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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帝教我去宅斗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宋薇抿唇一笑:“多半是吧,還好這會兒沒什么大礙了,就是聽說講話有點不利索,叫人聽著也費勁。要不叫旁人說你抬舉我氣壞了祖母什么的,總歸名聲也不好聽?!?/br>
    蔣明珠見她只在意自己的名聲,完全沒提蔣老太太和蔣云,也是笑了笑:“老太太心氣兒太大,這怎么能怪我呢?再者冊封您誥命,應(yīng)當(dāng)是蔣家的榮耀,就算真是氣出個好歹,這話說出去,旁人也只敢說老太太心胸太狹窄,怪不到我頭上?!?/br>
    “你啊,”宋薇抿唇一笑:“這話怎么聽著倒有種狐假虎威的架勢?!?/br>
    蔣明珠一想,這還當(dāng)真是借著皇家的權(quán)勢壓人,卻絲毫沒有不樂的意思,樂道:“被娘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如此。罷了,反正她也不認(rèn)我這個孫女么,有志飛這個孫子就行了。對了娘,裴嬸嬸和蓉蓉、小遠(yuǎn)那邊還好吧?”

    “嗯,好多了,族學(xué)里也沒人敢針對小遠(yuǎn)了,蓉蓉常過來跟我學(xué)看賬,”宋薇說著不由皺起了眉:“只是你嬸嬸的身子越發(fā)差了,昨兒還咳了血……著實把兩個孩子都嚇著了?!?/br>
    蔣明珠想了想,便道:“明日我請?zhí)t(yī)到府上給嬸嬸診個脈吧,看看有沒有好的法子調(diào)理一番。”

    宋薇自是說好,又問她與太子處得如何,在太子府上可還習(xí)慣。

    蔣明珠彎了彎眼:“太子待我很好,府上也無人敢不敬。娘要是不放心,改天自己到太子府來看看嘛,正好我一個人在府上也挺無趣的。”

    宋薇倒是沒有不放心,從她和聶玄進門開始,她就看得出來,聶玄是真心疼愛蔣明珠的,兩人言行舉止間都是情意。聽她這么說,便笑了笑:“快別哄我了,偌大的太子府,你還能找不到事做?”

    蔣明珠聳了聳肩:“也不是,有時候你不找事,事兒還得來找你呢?!?/br>
    宋薇也知道聶玄有側(cè)室,但見蔣明珠雖是抱怨了一句,卻并沒有委屈不滿,便知道她能處理好,也不再多問。又和她說了說沈瑤的事,讓她有機會就叫沈瑤去說說話,開解開解。

    **************

    母女兩人回來的時候,宋清和聶玄大約是說完了話,就只專注在棋上了。

    宋薇瞧了一眼,就去安排下人準(zhǔn)備酒菜了,蔣明珠閑來無事,便在聶玄身邊站了,瞧兩人下棋。

    蔣云對幾個女兒的教導(dǎo)都是識文斷字,讀些簡單的四書五經(jīng),女訓(xùn)女則就好,琴棋書畫倒也請了師傅來教,但除了琴師還算不錯外,其余幾人都不是什么名家。偏偏蔣明珠琴棋書畫,別的都很一般,最喜歡的就是下棋。

    聶玄還在她腦中的時候,偶爾也會被她央著陪她下一局。見她過來了,便伸手拉著她在自己身邊坐下了,轉(zhuǎn)頭朝她笑笑:“讓給你玩?”

    蔣明珠看棋盤上兩人正廝殺到激烈處,雙方勢力犬牙交錯的,就知道這是一局好棋。雖是心里癢癢,想到自己的水準(zhǔn),也實在不好意思?xì)Я诉@一局棋,擺手道:“殿下別害我,一會兒我輸了你丟臉,表哥也要嫌不夠盡興呢。”

    聶玄倒是不在意的,他跟宋清確實是棋逢對手,但是這幾個月走得近,下棋的次數(shù)沒有十次也有個七八次了,多這一局不多,少這一局不少。只是蔣明珠堅持不肯,他也只好作罷了,閑聊道:“上回好像聽你說起,你外祖父如今也在嘉平關(guān)?”

