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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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來,渾身上下都酸疼不已,換好衣服,我就說道:“我出去看看,你們在這里休息一會吧?!?/br> 說完,我就走到了酒店的大門。 此時太陽剛剛亮起,酒店大門外的這條街道,地上鋪滿了那些軍人的尸體,巫九正蹲坐在酒店門口,嘴里叼著一根煙,茫然的看著地上那些尸體。 “死了多少人?”我坐到巫九旁邊問。 “兩千多,抓妖局也死了十七個。”巫九深吸了口氣,想要說些什么,張開嘴,卻又閉上,沒有說出來。 此時劉少將集合了所有還活著的士兵,列隊。 我和巫九也站了起來。 “鳴槍!” 還活著的士兵,基本上身上都帶著傷,人數(shù)也只剩下四五百。 此時卻站得筆直,所有人動作一致,舉起槍,開了一槍。 “敬禮!” 劉少將張開嘴,大吼道。 我和巫九也對著地上那密密麻麻的尸體敬了一禮。 “巫九,幫我個忙。”我說完,掏出了當時沈凱留給我的那部手機,說:“幫忙交給沈凱的妻子,沈凱死之前讓我?guī)退牡?,說留給他孩子看?!?/br> “為什么不自己去給?沈凱應該是讓你交給他妻子吧?!蔽拙耪f。 “當時我去晚了,沒能救下沈凱,沈凱的死,我多多少少也是有一些責任,反正我心里就是很不爽,另外幫我給沈凱妻子五十萬,就當我找你借的?!蔽艺f。 “明白了?!蔽拙劈c點頭,收好手機說:“大概還有十天,就是冥河降臨的日子了,這段時間你好好休息?!?/br> “知道了?!蔽尹c點頭,然后轉身走進酒店,回到了我所住的樓層,此時趙衫雨站在門口。 我好奇的問:“站在門口干啥?!?/br> 趙衫雨思索了一下對我說:“你最好去看看驢哥他們家,米雅他父親死了?!?/br> “怎么死的?”我并沒有太過驚訝,昨天夜里的戰(zhàn)斗,即便是我,差點都死掉,更何況米雅他父親是個普通人。 “怪我。”趙衫雨嘆氣說:“昨天有一只紅眼僵尸路過門口,我和秋香沖上去殺死了他,等回來的時候,米雅的父親已經(jīng)死了,要不是我們回來得早,驢子他們也會出事?!?/br> “不怪你,昨天那種情況……”我還沒說完,忽然不遠處的一扇門就探出個腦袋,是驚風哥。 驚風哥看到我,沖我招了招手:“風子,風子,過來下?!?/br> “我去看看?!蔽医o趙衫雨說了下,然后跑到驚風哥旁邊,欣喜的說:“昨天晚上打得那么慘烈,沒想到你個老小子竟然還活著,沒有掛?!?/br> “你開玩笑呢,我是誰?!斌@風哥嘚瑟了一下,隨后又說:“那個,風子,幫哥哥一個忙?!?/br> “什么忙?你說說看?!蔽液闷嫫饋?。 “你進來看看就知道了?!斌@風哥領著我進了屋子里面。 此時這間屋子里,竟然有兩個軍人倒在床上,暈迷不醒。 “昨天巫九那家伙派人來押我上前線,但你也知道,前線那么危險,我去了妥妥的是送死啊,我這條命還沒活夠呢,所以……” “所以你就打暈這兩個來押你的人,躲在這里一晚上?”我有些苦笑不得的看著驚風哥。 我倒沒有責怪驚風哥昨天不上前線,誰不怕死啊,在能不上前線的情況下,沒人愿意上。 不過驚風哥的舉動的確是把我給逗樂了。 “行了,我知道你擔心啥,等會你把他倆弄醒,巫九要是責怪你,就說是我讓你這樣干的,讓他不服來找我干一架?!蔽倚χf:“我還忙,另外找時間聊。” “我就知道你這小王八犢子有良心,哈哈?!斌@風哥高興的笑了起來。 我走出驚風哥的房間,然后便回到我屋子里面,沖趙衫雨問:“驢哥和米雅他們在哪呢?” “他們很早就離開這家酒店了,在戰(zhàn)斗結束之后就離開了,看樣子應該是要回去弄一下米雅父親的葬禮?!壁w衫雨回答道。 后面的事情很多,所有這次戰(zhàn)斗死掉的士兵都被追封為烈士,進入烈士陵墓,當然這次的事情也被政府全面的壓了下來。 對外宣傳這里僅僅只是用來軍事演習。 參加完烈士葬禮后,我又去參加了米雅父親的葬禮,米雅父親的葬禮是兩天后,我,阿月,趙衫雨一起參加,米雅看起來消瘦了不少,而驢哥也沒有以往玩鬧的模樣,眼神變得很堅強,很剛毅。 這次葬禮來了米雅父親很多的商業(yè)伙伴,一個個都笑呵呵的來向驢哥跟米雅打招呼。 我心里明白,這次來的所謂的商業(yè)伙伴,估計心里都在想怎么吞掉米雅父親在公司的股份。 第九百七十九章 石河子市 經(jīng)歷得越多,越明白社會上復雜。 米雅的父親雖然是他們集團的董事長,持有最大的股份,但他一死,公司的其他董事全都打上她父親股份的主意,而且還不止這些董事,甚至連商務上的競爭對手都在打主意。 米雅的父親葬在了重慶西郊的一處墓地,我找到驢哥,說:“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驢哥神色蒼白的說:“我?當然是接管公司,讓米雅母女倆過上好日子。” “難。”我直截了當?shù)恼f,然后指著不遠處那些打著西裝領帶的一群人說:“這群人可都精得很,你多多少少要吃虧。” “不然能有什么辦法。”驢哥吐了口氣:“再難也得扛著?!?