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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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敗我,你自然會知道的?!焙樽空f完,就沖上來。 我拿著燎天劍,沖著洪卓的就劈了上去。 他抬手,用銀針一擋。 以前看電視劇,感覺一些高手,用把匕和一些拿著劍的人打,總感覺那些家伙厲害得不像話。 而洪卓更變態(tài),拿著一根銀針就擋住了我這一劍。 我這一劍自然沒有用權利,我只是想先打趴下洪卓再說,并不想殺他,但他用銀針竟然這么輕松的就擋住了我這一劍,我心里還是很驚訝的。 洪卓一腳踹在我的胸口上。 頓時我感覺胸口一陣疼痛,后退了好幾步。 “即便是我們高手云集的天理教,我的實力也能排前三,風子,別太大意哦?!焙樽课⑽⒁恍Α?/br> 天理教實力前三? 我心里驚訝起來,天理教之前趙衫雨告訴過我,那個什么組織,收的基本上全是高手,不像苗巫教這樣大雜燴。 天理教的人數(shù)雖然不過三十個,但按照我的猜測,這教派,光道術邪術的實力,估計就和我們抓妖局相差不大這個實力是很可怕的了。 “怎么了?你不相信?”洪卓看著我一臉驚訝的表情,笑著說:“那個金行尸你看到了吧,他是我以前的搭檔。 “搭檔?” “我們天理教規(guī)定,每次行動都得兩個人,有一次行動,我現(xiàn)這家伙的身體素質很容易煉制金行尸,然后就把他殺了,練了這么個玩意,至于后來,天理教的人,沒人愿意和我一組,所以一直以來,我都是一個人?!焙樽扛锌恼f:“殺他的時候我傷心了好久呢,畢竟在一起兩三年,還是有感情的?!?/br> “那你殺了琪琪呢?”我看著正在感慨的洪卓問。 洪卓楞了下,苦笑說:“不會。” “老洪,你既然實力這么強,不如離開天理教,和我們繼續(xù)待在重慶,我們之前的日子不是很好嗎?”我依然還是想勸說洪卓。 “不可能了,很難和你解釋,或許過一會,你就明白了?!焙樽空f。 “過一會?”我遲疑了一下,洪卓拿出一根銀針就沖我丟了過來。 瞬間,我就感覺一根針插在了我胸口上。 同時,我感覺到了渾身無力,躺在了地上,呼吸也困難了起來。 洪卓慢慢的走到我邊上,蹲下身子,然后伸出手準備奪過燎天劍。 我死死的把燎天劍拽在手里。 洪卓扯了兩三下,都沒有把燎天劍從我手里奪走,而燎天劍此時也微微震顫起來。 洪卓的眼睛突然看向了我,我和洪卓對視起來。 我感覺洪卓的眼神和之前又不相同,之前他眼神里面總是帶著若有若無的殺氣,而他此時的眼神竟然清澈無比。 一個人的眼神其實能讀懂很多東西。 “也罷,它看樣子好像不想跟我走?!焙樽客蝗贿肿煨α似饋?,顯然笑得很開心。 “老洪?!蔽胰滩蛔¢_口想繼續(xù)勸說他。 洪卓抬手沖我坐了一個噓聲的手勢,微笑說:“燎天劍不愿意跟我走,你也不愿意讓它離開。” “這樣我就放心了,風子,你有資格擁有十方法器。”洪卓說完,從他的懷里拿出了一本書,我看到,是他的那本《醫(yī)》書。 他蹲在我旁邊,把這本書放下說:“我騙了你這么多,或許只有我《醫(yī)》書傳人的身份,才是真的吧?!?/br> “老洪?!蔽野櫭伎粗樽浚骸澳阌衷趺戳??” 洪卓站起來:“風子,我說過,你有資格了?!?/br> “哇?!焙樽縿傉f完,嘴里就吐出一大口的鮮血。 “你怎么了?!蔽铱吹胶樽客蝗荒樕蜔o比蒼白,掙扎著想站起來,但無能為力。 “在幾年前,我剛被組織要求接近你的時候,就服下了毒藥,這是組織的規(guī)定,沒人能違背?!