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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的聲音更嘈雜起來,間或能聽到紫煙的一兩句勸阻。 又有人喊:“廚房在另一邊……別走錯啦!” 咚咚咚,臺階上傳來重重的腳步聲,與他們在樓道拐角相遇。 白桃趕緊拉著諸葛亮往旁邊避開,那急吼吼的人影與他們擦身而過,卻突然停了下來,轉(zhuǎn)身一看,一雙陰郁的眼睛難以置信地睜大了。 司馬懿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輕而易舉把他從白桃身邊拉了過去。 他聲音一下子低沉起來,有些咬牙切齒地:“怎么又是你?” 諸葛亮鎮(zhèn)定,沒忘了自己的偽裝,朝他頷首微笑:“好巧?!?/br> 巧個屁,司馬懿很煩躁,想到在門口偶遇周瑜、劉備時,就應(yīng)該意識到的…… 他忍住了滿腹吐槽,冷冰冰地看過來:“每次遇見你準(zhǔn)沒好事。” “……可能是因?yàn)槟銈儽緛砭蜎]做什么好事?”諸葛亮義正辭嚴(yán),“我從來站在正義的一方?!?/br> 司馬懿:“……所以你這到底是什么打扮?” 他顧及到白桃還在一旁,到底壓低了聲音。 諸葛亮氣定神閑:“不覺得這裙子很好看嗎?哦,我還有一套,可以送給你,鄰居一場,不用客氣啊?!?/br> “不必——”拒絕的話還未說出口,司馬懿就被砸到自己臉上的女裝蒙了眼睛,亮閃閃的屬性數(shù)據(jù)令他沉默下來。 想罵人,但是看著諸葛亮的臉,他說不出口。 突然,司馬懿目光閃了閃,變得驚愕。 “你這頭上是什么裝飾?”他伸出手,輕輕碰了碰從發(fā)簪下鉆出來的小叉子,奇怪道,“這是什么圣誕小鹿的情趣劇場嗎?” 作者有話要說:補(bǔ)完。 騎鹿鹿(*/ω\*) 第82章 諸葛亮啪地把他的手拍開了,一雙溫潤的眸子受驚般地微微睜大,好像還有些不知所措。 “你干什么?”他聲音微愣,顯得有些嚴(yán)厲,瞪了司馬懿一眼。 司馬懿摸了摸自己的手背,被他腕上袖口的飾品和指甲刮出幾道紅痕,雖然不是很疼,但也愣了下,說:“這頭飾還挺逼真?!?/br> 諸葛亮臉色微微一僵,半天沒有動,好一會兒才偏開頭,抬起手腕,用指尖碰了碰從盤發(fā)中鉆出來的兩根犄角,嘴唇被咬得微微發(fā)白。 司馬懿還在那邊評價呢:“這樂坊里花樣還挺多,一看就不太正經(jīng)——等等,你還沒說呢,你來這里干嘛?” 又是來勾引哪個男人的? 他眉毛一挑,揚(yáng)起下巴,眼睛瞇成一條縫,審視著諸葛亮的臉。 白桃在旁邊看著,也微微茫然,歪頭努力想了想。 他們店里有這種飾品嗎? 太壞了,萬一被哪個客人看得狼性大發(fā),拖進(jìn)房間里這樣那樣…… 她悄悄咽了咽口水,扯住諸葛亮的袖子,將他拉回來,勇敢地迎上去,伸手?jǐn)r在他與司馬懿之間。 “這位客人,”白桃大約猜到他的來歷,覺得不好得罪,擺出笑容道,“這是我們樂坊那個里的頭牌,您要是看上了,就得走正規(guī)流程?!?/br> 司馬懿:?! 怎么還成頭牌了! 他震驚失語,半天才擠出聲音,壓得很低:“你不在村子里好好當(dāng)你的村……村姑,跑來跟這些不正經(jīng)的女人爭什么?” “誰不正經(jīng)了?都說了我們是賣藝不賣身的,要想談情,那也是兩情相悅。你那是什么眼神?就算真有什么——你買得起么?”白桃很不高興,也就不那么客氣了,冷笑一聲,審視著這位面色蒼白的男人,一看就是精氣不足,沒能耐的,“呵,牛子小小,口氣吊吊?!?/br> “誰不行了……”司馬懿被堵得半天說不出話,老臉一紅。 諸葛亮這時已經(jīng)努力壓下心里的不平靜,作勢扶了扶自己的頭飾,若無其事回道:“不用擔(dān)心,我有分寸?!?/br> 司馬懿沉默許久:“……這個吧,我覺得,這不是你有沒有分寸的問題,是其他男人的問題?!?/br> * 李白這一覺睡到了天黑燈明,才悠悠轉(zhuǎn)醒。 他依稀記得一點(diǎn)醉倒前的事情,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一艘靠岸的船上。屋里光線幽暗,剛點(diǎn)起燭火,墻上是搖曳的影子,船身也隨著水波微微蕩漾。 加上宿醉,他更是覺得自己被晃得頭暈,懶洋洋地繼續(xù)躺著,扭頭看了看。不知道是誰在地上打了地鋪,給他蓋了層被子,還挺貼心。 李白打了個哈欠,有人推門而入。 小姑娘先探出個腦袋,露出一雙機(jī)警的眼睛,馬尾辮在頭上綁成半環(huán)狀,隨著歪頭的動作一翹一翹的。 “你醒啦?”她仔細(xì)打量李白幾眼,才端著茶水走進(jìn)來,把托盤往桌上放下,一邊倒水,一邊說,“這是孔明先生帶來的蜂蜜水,你喝了就不會頭疼了?!?/br> 孔明? ……?! 李白的記憶逐漸回籠,眼前浮現(xiàn)出醉夢中看到的那一張昳麗又隱約眼熟的臉,陡然一驚,掀開被子嗖地竄了出來。 生動地給阿香姑娘表演了一個垂死病中驚坐起。 看身旁的擺設(shè)器件又稀里嘩啦倒了一堆,她警覺地往后退了兩步,才將盤子里的茶杯端起,遞過去。 “是呀,你還當(dāng)著大家的面耍流氓呢?!彼J(rèn)真道,神情不似有假。 “……”頭更疼了。 李白隨手接過,一飲而盡,揉了揉額心,顧不上許多,連忙問:“那真是孔明?他怎么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