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一片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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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洋樓進(jìn)了新人,很快傳到沈夫人的耳中。 知道對方還是謝信芳特意送來的,燕子居飛速派人傳紅繡過去說話。那人也機(jī)靈,特地挑了個謝洛白和溪草都不在的時候。 待溪草和謝洛白回到小洋樓,便見紅繡紅著眼眶明顯哭過,素菊在旁連聲安慰。 “怎么了?” 聽到軍靴聲響,紅繡心中一暖,然而抬眼卻看到謝洛白細(xì)心地幫溪草解下肩上披肩,那雙狹長的目都沒有往自己這邊瞟上一眼,那一顆本已火熱的心在瞬間又冷了下來。 她拿著帕子擦了擦眼角,抿唇簡單交代了一下事情因果,末了很識大體地道。 “我不會說話,無法討沈夫人歡心?!?/br> 謝洛白不以為意,沈老太太和沈慕貞他完全沒有當(dāng)做一回事,搬回督軍府,不過是為了接手雍州政權(quán),至于這些內(nèi)宅女人之間的爭斗他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若是沈老太太姑侄想要搞事,自有溪草擺平一切,關(guān)于這點(diǎn),謝洛白很有信心。 是以他不甚在意地道。 “既然說不到一處,以后就不要去那邊走動了!” 說完再不看紅繡,摟著溪草就上了二樓。素菊把這一切看在眼里,憤憤不平道。 “紅姨娘,你怎么不對二爺說實(shí)話?” 她擼起紅繡一遮到底的月牙彎袖,只見素白的手臂上盡是青紫淤痕。 今日說是去說話,可沈慕貞卻在她面前大撒主母威風(fēng),對紅繡百般挑剔,最后不惜在燕子居對她用了刑。 素菊嘆氣,現(xiàn)在天氣雖說已經(jīng)轉(zhuǎn)涼,然而穿得這般嚴(yán)實(shí)顯然就不對勁,謝洛白委實(shí)不細(xì)心。 “我現(xiàn)在就去和二爺和少夫人說!” 紅繡阻止了她。 “罷了,誰讓我是姨娘呢?在前朝,姨娘不過就是個奴婢,還是不要去給二爺和少夫人添亂了……” 目睹她浮上一層薄淚的雙眼盡是懇求,素菊為她難過。 “我先去為你取藥?!?/br> 這些細(xì)節(jié),溪草與謝洛白已經(jīng)無暇顧及。 龍脈一事得以昭告,而謝洛白和梅鳳官又在明月樓宴上雙雙拒絕了和陸家結(jié)親的可能,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點(diǎn)。 然而若不抓緊把龍脈秘密收入囊中,待有了新的勢力加入角逐,又會生出變故。 所以這些天謝洛白派了探子盯著淮城方面的動靜;而溪草也沒有閑著,先是去拜訪了杜九、趙翔,又把除了嚴(yán)、孫二府的人家都走了一遍。 那一天,被陸太爺再次拒之門外后,她索性去陸公館探望陸承宣。謝洛白從軍校回來后,去陸公館接了她,剛好和送陸云卿回來的汪文潔相遇。 關(guān)于二人最近來往頻繁,謝洛白早已知曉,溪草也在走訪華興幾姓中聽到模糊傳言,如今親眼撞見,兩人面上都沒有意外。 反而是陸云卿,面對他們,又是尷尬又是自卑,只匆匆和二人打了個招呼就進(jìn)了陸公館。 “原來淮城方面打的是這個主意?!?/br> 聽到謝洛白的話,汪文潔也不遮掩。 “謝司令此言差矣,你我之間,不過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再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云卿小姐也很可愛啊。” 陸太爺在宴上放了話,誰能迎娶陸云卿,就把龍脈秘辛告知對方,而今后陸云卿和對方誕下孩子,則會是華興社的正統(tǒng)繼承人。 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沒有考慮陸欽的利益,陸欽當(dāng)時雖沒有言語,可憑借溪草對他的認(rèn)識,他不可能完全沒有觸動。 溪草先去探陸欽的底,果然,他雖閃爍其詞,可后面也坦露了一爭高下的決心。 他的準(zhǔn)岳母是唐三夫人的內(nèi)侄女,這樁婚事無異于讓陸欽增加了市政府和華興社的籌碼,并非沒有勝算。 同時,溪草也啟動了報社的人脈和謝洛白在淮城的探子,一起去調(diào)查汪文潔先前的四段婚姻。這一查,竟發(fā)現(xiàn)汪文潔不為人知的秘密。 “之前淮城方面的報道都被汪邑壓下了,不過紙總包不住火,憑借這些東西,汪文潔的算盤應(yīng)該會落空?!?/br> 在報社校對完最后一個字,溪草親自把報樣送到印刷廠。果不其然,當(dāng)汪文潔虐殺妻子的新聞在報紙上曝光,雍州上下一片嘩然。 汪文潔氣急敗壞,當(dāng)下在報紙上刊登聲明,表示這一切都是污蔑,要起訴以《自由新報》為首的報刊。 然而在雍州地界,哪個律師敢跟謝洛白作對,根本沒有人愿意接汪文潔的案子,加之有軍政府施壓,法院也不敢開庭,移到淮城打這個官司,顯然遠(yuǎn)水解不了近火。 就在汪文潔一籌莫展時,淮城方面,汪家的四個前親家,竟聯(lián)合向淮城法院遞了狀紙,把汪文潔告上了法庭。 有官司纏身,汪文潔只得先離開了雍州。 得知陸太爺已然熄了讓陸云卿和汪文潔結(jié)婚的心思,溪草松了一口氣,卻沒想到向來毫無主見的陸云卿竟堅(jiān)持要嫁給汪文潔,讓陸承宣頭疼不已。 他索性把女兒關(guān)在陸公館,不想陸云卿為了逼陸承宣妥協(xié),竟割腕自殺。還好發(fā)現(xiàn)及時,送到圣彼得醫(yī)院搶救,撿回了一條命。 謝洛白和溪草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和來探望侄女的謝夫人以及謝信周狹路相逢。 謝夫人一句話不說,就對謝洛白高高舉起了手掌,雖沒有打到謝洛白,卻也讓謝洛白臉色一變。 “姆媽,您在干什么?” “你怎么能這樣對云卿?”謝夫人渾身都在抖。 “不管怎么說,她都是你的表妹。就算不想娶她,何必當(dāng)著眾人,駁她顏面?” 病床上,面色枯敗的陸云卿哭著把明月樓宴上的細(xì)節(jié)告訴了謝夫人。 “我知道我比不上沈溪草,沒有她漂亮,沒有她優(yōu)雅,沒有她有學(xué)識,任何人都看不起我……只有文潔,不會拿有色眼鏡看我。他尊重我,關(guān)心我。恐怕這輩子,再也沒有人會對我這樣好……” 謝夫人面色復(fù)雜,她又是氣陸云卿善惡不分,又是憐惜她從小漂泊無依,同時也深深自責(zé)。 若自己對云卿關(guān)心一點(diǎn),怎可能會如此不自信? 顯然,他們對陸云卿的失望,也側(cè)面造就了這一切。而這所有的開端,就是兒子謝洛白找了個冒牌貨把她至始至終愚弄了個遍。如果沒有溪草的金玉在前,謝夫人也不會對真正的陸云卿如此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