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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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萄愣愣地看著他,席煥回看過去:“你去不去?” “嗚……”被席臨川箍在懷里的紅衣還掙扎著,她急得完全沒工夫多想席臨川為什么不讓她說話,席臨川捂她捂得十分辛苦。 小萄腳下不挪,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打量了他一會兒,猶豫著說:“為什么是……‘和離’?” 紅衣倒為她這問題一怔:重要嗎?是和離還是休妻重要嗎?現(xiàn)在是咬文嚼字的時候嗎?! 席煥抬了抬眼,忽地不忿地一吸冷氣:“不給面子?!?/br> ……哈?! 紅衣越聽越覺得他們夫妻間有些梗是自己不明白的,望向席煥,席煥頹喪道:“每次都是這樣,我若嚇唬她的時候露了一點破綻,立刻就聽出不對,而且一定直接問出來,多尷尬!” 小萄雙頰紅到耳根,暗一瞪他,只埋怨說:“怪你自己露的破綻太過才是——這會兒明明該是‘休妻’比‘和離’合理,也順口多了,你非要說‘和離’……” “怪我嗎?” “那怪我嗎!”一貫在紅衣和席臨川面前只有個謹(jǐn)慎形象的小萄突然抬起杠來,而且半點怯意沒有,倒像是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當(dāng)然怪你了!”席煥見她瞪過來,努力將自己的眼睛瞪得更大,“你當(dāng)我不知道‘休妻’比‘和離’順口?我不是怕你當(dāng)真嗎!” “……”紅衣頓時覺得后槽牙一軟,伸手強把席臨川的手掰開,陰陽怪氣地道了句,“哎呦,好甜!” 她說罷也不理他們的反應(yīng),拽著席臨川就往外去:“我們走我們走……不看他們打情罵俏了?!?/br> “也好?!毕R川銜笑頷首,端然一副溫潤公子的模樣,足下緩緩地往外踱著,悠悠然也道,“我們換個地方,也打情罵俏。” 章節(jié)目錄 第170章 雙7事 這事便得以逆轉(zhuǎn)了。席臨川一貫地以最簡單的方式解決事情,著人送了錢去給田家還債,順帶著添了一句“以后小萄是席家人。” ——這話說得沒到“撕破臉”的份上,其中的意思也明白極了,完全翻譯過來,就是:以后小萄是席家人,跟你們沒什么關(guān)系了,再來找她的麻煩,你試試? 若擱在幾天前,田家或許還敢不服??涩F(xiàn)在,理虧到了極點又哪敢再說什么。據(jù)回來復(fù)命的下人說,她那幾位叔伯收了錢,一口大氣都不敢出,連連點頭應(yīng)“是”。 事態(tài)得以平靜之余,席煥仰天大呼:“白挨了五十杖啊……” 聽他抱怨這個,小萄也顧不得兄嫂皆在房中探望。蹲下身扒在榻邊,口氣十分嬌軟:“夫君別生氣嘛,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萌妹子的嬌羞盡顯,紅衣渾身一哆嗦。 從前她和席臨川還一直擔(dān)心小萄忐忑太過,這些日子因為席煥病著,他們常來探望,才發(fā)現(xiàn)其實也不盡然…… 至少在他二人相處的時候,她常有他們不知道的一面,抬杠吵嘴什么的……常是以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嗆得席煥接不上話。 眼下聽說她要下廚,席煥很是沉吟了一會兒,遂認(rèn)真道:“不想吃什么。