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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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也著急得要命,聞了一口香,腦袋里也傳來了暈暈沉沉的一股睡意睡著前我最后一個想法就是:夢歧,你丫的欺負我媳婦,老子弄死你。 第一百七十四章 夢境 咚咚咚 我此時站一條大街上,而我對面的街上,就有一座看似古舊的寺廟,這座寺廟里面?zhèn)鱽砹艘魂囉茡P的鐘聲。 我此時站的這條街看起來并不像中國建筑,是泰國的建筑,而這個寺廟也不是中國佛寺,是泰國佛寺,佛寺的中間建筑還有一個塔尖之類的。 夢歧呢? 我左右看了看,我準備找那個夢歧玩命呢,可是周圍卻異常的安靜,根本沒有夢歧或者趙衫雨的身影。 突然,有一個小女孩從我旁邊走過去,往這寺廟里面走了進去。 我一看,這個小丫頭看起來大概十四五歲,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袍,相貌卻是跟趙衫雨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太像了。 我想了想,就跟在這小丫頭身后,走了上去。 現(xiàn)在也不知道那個夢歧和趙衫雨在什么地方,只有跟在這個小丫頭后面,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 這個寺廟里面的僧人來來往往,看到這個小丫頭會打一個招呼,不過我好像是透明的一樣,他們好像根本看不到我。 小丫頭在前面也不搭理這些僧人的搭燦,徑直走到了寺廟里面的一個小屋子里面。 我跟著進去一看,這個小屋子中間是一尊濕婆像,濕婆像周圍掛著四個盤旋裝的香,屋子里面很簡潔,除了濕婆像和掛著的香之外,沒有他物。 此時一個看起來七八十歲的僧人坐在濕婆像下面念經(jīng)呢,看到小丫頭進來之后,睜開雙眼,問:“屈衫雨小姐來我這破廟不知道有何貴關(guān)?” 小丫頭沖著這個老僧人說:“幫我做一件事情?!?/br> “什么事?”老僧笑問。 “算算我還有多少陽壽?!毙⊙绢^說:“別說什么我父親下了禁令,告訴我” 老僧猶豫了起來,然后吐氣說:“屈小姐原本陽壽可以活到一甲子,但你中了塔爾巴的詛咒,活不過二十二歲,死后魂魄會被塔爾巴收走,就是你父親也不能解除這個詛咒?!?/br> “那么說我會死了?”小丫頭臉色很平淡,并沒有什么波瀾。 我在身后看得也是心驚,這個小丫頭的身份看樣子肯定是趙衫雨沒錯了,但是這個夢是怎么回事? 趙衫雨以前中過詛咒?活不過二十二歲? 她怎么沒告訴過我。 我深吸了口氣,這個老僧說:“有一個辦法倒是可以解除你的詛咒……” 我豎起耳朵準備聽著老僧說啥呢,突然小屋子右邊的墻壁傳出轟隆一聲巨響。 右邊的這塊墻壁竟然崩塌了,趙衫雨墻壁飛了進來,此時趙衫雨渾身都是鮮血,頭散亂,撞在了我左邊的那邊墻壁上。 “汪汪” 就在趙衫雨飛進來的瞬間,那只夢歧也從墻壁的那邊跟著跳了進來,此時這個夢歧渾身漆黑,渾身上下散著一股陰煞之氣,嘴巴微微張開,嘴里喘著粗氣,流著口水。 “于你大爺?shù)??!蔽乙豢?,沖上去,一拳往夢歧的腦袋打去。 還沒打到夢歧的時候,我就感覺胸口一陣疼痛,這夢歧一拳打在了我胸口我直接倒飛回去,撞在了那扇門上。 疼死我了。 奇怪,這只是夢里面,竟然也能感覺到疼痛。 而趙衫雨和這只夢歧進來的時候,那個小丫頭以及老僧已經(jīng)不見了。 