    宋清點了點頭:“是,我娘一直在嘉平關(guān)守著,我回京的時候給外公去了書信,外公不放心,便也從江南趕過去了?!?/br>
    聶玄也聽過蕭若水的事,既有些敬佩,又有點遺憾,無奈道:“原還想著請他老人家出山,看來依舊是沒有希望啊?!?/br>
    宋清想了想,笑道:“這卻不一定?!?/br>
    聶玄霍得一下站了起來,棋子也隨手丟下了,又驚又喜:“這話怎么說?”

    蔣明珠小時候也見過蕭嶺,雖知道他是名滿天下的大儒,印象中卻只覺得他是個和善的老人家,見聶玄這么在意他,不由也看向宋清。

    宋清倒是沒有賣關(guān)子:“外公早年是自己著書立說,這幾年卻想收羅天下書,匯編成大典,以免許多書就這樣散佚。這件事他自己做了許多年,越往后便越發(fā)覺得傾一生之力也無法完成,若非出了嘉平關(guān)的事,也許外公此時已到了京城,求皇上下旨命他修書了。”

    聶玄心中一震,沉聲道:“這是功在千秋的大事,無論是父皇還是我,都一定支持?!?/br>
    蔣明珠有些不解他們兩人為何忽然都嚴(yán)肅了起來,待三人與宋薇一道用過飯,她又去看了看裴氏母女,回太子府的路上便又問起這件事。

    聶玄靠在車上閉目養(yǎng)神,聽到她問這個,便慢慢坐直了,沉吟了片刻,認(rèn)真地解釋給她聽:“往遠(yuǎn)了說,這是一件大事,也許幾十年后,就沒有人記得你,幾百上千年后,或許我也變成了前朝歷史里一個偶爾出現(xiàn)的名字,但這部書卻能流傳下去,造福百代。往近了說,蕭嶺回來,你可以把蔣志遠(yuǎn)送去跟著他,將來咱們?nèi)羰怯辛撕⒆?,也不愁找不到好太傅了。?/br>
    蔣明珠先還一本正經(jīng)地聽著,待聽到最后一句,不由紅了臉,嗔道:“殿下!”

    聶玄好笑地攬了她一下:“是你要問的,我的確就是這么打算的,說給你聽,你又害羞了。這也怪我不成?”

    蔣明珠說不過他,索性轉(zhuǎn)移話題:“殿下,明日我進宮給母后請安吧?”

    聶玄“嗯”了一聲,無可無不可的:“其實母后倒并不是特別在意這個,你若無事,去陪她說說話也好?!?/br>
    蔣明珠搖搖頭:“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到太子府也有幾天了,是不是該帶著秦妃、梁妃、越妃,還有金秀去給母后請個安?”

    她不說聶玄還真是忘了確實該是這么個理,點了點頭,又道:“梁盈盈就不必去了,她昨兒不是病了么,就讓她留在家里養(yǎng)病吧。明兒我下了朝去母后宮里接你?!?/br>
    蔣明珠也確實想給梁盈盈一個教訓(xùn),便也點頭應(yīng)了?;氐礁?,就讓莊嬤嬤派人去知會了另外三人,讓她們做好準(zhǔn)備。

    誰料第二日梁盈盈卻也收拾地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匾辉缇瓦^來請安了。

    蔣明珠抬眼看了看她,不緊不慢道:“梁妃昨兒還病著,今天怎么就過來了?”

    梁盈盈昨日吃了大虧,這會兒不敢再明著和她過不去,打點了笑意,柔聲道:“謝娘娘關(guān)懷,昨兒大夫過來,重開了一副藥,喝下去便好得七七八八了,聽說娘娘今兒要帶我們進宮給皇后請安,不敢誤了娘娘的大事,還好總算趕上了?!?/br>
    比起昨日,她的態(tài)度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蔣明珠本也就是敲山震虎,讓她們安分過日子不要鬧事,見她態(tài)度已變成了這樣,便也沒再多說,只淡淡道:“昨兒我還特地吩咐了不許打擾梁妃。這是誰泄的消息,害梁妃不能安心養(yǎng)病???”

