的眸子逐漸染上了紅暈,她再次抬眼,已經(jīng)是憤怒了,“哼,晚了,一切都晚了?!?/br> 晚了?難不成? “他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卑滓聥D人哽咽起來,好半晌后,竟是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花心看著白衣婦人奇怪的舉動,回頭看向祝深,卻見祝深站起身來,向著她們兩人走過來。 花心蹙眉,卻聽祝深緊緊地盯著白衣婦人,緩緩問道,“你是元娘?” 元娘?不是吧,祝深能認(rèn)識這個(gè)人? “你是……”白衣婦人這次回過頭去看向祝深,她一臉疑惑,根本想不起來。 祝深走過來,她定定地看向元娘,繼續(xù)說,“你是幾年前劫獄的那個(gè)女子?!?/br> 元娘面色木然,一下子瞪大眼睛,伸手指著祝深,“是你?” “是我?!弊I畋砬槠届o,她淡淡地應(yīng)道。 花心徹底無語,祝深還真是……交友廣闊,竟然連江湖上的隨便一個(gè)女人都能認(rèn)識,不過……劫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