趙衫雨此時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撇了我一眼罵道:“你丫吃屎的啊,這么晚才把桃木劍送來,怕老娘死得不夠快啊” “失誤失誤?!蔽姨稍诘厣?,沖趙衫雨于笑了一下。 “要不是我之前沒有武器,讓這夢歧打成了重傷,現(xiàn)在怎么可能這么狼狽。”趙衫雨白了我一眼。 夢歧看到我之后,雙眼就紅了,就跟情的公狗看到母狗一樣,沖著我就撲了上來。 估計那冥堂給夢歧的任務(wù)就是殺掉我,現(xiàn)在看到目標人物,它自然是興奮了起來。 我連忙站起來準備畫符呢,趙衫雨就吼道:“這是我夢里,你的符咒道術(shù)完全沒有效果,趕緊跑” “臥槽,不早說?!蔽乙宦?,轉(zhuǎn)身就跑。 我身后也是傳來轟的一聲,我回頭一看,是趙衫雨一腳把夢歧給踹了回去然后趙衫雨沖上去就拿著桃木劍在這夢歧身上狂砍了起來,但是效果并不大,很快這只夢歧就反撲,和趙衫雨搏斗了起來。 我在后面看得也是一陣心悸,怎么說呢,一個大老爺們,讓自己媳婦在前面保護自己,這種感覺特別的憋屈。 “媳婦,我怎么幫忙?”我沖著趙衫雨大喊道。 “你去這個寺廟里面找法器,這個寺廟雖然是我夢中的,但你和這只夢歧現(xiàn)在也是我夢中的人物,用夢中的法器可以對付它的?!壁w衫雨沖我吼道。 我一聽,拔腿就往外面跑了出去,從趙衫雨和夢歧出現(xiàn)的時候,外面的僧人全都消失了,此時這個寺廟空蕩蕩的。 身后的寺廟里面不時傳來打斗聲,我也急了,媽的,我現(xiàn)在到哪去找什么法器???我左顧右盼了半天,看向了這個寺廟的正廳。 一般來說寶貝肯定是放在大廳才對,我想到這,沖著大廳就跑去。 大廳里面很寬敞,最中間是一尊特別大的濕婆像,高五米,看上去十分莊嚴,嚴肅。 而兩邊則是八尊濕婆的其他法相的佛像,分別是林伽相、恐怖相、溫柔相、人相、三面相、舞王相、璃伽之主相、半女之主相。 我也沒心思看這些佛像是啥摸樣,到處找了個遍,也沒找到看起來像法器的東西。 突然,我就看到濕婆主像的下面有一串佛珠,這串佛珠是紅色的,看起來有些普通,但卻放在了濕婆主像的下面,日夜跟著濕婆受香火供奉。 這玩意肯定查不到哪去。 想到這我就一把抓起這串佛珠,拔腿跑了出去,往著趙衫雨和夢歧打斗的方向奔去。 此時那間屋子里面不時傳來打斗聲,我一腳踹開門,跑進去一看,此時趙衫雨更加狼狽了,渾身都是傷痕,鮮血從傷口不停的往外涌,而這個夢歧身上也有不少傷口,看樣子他也沒有好過到哪去。 第一百七十五章 黎老頭 那個夢歧一看到我出現(xiàn),忍著身上的傷口,沖著我就撲了上來。 我于這玩意是不是變態(tài),喜歡我啊,每次一看到我就跟吃了興奮劑一樣的往我這里沖,我招誰惹誰了啊我。 我心里也是憋屈,拿著右手的佛珠,沖著夢歧的腦門就砸。 這玩意不知道是不是讓趙衫雨給打傻了,無視了我手中的佛珠,它真以為我手里的佛珠是吃素的? 咳咳,其實說真的,我還真不知道我手里這個佛珠有沒有威力,雖然按照常理來說,這玩意再怎么說也跟著濕婆受了這么長時間的香火供奉。 當然,這些東西只是理論上的東西,具體有沒有用,只有濕婆知道了。 我咬牙,用盡力氣沖著夢歧的砸去。 砰 我感覺我右手被這一下撞得生疼,我一看這夢歧,讓我沒想到的是,這佛珠竟然出了一陣嗡嗡的聲音,散出了淡黃色的金光。 這道金光照射在我身上的時候,我竟然感覺右手疼得要死,我扭頭一看,我右手已經(jīng)開始冒起青煙,而那只夢歧更慘,臉被這一照,直接就變得腐爛了起來,渾身上下開始以極快的度腐爛了起來。 而我的右手也是特疼,不過卻沒有他那么嚴重,我的右手完全是各種妖邪之物變的,在這濕婆佛光面前它可不管什么夢歧還是僵尸血,反正都是邪物。 