    她話雖這么說,臉上卻也沒有多少不悅,金秀連忙道:“是我昨晚上去看望梁妃,不小心說漏了嘴,請娘娘恕罪?!?/br>
    蔣明珠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倒也沒當(dāng)真怪罪,反而對幾人笑了笑:“既都到了,咱們這便走吧?!?/br>
    ****************

    自前兩年聶慎身體每況愈下之后,后宮也去得少了,新近得寵的也都沒有有孕的,何皇后自然懶得去管他的閑事,一眾妃嬪知道聶慎的身子是一天壞過一天,但凡有點眼力見的,都知道日后就是要在何皇后手下過日子了,自是不敢有絲毫失禮得罪的地方。

    何皇后日子過得順心,整個人都顯得見氣色十分好,看到蔣明珠帶了幾人過來請安,心情也頗好,抬手示意她們起來,笑道:“都坐下吧,你們也是難得來我這里一趟,不必這么拘束的。”

    蔣明珠沒嫁進太子府之前,府上沒有女主人,秦緋她們畢竟只是側(cè)妃、庶妃,若無何皇后召見,是不能隨意出入宮廷,來給皇后請安的,的確是很少到這棲鳳宮。何皇后對幾人也只是叫得出名字,說得出家世背景,要說有多了解,也實在算不上,反倒是金秀,原先就是她親自派去伺候聶玄的,她還稍微熟悉一些。

    而秦緋等人對她也明顯是敬畏有余,親近不足。尤其是秦緋,她問一句,秦緋便恭恭敬敬地答一句,半點不敢造次。

    何皇后本來是為了表示親近,在和蔣明珠說了會兒話之后,想著與這幾人各說幾句,秦緋是側(cè)妃,她自然是要多關(guān)照些的,但她與秦緋講這幾句話,看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原有的興致都敗了大半,轉(zhuǎn)而和梁盈盈、蘇朵兒、金秀說話了。

    梁盈盈一個勁地奉承她,應(yīng)和何皇后,蘇朵兒不怎么樂意說話,有點生疏,金秀則是一直溫婉地笑著,偶爾補上話頭,既不讓人覺得她過于殷情壓了梁盈盈和蘇朵兒的場,又總能捉到何皇后話里的點,適時地表示敬仰。

    蔣明珠笑著坐在一旁聽著,對這幾人的性子也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何皇后和她們說完話,便又勉勵夸獎了她們幾句,給四人都賜了些首飾。這才對蔣明珠招招手:“明珠,我正好要去給老太后請安,你跟我去一趟?!?/br>
    老太后專心禮佛,不管世事已有快十年了,尋常人都見不到她。秦緋等幾個雖是艷羨,卻也不敢多說。

    蔣明珠跟著何皇后,見她出了棲鳳宮卻不是往昭華宮去,而是拐進了御花園,不由有點疑惑。

    何皇后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從侍女手里拿了魚食喂魚,一邊道:“在太子府里頭可還習(xí)慣吧?”

    蔣明珠不解其意,自是點頭應(yīng)了。

    何皇后喂了一會兒,等手里的魚食丟完了,便拍了拍手,把碎屑也散下去,看著魚兒搶食:“我聽說你前天還整治了梁盈盈?”

    蔣明珠心里一凜,打起了精神,認(rèn)真道:“兒臣不敢,只是梁妃院中的下人太過輕忽,沒伺候好梁妃,兒臣才做主給她換了些得用的人。”

    何皇后臉上淡淡的,看著倒是并不怎么在意她換了梁盈盈身邊的人,只溫和道:“下人不懂規(guī)矩,是要教訓(xùn)的。就是梁盈盈、秦緋、金秀她們幾個,有不懂規(guī)矩,也只管教訓(xùn),這是你做太子妃應(yīng)當(dāng)應(yīng)分的。只不過,要是叫我知道你在背后胡亂陷害、整治她們,我也是不依的?!?/br>
    她說得輕飄飄的,似乎沒什么威力,意思卻很明顯,不安分的,你只管去管束。安分的,你也不能因為嫉妒就把人害了。

    饒是蔣明珠對秦緋等幾個從未生出過害人的心思,都忍不住背上一寒。

    何皇后也不待她回話,又道:“這幾個人里頭,秦緋是個真正的老實人,只是也怕事,沒半點擔(dān)當(dāng),習(xí)慣了做老好人。梁盈盈……你多半也看得出,繡花枕頭一包草,敲打敲打便也罷了。蘇朵兒是外族,再怎么受寵也威脅不到你,再怎么出格你也不能殺了她。金秀這丫頭,看著悄沒聲音的,你倒是要看著些,哪怕是我當(dāng)年,也在她身上走眼了?!?/br>
    ☆、第五十七章 相知相愛

