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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說得不清楚,柴崎源生又補上一句,“關于我的尸體由誰處置這件事?!?/br> “果然還是欠咬殺,”云雀恭彌似乎是被他這句話氣笑了,聲音仿佛自帶低氣壓效果,“你還想交給誰處置?” 本來還有點懵,不懂柴崎源生怎么會理解成這樣的中原中也瞬間被帶偏,“開什么玩笑,都說了柴崎這家伙歸我們港口Mafia管!” 但兩個人爭辯顯然沒有什么用處,下一秒兩道目光就齊刷刷地落在柴崎源生的身上。黑手黨護衛(wèi)看得心驚膽戰(zhàn),總感覺柴崎源生下一秒就會被視線攻擊當場分尸。 然而柴崎源生還是用著不溫不火能急死人的語調,“其實我剛才就想說了,這件事我也決定不了。” 他看了一眼云雀恭彌,確保這個距離對方要是攻擊過來自己可以逃掉之后,柴崎源生才開口說道: “我死后身體的處置權,已經(jīng)在之前作為骸先生幫忙的代價轉交給他了?!?/br> ===== 作者有話要說: ===== 一更,下午考試,第二更在晚上 時間管理大師就是我×感謝在20200918 23:07:54~20200919 11:53: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阿宅143瓶;杯莫停20瓶;Mabcock 3瓶;葉家黎淵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9章 眾所周知,幻術師都是一些脾氣古怪的家伙。 柴崎源生幾乎沒有見過除了六道骸以外的幻術師,但六道骸的確是非常符合“脾氣古怪”這個特點。 柴崎源生第一次見到六道骸的時候并沒有意識到他是彭格列的霧守,一來是因為對方當時不是本體,二來則是因為雖然當時的六道骸已經(jīng)被復仇者監(jiān)獄釋放,但是官方的檔案上彭格列的霧守仍然是庫洛姆——畢竟比起各方面都意味著麻煩的六道骸來說,庫洛姆至少能給彭格列的同盟家族帶來一點表面的安心。 換句話說,心照不宣地裝傻而已。 再有就是,六道骸的行蹤不定,平時出現(xiàn)在彭格列的時間幾乎要趕上常年待在日本的云雀恭彌。彭格列內(nèi)部見過他的人都沒有幾個,柴崎源生當然不在這些人里面。 那個時候他正在彭格列的資料間查找關于幻術的資料——并不是柴崎源生感興趣,而是被云雀恭彌要求的。 云雀恭彌毫無疑問非常討厭術師,但論起對幻術的了解,恐怕彭格列里都沒幾個幻術師能比得上他。這當然不是為了修習幻術,事實上柴崎源生覺得云雀恭彌純粹是為了見到他非常討厭的幻術師的時候可以更方便地咬殺對方。 不是想學,只是想研究弱點而已。 出于這個原因,柴崎源生查資料的重點也都一直放在幻術的弱點上,打包資料的時候還特意備注重點,是特別針對體術不錯的幻術師。 而幻術師作為一個典型的遠程法師職業(yè),這里面修過近戰(zhàn)技能的幻術師都是鳳毛麟角了,更別提還要體術不錯。 因此六道骸在某天偶然看見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整理資料的人在針對他。等當他隨手翻了翻里面的那一堆資料,看見里面關于六道輪回眼的部分時,他已經(jīng)完全確定了。 ——整理這些資料的人百分之九十九和他有仇。 畢竟這一堆資料真是從頭到尾都寫滿了對他的針對。 而且現(xiàn)在的資料大部分都是電子保存,資料間里面更是很久沒人整理,都不知道堆灰了多久,所有資料書籍亂七八糟地全堆在一起。就這樣那人還能鍥而不舍地把那些資料全翻出來,甚至有幾處還做了批注……本來還只是無聊隨手一翻的六道骸頓時來了興趣。 他能看得出來,這些資料顯然是被有意識地篩選過的。 所有理論性太強而不適用于實戰(zhàn)的部分全部被扔到一邊,而只留下了最關鍵的部分。不說別的,就這份刪繁就簡的意識,很多正規(guī)出身的幻術師都不一定做得到。 六道骸一向知道恨他的人很多,甚至找上門來想要殺他的也不少,但這里面知難而退和純粹來送的至少占了一大半。 柴崎源生這種,不說沒有,那也確實是相當少見了。 然而六道骸的心路歷程柴崎源生全都不知道,他只不過是一個不幸被云雀恭彌選中來找資料的而已,根本不是堅持不懈的問題,而是他的工資目前由誰發(fā)的問題。 專找針對六道骸的資料則是因為他目前就是世界上最強的幻術師,就算不提以往的恩怨,對云雀恭彌而言,也只有最強才有研究價值。至于篩選資料……反正帶回日本也是要篩選的,早做晚做的事,現(xiàn)在干還少了點路費呢。 因此柴崎源生那段時間莫名地就感覺資料間的那個負責人(六道骸假扮的)經(jīng)常用一種奇異的目光盯著他。 那種目光也不太好形容,反正就是怪滲人的。對方偶爾也會和他說話,但聊的話題嘛,就更滲人了。 而等到柴崎源生知道真相,剛巧也是他準備計劃逃跑的時候。 因此當時柴崎源生聽見六道骸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第一反應倒不是覺得荒誕,而是發(fā)出了類似“你其實想報復我很久了吧”這種恍然大悟的感嘆。 不過柴崎源生當時忙著逃亡,沒過多久就把這件事忘得差不多了。 所以之前聽到中原中也和云雀恭彌討論他的尸體到底是誰的財產(chǎn)的時候,柴崎源生先是覺得那句話有點耳熟,然后才記起自己那位名義上的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