/br> “冥河還有八天就降臨了,我到時候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就幫你最后一次?!蔽艺f完,就向前走去,然后大聲的說:“歡迎大家來參加張震先生的葬禮?!?/br> “你是誰?” “這小家伙是張震哪個親戚?” 那些人看到我出來,一個個都議論紛紛起來。 “我這個人很直接,有啥話就直接了當?shù)恼f了,我知道張震先生死了,很多人想幫他管理公司,不過這些事情大家完全不用cao心,我兄弟,也就是張震的女婿,自己會搞定的?!蔽覜]有直接說他們想吞掉張震的產(chǎn)業(yè),但在場的這些哪有笨的,都聽得出我的意思。 “這是我們集團內(nèi)部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插手,這可不合規(guī)矩。” 下面有一個年齡大概五六十歲的男人開口。 我正愁沒有出頭鳥,隨手就把這個臃腫肥胖的家伙提了起來,然后從手里拿出一把槍,這把槍是我找巫九要來的,有時候對付普通人,用這個最適合。 這個肥胖的家伙竟然沒有露出害怕的神色,看著淡淡的笑道:“小兄弟,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你拿著把破槍能嚇唬誰?且先不說你這槍是真是假,就是真的,你敢開槍嗎?” 砰! 一聲巨響。 把附近樹林的鳥全部給嚇跑。 我舉著手槍,笑呵呵的看著這男人問:“不知道張震先生女兒的婚禮參加的有幾人,不過大家應該都不認識我,那么我就重新做個自我介紹。” “我叫張靈風,上校軍銜,現(xiàn)在我懷疑你偷盜國家機密,逮捕你,你不需要說話,有什么話去跟你律師說?!闭f完,我就掏出電話,給羅局長打了過去。 沒過一會,就來了兩個警察,把這肥胖的男人給帶走了。 “還有人有疑問沒有?”我看著那群人,微微的笑了起來。 其實我欺負這些普通人,也怪沒意思的,但冥河降臨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事情,誰也說不準,我要是一直活著,驢哥還能有個依靠,如果我要是死了,驢哥說不定會被這群人精賣了都幫他們數(shù)錢。 “看樣子沒有了。”我看下面那群人一句話不說,我收起槍:“繼續(xù)葬禮?!?/br> 說完,我就慢悠悠的走到驢哥旁邊。 驢哥在旁邊額頭全是冷汗。 “你咋了?!蔽液闷娴目粗H哥。 “你剛才讓警察帶走的是我們集團的副總裁,是除了我老丈人外,集團里面最大的股東?!斌H哥小聲的說道。 “那不剛好,把他解決了,你以后當老大不就安穩(wěn)了?!蔽倚χf:“我是個粗人,能幫你的也只有這些,等過幾天,我要是能活著回來,你在公司里面給我安排個白領的工作,天天上班坐辦公室,怎么樣?” “恩?!斌H哥點點頭,他小子不知道是感動還是舍不得我,眼圈都紅了起來。 “要走了?”驢哥看著我問。 “恩,最近事情很多,在查找冥河會在什么地方降臨?!蔽议_口說。 驢哥悶了半天,才說出:“小心點,別死了,活著回來。” “放心。”我點點頭。 轉身走出了墓園。 張米雅和小卓今天并沒有來,米雅因為打擊太大,在醫(yī)院里面呢,小卓則是陪著她。 阿月和趙衫雨倆人,一左一右的站在墓園的門口。 “出來了?”趙衫雨淡淡的問。 阿月則是笑嘻嘻的看著我:“風子,你夠無聊的,欺負那些普通人干啥啊?!?/br> “我不欺負他們,他們就得欺負到我兄弟頭上?!蔽倚χ鴨枺骸拔拙拍沁呌邢⒘藛幔俊?/br> 趙衫雨點點頭說:“最近中國所有城市的各項數(shù)據(jù)都在分析,其中有個城市最為怪異?!?/br> “什么地方?”我好奇的問。 “新疆石河子市?!壁w衫雨淡淡的說:“從昨天開始,石河子市就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瘋人病,很多人平白無故的,卻到處打砸商鋪等,都被關押起來了?!?/br> “你的意思是?”我眉頭皺起說:“巫九懷疑冥河會在這個石河子市降臨?” “恩,剛才秋香才打電話傳話,說巫九懷疑是冥河快要降臨的緣故,所以那邊的人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瘋人病?!?/br> “這樣說來,并不是什么所謂的瘋人病,而是冥河那些龐大的負面情緒,把一些心智稍微弱一些的人影響,或者說,把他們內(nèi)心里面的負面情緒給激發(fā)出來了。”我稍微思索了一下,也頓時明白了。 我思索了一下,看著趙衫雨和阿月問:“你們倆人確定要和我一起去嗎?” “其實你們這次去不去影響應該都不會太大的。”我說道。 雖然這個問題很白癡,我自己心里也知道她們二人的答案,但始終忍不住問上一遍。 果然,這倆妞竟然異口同聲的說:“去!” 真是難得她倆這么有默契。 “好吧,當我剛才的話沒說,回去準備東西,然后去新疆?!?/br> 隨后我們到驢哥家整理了一下行李之類的東西,定了機票,在當天下午三點坐飛機到的烏魯木齊,然后又從烏魯木齊轉車,到的石河子市。 石河子市挺大的,雖然周圍都是黃沙和戈壁灘,但很繁華,高樓大廈,現(xiàn)代城市的特征,在這里都能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