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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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們,哥們,別激動,淡定,淡定?!斌H哥也是被嚇傻了,和這狗稱兄道弟了起來。 “好啦阿奴,他也沒有惡意,別鬧。”米瑪走過去摸了摸阿奴的腦袋,阿奴才變乖了,回到了米瑪旁邊。 驢哥還想說點啥,可看了旁邊兇神惡煞的藏獒,嘆了口氣,無精打采的出去租房子了。 “不好意思啊,我這朋友看到美女都這樣,不過心其實挺善良的,沒有太多的惡意?!蔽?guī)腕H哥解釋了起來。 然后我就跟這米瑪閑聊了起來。 無非就是最近過得咋樣,以后過來了要于啥什么的。 我當(dāng)然不可能讓這米瑪每天無所事事,天天玩吧,自然得讓她來靈靈堂上班。 想想,如果靈靈堂有這么一個漂亮妹子來上班,估計檔次又得高好幾個,還能有條兇猛的藏獒免費(fèi)看家護(hù)院,這么想想,其實還挺好的。 大概七點半的時候,驢哥才高高興興的回來說:“租到了,就是步行街進(jìn)去那個小區(qū)里面,一百個平方左右,三室一廳的,家電空調(diào)都有,一個月兩千五,水電另算?!?/br> 我一聽,就把店早點關(guān)門,把店里面的床鋪啥的搬到了驢哥租的屋子里面住在店里面多多少少會給顧客不太正規(guī)的感覺。 驢哥這次總算辦成件事了,房子在十五樓,風(fēng)景也不錯,可以直接看到我們學(xué)校,而且距離我們店也只需要走二十分鐘,并不遠(yuǎn)。 那房東好像是自己兒子在讀醫(yī)科大學(xué),所以才買的這套房子,現(xiàn)在他們兒子大學(xué)畢業(yè)了,就想著賣掉,短時間內(nèi)沒賣出去,就先租出來,畢竟空著也不行。 總體來說還是挺滿意的,原本準(zhǔn)備讓吳志聰和米瑪住進(jìn)來,吳志聰那小子雖然聰明,但人老實,我也放心,但驢哥說什么要管理員工,要搬出來住。 他丫的不就想近水樓臺先得月么,當(dāng)然,我也不擔(dān)心,有那條藏獒在,給驢哥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亂來。 事情這么定了下來,安排了一下住的房間之后,我就和驢哥回了學(xué)校,我倆一回去,屠哥和英俊哥也不在,不知道那倆人最近忙啥呢。 驢哥就收拾起了東西。 “你搬出去不先給屠哥英俊哥打個招呼嗎?”我躺在床上,看著興沖沖的收拾衣服的驢哥問。 驢哥一聽,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又繼續(xù)收拾了起來,嘴上說:“風(fēng)子,說真的,他們兩人,和我倆不是一條路的,你沒現(xiàn)我們關(guān)系越來越淡了嗎?” 我一看驢哥這樣說,仔細(xì)思考了一下,好像還真是,想著最開始到宿舍的時候我們四個家伙成天在一起玩鬧,但現(xiàn)在,一起聊天的機(jī)會越來越少,想到這,我心里有點堵得慌。 “沒有的事,這不大家都忙么,畢業(yè)了就行了。” “別不承認(rèn)了,大家畢業(yè)了之后更忙,英俊哥家里有錢,就是過來讀書讀著玩,畢業(yè)就會回北京,到時候聯(lián)系的機(jī)會基本上沒有,屠哥也是想做生意,說真的,如果不是我倆一起開了這么一個店,以后也會各奔東西,現(xiàn)在英俊哥天天就是在外面和女人玩,而屠哥每天去讀書館看各種經(jīng)營管理的書?!?/br> 我呼了口氣,心里有些不舒服,我這個人最討厭離別,我自己也明白這個道理,我跟驢哥,英俊,屠哥關(guān)系和高中同學(xué)不一樣,高中同學(xué)雖然天天在一起,但沒那么一起瘋過,或者根本沒有這種一起住了兩年的感情。 雖然我不太想承認(rèn),但平時傻乎乎的驢哥,這次說的東西卻是事實,一旦畢業(yè),我們就要各奔東西。 “太快了,這都大三了,再過不了多久,都要出去實習(xí)了?!蔽铱粗旎ò?,腦袋里亂糟糟的。 