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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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衫雨一聽我沒有碰到夢歧,只是遇到夢歧殺的人,她就松了口氣說:“這件事情你別管了,夢歧這東西很恐怖的,這種東西只要殺了四十九個人,就可以吸了這四十九個人的三魂七魄,入魔,成夢魔,可以在夢中殺人,你把這件事情告訴你成都那個李明耀,他們茅山絕對會出手滅了這只夢歧的。” “哎呦喂,我家小妞今天是咋了啊,就這么怕我出事?”我怪笑問。 趙衫雨沖我屁股踹了一腳罵道:“你給我認(rèn)真點,不然到時候你死了,有得你哭的?!?/br> “夢歧這東西殺人的模樣我在冥堂的時候可看到過……”趙衫雨還沒說完,突然愣住了,看著我說:“冥堂” 我突然感覺身后有人跟著我,我回頭一看,有一個黑影竟然站在花臺后面的樹上,我連忙大吼:“誰” 第一百七十章 夢歧出現(xiàn)! 趙衫雨的反應(yīng)很快,她手里跟變魔術(shù)一樣,出現(xiàn)了一把水果刀,沖著那個黑影就射了過去。 那個黑影竟然沒動,匕從它的身體上飛了過去,扎到了樹枝上。 “靈體,是鬼”我一看匕竟然插不到它,頓時也知道了,站在樹上的黑影不是人。 我剛吼完,突然那樹上的黑影沖著我就撲了下來,此時借著學(xué)校的路燈才看清這個黑影的模樣,這是一個男鬼,沒有穿任何的衣服,頭亂糟糟的,皮膚藍(lán),跟個藍(lán)血人一樣,不過在藍(lán)色的皮膚中,有無數(shù)紅色的血管鼓起。 長得也跟個畸形人一樣,牙齒全是虎牙,額頭凸出,看起來很怪異。 這黑影撲出來的瞬間,趙衫雨大吼:“是夢歧”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只鬼竟然撲到了我的身上,我瞬間感覺渾身冷得顫了一下,好像一大團的冰塊撲到了我身上一樣。 這畸形人沖著我怪笑著,張開嘴就要咬我。 我也不知道這只夢歧到底多厲害,但是能在百鬼榜排到第三十名,肯定不弱,我果斷的一口咬在舌尖,一股久違的疼痛從我的舌尖傳來,我張開嘴,沖著這只夢歧的臉上就吐了上去。 茲茲。 “汪汪”這只夢歧怪叫起來,聲音有些像狗的叫聲,但又沒有狗叫哪樣宏厚的聲音,反而有些尖銳,有些刺耳。 這口舌尖血噴在夢歧的臉上,原本就畸形的臉上此時被舌尖血給燙的腐爛了起來,就在這只夢歧怪叫的時候,旁邊的趙衫雨拿出了一張黃符,貼在了這只夢歧的額頭,然后趙衫雨念道:“敕。” 砰的一聲,這只夢歧被轟飛了出去,撞在不遠(yuǎn)處的樹上,摔倒在地上。 “汪汪”夢歧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又大吼了兩聲,樹上竟然又串出兩道黑影,我一看,竟然是兩只惡鬼,這兩只惡鬼竟然就是今天下午現(xiàn)的那兩個死者的魂魄。 她們兩人的眼睛沒有眼珠,全是白茫茫的眼仁,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沖著我和趙衫雨就撲來,就在這兩只惡鬼撲來的時候,那只夢歧沖我怨毒的看了一眼,轉(zhuǎn)身鉆進草叢就跑了。 我原本還想追的,可是一直惡鬼已經(jīng)在我身前了,我用右手抹了一些我嘴角殘留的舌尖血,沖著往我撲來的這只惡鬼臉上就是一個耳刮子抽去。 沒想到我這一下,竟然直接抽得這只惡鬼摔倒在地上,這只惡鬼躺在地上,顏色也是漸明漸暗,是將要魂飛魄散的模樣。 開玩笑呢,這倆惡鬼這才變成鬼多久啊,一天左右,怨氣啥的估計都還沒積累起來,要是舌尖血這種至陽志剛的東西連這種惡鬼都打不了魂飛魄散,那才是丟人了。 我看著躺在地上,被我打得快魂飛魄散的惡鬼,這只惡鬼就是今天下午現(xiàn)的那個大學(xué)生的魂魄,此時她眼神茫然的看著我,張著嘴巴一直在給我說話,但我聽不到聲音。 我點燃根煙,抽了口,看了下旁邊的趙衫雨,此時那個趙志剛媳婦屏葉紅也已經(jīng)被趙衫雨用符咒也鎮(zhèn)住了,此時渾身顫抖的躺在地上不能動彈呢。 “這只夢歧也沒有我想象的那么強嘛?!