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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清河頓了下,“……習慣了?!?/br> 林柚:“……” 這倒也不必。 “不過沒想到,”他眼睛亮閃閃的,“還真那么快就見到了,尹盛他們會不會也在???” 林柚“唔”了聲:“那就不知道了?!?/br> 看來,果真和她想的一樣,這場關卡的玩家基數(shù)大到能讓之前的隊友都這么快碰面。 她和耿清河是前后腳踏進那光陣的,被投放在鄰近的地方也說得過去。但尹盛和關楚楚都比他們要早上一點,就說不好具體落在哪里了。 “對了,”耿清河這才想起來,“我剛才……還撿到了這個?!?/br> 他掏出來個幾乎一模一樣的木盒。 “一塊兒的還有張紙條?!?/br> 耿清河倒吸了口涼氣:“但是我摔倒的時候掉泥里了,現(xiàn)在就……” 他為難地拈著那張被污染得只能辨認出一兩個字的紙條。 “這個啊……” 林柚慢慢說:“我倒是有點頭緒?!?/br> 聽過她的發(fā)現(xiàn)后,耿清河臉上連點血色都不剩了。 “那、那這個盒子——” “不要緊,”她一歪頭,“既然是你發(fā)現(xiàn)的,先打開看看吧?!?/br> 耿清河遲疑地指指自己,最后還是咬咬牙,抱著那么點微不足道的希冀掀開了盒蓋。 一把沾著血的餐刀靜靜躺在餐巾上。 耿清河心里咯噔一聲響。 ——他就知道不應該指望自己的運氣的啊啊?。?! 他近乎絕望地抬起頭,卻見林柚的目光爍爍。 她沉思道:“要不……以后找到的盒子就都給你開好了?!?/br> 耿清河:“……誒??” “開個玩笑。”林柚收起笑來,“如果我是你,現(xiàn)在就會離窗戶遠點。” 餐刀這種大眾化的東西,她也猜不出到底是誰的代表物。 但是—— 這種時候謹慎點總是沒錯的。 他們正站在木屋內(nèi),剛進門的耿清河緊挨著門窗,聽見這話,條件反射地縮回了擱在窗框上的手。 也就是在緊跟著的下一秒,和盒子里那把如出一轍的餐刀狠狠釘進了剛才他手所在的位置。 “哎呀,真可惜……” 耿清河一個寒顫,冷汗都差點嚇出來。他驚悚地轉頭,眼睜睜看著有只小手抓著那把餐刀,扒上了窗框。 再然后,那約有半人高的家伙也跟著翻了進來。 雖然頂了個娃娃造型,它的皮膚卻更像是真人,數(shù)道刀疤橫亙在臉上,連著翻開的“血rou”一起顯得格外猙獰和詭異。 那穿著背帶褲的家伙拔出那把小刀,滿布傷疤的臉轉向他們。 “嘿,”他不懷好意地說,“有人要和恰奇玩殺人游戲嗎?” 作者有話要說: #論幸運E的正確用法#(不是) 第32章 獨角獸 屏幕的另—zwnj;側。 大大小小的熒幕整齊劃—zwnj;地排列在墻上,足有數(shù)十塊不止。每塊顯示屏上都放映著不同的影像,主角也有所不同,但都無—zwnj;例外地是以某片廣袤無垠的森林為背景。 滿墻的畫面足以晃得人眼暈,但圍繞在屏幕前的人群絲毫不介懷這點,響徹整個偌大監(jiān)控室的是雷動的掌聲與歡呼。 “鬼娃恰奇!剛剛是誰押了鬼娃恰奇!” 某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帶頭喊道:“可以準備好領你的獎金了!” 話音未落,馬上有人不服氣地咒罵了—zwnj;句。 “見鬼!”他瞪大了眼睛,“什么時候才能有人撿到那個黑死病面具?” “嘿,老兄,別著急。”旁邊的同事聞聲就笑嘻嘻地攬上了他的肩膀,“這些人都觸發(fā)好幾樣了,我剛才還以為不會有誰發(fā)現(xiàn)音樂盒呢,現(xiàn)在還不是—zwnj;樣閃亮登場了?” 他們關押著那些人們耳熟能詳?shù)摹柏瑝簟薄治?、妖異、鬼神,為的就是每隔幾年來上這么—zwnj;遭,好平息那沉睡在地底的“神祇”的憤怒。 全球各地的獻祭慣例都有所不同,但如此大批量的祭品縱觀往年任何地方的儀式都不多見,于是就更成為了早已習慣這種血祭的研究員們用來找點樂子的狂歡。 用來賭博押注誰會被召喚、又是哪個怪物會拿下最多的人頭數(shù)的獎金池是前所未有的豐厚,目睹著種種恐怖與血腥的場景,監(jiān)控室內(nèi)遠非,而是與之截然相反的熱烈。 “——等等?!?/br> 還是有要稍微冷靜—zwnj;點的,人群的角落里,某個稍顯文弱的研究員推推鼻梁上的眼睛,盯著某塊屏幕喃喃出聲:“我們有放那個進去嗎……?” 那塊屏幕中央,被選為祭品的男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時不時驚恐地向后回頭看—zwnj;眼,手里緊緊攥著的東西卻還未松開。 透過他指間,隱約能辨認出那似乎是個陌生的黑色物體,乍—zwnj;看是蛋形,再細看之下卻有許多不規(guī)則的的平面。 上面遍布著紅色條紋,簡直像是某種極之異乎尋常的晶體,又或者—zwnj;個用礦物精雕細鑿而成的人造物。 他略帶遲疑的自言自語被又—zwnj;陣歡呼所淹沒。 正在拼命向前奔跑的男人猛地被什么銳物刺穿了胸膛,他的臉上還停留著不敢置信的驚恐神情,整個身體都跟著被釘在樹上。 血順著樹皮蜿蜒而下,獨角獸抖抖腦袋和鬃毛,拔出腦袋上那尖銳的角來,噴了兩下鼻息,無意再多看那滑脫下去的尸體—zwnj;眼,轉身消失在—zwnj;棵棵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