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江知府這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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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紹軒關(guān)起門來跟瑾瑜怎么互開玩笑都沒事,他卻不肯聽別人提到此事。我家玉郎為了自由付出了多少代價,焉是你們這些人能理解的? 林紹軒的臉?biāo)⒌木统亮讼聛?,手伸去下面跟江瑾瑜相互一捏,兩人都不說話,齊齊把臉轉(zhuǎn)向江知府,且看他如何處理。 “你給我進(jìn)來!”江知府腦殼疼。門外說話的正是今天的主角,新郎官江謹(jǐn)言。你說你,不在外面陪人,跑到這里來做什么?說話還這么刺激,叫為父怎么接話? “父親!”江謹(jǐn)言在外面陪人喝了幾杯,聽說父親在后面單獨(dú)招待三弟和林紹軒,心里老大不快。你不過仗著有幾分姿色,勾搭上了淳王爺?shù)拈T下走狗,得意個什么?!待我來年春闈金榜題名,定要好好臊臊你的面皮! 江謹(jǐn)言走進(jìn)花廳,有下人在江慎行上首給他搬來個座椅,他便大剌剌坐下,自己倒杯酒喝。 “謹(jǐn)言,少喝幾杯,也不知敬敬人!”江知府原先還覺得幾個兒子中大兒子最沉穩(wěn),此時卻忍不住搖頭。這孩子,從小沒受過打擊,這會兒見三兒突然得了個那么高的官,一定是失意了。 “人?呵呵,林公子,來干一杯!”江謹(jǐn)言故意不看三弟,只向著林紹軒舉杯示意,也不等人家有反應(yīng),自己先一飲而盡。 “江公子,恭喜了,我送你的賀禮看了沒有?”林紹軒渾不在意,笑嘻嘻自己抿了一口。你小子,一來就口出不遜,幸好我早有準(zhǔn)備。 “看了,端的是好寶物!”提起這賀禮,江謹(jǐn)言就生氣。禮物是什么,一面明晃晃的大銀鏡。有人要問了,這有什么好生氣的?主要是這銀鏡,它有點缺憾,江謹(jǐn)言往前面一站,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臉有點歪。 這可是林紹軒特意為他準(zhǔn)備的,從工坊里挑了半天,才找出這么個扭曲位置恰到好處的哈哈鏡,好叫他看看自己的嘴臉。要不怎么說這人蔫壞呢,他就是特意對照江謹(jǐn)言的身高定做的,別人去看還不一定有那效果。 “哈哈,你喜歡就好!”林紹軒也不點破,準(zhǔn)備等下散了席說給瑾瑜一樂。 江知府見大兒子來了,巴結(jié)討好的話便不好再說出口,林紹軒這小子真是油鹽不進(jìn),怎么辦? 江知府看看林紹軒,再看看自己的三兒子,見他倆不住眉目傳情,突然心生一計,還是要從兒子這里下手。 “三兒啊,你如今也算是光宗耀祖了,你生母泉下有知,一定也深感欣慰。我想著,咱們不如挑個日子,給你娘遷下墳,將她的牌位擺進(jìn)祠堂,也好叫她受咱家的香火供奉。不知你意下如何?” 喲,老家伙這招厲害!林紹軒暗暗為江知府點了個贊。古人十分在意宗朓香火,瑾瑜又對生母極有感情,江知府拿出這個籌碼,他恐怕要中招。 果然,江瑾瑜聽說要為他的生母遷墳,頓時不淡定了,江知府話音剛落,他便站起身來,深深一揖到地:“多謝父親!” “快起來,一家人,有什么好謝的?!苯娛虑榻K于有了轉(zhuǎn)機(jī),笑得十分開懷。嗯, (本章未完,請翻頁) 我家三兒真是個孝順孩子,想來不會光顧著自己富貴,不肯提攜老父親?,F(xiàn)在麻煩的只有林紹軒這個小滑頭,就把他交給三兒去對付吧。 “坐,快坐下,將來你們見到淳王爺,別忘了給老夫美言幾句就是了?!?/br> 老家伙,拿別人母親的靈位做籌碼!林紹軒見江瑾瑜受了他的拿捏,內(nèi)心十分不快。 “哥哥……”江瑾瑜見他不答,只得悄悄拉了下他的手。 好,算你狠!林紹軒見瑾瑜眼巴巴看著自己,只好強(qiáng)笑著起身表態(tài):“那是一定的,怎么也不會忘了伯父對瑾瑜這些年的‘栽培’!” “哈哈,好,那就這么說定了!”江知府終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立刻春風(fēng)滿面,對著三個兒子和一個兒子的“相好”頻頻勸酒。 他高興,有個人卻不樂意了。 此人是誰?正是今天的新郎官江謹(jǐn)言。 哥哥?我才是你哥哥! 原本他因勢利導(dǎo)把自己最討厭的三弟趕出了家門,心里還很是自鳴得意。這得意在他搶了三弟的未婚妻后達(dá)到了巔峰,誰知才快活了沒多久,事情就發(fā)生了驚天逆轉(zhuǎn)。先是他的未婚妻婚前偷偷跑去找三弟,接著又傳來三弟封了正五品官職的消息。 氣死了,氣死了!你小子,什么才華也沒有,全靠著那張臉,竟可以輕易得到我費(fèi)盡心思努力爭取的東西,現(xiàn)在連父親都要巴結(jié)你,你憑什么?! 