    第五十七章相知相愛

    蔣明珠被何皇后打一棒子給個甜棗的話弄得有點暈,待回想過來她的意思,又有些莫名的感動。

    何皇后開始先是告誡她待秦緋等這幾人不能太過分,別妄想聶玄身邊就只剩她一個。緊跟著卻又教她這幾人分別該怎么對待,提醒她要注意金秀,希望她能管得住后宅,穩(wěn)得住太子妃之位。無論是作為皇后還是聶玄的母親,都可說是費盡了心思。

    何皇后和她說了會兒話,才帶她去給老太后請了個安,老太后久不見外人,見了孫媳婦倒也高興,雖沒怎么和她說話,卻也賞賜了不少貴重的東西。

    待兩人回到棲鳳宮,何皇后一眼就瞧見了聶玄身邊的大太監(jiān)江清源,不由對蔣明珠一笑,心情頗好地玩笑道:“娶了媳婦忘了娘,當(dāng)真是說的不錯。平常也沒見他往我這兒來得這么勤快,今兒你一到,后腳就趕過來了。怕我吃了你不成?”

    因為方才的事,蔣明珠對她已生出了不少親近之意,笑著上前扶著她:“母后快別冤枉了殿下,是殿下要我?guī)е齻冞^來給母后請安的,想來是怕我們不懂事,惹母后生氣,所以過來盯著點。”

    何皇后也不戳穿,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與她一道進了屋里。

    沒料到的是屋里竟不止聶玄在,連聶至也在。再一問下人,才知道聶柔也到了,正和秦緋她們幾個去小花園里閑逛,所以才不在屋中。

    聶玄和聶至兩人見了何皇后便一道上前請安。

    何皇后心里雖疑惑他們怎么一道過來了,面上卻顯得十分高興,笑道:“快起來快起來,平日里你們都忙得不行,要見一個都不容易,今兒怎么一道過來了?”

    聶玄笑著應(yīng)道:“母后這話真是折煞我們,顯得我們不孝極了。”

    何皇后自然不把這話當(dāng)真,和他們說了幾句話,見聶柔帶著人回來了,才笑道:“好了,知道你們都是孝順的,不過我今兒還真沒準(zhǔn)備你們幾個來蹭飯,只備了柔兒的,這可怎么好?”

    聶至是半路碰上了,不好當(dāng)做沒看到,所以跟著過來請個安,原本也沒有留在這里用飯的打算,聶玄則是過來接人的,聽何皇后這么一說,就知道她今兒找了聶柔過來是有話要說的,自然也不多留,兩人都順勢問安告退了。

    蔣明珠與聶玄同坐一輛車,她對聶玄已是十分了解了,方才在棲鳳宮就覺得他有些怪怪的,這會兒到了車上,兩下無人,果然見他神色十分疲憊。忙小心地坐到他身邊,輕聲道:“殿下,怎么了?”

    聶玄沖她笑笑,伸手讓她握?。骸昂娱g這一帶前年夏天發(fā)了洪災(zāi),朝廷免了兩年賦稅,這才剛緩過勁來,今年又決堤了,朝上意見不一,有說筑堤的,有說引河道改流的,有說干脆把人疏散了,放棄沿河一帶,一了百了的??傊歉鲌?zhí)己見地吵了一早上,真是一刻都沒消停。要不是父皇發(fā)了火又咳了血,只怕這會兒還在吵呢?!?/br>
    這些朝廷上的事蔣明珠不清楚,雖想為他分憂,卻不敢胡亂開口,怕說錯了影響到他。

    聶玄其實也就是隨便說給她聽聽,說完便罷了。閉著眼睛稍微歇了會兒,又問她今日見何皇后的情形。

    蔣明珠想了想,這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便一一和他說了,聶玄聽了也一點頭:“嗯,母后待你到底還是親近的,才和你說這個話。對了,方才遇著大哥,他說下個月是他正妃二十歲的生辰,請你和秦緋過府去聽?wèi)虺燥?,熱鬧熱鬧?!?/br>
    “???”蔣明珠一愣:“大皇子的妃子?”

