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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在值班期間打瞌睡。而在某處,也許沒有樹也不會讓他們打瞌睡,因為在某棵樹下正躺著一位美貌如仙少年,大樹就像把保護傘把少年納入自己的懷抱中。少年側(cè)身躺在樹下的草坪,薄薄地白色外衣松松垮垮的掛在肩上,只要被微風(fēng)一吹那薄衣就會緩緩滑落至肩。炙熱的太陽光透過葉與葉之間的間隙射和樹葉內(nèi),形成點點斑駁,少年微紅的臉上閃現(xiàn)著一朵小小的會跳動的小火蓮,衣半敞,性感的鎖骨外露在空氣中。少年咕噥一身翻身繼續(xù)睡,未綁緊的腰帶突然間被他的的手指刮開,赤著的白皙腳掌在柔軟的草上蹭了蹭。微風(fēng)吹過少年額前的幾縷微黃發(fā)絲被吹起,長長的睫毛閃動了兩下,一只大手穿過少年的柔軟細發(fā),只是稍微用點力少年就被男人抱在懷中。不悔睜開困惑的雙眼,迷茫中他大概知道是誰把他抱起,兩手微抬摟上男人的脖子,他的手臂還是那么的纖瘦,絕美的臉向男人的懷里蹭了蹭,他總是喜歡做這樣的動作,這樣他就能在睡夢中聞到屬于男人特有的味道。男人盯著不悔外露在空氣中白皙的肩膀,閉閉眼后吞了吞口水,抱著懷中如貓般的少年,回房!在男人抱著少年用提氣運功回房的那一刻,少年嘴角邊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只是隱隱的。肖遙只是想抱不悔回房睡覺,在外面睡容易著涼,雖說是夏天,可是這小家伙每次睡覺都會把衣服撩開,問他為什么,他說很熱。不悔熱,肖遙也覺得熱……于是。到了夏天,每天晚上都會出現(xiàn)這樣的對話。“不悔,把衣服拉好,不然的話會著涼?!毙みb邊說邊幫不悔拉被某人扯開的衣領(lǐng),前者的眼開始泛紅,那白皙的鎖骨,他想啃下去,下腹又開始莫名的燥熱。不悔長腿一伸搭在肖遙的腰上,腦袋往肖遙的胸前蹭去,“可是那樣很熱,我不要?!?/br>難道,難道兩人粘在一起就不熱了?肖遙翻身把不悔壓在身/下,不悔的腿勾在肖遙腰上,肖遙兩手撐在不悔兩側(cè),喉結(jié)因吞口水上下動了動,越發(fā)美麗的臉龐,越發(fā)動人的眼神,越發(fā)誘人笑容,越發(fā)動人……總之,這小家伙就是專門來誘惑自己的。“肖,”不悔兩手勾上肖遙的脖子,“不穿衣服真的沒那么熱?!?/br>于是剛說完還掛了點在肩上的衣服就被扯開,肖遙的手比他的唇更快,手把衣服扯開,唇把那誘人的兩片粉嫩唇堵上。肖遙的舌與口中探索,不悔很配合的也把肖遙的衣服剝開,首先從腰帶開始,只可惜,每次到這一步,肖遙總會……“該死,你還沒到十六歲!”于是乎,不悔還沒反應(yīng)過來,肖遙如風(fēng)般離開了房間,不悔還保持著要給肖遙解衣帶的姿勢……而后猛翻身趴在床上,把臉捂在被子中低吼道:“誰說要十六歲以后才可以!臭肖肖!我恨你!”低吼完后,從枕邊抽出一本快被他翻爛的圖畫書,如果大家還記得,那本書一定很眼熟。撥開自己額前的發(fā),美眸中是無盡的煩惱。長大了也麻煩,不能隨心所欲的抱肖肖,討厭!肖遙數(shù)著手指過日子,不悔也數(shù)著手指過日子。不悔怨恨肖肖的死腦筋,最近的不悔食欲不是很好,肖遙開始傷腦筋,全肖家堡的人都開始傷腦筋。窩在肖遙懷中的不悔喝著前者用小勺子喂過來的冰鎮(zhèn)綠豆沙,小嘴似乎有些不滿,美目有些幽怨。“怎么了?”肖遙一如既往的對小家伙溫柔,他很疼不悔,當(dāng)然,在別人的眼中,他已經(jīng)把六皇子寵得無法無天了,只有其本人還未知。“上次小杜子生病的時候,任下用口喂他吃藥……”肖遙還未來得及開口,不悔已經(jīng)把自己唇湊上去,“我喂肖肖喝綠豆沙……”“嚴(yán)不悔,唔……”“今天不能再逃跑!”不悔揪著肖遙的胸前衣襟,美目閃動著光茫,唇微動,“其實……”肖遙定定的望著不悔,“其實什么?”“其實是這樣……”不悔把跳下肖遙懷中,牽起他的大手向房間走去。肖遙望著不悔纖瘦的背,“不悔,你確定要這樣?”不悔回頭回他一個誘惑人心的笑容,“為什么會后悔,從遇到你那天,從被你救回那一天,我都沒有后悔過,遇到肖,不悔是幸運的?!?/br>肖遙笑了笑,從背后抱住不悔,緊緊地。房間就在他們身后。不一會兒,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樹陰下,他們的房門緊閉,沒有婚禮卻可以有洞房。炎炎夏日,外頭很熱,屋里也不見得很涼快。帳子內(nèi)。這一次不再是不悔在無意中把衣服撩開。肖遙輕輕地親吻他的美目,到臉頰,到鼻頭,再到他誘人的小嘴。不悔的雙手不再緊扯肖遙腰帶,只是揪著肖遙的衣襟,肖遙在兩年內(nèi)更好的舌技把小家伙吻得暈頭轉(zhuǎn)向。離開他的唇,低低安慰著:“別怕?!?/br>“嗯?!?/br>肖遙重重的喘息專伸延到不悔的小耳垂,guntang的舌輕劃過他敏感的耳跡,再輕舔他的耳垂。“肖……”不悔這會兒真的緊張起來,他不知道原來真正的開始是這樣。肖遙長指順著不悔薄衣的穿著方式,一一把這些障礙物解開,雖說這些衣服都是他親手為不悔穿上,可是他還是第一次這樣給他除去,從沒有想過這些衣服真的比想象中還礙眼。給不悔洗過很多次澡,脫過很多次衣服,第一次,肖遙的內(nèi)心還是如此的渴望著衣服能瞬間除掉。不悔的頭微微往后昂,在他上頭的肖遙輕舔舐他的頸,指腹輕輕壓住那嬌嫩欲滴的花蕾,輕輕的撫弄。不悔全都痙攣,低低的呻吟聲從不悔口中溢出,全身微微顫抖,他享受著同時也有些害怕。肖遙輕舔含苞待放的花蕾,含住那粉色的嬌嫩。“肖。”不悔全身一震,弓起身,他腦子里一片空白,絕美的臉上泛起淡淡緋色,羞害之意在臉上泛開,不悔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但他就是想要。“嗯?”肖遙長指伸到他窺竅已久的禁地,在開拓屬于他的領(lǐng)域。在他眼前矗立起來的小家伙正在興頭,他低頭含住屬于不悔的寶貝。“肖,可以,這樣的嗎?”肖遙抬起頭,“當(dāng)然可以?!?/br>已是袒呈相對的兩人突然間臉紅。他們經(jīng)常以這樣的方式面對對方,可是從來沒有一次會害羞,會臉紅。肖遙不知從哪里得來一瓶子,打開瓶蓋,冰涼的液體倒在他的手中,而后輕涂抹在他要拓展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