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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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驚風哥這樣說,也是閉上嘴巴不敢說話了,劉伯清大師距離我們很近,肯定聽到了我倆的談話,不過他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并沒有說什么。 過了大概十分鐘左右,劉伯清大師的額頭也是出現了一些汗?jié)n,然后他抬起頭吐出了口氣,向我們說:“哀嚎古xue在魅山?!?/br> “魅山?”驚風哥臉色微變,問:“那座充滿妖氣的邪山?” “你也知道?”劉伯清大師淡笑著問。 驚風哥點頭說:“當然知道,這座魅山很早以前便成名,山上不知為什么,山上的動物變成妖怪的比例比其他地方的要多很多,這個地方如此邪門,但我們龍虎山和茅山的掌門卻沒有去這座山上調查過,原來是因為哀嚎古xue就在這座山上。” 劉伯清點了點頭。 我見找到了哀嚎古xue在哪了,心里也是特高興,隨口向劉伯清問:“大師,你那個小屁孩徒弟呢?!?/br> “你說小九?他讀書呢?!眲⒉逄岬侥莻€叫巫九的小孩子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絲幸福的笑容。 那巫九和劉伯清就跟以前的師徒模式一樣,徒弟是師傅養(yǎng)大的,兩人有種父子之間的情感。 “多謝大師,這件事情比較急,我和小風就告辭了,改天必定登門拜訪?!斌@風哥拱了拱手,然后轉身離開。 “多謝大師,喂,等等我啊?!蔽艺f完也跑了出去。 我上了車就問驚風哥:“驚風哥,那魅山在啥地方?” “很近,重慶和成都交界的一座山上?!斌@風哥從劉伯清大師店里出來之后,臉色也是很難看,很憂慮一樣。 我問:“我說你想啥呢,既然找到了不就好了么?!?/br> “你不懂?!斌@風哥搖頭說:“那哀嚎古xue以前我認為就是個稍微邪門點的山,就算是傳說中那些大妖會進入死掉,我也認為那不過至少一個洞xue,但你沒進過那魅山,那魅山很不同?!?/br> “有什么不同?”我奇怪的問。 “你見過滿山的猴妖嗎?你見過一個山被白色的妖霧籠罩嗎?”驚風哥說:“如果光是一群妖怪的尸體,或許會形成妖氣霧霾,讓山上的動物沾染妖氣,更容易變成妖,但是滿山的妖氣霧霾這就不普通了,如果那些妖怪生前能有這個本事,我還相信,但是死了就是死了,生前再厲害,也是死了,你明白什么意思嗎?” “你的意思是除了那些妖怪之外,山上還會有一只很厲害的妖怪?”我皺起眉頭問。 “沒錯?!斌@風哥嘆了口氣罵道:“麻痹的,真頭疼,這些妖怪沒事在東北折騰不就行了么,跑到我們重慶來折騰于啥?!?/br> 說完驚風哥動車子開了起來。 看驚風哥這樣提起妖怪,我突然想起當時遇到的常天慶,我就問:“驚風哥,你認識一只叫常天慶的妖怪嗎?” 我剛說完,驚風哥一腳剎車踩了下去,我沒系安全帶,差點飛出去了。 驚風哥驚訝的看著我問:“你怎么知道常天慶?” “怎么了?”我看著驚風哥的模樣奇怪的問。 驚風哥白了我一眼說:“常天慶是北方的妖王?!?/br> “妖王?東北那邊不是胡三太爺的老大么?”我問。 “胡三太爺只是東北妖怪的領,但是妖王卻是以我們龍虎山,茅山這些道士按照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妖怪實力來排出的四個妖王。” 第兩百零八章 這孫子算廢了 “四個妖王?”我皺眉問。 驚風哥點頭說:“東方妖王是一只千年僵尸,很神秘,我們龍虎山三十年前曾經設局想要殺他,結果去的一百三十多位道長,全軍覆沒,沒有一人存活下來,也就是這件事情讓我們把他封成妖王?!?/br> “南方妖王,也就是你們重慶這一片的妖王是一個叫白鳴風的妖怪,這只妖怪我們了解不多,神出鬼沒,但是實力絕對不會比那只僵尸差?!?/br> “西方妖王是一只鬼妖,一百年前在茅山腳底下修成鬼妖,茅山那群二逼把她抓緊金元葫蘆里面關押,結果那個金元葫蘆都差點被這只鬼妖給弄壞,最后還讓這只鬼妖拍拍屁股走了,哈哈,這件事情讓茅山被我們笑了好久,要不是后來抓那只千年僵尸出來糗事,現在我看到茅山弟子都能笑話他們呢,咳咳“北方妖王就是你問的這個常天慶了,這家伙白鳴風差不多,神秘,喜歡在一條河邊和自己的一個分身下棋,也不喜歡惹事,所以我們就沒有出手抓他我白了他一眼問:“你們真是閑的蛋疼,那個僵尸和鬼妖既然和你們龍虎山,茅山鬧這么僵,還封它們妖王于什么?!?/br> “你以為我們真的是閑得沒事做?