我原本早就可以搬出去住,只是一直舍不得這份感情,舍不得和他們幾個分開,也不想承認(rèn)。 第兩百七十章 過年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到了21o年二月,將要過年,我們也迎來了寒假此時我們在學(xué)校門口經(jīng)常吃火鍋的包房內(nèi)。 “新年快樂”我看著桌上的所有人。 趙衫雨,驢哥,洪卓,吳志聰,米瑪,奴哥。 奴哥自然就是那條藏獒,這還真是我們大哥,每頓飯都要吃半斤的rou,媽蛋。 要是一般寵物不給飯吃,都撒個嬌啥的,但你要把我們奴哥當(dāng)成寵物,我們奴哥得咬死你丫的,吃飯要坐上座,rou要放它面前喂它,不聽它話還吼你兩下,接著你就聽它話了。 我都在想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聰明的狗。 而這兩個月,趙衫雨和米瑪關(guān)系相處的還算不錯,這也讓我松了口氣,我還擔(dān)心趙衫雨見我要照顧個女的,會揍死我呢。 一開始趙衫雨知道這事的時候也是罵了我兩下,結(jié)果帶趙衫雨和米瑪認(rèn)識的時候,也不知道咋滴,趙衫雨和奴哥很投緣,就喜歡這條狗,估計是倆人都有暴力傾向吧,比較有共同語言。 趙衫雨就說,狗這么好,主人當(dāng)然就差不到哪去了。 而驢哥這兩個月想去近水樓臺先得月也沒撈到啥月亮,反倒是讓我們奴哥給趕到吳志聰那屋子,讓他倆自己搞基,我奴哥占了驢哥的房間。 驢哥也不敢說啥。 而我身體里的僵尸血也是越來越不老實,經(jīng)常會作,還好米瑪會念經(jīng)文壓制我體內(nèi)的僵尸血。 在和米瑪熟悉之后米瑪才告訴我,其實當(dāng)時阿普大師讓我來幫忙照顧米瑪就安了個小心思,如果當(dāng)時我沒答應(yīng)照顧米瑪,就會讓米瑪換一個地方隱居,不讓她幫我壓制僵尸血。 我這兩個月一直在嘗試在米瑪那里套話,我的確是很在意阿普和米瑪?shù)年P(guān)系,但是米瑪守口如瓶,一點也不說,我只知道米瑪?shù)姆块g里面很多佛教的物品,而且都不普通。 我們一邊吃飯,也聊天了起來。 “今年過年總感覺少了點啥?!斌H哥吃了一塊rou片,奇怪的說。 我一笑:“大家第一次一起過年,你還挑三揀四的?!?/br> “不是挑三揀四,真的感覺少了些啥。”驢哥抬起頭左右看了看。 “是不是少個人?”我白了他一眼,突然我電話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這哥們終于來了。 我接起電話問:“喂,大奎,碧水包房,過來吧?!?/br> 掛掉電話之后我就沖驢哥說:“你感覺少的那點東西來了。” 這兩個月期間我也沒去戒毒所看過大奎,戒毒那東西太難受了,我怕過去看到大奎狼狽的模樣,大奎也不希望我過去。” 過年這天,大奎也終于可以出來了。 那牛所長經(jīng)常給我打電話說大奎意志力堅定,普通的人去戒毒,都是戒毒所的人逼著他們不吸毒,而大奎不一樣,因為大奎身份特殊,有一次牛所長看大奎真的受不了,偷摸拿了點毒品出來給他,可大奎愣是打死都不吸。 戒毒最難的不是身體上的痛苦,而是精神上的,大奎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就戒掉毒品,更多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的意志力比那些戒毒的人完全不一樣。 很快房門就打開了,大奎走了進(jìn)來。 大奎瘦了很多,大奎雖然一米八,但之前站遠(yuǎn)了看他,不會感覺他瘦,反而感覺他有點微胖,但現(xiàn)在就跟個竹竿一樣。 “瘋子哥?!贝罂吹轿揖蜕敌ζ饋怼?/br> “兄弟,你可算出來了,我想死你。”驢哥一看到大奎,哭喪著就沖上去抱住了大奎。 大奎傻愣愣的問:“你咋了啊,有人欺負(fù)你了?” “恩。”驢哥苦逼的指著蹲坐在椅子上的藏獒說:“哥們,我告訴你,千萬別惹那條狗,它不是人,不對,它簡直不是狗?!?/br> “哈哈哈?!?/br> 我們都笑了起來,驢哥被奴哥欺負(fù)的這兩個月,我們可是看在眼里。 “大奎,坐吧,我來給你介紹三個的朋友。”