焙樽磕樕蠏炱鹦θ荩骸拔易畛醯哪康木褪菑哪闶种袚屪摺渡健窌褪椒ㄆ鳌!?/br> “如果沒能完成任務,就會毒而死?!焙樽靠嘈ζ饋恚又彩菗渫ㄒ幌?,倒在地上。 “老洪,草,你不早說,你拿著我手里的十方法器和《山》書先回去交差啊,然后再想辦法搶回來就是。”我焦急的沖洪卓說。 “沒用的?!焙樽刻稍诘厣希瑴喩硪呀洺榇て饋?,咬牙沖我說:“風子,我說過,你有資格擁有這兩樣東西,你就不能失去,十方法器是鑰匙,五本書是地圖,記住” “地圖?什么地圖?!蔽依懔讼?。 “還有,告訴琪琪,就說我作惡多端,被你倆打跑了,千萬別告訴她,我死了,不然她會很傷心的?!焙樽刻稍诘厣希凵穹浩鹆藨褢?。 “她沒死?”我驚訝的看著洪卓。 我剛說完,劉琪琪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走到了洪卓旁邊。 之前我所有注意力全放到了洪卓身上,根本沒注意到它她已經醒了過來。 劉琪琪一下子就把洪卓摟在了懷里,眼眶里面的眼淚也忍不住的流了出來。 “沒想到最后還是讓你現(xiàn)了?!焙樽刻稍趧㈢麋鲬牙?,伸手摸了摸劉琪琪的臉蛋,劉琪琪此時正不斷的抽泣,好像想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一樣。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我去讓趙衫雨過來,她把你變成僵尸了,你就不會死了?!眲㈢麋飨氲绞裁匆粯?,準備離開。 洪卓死死的抓住了劉琪琪的手:“不要,我活下來會是你們的負擔,以后你們就明白了,我今天必須得死?!?/br> “老洪你就舍得離開我們?琪琪,去讓趙衫雨過來,媽的,今天不管怎樣,都不能讓你死。”我大罵起來。 “沒用的?!焙樽恳а勒f:“我吃的毒藥是讓人身體里面的魂魄魂飛魄散,僵尸精血也救不了我?!?/br> 第六百零一章 哭 “你騙我?怎么可能有僵尸精血治不好的?”我搖頭起來,看著洪卓的眼睛,突然明白了,問:“你是不想繼續(xù)活下去?” 洪卓微微點頭,他的身體看起來是越來越虛弱,他緩緩開口說:“果然還是沒騙過你,不知道你怎么被我騙好幾年都沒現(xiàn)?!?/br> “我早現(xiàn)了,不想拆穿而已。”我擠出一絲笑容,看著洪卓的眼睛。 “我,我現(xiàn)在說的很多話你或許都不明白,但是以后你就會懂我為什么這么做了,記住,守好鑰匙和地圖。”說完洪卓嘴里吐出的鮮血越來越多,胸口的起伏也加劇。 洪卓抬起頭,看著劉琪琪,撫摸著她的臉龐:“我,我已經很幸運了,作惡多端這么多,最后能死在自己愛的人懷里,這是對我最大的幸福,風子,記得不要去地府找我,之前說僵尸精血救不了我是騙你的,但魂飛魄散是真的,來世,不對,來世也見不了了,永別了,兄弟?!?/br> 洪卓說完,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魂飛魄散? 我看著劉琪琪懷里的洪卓,整個人都愣住了,腦袋完全懵了。 “多謝道友?!?/br> “我叫洪卓,道友今日救命之恩,我必相報?!?/br> “不好辦,這些煞氣已經聚集到你右手的骨頭里面,那道符也只是壓住這些煞氣不在你身體里面游走,但是你右手的這根骨頭早就被煞氣腐蝕了?!?/br> “唯一的辦法就是砍掉右手,舍車保帥?!?/br> 看著洪卓的尸體,從最初相識的時候,到后來幫我治療右手,以及后面經歷所有的點點滴滴,全部在我腦海跟幻燈片一樣的劃過。 洪卓這孫子不喜歡說話,每次跟我們出去喝酒都笑瞇瞇的坐在旁邊,聽著我跟驢哥聊天打屁,只是偶爾才說一兩句。 “啊”我長天大吼了一聲。 