    聶玄點了點頭,準(zhǔn)備給她說說聶至府里頭這幾個妃子的來歷。蔣明珠卻連忙攔住了:“停停停,殿下別說了,歇會兒吧,回頭我問莊嬤嬤就好了。母后給的人,要是我什么事都不問她,她只怕還不高興呢。”

    聶玄笑瞇瞇地攬過她,索性把下巴擱在她肩上,親昵道:“嗯,有娘子心疼的感覺真是不錯的?!?/br>
    蔣明珠面上一紅,原想推開他,但看他竟真的閉上了眼,到底是不忍心,反而坐直了身子,讓他靠得更舒服些。

    *****************

    因為聶至的“邀請”,蔣明珠找莊嬤嬤好生做了一番功課。才知道這個莊嬤嬤確實有些能耐,絕不是個擺設(shè)。不僅和她說了聶至家中正妃、側(cè)妃、庶妃和妾室的來由,還把大皇子府哪些人受寵,誰和誰關(guān)系比較密切都一一解說了一番。

    蔣明珠不由也對她刮目相看,看來何皇后身邊確實能人不少。她有些好奇,想起沈策和白琦菲的事,又問了莊嬤嬤有沒有聽到關(guān)于白家和沈家兒女親事的消息。

    莊嬤嬤想了想,她對蔣明珠的來往人脈也有所了解,知道白琦菲與她是好友,便如實道:“沒聽說,應(yīng)當(dāng)沒有什么變故吧?!?/br>
    蔣明珠稍稍放了點心,準(zhǔn)備過兩天請沈瑤到家里坐坐,誰料她剛備好了給大皇子妃的賀禮,還沒騰出手來,宋薇就讓夜雪給她傳了消息,說白琦菲和沈策的好日子已經(jīng)定下來了,就在今年的八月十五,過兩天宋薇就要上門去為她送禮添妝。

    得了這個消息,蔣明珠才真正松了口氣,自是歡喜十分,特地從府里挑了些兩套大氣又別致的首飾,打算和宋薇一道過去。

    聶玄看她一大早就起來忙活,簡直比自己成親還掛心,也有些無奈,一邊跟著她起了身換上朝服,一邊道:“唉,你這想法可不好……”

    蔣明珠聽他沒頭沒尾地說了這么一句,還沒明白過來,一邊幫他正了正腰帶,一邊笑道:“什么想法不好?”

    聶玄揮手讓下人出去,扶住了她的腰,正經(jīng)道:“我說白家和沈策的事呢,你覺得沈策和你那大姐的事是你間接造成的,就總覺得白琦菲……是叫這名字吧?”

    蔣明珠點了點頭,聶玄才接著說道:“嗯,你總覺得她跟沈策要是過得不好你也有一點責(zé)任,所以對這件事特別上心。對吧?”

    蔣明珠被他說穿了心思,抿了抿唇,一時也不知該說什么,聶玄看她低著頭,只瞧見烏發(fā)如云,心里也是一軟,忍不住嘆了口氣:“你還真就是個死心眼的小丫頭,你得知道……他們的日子能不能過好,那是他們兩個人的想法、性子和為人處事的方式?jīng)Q定的,就算沒有蔣明瑾也會有別人,而現(xiàn)在,你那位大姐在沈家是人人都不待見的,聽說沈策也答應(yīng)了白家不再納妾,說不定對他們倆反而是壞事變好事呢?!?/br>
    這些事蔣明珠又何嘗不知,只是想起白琦菲的溫婉和體貼,總還是覺得心里過意不去。只得訕訕地朝聶玄笑了笑:“殿下說的我也知道,可心里……”

    聶玄無奈地?fù)u了搖頭,想想白言和他夫人,沈凌和蔣敏都不是什么不講道理的人,不至于會鬧出什么事來,也不勉強她,縱容道:“得了,你想管這個閑事就管著吧,別自己為難自己了?!?/br>
    蔣明珠有點不好意思地點點頭,聶玄揉了揉她的長發(fā),就先去上朝了。蔣明珠收拾了一番,又派人去接了宋薇,兩人便一道去了白府。

    她已有好幾個月沒有見著白琦菲了,以前兩人見面的時候,還都是待字閨中的姑娘,如今她已成了太子妃,而白琦菲也馬上要出嫁了。蔣明珠有些感慨,和宋薇一起送上了賀禮,便和她歡歡喜喜地說著話:“白jiejie可真是越來越漂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