這不滿在他心里沉淀,終于在看到連母親也從后院趕過來時產(chǎn)生了質(zhì)變。母親一向高貴優(yōu)雅,此時卻堆著滿臉的笑容,雖然態(tài)度還算矜持,話里話外卻全都透著要求那兩人為自己兩兄弟打通關(guān)節(jié)的意思。 我江謹(jǐn)言滿腹才華,需要走那些歪門邪道嗎? 不得不說,有些人就是缺少自知之明,非要等到撞破了頭,才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材料。不過江謹(jǐn)言此時是肯定不會承認(rèn)的,他仗著三分酒意,也不跟人打招呼,只冷哼一聲就跑了出去。 江瑾瑜,我叫你得意,今晚你的女人會做我的新娘子,我一定好好教教她,該怎么侍奉自己的夫君! 江謹(jǐn)言滿懷憤恨,又沒法把氣撒在風(fēng)頭正健的林江二人身上,便想要今晚要好好折磨一番陸依依,出出自己心頭這一口惡氣。 你不是喜歡江瑾瑜嗎?你不是成親前兩天還跑去找他嗎?我偏要叫你知道,他正眼睜睜看著我倆成親入洞房,我氣死你們。 陸依依那天懷著最后的希望跑去找玉郎,卻被接連潑了幾瓢涼水。這打擊實在太重,她承受不起。 陸都監(jiān)看女兒痛哭不止,怎么也勸不住,終于怒了。 “別哭了,這婚咱不結(jié)了。不就是知府嗎?老子怕他個錘子!” 陸都監(jiān)心疼愛女,見她哭得氣都喘不上了,恨不能把江知府、江瑾瑜、江謹(jǐn)言、林紹軒,包括醉青牛全都拉過來暴打一頓。只要能叫女兒不哭,這婚悔便悔了吧,大不了就是與江家交惡,我陸家也沒怕過誰! “老爺,可不能這么干?。∫酪酪呀?jīng)退過一次親 (本章未完,請翻頁) ,后天就是婚期,要是此時再退一次,叫她以后還怎么做人!”陸夫人原本就病著,聽老爺再說出這樣的渾話,急得兩眼一翻,便昏死了過去。 “夫人!快,快來人,快去傳府醫(yī)!”陸都監(jiān)趕緊把夫人抱去床上,陸依依也嚇得不敢哭了。 “娘,你怎么樣了,你不要嚇女兒!” 府醫(yī)過來施了針,又開了個調(diào)養(yǎng)的方子,叮囑她一定不能再受刺激,這才退了出去。 “娘,你好點了嗎?快把藥喝了吧?!标懸酪烙H奉湯藥,又伺候著母親漱了口,扶她躺好,給她掖好被子,這才坐在床邊陪她說話。 “依依?。 标懛蛉俗プ∨畠旱氖?,看著她那憔悴的模樣,眼角不由滑落一滴淚,“我的女兒,你怎么這么命苦!” “娘!”陸依依強(qiáng)撐了半天,終于得到了一點安慰,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又跟母親抱頭痛哭。 “好了,你們不要哭了,依依,別叫你母親再受刺激?!标懚急O(jiān)八尺男兒,被妻女哭得心里也酸酸的,只好粗著嗓子叫她們停下。 “女兒,咱們不哭了,你聽娘跟你說?!标懛蛉藫嶂畠旱氖?,強(qiáng)打起精神勸慰道:“咱們女人家講究個三從四德,原本你在家里,什么事我們都可以依你,但這婚姻大事卻任性不得?!?/br> “你與江謹(jǐn)言是下了婚書的正頭親事,怎么好隨意翻悔?就算你爹心疼你任你胡鬧,你自己怎么能不想想這樣做的后果?咱們陸家與江家必定從此勢成水火,你今后也別想再有人要了!” “女兒啊,你已經(jīng)不小了,不說為父母分憂,卻真的不能再像從前那樣任性了?!?/br> 陸夫人滿腹梯己話還沒講完,就見陸依依已經(jīng)咬牙跪在了床前。 “爹,娘,從前都是女兒不孝,叫爹娘cao心了。我嫁,我再也不跑了,娘你別難過,爹,你也別再為了女兒去與人爭斗了?!?/br> 陸依依一句話說完,想到那冷面冷心的玉郎,想到他印在林紹軒臉上的一吻,想到他那句“真”,不由伏在床沿上痛哭起來。 “唉,哭吧,哭出來就好了?!标懛蛉藧蹜z地摸著女兒的頭發(fā),任她發(fā)xiele個夠。 “好了,快去吃飯吧。過幾日就要做新娘,這幾天要好好保養(yǎng)身子,早點有個一兒半女,將來老了也好有個依靠?!标懛蛉诉€有許多話要對女兒說,卻因體力不支,再也說不動了。 “是,娘你好好休息,女兒明天再來看你?!标懸酪缼湍赣H把手放進(jìn)被子,這才回了自己的繡樓。 “小姐!你真的要嫁給江大公子嗎?”小桃?guī)椭〗闾踊?,卻沒受到嚴(yán)懲,已經(jīng)在心里念了幾百句阿彌陀佛,這會兒小姐回了房,她才終于敢說話了。 “除了玉郎,嫁給誰還不是一樣?”陸依依呆坐在床前,任小桃打水給她洗臉,內(nèi)心卻已百轉(zhuǎn)千回。 玉郎,玉郎,你雖對我無情,我陸依依卻不會輕易變心。 江謹(jǐn)言,要不是你從中作梗,我與玉郎又怎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你給我等著,我絕不會放過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