封妖王是從四百年前我們龍虎山的掌門提出來的,這些妖怪雖然不貪圖世俗的錢財之類的,但是卻很在意這種虛名,以前的妖怪成天就想和我們龍虎山茅山作對,出了妖王之后,我們也說了,哪只妖怪能殺了妖王,就能取代這只妖王的位置,成當代妖王,然后這些妖怪成天就想殺了自己地區(qū)的妖王,搞起內訌?!?/br> “這樣說起來你們還挺聰明的嘛?!蔽尹c點頭,這種虛名的確是最讓人想要的,更何況是被龍虎山,茅山承認的妖王,這些妖怪一直以來都不會被龍虎山或者茅山待見,如果成了妖王,會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而且這種虛名的確很吸引人,比如我也想當中國第一美男子啥的,如果有這種比賽,就算我明知道自己沒勝算,肯定還是會去參加。 那些妖怪估計也差不多,都會抱著一種僥幸心態(tài)去挑戰(zhàn)妖王,這些妖怪都會想,萬一這個什么妖王只是虛有其表,其實并沒有什么真本事呢?結果當然是讓這些妖王給虐成狗,二十投了。 我和驚風哥一邊聊天,車開了大概兩個小時之后,開進了一個落魄的小鎮(zhèn)這個小鎮(zhèn)并不大,只有兩條街,樓房也沒有五層樓以上的。 “這是哪了?”我向旁邊的驚風哥問。 “這里是魅山鎮(zhèn)。”說著驚風哥指著遠處一個黑乎乎的高山說:“那座山,就是魅山了?!?/br> 我順著驚風哥指的方向看去,這個魅山鎮(zhèn)不遠處就有一個高山。 此時是晚上十點多了,鎮(zhèn)上除了幾個廊,之外,已經沒有什么人出來走動了,這個時間在大城市其實才是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候,但是對于這種寧靜的小鎮(zhèn)子,已經算是深夜了。 停好車之后,我走了下去,即便是夜里,空氣也很炎熱,驚風哥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面二十米遠的一個廊,那廊門口還有兩個濃妝艷抹的大媽在站著拉客。 “這里真是天堂,光明正大的都能做這種生意。”驚風哥吞了口唾沫,感嘆道。 “喂,你該不會是想進去玩吧?”我白了他一眼。 驚風哥頓時板著臉,皺眉看著魅山說:“這大晚上,山上妖怪肯定多得很,上去不安全,而且我們也沒有買在山里過夜的必需物品,這我就得批評你了,進這種大山不準備好,會迷路的?!?/br> “喂喂,想進去玩你直說就行了,扯這些東西于啥。”我無語的看著驚風哥。 驚風哥一聽,臉上就yin蕩的笑了起來說:“行行,你隨便找個小旅店住一晚上,我進去考察一下?!?/br> 說完就扭著屁股,然后走到廊門口,摟著那倆大媽進去了。 且不批評他這種出來辦事還想著嫖娼的行徑,光是他連那倆大媽都能看上就值得我鄙視他了。 我搖了搖頭,隨便找了個小旅館,開了個房間就住了下來。 這房間不大,只有二十個平方,還有蟑螂老鼠啥的,但是我現在是出來辦正事的,也不能太挑剔這么多了。 我隨便洗了個澡就睡了。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醒了,并不是因為什么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啥的,而是讓驚風哥的電話給吵醒的。 “風子,風子,趕緊來救救我?!斌@風哥在電話那頭說:“我在昨天那個店里面,趕緊過來?!?/br> 我一聽電話,趕緊退了房跑到那個廊門口,我剛到廊門口,就看到驚風哥被倆警察給帶出來了,手上還戴著手銬,整個人也是臉色蒼白,跟虛脫了一樣。 “哥們,哥們,慢點?!蔽疫B忙上去攔住那倆警察,這倆警察看起來二十多歲,其中一個瞪了我一眼罵:“什么事?” “這個是我親戚?!蔽艺f著就把我那重慶特警大隊副隊長的證件遞了過去,其中一個警察接過一看,皺起眉頭罵道:“重慶的警察?我們這是屬于成都,而且別想用什么權職來壓我們,我們警察為國為民,而且不能畏懼強權,你也是警察,你應該更明白的。” “我當然明白,我可沒說要讓兩位放了我親戚。”我心里暗罵這倆警察混蛋,然后從錢包掏出五千現金遞過去說:“兩位同志為國為民,來,我請你倆喝杯茶。” “于什么?你當我們是什么,我們是警察。”這個警察皺起眉頭罵道:“喝茶?這夠喝茶嗎,我們是兩個人?!?/br> “對對對,你瞧我這腦袋?!闭f著我又掏出五千塊遞過去說:“一人喝一杯茶就行了。” 麻痹的,這倆警察真黑,要不是我嫌麻煩,直接讓羅局長出面,只是感覺驚風哥嫖娼讓抓了找羅局長幫忙怪丟人呢,羅局長就算找成都這邊的警察幫忙也會感覺丟人。 另外一個警察咳嗽了一下說:“畢竟是同僚,而且人家這么誠懇,不然我倆去喝杯茶算了?” 