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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顧卿卿在餐廳擦桌子時,突然聽見廚房里顧匪哭唧唧的慘叫,她立刻放下抹布沖了進(jìn)去。 “顧匪?被刀割到了嗎?”顧卿卿焦急道。 顧匪可憐兮兮地站在櫥柜臺邊,左手握著右手食指,側(cè)邊還滴著血:“沒有……不小心擦傷了……” 冬天的海城本來就干燥,再加上房間里隨時開著空調(diào),就算顧匪時不時抹一點(diǎn)護(hù)手霜,手上的皮膚也難免有點(diǎn)干,一不小心就被木菜板邊緣劃破了皮。 看見沒有刀傷,顧卿卿松了口氣,又心疼 道:“你先沖著水,我去找藥幫你消毒。” 顧匪雖然怕疼,卻仍然乖乖地打開流水沖刷,等顧卿卿拿著醫(yī)藥箱回來時,顧匪眼眶都委屈得紅了。 “疼……”顧匪委屈得吸一口氣,將手指遞到顧卿卿面前。 顧卿卿蹲在她面前,快速從箱子里拿出酒精、碘伏、創(chuàng)可貼。還沒準(zhǔn)備好消毒的棉簽,顧匪指側(cè)的傷口又滲出鮮紅的血。 顧匪沒有發(fā)出聲音,卻疼得眼淚浸滿眼眶,手指也在輕微地抖著。 指側(cè)的血液流到指尖凝成一滴,隨著她的手指顫抖,隨時可能滴落在地。 顧卿卿看著那滴血,快要心疼死了。 安靜幾秒后,顧匪弱弱地問:“酒精會不會很疼……嗚!” 顧匪尾音婉轉(zhuǎn)地拐個彎兒,不是因?yàn)榫凭且驗(yàn)椤櫱淝渫蝗幻蜃∷氖持?,舌尖溫柔地從傷口上掠過。 不疼,很軟,帶來一陣酥癢的感覺,像被螞蟻咬過一般的麻意從指尖一點(diǎn)點(diǎn)向上蔓延,直到心口。 顧匪下意識想要后退,背部卻正巧抵在了櫥柜上,完全動不了。 “不疼的?!鳖櫱淝渎曇魷厝幔瑓s因?yàn)檫€咬著顧匪的手指,聲音有些含糊。說話時舌尖掃過指腹,一時弄得顧匪只記得癢,完全忘了傷口的疼。 明明感覺不到疼了,可顧匪的表情卻更可憐了些,一直浸在眼眶邊的淚滴也往下落。 顧卿卿輕舔傷口,同時迅速在棉簽上噴碘伏。 兩人誰也沒注意到,廚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顧湖泊站在廚房門口,怔怔眨眼:“……你們在干啥?” 顧湖泊手上還提了幾個很大的塑料袋,顯然是剛買完東西回來,她們在廚房里沒聽見開門聲。 顧匪的眼淚倏地停住了,顧卿卿的舌尖也不動了,她們一人往下瞟,一人往上看,莫名緊張地對視一眼后,顧匪再次哭唧唧地吸了吸鼻子:“疼……!” 顧卿卿鎮(zhèn)定地放開她的手指,無視上邊帶著的一絲透明津液,回頭朝顧湖泊淺淺笑了笑:“顧阿姨,小匪的手受傷了,我在幫她處理傷口?!?/br> “崽崽手受傷了?”顧湖泊立刻 放下塑料袋,心疼地湊過來,“傷得嚴(yán)重嗎?要去醫(yī)院看看嗎?” “不嚴(yán)重,就是有些擦傷,剛才已經(jīng)用水沖了。”顧匪的聲音帶著鼻音,“卿卿幫我弄一下就好。” 顧卿卿也立刻將棉簽?zāi)ㄟ^去,先用碘伏消一次毒,再用酒精,然后貼上創(chuàng)可貼。 顧湖泊再三確定顧匪傷口沒事后,才到旁邊忙去,完全將剛才顧卿卿含著顧匪手指的事情拋之腦后。 兩人同時松了口氣。 顧匪眼淚汪汪地眨眨眼,倒不是因?yàn)閭谔郏且驗(yàn)閯偛诺木o張。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緊張,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松氣。 唔……就總感覺,剛才那一幕被顧湖泊給看見了,有些怪怪的。 一陣rou香從旁邊飄來,顧匪這時才注意到,顧湖泊帶回來的塑料袋中,裝的竟然是羊雜、羊rou、各種下湯的素菜,還有一小袋湯底?,F(xiàn)在顧湖泊正找出電磁鍋,將rou和湯底一塊兒倒進(jìn)去。 原來剛才鞠言突然要和顧湖泊出門……是為了買羊rou湯。 “卿卿來搭把手?崽崽手受傷了,就先到外邊坐著休息去,陪你mama聊會兒天?!鳖櫤催汉鹊?。 “好!”顧匪點(diǎn)頭往廚房外走,到門口時,她下意識回頭看了顧卿卿一眼。 顧卿卿站在廚房的另一邊,神色有些懵懵的,眼底卻涌起一片暖意。 顧匪笑著朝她揮揮手。 顧卿卿回過神來,朝她勾起一個清淺的笑,隨即走向顧湖泊那兒:“顧阿姨,我去把菜洗了?” “去吧去吧!” 不一會兒,羊rou湯鍋的香味就飄滿整個別墅,一鍋熱騰騰的餃子也出爐了。 四個人坐在餐桌邊,顧湖泊開了一瓶紅酒,給每個人倒上一些:“冬至快樂,干杯!” “干杯!” 顧匪因?yàn)樯洗屋p易就喝醉了,所以今天喝得不多,就小口抿了點(diǎn)兒。反倒是之前從未喝過酒的顧卿卿,很快將自己杯中的紅酒喝光了。 顧卿卿酒量比顧匪好得多,幾杯紅酒下肚,除了話比平時多了些以外,沒有任何喝醉的跡象。 四人聊著天,飯桌上十分熱鬧。 如果不是顧卿卿又一次喝完杯中酒后,腦袋暈乎乎地朝旁邊晃了晃,然后毫不猶豫地端起顧匪的酒杯送到唇邊,顧匪都沒看出她已經(jīng)醉了。 “這是我的酒,你不許喝?!鳖櫡斯麛噢糇☆櫱淝涞氖?。 開什么玩笑呢,她剛才抿過酒杯,上面還殘留著她的信息素! “嗯?”顧卿卿迷茫地眨眨眼,聲音細(xì)弱,還摻雜著些許委屈,“為什么不許?你都沒有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