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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棘在自己后輩這撲面而來的熱情下被迫點了點頭:“鮭魚鮭魚?!?/br>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雞。 石上優(yōu)快樂了。 狗卷棘前輩穿小雞睡衣的樣子。 想想自己就要萌死了??! 他眼睛里放著光,開始快樂地伸手搖晃狗卷棘:“現(xiàn)在嗎??” 狗卷棘聞言瞬間有些暈眩,大腦開始當機,雙臂將人從自己的懷抱里推開后,不敢置信地看向石上優(yōu)的眼睛:“海,海帶?!”現(xiàn)在?在這?在醫(yī)務室門口的走廊里? 石上優(yōu)反應過來后連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現(xiàn)在去前輩的宿舍看?!?/br> 怎么可能當街讓棘前輩穿小雞睡衣啦,前輩真是的。 狗卷棘暗暗松了一大口氣,然后又開始沒來由得緊張起來。 真的嗎,現(xiàn)在,今天晚上就要嗎,可是自己真的什么都沒有準備,萬一有什么突發(fā)情況豈不是... 石上優(yōu)注意到了狗卷棘為難的神色后,有些低落地說道:“沒事的,不看其實也沒關系的?!?/br> 狗卷棘連忙大聲安撫道:“金槍魚!”有關系的,看,明天給你看! 姑且讓他回去先準備一下! 石上優(yōu)聞言在原地一蹦三尺高:好耶! 最終,狗卷棘將石上優(yōu)送到了宿舍門口,并說了晚安。 在笑著看石上優(yōu)關上宿舍門后,狗卷棘以此生最快的速度狂奔向了校外。 現(xiàn)在便利店應該還開著吧! 半小時后,“由于不知道到底應該買什么,所以索性全部都買了”的狗卷棘帶著一大包東西,左顧右盼,賊頭賊腦地走進了自己的宿舍。 關上門以后,狗卷棘吊著的一顆心才終于放了下來。他將塑料袋里的東西倒在了桌上,一一鋪展開來。 除開真正要買的東西,里面還有許多用來掩人耳目的亂七八糟的小零食,什么酸奶啊,飯團啊,雜七雜八混在其中。 狗卷棘呼了一口氣,將零食掃到了一邊,接著插著腰,開始看向桌上剩下的那堆東西。 看著看著,狗卷棘的臉又泛起了詭異的紅色。 難道要現(xiàn)在一個一個拆開來試嗎.... 算了。狗卷棘閉上眼,以壯士斷腕之勢拆開了其中一個的包裝。 明天早上就要給優(yōu)看了,自己還在扭扭捏捏什么??! 為了明天百分百的準備,為了不要再產(chǎn)生烏龍,為了優(yōu)! 自己,一定不能大意!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第二天。 是可以好好休息的周六。 頂著久違的黑眼圈的狗卷棘,特地穿了個寬松的褲子,將東西全都放在了寬大的口袋里。 天氣都是這么的明媚,空氣也是那樣的清新,小鳥在歌唱,花朵在風中輕輕搖曳。 狗卷棘邁開步伐,十分有底氣地朝優(yōu)的宿舍走去: 優(yōu),我來了! 第53章 狗卷棘敲了敲石上優(yōu)的門, 卻遲遲沒有得到回應。 優(yōu),這是害羞了嗎。 其實此時的狗卷棘自己也害羞到爆了,此時石上優(yōu)的久久未出現(xiàn)又微微助長了他的退意。 正當他抱著“要不就算了”的想法, 想要先撤退時,旁邊的宿舍門打開了。 “啊,狗卷前輩, 你怎么在這里?” 說完后虎杖像是想起了什么,自問自答道:“你是來找優(yōu)嗎, 他一大早就走掉了?!?/br> 狗卷棘:“木魚花?”不會吧。 虎杖堅定地點了點頭:“我還和他搭話了,他說他要回以前的學校一趟。” 狗卷棘撲了一場空, 有些郁悶地往回走, 邊走邊拿起了手機看消息。 他一早上都沒有看過消息就直奔優(yōu)的宿舍了。 果然,和石上優(yōu)的聊天欄里多了一個新的小紅點: “棘前輩, 我以前學校的前輩喊我回去一次,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我們晚點再約呀。” 看到“很快回來”和“晚點再約”, 狗卷棘感覺自己的心情又莫名沒有那么低落了: 那就等會再見吧, 優(yōu)。 .... 另一邊的秀知院內(nèi)。 “大家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石上優(yōu)推開大門后, 看向屋內(nèi)的幾人。 “咚噠喲!”藤原千花很快做出了一個滑稽的比耶姿勢:“精神地不能再精神了!” 伊井野彌子則是把頭偏向了一邊。 白銀御行看見石上優(yōu)來了后揮手打招呼道:“優(yōu),你來了啊?!币贿叺妮x夜正在幫他倒茶。 石上優(yōu)點了點頭, 走上前道:“為什么現(xiàn)在是周末,會長還是約在了學生會見面呢?!?/br> 白銀御行喝了一口紅茶:“哦這個嘛,是因為學生會的工作積壓了超級多?!?/br> “畢竟前兩天我醒的時候,另外三個人還在昏迷不醒呢,所以工作自然而然地就堆了一些, 只好趁周末大家一起來處理了?!?/br> 說完這些, 原本閉眼喝茶的白銀御行忽地睜開一只眼看向石上優(yōu):“優(yōu), 你現(xiàn)在是轉學了沒錯吧?!?/br> 石上優(yōu)被他突如其來的提問說得有些愣住,但是很快又反應了過來:“是的,我轉學去了別的學校?!闭f完他自己也不由得有些唏噓。 前陣子大家還都是秀知院的學生,現(xiàn)在他卻已經(jīng)是咒高的一名咒術師了。 鮮血,疼痛,戰(zhàn)斗,這些原來和自己安逸生活不沾邊的詞,逐漸就悄無聲息地占據(jù)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