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好?!睂幊犜挼貙㈦娫捯恢北3纸油顟B(tài),然后將衣服的帽子戴上,往傅斯言家的方向走。 傅斯言到拿了副耳塞,插在手機上,然后又將耳塞塞好,這才出門,樓下有一輛自行車,是他以前買的,毫不猶豫地打開車鎖,然后騎著車在寒風中去尋找某個人的身影。 過了一會兒,傅斯言問:“走到哪兒了?” 寧楚楚看了看周圍,“公交站前面大概五百米的一個服裝店。” 走這么慢?傅斯言想,“我一會兒就過來了,你先在旁邊找一個能夠擋風的地方,在那里等我?!?/br> 傅斯言加快了腳下的速度,五分鐘后果然在一個已經(jīng)關(guān)門的專賣店門口發(fā)現(xiàn)了寧楚楚,傅斯言停下自行車,在被黑夜與寒風包圍的黑夜里,敞開自己的懷抱,寧楚楚跑過來雙手圈住他的脖子,頭忍不住在他懷里蹭,小聲說:“新年快樂?!?/br> 傅斯言笑看著她,“除夕還沒有過?!?/br> 然后牽著她的手,讓她坐在自行車的后面,寧楚楚摟著他的腰,將頭貼在他的背上,汲取溫暖。 “剛才發(fā)短信為什么不回?” “你說我為什么不回?某人連個電話都舍不得打?!?/br> 寧楚楚:“……”心虛?!澳悄氵€生氣嗎?” 傅斯言故意沒說話。寧楚楚用頭撞了他的后背一下,“喂,我好歹冒著生命危險出來,就為和你一起迎接新年,你竟然還敢不原諒我?” “我又沒生氣。” 寧楚楚才不信,“還騙人你!也不知道是誰發(fā)的呵呵。” 傅斯言在前面,呵呵了兩聲,“你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呵呵的意思是笑,別代入個人情緒去解釋啊。”說完忍不住笑了出聲。 寧楚楚知道自己被耍了,雙手伸進他的脖子,然后她感覺到整個車的平衡都歪了,傅斯言大叫:“快拿出去?!?/br> 寧楚楚眸光一閃,聽話地將手拿了出去,他的襯衫沒有扎進褲子里面,寧楚楚手從他的衣服下擺,摸了進去,貼著他的皮膚:“好溫暖,不愧是我選的衣服?!?/br> “草,待會兒回家別求我!” 寧楚楚捕捉到他的話語里面的意思,嚇了一下,然后說:“傅斯言!你竟然講臟話!” 傅斯言:“……”被逼無奈。 回到家,寧楚楚的手被暖的差不多,傅斯言放好自行車后,寧楚楚牽住他的手,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手第一次這么冰,在她的記憶里面他的手似乎一直都是溫暖的,能夠給她溫度的。 傅斯言似乎好受到了,準備放開寧楚楚的手,寧楚楚卻沒有放開,“我?guī)湍闩?,回家就不欺負我了好不好??/br> 傅斯言看著她的臉,捏了一下,“看你能不能捂熱?!?/br> 進了屋,房間內(nèi)的空調(diào)沒有關(guān),兩個人都只覺得走進了春天,寧楚楚又給傅斯言煮了一碗速凍餃子。 吃完后,刷牙洗臉,一起看著外面的煙花,互相說了句新年快樂。 黑夜的魅力就在于未知,傅斯言對圈在自己懷里面的寧楚楚說,“我的手剛才沒有被你捂熱?!?/br> 寧楚楚狡辯:“明明就是你的手不發(fā)熱?!?/br> “是嗎?” “恩……” 過了一會兒,兩人進了臥室內(nèi),準確地說寧楚楚是被傅斯言抗進入的。 寧楚楚縮在角落里面,兩人身上的外套已經(jīng)沒有了,寧楚楚板起臉:“你別過來。” 傅斯言停下,慢慢解開襯衫的扣子,然后解開自己的扣子,將衣服扔在床上,“現(xiàn)在可以過來了嗎?” 寧楚楚大叫:“滾開?!?/br> 好,他忍。不讓他過來,他接著脫,解開牛仔褲的扣子,當著她的面將牛仔褲瀟灑地脫了下來,寧楚楚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動作有一種莫名的誘惑力。 但還是堅決的用手捂住了眼睛,傅斯言好笑地看著她:“已經(jīng)不能再脫了。” 她知道,寧楚楚干脆躲進被子里面,當鴕鳥。 傅斯言跟著鉆進了被子,從被子里面抱住寧楚楚,沒有實質(zhì)性的動作就是用那里在她身上蹭。 寧楚楚推他,“別,別太過分,我們還太年輕了,蓋棉被純聊天就好。” 傅斯言抱著她,然后說:“就只摸摸好不好,不會進行到最后一步。” 寧楚楚還記得有一句話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不可靠。雖然他們都在不斷的了解對方,而且她好像也真的越來越喜歡他。 但是現(xiàn)在她16,他17,還是太小。 寧楚楚看了眼滿臉難受的傅斯言,略有些心疼:“真的很難受嗎?” 傅斯言點頭,表情顯得更加痛不欲生了。 寧楚楚想了想,說:“那你不要脫我的牛仔褲?!边@底線了。 傅斯言也知道寧楚楚自己開口說,這也是極限了,以前都是他半強迫的。一邊準確地找到她的雙唇,一邊熟練地剝開她的衣服,露出黑色的胸衣,解開,扔掉。她的上身除了散落的發(fā)絲以外,沒有任何的遮擋。 肌膚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般,掐重一點就會出現(xiàn)一片嫣紅。 傅斯言雙手摸著她的胸部,一邊用舌頭欺負著她,勾纏著有些羞怯的小舌,寧楚楚的眼神開始迷離,雙手放在他的背后,保持著擁抱地姿勢。 傅斯言吻遍了她上身所有的肌膚,忍不住要求她:“吻我,幫幫我好不好?”準確尋找到寧楚楚的雙手,往自己的下身湊,抓著她的雙手讓她幫他把僅存的遮擋物扯下來。 寧楚楚看著自己的牛仔褲還是完好的,也就沒多做抵抗,任由傅斯言抓住她的手,脫下他的平角褲。 傅斯言沒有放開她的雙手,而是將她柔弱無骨的雙手放在他的下身上面,悶聲說:“楚楚,楚楚你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