但為什么這家伙要嚴重這么多呢? 我稍微一想,這才明白過來,我的右手在出疼痛的時候,就藏到了身后,不讓右手照射到這道佛光,而那個夢歧呢? 這家伙渾身上下一條內(nèi)褲都沒穿,媽的,跟個變態(tài)狂一樣,現(xiàn)在它能怎么躲? “啊”這只夢歧狂叫了起來,躺在地上打滾。 我的右手此時也感覺被火烤一樣,一看右手,手都已經(jīng)焦了起來,趙衫雨一看就大喊:“小風風,趕緊出我的夢里面,這是濕婆佛光,即便是我夢里面,也是威力巨大,你的右手會被毀掉的” 我忍住巨疼,問:“怎么出去?” “咬舌尖” 趙衫雨剛說完,我就用力的往自己舌尖咬去,結(jié)果舌頭疼得要命,我左右看了看,還在夢里,并沒有出去。 “怎么回事,出不去?!蔽覝喩砗故箘诺耐饷埃侵粔羝纾藭r竟然在這道佛光下,慢慢化為了一道青煙,消失在了我們面前。 “不好我的夢境里面的濕婆現(xiàn)自己寺廟里面有邪煞,已經(jīng)不讓你出去了?!?/br> 趙衫雨也是急得汗水都出來了,焦急的說:“怎么辦這樣下去你會被濕婆殺掉的” 這些寺廟里面的玩意怎么這么變態(tài),臥槽。 “怎么辦濕婆是最煩邪煞進入他寺廟的,就算是我夢中,濕婆的神威也在”趙衫雨猶豫了起來,沖我說:“現(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么辦法?”我急忙沖著趙衫雨問。 趙衫雨咬了咬牙,說:“只要我退出夢,這個夢就會崩潰,濕婆自然就不會存在了。” “你之前不是說這樣會……”我看著趙衫雨還沒說完,她就點點頭:“用這種方法的話,你的三魂七魄會跑掉,或許會成為植物人,但現(xiàn)在只有這個辦法了,不然熬下去的話,濕婆會降你打得魂飛魄散的?!?/br> “只有這個辦法了?”我深吸了口氣問。 “我會想辦法湊齊你的三魂七魄,這樣你的身體就能恢復。”趙衫雨說道如果找不到我的三魂七魄的話,那我就會變成植物人?我去。 “總比魂飛魄散好”趙衫雨一臉歉意的看著我說:“對不起小風風?!?/br> “沒事,沒事,這都不叫事,我福大命大,不會有啥事的?!蔽疑钗丝跉猓吹节w衫雨這摸樣,心里也是一陣不舒服,她估計現(xiàn)在心里也比我好受不到哪去吧。咧嘴笑了起來:“你咬舌尖醒過來吧。” 我的右手此時已經(jīng)沒有知覺了,連疼痛也感覺不到了,而那串佛珠的佛光也是越來越劇烈。 “咬吧”我看著猶豫的趙衫雨喊道。 趙衫雨點了點頭,一口往自己舌尖咬去。 這是什么地方,我看了看周圍,我現(xiàn)在正站在一個看起來跟古代客棧一樣的門口,而周圍全部都是參天大樹,根本看不到天空,周圍這些大樹估計得七八個人圍起來才能抱住。 這地方到處都是灰白色的。 雖然看起來是在一個樹林里面,但是這里人流量還蠻大的,很多人從我身后樹林里面走出來,然后往著客棧里面走進去,這些人臉上都死氣沉沉的,沒有一絲生氣,最詭異的是,他們竟然都穿著黑色壽衣。 突然身后就有個人撞了我一下,我扭頭一看,這人看起來五十多歲,是個禿頭,穿著壽衣,他撇了我一眼,然后也不道歉啥的,徑直的就往客棧里面走去。 “喂,撞了人不知道道歉啊,趕著投胎啊”我沖著那家伙的背影就罵道“喂哥們,你別嚷嚷啊。” 突然我旁邊就竄出來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糟老頭,這家伙和其他人穿得不一樣,是穿著一身黑色的中山裝,頭卻搞得跟個搖滾歌手一樣,燙的大波浪,頭留到了肩膀這么長,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