蔽译S口沖趙衫雨說道。 趙衫雨就說:“夢歧這種鬼本來就是無知無覺中殺人,和我們這些rou搏當(dāng)然不厲害?!?/br> “這夢歧也太慫了,剛開始打呢,就跑了。”我問旁邊的趙衫雨:“這倆惡鬼現(xiàn)在怎么辦?把它們打得魂飛魄散?” 趙衫雨搖頭:“不用,把鬼打得魂飛魄散太損陰德了,度它們吧。” “怎么度?”我好奇了起來,說真的,我一直以為最多也就是把鬼給打魂飛魄散,還真沒度過鬼。 趙衫雨掏出了手機,竟然放起了大悲咒。 “南無喝吶怛那哆吶夜耶” “南無阿俐耶婆盧羯帝” “爍缽吶耶菩提薩陀婆耶” “摩訶薩陀婆耶” 然后趙衫雨把手機放到了這兩只鬼的面前,隨著大悲咒的播放,這兩只鬼身上,竟然漸漸出一層淡淡的金光。 “放大悲咒就能度鬼魂嗎?”我好奇的問。 趙衫雨點點頭:“雖然我也是第一次度亡魂,但是大悲咒是佛教高僧伽梵達(dá)摩所著,的確具有度亡魂的功效,茅山,龍虎山那些道士度亡魂也是用的大悲咒。” “茅山他們也用大悲咒度亡魂?”我奇怪的問。 “當(dāng)然,茅山,龍虎山之前都是主張除妖滅邪,在以前根本不會有多少度亡魂的事跡,大多數(shù)的鬼都是直接人道毀滅,不給投胎的機會,只是到了近代,隨著np之類的東西普及,龍虎山和茅山才會播放大悲咒來度,你總不會指望茅山,龍虎山那群道士還學(xué)大悲咒來度亡魂吧?” “不是,我就是感覺道教的人,用佛教的東西來度鬼怪,有些別扭?!蔽矣谛α艘幌?。 “沒什么別扭的,反正對于我們這些邪教來說,佛教道教都是一個摸樣,都是虛情假意,相比之下我還比較喜歡道教,佛教那群和尚太喜歡裝犢子了?!壁w衫雨抱著雙手,談到佛教道教的時候,神色倒是挺漠然的,好像沒啥感受趙衫雨畢竟之前是邪教的,和我這樣從小看英叔電影長大,三觀健康的三好學(xué)生不一樣,我其實還是有些排斥佛教的,第一是佛教是外來宗教,我這人比較憤青,第二,佛教這兩年做的事情除了大肆斂財,當(dāng)和尚要大學(xué)文憑之外,還真沒于啥好事,好像寺廟已經(jīng)成了賺錢的工具。 就在我和趙衫雨聊天的過程中,這兩只鬼渾身上下,已經(jīng)變成了金黃色,而這兩人的眼神也恢復(fù)了正常的模樣。 趙志剛那個媳婦屏葉紅此時竟然痛哭了起來。 “嗚嗚嗚,我竟然死了,我怎么會死的?!逼寥~紅趴在地上大哭了起來,而旁邊那個年輕一些的女子,神色也很難看,茫然的看著我和趙衫雨。 趙衫雨一臉冷漠的說:“塵歸塵土歸土,死了就別留戀了,安心投胎去吧。” 第一百七十一章 險喪命 那個年輕一些的女子臉色煞白,咬牙說:“既然我已經(jīng)死了,說再多也沒有作用,不過我懇請兩位高人幫我報仇我死得好冤啊” 我一聽,心里也是莫名的有些不舒服,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那個屏葉紅就不說了,三四十歲了,也沒啥代入感,但是這個女子和我是同齡人,結(jié)果卻陰陽兩隔,看著她一臉悲傷的臉龐,我心里也是很不舒服。 她還這么年輕,結(jié)果卻死在了一只鬼手上。 趙衫雨臉色冷淡的皺起眉頭說:“報仇?那只鬼我們會殺,但不是幫你們報仇,別再心存牽掛,這是命,你們逃不掉,這些東西早已經(jīng)安排好了,該你們死的時候,你們就得死?!?/br> 我瞪了趙衫雨一眼,沖那女子說:“你別傷心了,我們修道之人就是為了抓鬼除妖,以維護世界和平為己任,你們安心的投胎去吧?!?/br> 趙衫雨也是,人家都死了,也不說兩句安慰一下。 她倆也沒有回話,就是一個勁的大哭,然后慢慢的化為無數(shù)金色的光點,消散在了我們倆的面前。 趙衫雨看她倆已經(jīng)被度,彎腰撿起手機,關(guān)掉了大悲咒。 “這個夢歧應(yīng)該就是冥堂的人弄出來的,他們動作還挺迅的?!壁w衫雨說著,眼神很冷漠,她此時給我的感覺和平時不太一樣。 “媳婦,夢歧要怎么殺呢?”我問。 “夢歧這種東西最煩人,就會在暗中偷襲,而且根本不會和我們打,只要見事不對,立馬就會跑。”趙衫雨皺起眉頭說:“我今天晚上好好想想吧,我沒想到這只夢歧這么快就找上門來了,看來讓茅山的人來對付不太現(xiàn)實,只有靠我們自己解決這件事情。明天我們好好商量一下怎么殺掉它,你早點回去休我點點頭,剛才為了對付那只惡鬼,我咬了舌尖,現(xiàn)在舌頭都還疼呢。 “那你回去早點休息哦。”我給趙衫雨說完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突然趙衫雨沖我說:“對了,睡覺的時候別睡太死,在自己胸口畫張符,以防萬一?!?/br> “安啦安啦,我才沒這么容易出事呢?!蔽覕[了擺手,我還想拿夢歧等會來偷襲我呢,那夢歧弱得一逼,之前要是我?guī)Я肆翘靹?,一劍劈上去,就能讓那夢歧魂飛魄散去了。 等會只要把燎天劍放枕邊,隨時等著那夢歧來偷襲我,到時候誰于死誰還不一定呢。 我說完就回到了宿舍,此時驢哥穿著個黑色的背心,躺在我床鋪對面的床上,不知道在想啥呢。 “于啥呢驢哥?!蔽谊P(guān)上門就問。 驢哥說:“我在想明天去啥地方裝乞丐比較好呢?!?/br> “給老子去死?!蔽野琢怂谎郏鏇]出息。 我隨便洗漱了一下就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的事情,我感覺事情也不太對勁,那只夢歧應(yīng)該是冥堂的沒錯,但是出的這兩起命案其實都是那個呂子韓來找我之前生的。 如果說是呂子韓專門帶一個夢歧來找我報仇,這不太可能啊,難不成他能未卜先知,來之前就知道要被我揍一頓? 而且那呂子韓為什么早不來晚不來,剛好夢歧開始?xì)⑷说臅r候呂子韓才來找我,或者說,那呂子韓作為冥堂一個邪教的少主,真的那么閑嗎? 我想了一會,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那呂子韓來找我只是順路而已,而他們冥堂來重慶還有其他的目的至于是啥目的我當(dāng)然不知道了。 這倒是有些麻煩了,我想著想著,腦袋也開始暈暈沉沉起來,慢慢睡著了咚咚 咚 我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咚咚的聲音,但感覺眼睛很疲憊,也不想當(dāng)回事,就沒搭理。 “誰風(fēng)子,快起來” 突然我耳邊傳來了驢哥的聲音,我下意識的睜開眼睛,我就看到一道黑影從我們陽臺的窗戶鉆了出去,跑掉了。 我順手打開了宿舍的燈。 額頭好疼。 我摸了摸額頭。 “驢哥,怎么回事?”我沖對面床鋪的驢哥問。 驢哥臉色煞白,指著我,手還在顫抖說:“剛,剛才有個人趴在你的身上,用手敲你額頭呢。” 我一聽,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大意了 我下意識的拿起枕頭邊的燎天劍,想要坐起來,但是感覺此時我渾身無力,我摸了摸額頭中間,很疼,我連忙從英俊哥的柜子,拿出了他經(jīng)常臭美照的鏡子一看,我的額頭有一個紅色的印子。 我看著這個紅色的印子,真想抽自己一個耳刮子。 麻痹的,還說什么那個夢歧來了就于死它,結(jié)果人家來了,我自己還在睡覺,要不是驢哥突然現(xiàn),或許我今天就去地府報道了。 “風(fēng)子,剛才那是什么?”驢哥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問。 “沒什么,你趕緊睡吧?!蔽倚睦锖軣┰?,坐在床上點燃根煙,抽了口。 驢哥搖頭說:“你肯定有事情瞞著我,告訴我吧。” 我看著驢哥好奇的眼神,想了想,還是搖頭沒有告訴他。 我能告訴他什么?告訴驢哥和他生活半年多的我是一個陰陽先生?沒事就會出去抓個鬼啥的拯救世界? 我還是不愿意,一個人,如果知道世界上存在鬼怪那種不能用科學(xué)解釋的東西之后,一生的價值觀都會改變。 或許各位看著輕松,但是真的當(dāng)自己知道,世界上真的有鬼存在,而且說不定自己周圍就有鬼怪的時候,又會是另一種觀點了,反正比什么都不知道活得會累一些。 “不告訴我算了?!斌H哥其實也不笨,他看著我的眼神有些憂慮,顯然已經(jīng)猜到些什么了,不過看我不說,倒頭也躺在床上睡了起來。 我靠在枕頭上,也不敢再睡了,看了下時間,這才凌晨四點鐘左右。 我拿著手機給趙衫雨打了過去,我心里也有點不放心她。 “喂,小風(fēng)風(fēng),怎么了?”趙衫雨在那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