我胸口現(xiàn)在好像一顆石頭堵在里面一樣,心里憤怒得呼吸都有些不流暢。 我顫抖著手,取下插在我胸口的那根銀針,然后拿出了洪卓之前給我留的信,打開看了起來。 “風子,這封信我很久以前就在想寫了,但是一直不知道該怎么寫,你知道我的,太內向了,沒辦法,如果你看到這封信,我可能已經死了才對,不要太傷心,我自從沒有對付你的想法之后,就已經知道會是這么個結局了?!?/br> “你現(xiàn)在一定很好奇我很多事情吧,其實我很簡單,就是天理教的成員。” “說起來,其實還有點不太好意思,我最開始接近你是因為想要偷你的東西,沒辦法,天理教給我的命令,我不能抗拒,在遇到你之前,其實我這個人挺厲害的。” “騙你這么多,唯一沒騙你的應該就是《醫(yī)》書傳人的身份了,我從小其實就是個孤兒,我爸給我留了本書,然后在孤兒院里研究這本書,結果被孤兒園的人現(xiàn),以為我有精神疾病,就攆了出來,然后遇到了天理教的人?!?/br> “和所有人一樣,我從小學習邪術,而且我蠻有天賦的,說起來估計你不會信,我以前殺人都不眨眼的,結果遇到你?!?/br> “你小子不知道為什么,有種和別人不一樣的感覺,我想趙衫雨喜歡上你也是這樣,我和趙衫雨是一類人,在陰暗的世界活得太久,看到你和驢哥這樣活波的人,心里總是會有一些觸動?!?/br> “好了,我也不知道這封訣別的信該繼續(xù)寫什么了,組織昨天給我下了最終命令,讓我殺掉你,帶著你的尸體回天理教,坦白的說我做不到,我也愁該怎么做呢,算了不想了,再見?!?/br> “洪卓留?!?/br> 我顫抖著手,看著這封信,接著把這封信給捏成一團。 天理教對吧?我張靈風一定要滅了你 我緩緩站起來,劉琪琪正抱著洪卓的尸體大哭,我走到了趙衫雨旁邊,取下了插在她后背的銀針。 趙衫雨臉色很難看的站了起來,小聲說:“剛才洪卓的話我都聽到了,風子,你想哭就哭出來吧?!?/br> 我的確感覺到了眼淚在眼眶里面打轉,我擦了擦,深吸了口氣,說:“媳婦,我可能一時半會不會和你結婚了,我要滅了天理教,給洪卓報仇” “你想好了嗎?苗巫教里面高手如云?!壁w衫雨認真的問。 我慢慢的點了點頭。 趙衫雨咧嘴一笑:“恩,既然你決定了,我當然無條件的支持你?!?/br> 我忍不住,一把抱住了趙衫雨,然后嚎啕大哭了起來。 好久了,我好久沒這么哭過了,心里難受得要命,滿腦袋都是和洪卓以前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我哭了足足有十幾分鐘,這才漸漸緩了下來,我胸口不斷起伏,含糊不清的向趙衫雨問:“媳婦,現(xiàn)在我該怎么辦,洪卓死了?!?/br> “乖,別想了,既然他已經死了,想這么多也沒意義,回去睡一覺就好了?!壁w衫雨安慰說道。 接下來我們把金行尸找了個地方埋了起來,洪卓死了之后,這只金行尸就沒有了任何動作,傻呆呆的站在原地。 而洪卓的尸體,則是被我們帶了回去。 我也記不清我自己是怎么回去了,腦袋渾渾噩噩的,回到家之后倒頭躺在床上,明明身上很疲憊,但不管怎么就是睡不著,洪卓的影子在我腦海里面始終揮散不去。 第二天大早,我就聽到外面的客廳有人在大吵大鬧,我揉了揉微微疼痛的太陽xue,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我不過就暈過去一個晚上,老洪為什么出事了,你們還不告訴我事情的經過,為什么” 我剛出去,就看到驢哥一臉憤怒的沖著沙上的劉琪琪大吼大叫,而趙衫雨沒在。 “你吼什么吼?!蔽胰滩蛔『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