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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見子先是在校園里面溜達了一圈,然后就碰到了看起來有幾分可憐的辻村深月。這位平時英氣凜凜的女特工此時已經有些精神萎靡了。平時的她說不定還會氣沖沖地來一句“偵探你怎么能自己走掉呢”,可現(xiàn)在卻已經沒什么力氣了。她手里拿著那罐已經涼的差不多了的(熱)咖啡,看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委屈的小女孩。 辻村沒有想到這所校園有這么大,就連導航也無數次欺騙了她。若非一位長相很是特別的白橡色頭發(fā)的男學生幫助了她的話,她鐵定這個點還迷路在哪個不知名的角落里呢。 息見子稍微有一點疲倦。陌生的環(huán)境和不知底細的失蹤事件,目前正在挑戰(zhàn)著她作為偵探“綾辻行人”的底線。 好歹也給一個提示吧。就算是游戲,也不會一下子斷絕玩家的前進道路的。 而這里的現(xiàn)實往往也如此。 就在息見子以那副冷淡的面容拖延時間的時候,另外兩名男子因為接到了有關這個失蹤案件的委托,帶著自身的秘密來到了這里。 穿著沙色風衣的年輕男人在校門口吹了聲口哨,他這過于輕浮且粗魯的行為并沒有遭到仇視什么的。誰讓他長了一張過分優(yōu)異的臉龐。 國木田獨步向門口的風紀委員提交了有關他們進入校園進行某種調查的通行證。 如果只是太宰來的話,說不定會自然地偽裝成師長大搖大擺地走進去吧。他總是擁有這種叫人稱贊不已的能力。 就算是不樂意,國木田獨步也不得不對對方持以這種態(tài)度。 他們沒有直接去告知校長及高級行政人員這回事情,他們害怕遭到對方的阻攔。 那么此刻,到了“私人偵探”行動的時間了。 第九章 [你是我的麻煩。] 繼國嚴勝跟在源睦月后面,緩慢地行走在看不到盡頭的走廊里。源睦月是大戶人家的女兒,從小就是被精心照料的大小姐。她的祖父祖母是十分老派的人,所以被祖母帶在身邊長大的她有著大和撫子的氣質以及精致得好似一碰就碎的狀態(tài)。 她本人也多年來承受著屬于從娘胎里帶來的病痛的折磨。 在巨大的老宅子里行走,不發(fā)出一丁點聲音的宛如幽靈一般的源睦月,手里握著一支燭臺。她手中的瑩瑩火光勉強照亮了一方天地,以供人們的行走。 其實不需要火。 嚴勝本來是這么想的。他已經是鬼了,不再是人類了,不需要外物來照亮對于他來說行動自如的黑夜。他花了整整七個白天與夜晚來轉化自己的軀體,讓人類的身體扭曲變形成鬼的身體,讓人類的靈魂“進化”成鬼的靈魂。 可他突然想起來,源睦月并沒有得到這份“恩典”。 她說她想以人類的身份呆在那個男人的身邊。 **** “調查源睦月,這是委托的內容?!眹咎铼毑椒喼约旱挠浭卤尽K莻€做任何事都會有計劃的男人,即使是去便利店買抽紙又或是倒垃圾這種小事。他的人生里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的計劃,除了某些不可預料的阻攔事件,他是絕對會按照計劃表去做事情的無比“正直”的男人。 然后正直的男人有一個輕佻的伙伴。太宰治像條軟綿綿的沙發(fā)狗一樣甩著自己軟趴趴的手臂,他的動作太快了,嘴上說的也太過跳躍。每次國木田嚴肅地對對方說些什么話的時候,他總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面的無力的感覺。 真是糟糕透頂。 國木田獨步沒想什么,可就在那個空檔里,他的同伴卻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如花蝴蝶般飛向一個個頭嬌小的女生。那個女生有著紫色的頭發(fā),她像是因為什么而苦惱地皺著眉頭。在太宰刻意地靠近的時候,她那原本扎在一起的眉心的褶皺變得更加多了起來。 她簡直變成了一個小老太太。 “太宰!”國木田用力地呵斥道。但正像前面所說的,對待太宰治的行為,總像是打在棉花上的無力的手一樣。 因為太宰是笑瞇瞇的。 不過那個女生并沒有笑出來。 蝴蝶忍今天已經接待了夠多奇怪的人了,校園里發(fā)生的這起與鬼有關(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的離奇失蹤案件,已經引來了許多從未見過的陌生人了。 “如果沒事的話,我就要離開了?!比桃幌虿粣坌?,也不怎么會笑。她板著臉孔的樣子比起像女孩子,更像是假小子。 在這個女孩離開之前,太宰治則是用言語喊住了對方的腳步。 “我想問一下,你認識源睦月這個人嗎?” **** 辻村跟在鴨舌帽男子身后,她有些迷茫今天的偵探為什么不像平時一樣迅速解決案件。 也許是因為這個案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暴露出足夠的信息,所以才叫綾辻老師犯了難。 作為一名優(yōu)秀的女特工,如果在作為助手的情況下解決某些問題的話,那她還算是什么優(yōu)秀的人才啊? 辻村深月開動了自己的小腦筋。 但在他人眼里看來,只不過是陷入了短暫的癡呆狀況之中罷了。 息見子希望緣一能夠告訴自己一點別的信息,但是這個寡言的男孩興許是被現(xiàn)實傷到了內心,已經什么話都沒辦法說出來了。他之前勇武的形狀在息見子心中轟然崩塌,他又變成了一個什么都做不了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