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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在半個小時之后就離開了。 他在離開之前曖昧不清地說道:“我相信我們一定會成為朋友的。”他沒有說春日井在哪里,也沒有說白鳥櫻子在哪里。他來的時候像是一只蒼蠅,會去的時候就像是一只帶走了喜悅的蒼蠅。不過無論怎么說,他就是一個十足十的討厭鬼。 緣一坐在有些陳舊的變得硬邦邦的沙發(fā)之上。 他發(fā)現(xiàn)了被童磨壓在茶杯之下的那條紙條。 那是哥哥寫下的東西。 如同木頭人一般坐在沙發(fā)上的緣一,聽見了敲門聲。他還以為是童磨落下了什么東西,于是便起身去開門。然而打開門后他所看見的并不是那位莫名其妙為他哭泣的小早田同學,而是白日里接受了校長委托的金發(fā)偵探——綾辻行人。 息見子穿著她那身宛如下修下水管道的工人一般的橙色寬松長褲,臉上卻凝聚著一些成年人的漠然。 “叨擾了。” 息見子在等著緣一放他進去呢。春日的夜晚算不上冷,但也不熱。再在外面呆下去的話,她恐怕就會在第二天感冒吧。 春天是一個容易感冒的季節(jié)。 緣一拉開門,放對方進來了。他問:“源睦月學姐怎么了”他大概是想問那件事情怎么樣了,但是礙于個人的嘴巴不太靈光,所以就問出了一個與內(nèi)心想法不太一樣的問題來。 息見子看了一眼干凈的地面和玄關處的拖鞋,低聲詢問著那雙可以穿。 給她專門給客人準備的拖鞋。 息見子看見有些凌亂的地面,桌子上還拜訪著兩個茶杯。其中一個杯子里的水是滿的,另外一個杯口還有些許的水漬。 有人來過了。 “她想要自殺,但是被阻止了?!?/br> 息見子也沒有問到底是誰來了,她低頭穿上拖鞋,并且看見了自己腳上的傷痕。 嘖,為什么這種東西就沒有順著cos化而消失呢? 緣一的視線垂落下來,剛好落在息見子那只伸下去用褲腿遮住腳踝的動作。他一句不問,只是領著息見子走到了客廳里。客廳里有些空曠,是因為茶幾太小了,而電視離沙發(fā)又很遠。 “要喝茶嗎?” 息見子道了聲好。 她觀察了一些這里的打扮與裝飾,判斷出這里是沒有大人居住的地方。息見子捧著茶杯,熱茶的溫度一陣一陣地傳到她的手心里,“源睦月她現(xiàn)在被送到醫(yī)院里去了,國木田先生會看著他?!?/br> 因為戴著那副變色眼鏡有些過于久了,這讓平時不怎么戴眼鏡的息見子稍微有些不習慣。在緣一去端茶的時候,息見子摘下了自己的眼鏡,并把見崎鳴從皮袋里拿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放在他的身邊。 如果直接坐下去的話,見崎鳴的腿說不定會因此而“骨折”。 息見子不能讓對方受到這樣的傷害。 因為她(綾辻行人),是世界上最愛見崎鳴的那個人。 “嗯?!本壱恍窒袷窍氲搅耸裁矗坝忻珙^了嗎?” 息見子架起那兩條細長的腿,雙手則是搭在一起放置在突起的膝蓋骨頭上面。 “如果你愿意告訴我的話,早就有苗頭了。” 暗藏著想法的少年成了息見子解決案件道路上難以跨越的墊腳石之一。 面對著偵探那近似責備一般的話語聲,緣一垂下眼睛,“對不起?!?/br> “那你為什么要說對不起?”息見子總覺得自己無法理解緣一的想法。他到底想做什么?他到底想要什么?他為什么要隱藏這一切,卻又急切地渴望解除這個謎團? 在所有人之中,息見子最看不懂的人就是緣一。 無論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還是那雙幾近透明的眼睛,都讓息見子感到無法理解。她很討厭這樣的人,因為這樣的人總是與“無法分析”相掛鉤。 無法分析對方就無法扮演這樣的人,很難做出有利于自己的行動來。 緣一便又說:“我感到很抱歉?!?/br> 從遇見開始,他一直說著這么奇怪的話語。無論是對不起啊抱歉啊拜托了,他的人生好像就是由這些無聊的詞匯堆砌而成的。 息見子便又不去看對方了,只是捧著自己的茶杯喝著熱茶。 緣一一開始還是看著握在手中的茶杯的——已經(jīng)是今天的第四杯茶了,過了一段時間以后才將視線移到了息見子身上。 “哥哥他,是個很好的人?!?/br> 息見子“嗯”了一聲,示意對方繼續(xù)說下去。“很好”是一個形容詞,這個人覺得很好,那個人說不定就覺得很爛。只要是對于他人的形容,那都是有著因人而異的特性的情況。 緣一像是在看息見子,又像是在看陽臺上的花草,又像是在看外面暗藍色的天空。 “爸爸mama很早就離開我們了,是哥哥拉扯著我長大的?!?/br> 息見子問:“你們明明是一起長大的?!?/br> “我以前不會講話,七歲才開始會說的?!?/br> “你有什么語言障礙?”息見子本來想著是不是喉嚨的問題,然后七歲那年治好了什么的。 緣一搖了搖頭,“偵探先生知道特殊的眼睛嗎?” “小早田童磨那樣的?”息見子首先想到的特殊的眼睛,就是童磨那樣七色的眼睛。七種顏色混合在一起,簡直就像是彩虹一樣美麗而少見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