但等我出征回來,你跟我一起四處走走吧——聽說映陽冬時的雪景好得很,同去看看?” “好……”小萄剛應(yīng)了這么一個字,旋即反應(yīng)過來,詫然看向席臨川,“兄長,他還是要出征么?!” 按理說這事查清楚了,應(yīng)該就不必了??!五十杖已然白挨了是沒辦法,但充軍的事理當(dāng)是免了才對。 席臨川卻點點頭:“是。” 小萄愣了。看看席煥又看看席臨川,眉頭一皺:“為何?如是這樣……人是誰打死的都沒區(qū)別?” “有區(qū)別?!毕R川嘖嘖嘴,“出征的原因不同——原是被充軍,現(xiàn)下不是充軍了,是他自己請命去的?!?/br> “啊?!”小萄更一愕,怔怔地看向席煥,“夫君你……” “嗯,你們說個清楚吧?!毕R川微一笑,遞了個眼色示意紅衣一同離開,又將正打算回到房中來的婢子也擋在外面,把接下來的寧靜留給里面的一雙夫妻。 這里面的原因,紅衣比小萄早了一些知道。畢竟是上戰(zhàn)場,她免不了為席煥擔(dān)心,卻又理解他在想什么。 人各有志,她這在這個時空中處于弱勢的女子,都尚且堅定覺得自己有資格為夢想奮斗、而不是嫁人便可了事,席煥這般年輕熱血的男人,自然更難安心于錦衣玉食。 所以,在那件事理論清楚的第二日,席煥就同席臨川說明白了:“我不能總倚仗兄長的功名在長陽立足。充軍與否,這一戰(zhàn)我都要去?!?/br> 席臨川本就是從戰(zhàn)場上拼殺下來的少年將軍,更懂他這心思。便半句阻攔都沒有,點頭答允。 四月中旬愈漸和暖的天氣總讓人覺得舒服。紅衣和席臨川走在府中較為偏僻的羊腸小道上,聽著枝葉窸窣,生出了久違的“文藝”心…… 所謂“歲月靜好”大抵就是如此??吹靡姷牡胤接兴鶒壑讼嘁老噘?,看不見的地方,有數(shù)不清的人們?yōu)榱诉@片土地的平安而無畏地奮斗著;家中有丈夫孩子柴米油鹽,但踏出這道府門,也還有自己所癡迷的事業(yè)、有任由她徜徉的廣闊甜的。 “席煥說要帶小萄去映陽看雪?!奔t衣噙著笑望向席臨川,他稍一愣,便了然道:“你也想去?這個方便。” “……不要?!彼齾s是回絕了,掰著指頭道,“我八月份生,到了有雪的時候這孩子也就三四個月。那么冷的地方還是算了——我想說,彼時你若有空,咱們也出去走走好不好?挑個又美又暖和的地方,過個暖冬?” 席臨川嘴角微扯:“這主意好,但又要被陛下數(shù)落了。” 紅衣短暫一懵,立即明白了他在說什么! 去年的秋天,他面臨那道可能奪去性命的詛咒,想帶她好好過最后幾個月,便去了珺山——皇帝讓他新年前回來,他就一直到了除夕才回到長陽! 然后就被皇帝“數(shù)落”了,還是當(dāng)著一眾皇子、王子的面,別提有多尷尬。 “……不好意思我忘了?!奔t衣吐吐舌頭,一哂,“罷了罷了,在長陽也蠻好的。再說孩子那么小,旅途顛簸我怕他受不了,若留在長陽交給旁人照顧我也不放心。姑且這么著吧,游玩的事我們‘來日方長’。” 這話說得輕緩釋然,其實大是有點自我安慰的成分。便見席臨川垂眸沉吟了一會兒,笑看向她,說:“也許還有別的法子。” 紅衣淺淺一怔。 因為他言及的事情時常關(guān)乎許多政事,許多時候,她為了不徒增尷尬便自覺地不多加詢問。這一次她卻問了——幾經(jīng)追問,但他仍是只字不提,只是伸手一扶她略有些松動的發(fā)釵,問她說:“謹(jǐn)淑翁主邀我們?nèi)バ∽?,你想去么??/br> . 晌午時金燦燦的一輪太陽逐漸化作橙紅,掛在淺藍(lán)的天邊,余暉映照的大地。 馬車在平康坊門口停下,車上的男子甫一下車,便見幾名美艷的女子迎上前來,帶著幾分驚喜,套著近乎說:“……驃騎將軍?稀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