這倆警察一看就不說第一次于這種事情,一個人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配合得還真熟練。 一開始反對的那警察也點了點頭說:“下次別做這種事情了,不然就不說喝杯茶的事情了?!?/br> 說完就把驚風哥的手銬給打開,倆人樂滋滋的走了。 “風子,我不活了我啊?!斌@風哥鼻涕和眼淚混合著流了出來,說著還沖我抱了上來。 “哎呦我去,你于啥,不就是嫖娼被抓么,你以前不是經常玩這個么,難道沒被抓過?”我咬牙,看著他把鼻涕眼淚啥的往我t恤上擦,還是安慰他了起來,畢竟還得靠他跟我進哀嚎古xue呢。 “不是,這,這廊不是人?!斌@風哥罵道。 我一聽才知道了,原本驚風哥以為這種小廊會有什么純情小美眉,或者打暑假工,的學生妹啥的,畢竟按照他多年嫖的經驗,站在門口拉客的都是不漂亮的,漂亮好的都在里面呢。 結果進去之后就這倆大媽,進去之后驚風哥就后悔了,然后就想出來,結果讓那倆大媽給逮著不讓出來,那倆大媽也是三四十歲,如狼似虎的年紀,看到驚風哥虎背熊腰的,倆老娘們逮著他就給雙飛了。 此時驚風哥抱著我哭得跟個小娘們一樣,我心里暗道痛快,讓他丫的天天想嫖,看以后還收斂一些不。 “走吧,我倆趕緊上魅山吧,這個小鎮(zhèn)簡直是我的噩夢,我一刻鐘都不想呆在這了。”驚風哥拉著我就跑。 他丫的走路都左搖右晃的,顯然腳上沒力氣了。 上車之后,驚風哥深吸了口氣,然后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說:“我以為我會哭,但是我沒有,我只是怔怔望著廊的門口,給你我最后的祝福,這何嘗不是一種領悟,讓我把廊看清楚,雖然那共愛的痛苦,將日日夜夜,在我靈魂最深處……” 說著說著這孫子就唱了起來 “??!多么痛的領悟,廊曾是我的全部,如今我回來時路的每一步,都走的好孤獨,啊……” “啊你麻痹?!蔽沂懿涣肆?,沖著他臉就是一個耳刮子抽了上去。 “我都這么可憐了,你還打我?!斌@風哥咬著牙齒,看著我,掐著蘭花指沖我罵道:“你,你不是人?!?/br> “喂喂,哥,咱能正常點不,你這個狀態(tài)我怎么敢放心一起進哀嚎古xue啊?!蔽覒岩墒遣皇亲蛱焱砩系氖虑閷λ碳ぬ?,讓他神經短路了,感覺說話就跟個老娘們一樣。 我一說完,驚風哥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喂喂?!蔽遗牧伺乃哪樀埃孟襁€真暈過去了。 最后沒辦法,我只有把他從車里拖了出來,然后背到我昨天晚上住的旅店,開了個房間把他丟到床上。 我在旁邊看著床上的驚風哥,抽著煙,也是煩躁了起來,驚風哥這逼樣,算是廢了,可我要怎么才能找到哀嚎古xue啊? 第兩百零九章 魅猴石像 我閑著無聊,就躺在驚風哥旁邊,掏出《山》書看了起來,時間也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四點多,驚風哥也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看著我問:“風子,我怎么了?怎么躺在這,我們不是應該上魅山,找哀嚎古xue嗎?” “你還有臉說?”我白了他一眼沖他罵道:“你自己想想今天早上你都于啥了。” 驚風哥稍微楞了下,臉蛋一紅,咳嗽了一下說:“咳咳,這不是意外么。 說著驚風哥就站了起來,一臉自信的說:“走吧,我們去準備東西,找哀嚎古xue去吧。” “喂,這都四點了,還有兩個小時天就黑了,你不是說晚上上山會很危險嗎?”我問。 “我有說過這句話嗎?反正我不管,我一刻都不不想呆在這個小鎮(zhèn)里面了,這地方就是我的噩夢?!斌@風哥說著就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然后拉著我就要走。 “沒這么急吧,就算要走也得等我收拾一下東西啊?!蔽艺f著就把《山》書放進背包里面,然后背上跟驚風哥到樓下退了房。 走出旅館的時候,外面是陰天,沒有陽光,偶爾會有微風吹過,很舒服的天氣。 “我們馬上去找找這個小鎮(zhèn)有沒有賣上山必須物品的,然后就上山吧?!?/br> 我倆在這小鎮(zhèn)逛了起來,或許也就因為這個小鎮(zhèn)距離魅山很近,所以稍微有一些登山的物品,比如指南針,強光手電筒什么的,我跟著驚風哥買了之后,我倆就開著車往魅山趕去。 此時白天看魅山,總感覺有些不對勁,那天是晚上看的,所以黑呼呼的也能解釋,可是此時這座山的山頂卻被一團黑色的陰云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