我摟著大奎坐到我旁邊,把吳忠誠,米瑪,還有奴哥介紹給大奎認(rèn)識。 吳志聰自然是上來敬酒,米瑪不喜歡說話,沖大奎點了點頭,就低頭繼續(xù)吃素菜,而奴哥則是戒備的看著大奎,好像不喜歡大奎一樣。 這奴哥大概是以為大奎要幫驢哥和它作對,搶靈靈堂一哥的位置呢。 “恭喜了大奎。”趙衫雨一臉歉意的看著大奎,說:“蘇梅的事情真的不好意思?!?/br> “嫂子,這不關(guān)你的事情?!贝罂┬α似饋?。 “說這些事情于啥,喝酒就是?!币恢痹谂赃叧燥埖暮樽客蝗婚_口說:“對了風(fēng)子,前段時間我聯(lián)系上了一個人?!?/br> “人?什么人?”我連忙問。 洪卓不像我們這些家伙一樣,會隨便的聊天扯淡,而是每說一件事情都會想很多,絕對不會說一些沒有意義的話。 “我好像找到《相》書的傳人了?!?/br> 洪卓剛說完,我腦袋轟的一下,看著洪卓問:“真的?” “恩?!焙樽奎c了點頭,然后站了起來說:“小風(fēng),你出來一些,我給你說一些事情?!?/br> “你們先喝酒,我出去一下?!蔽抑篮樽渴且o我說正事,我連忙跟著洪卓走了出去。 “老洪,你想給我說點啥?!蔽腋樽孔叩阶呃壬?,拿出煙遞了過去。 洪卓接過煙就說:“知道我為什么給你提《相》書傳人嗎?” 我沒說有說話。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可能感覺《山》書對你的作用不大了,畢竟你現(xiàn)在有龍虎山的御劍訣,但是我告訴你,不是這么簡單。山,醫(yī),卜,命,相,五本書有一個很大的秘密。” 洪卓說:“之前我沒跟你提起過,那是因為你實力不足,現(xiàn)在我感覺也該告訴你了。” “秘密?”我疑惑了起來。 洪卓想了想說:“這五本書傳說中有破解五弊三缺的秘密?!?/br> “五弊三缺?”我皺起了眉頭。 “學(xué)道之人都是逆天而行,不管是卜卦,算命,抓鬼,布陣,都是有違天道的,所以自然有報應(yīng),按照常理來說,是根本沒有辦法破解的,但是這五本書有辦法?!?/br> 第兩百七十一章 過年暴走 五弊三缺,這是修道之人命中必犯的一劫,我一直不知道自己的五弊三缺,也不想知道。 如果我去請劉伯清大師幫我算一卦,的確能知道我的五弊三缺是什么,但是我不想,或者說害怕知道我的五弊三缺。 其實就這樣稀里糊涂的過也挺好的。 “風(fēng)子,我的想法是,我們一起去找到另外三本書的傳人,然后尋找破解五弊三缺的辦法,怎么樣?!焙樽繘_我問道。 我仔細(xì)的思考了一下,搖了搖頭說:“洪大哥,過一段時間再說吧,我這兩個月好不容易沒有什么鬼怪鬧事,不想再想其他的事情?!?/br> 這兩個月平淡的日子真的很舒適,沒有鬼怪出來鬧事,冥堂和苗巫教也不知道為什么,安靜得很,我每天沒事就到靈靈堂忽悠忽悠顧客,或者陪趙衫雨逛下街,小日子別提多舒坦了。 “這樣也好。”洪卓擠出一絲笑容,說:“我這段時間會盡量找的,你如果改變主意,隨時可以聯(lián)系我?!?/br> “你們慢慢吃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焙樽颗牧伺奈业募绨颍D(zhuǎn)身走出了火鍋店。 我看著洪卓的背影,感覺怪怪的。 我搖了搖頭,以后再說吧,我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屋子,就看到大奎和奴哥在拼誰喝酒喝得多呢,而其他人則是在拼命的鬧騰。 那只狗的嘴巴一口能吞下一個碗,此時米瑪也是饒有興致的給我們奴哥倒?jié)M了酒,奴哥張開嘴巴就往下灌,而驢哥在旁邊使勁的給大奎開酒,打氣。 我坐到趙衫雨旁邊問:“他倆于啥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奎的性格,被驢子三言兩語一說,眼紅著要和奴奴拼酒呢,現(xiàn)在七比七了?!壁w衫雨此時也是有點激動,還大喊:“奴奴加油?!?/br> 倆人一瓶一瓶的往下灌,大奎進(jìn)了躺戒毒所別的沒啥變化,就只有酒量好像長了不少,記得以前喝一兩瓶就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