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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臨溪安頓好十方,特意去了一趟程太傅的房中。 這一路上,程太傅對柳臨溪都不如何理睬,大概是因著此前種種印象所致,他對柳臨溪明顯是不太待見。但柳臨溪并不以為意,他也不在乎程太傅如何看他。 “太傅大人,下官有一事想叨擾片刻。”柳臨溪立在門口到。 “嗯?!背烫档膽?yīng)了一聲,柳臨溪便跨進門,還回手將門掩上了。 “什么話便光明正大的說,柳將軍何必偷偷摸摸?”程太傅不滿的道。 “此事,還真不能光明正大?!绷R溪笑道。 程太傅聞言皺了皺眉頭,坐在桌前也不看他,等著柳臨溪開口。 “一會兒徐州營便要來人接太傅了,下官長話短說?!绷R溪道:“前幾日我從董歸那里知道了些事情,原來大周此前并非找的青夷國聯(lián)盟,而是找的莒國?!?/br> 太傅沒想到他說的是正事,面色緩了幾分,開口道:“莒國與大宴曾經(jīng)頗為交好,不會和大周聯(lián)盟的?!?/br> “是,我也是后來從太后那里,得知了先帝登基之前與莒國那位七王爺?shù)氖虑?。”柳臨溪這話其實帶著幾分試探,他不知道程太傅是否知道那段往事,但他此言一出,一見太傅那表情,便確定這件事情,程太傅是知道內(nèi)情的。 也是,當(dāng)時事情鬧得那么大,還關(guān)系到兩國的邦交,程太傅作為朝廷重臣,知道此事也不稀奇。 “此事過去也有二十年了吧,朝中的老臣都緘口不提,知道的人還真不多了。”程太傅道。 “這位七王爺如今在莒國也算是一位手握重權(quán)的皇親?!绷R溪道:“我打算去會會他。” 程太傅聞言一怔,問道:“什么?” “我打算去會會這位七王爺?!绷R溪道。 程太傅大驚失色,問道:“你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一來這是兩國的事情,并非兒戲,二來七王爺縱然對先帝有意,那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況且先帝已經(jīng)駕崩了,你去找他能做什么?” “大周當(dāng)初找莒國聯(lián)盟的時候,提過不少好處,這些好處,除了割地之外,咱們也能給他們?!绷R溪道:“大周能和青夷國聯(lián)盟,咱們?yōu)槭裁床荒芎蛙靽?lián)盟?” 程太傅:…… 雖然不認同他,但是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不妥?!背烫档?。 “不妥,不是不行,對吧?”柳臨溪道。 程太傅面色幾經(jīng)變換,顯然也在思量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把握不大,沒必要冒這個險,說不定那七王爺想起舊事,惱羞成怒,遷怒于你?!背烫嫡f罷看了一眼柳臨溪的小腹,開口道:“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得顧著你肚子里的龍?zhí)グ伞!?/br> 柳臨溪穿著長袍,雖然肚子還顯不太出來,但程太傅眼睛毒,一眼就看出來了。 只是他并不知柳臨溪懷孕的前因后果,所以對柳臨溪此行的把握,便也拿不準(zhǔn)。 “太傅大人,你有沒有想過,即便是徐州營去了西北,聯(lián)合西北軍和大周、青夷國鏖戰(zhàn),一兩個月下來,成敗先不論,不知道要死多少人?!绷R溪道:“咱們同大周已經(jīng)打了這么多年的仗,也該打夠了。況且,程遠還在西北呢,大宴國不知道多少像他這樣的孩子,原本不該去拋頭顱灑熱血的。” 程太傅面有動容,開口道:“好兒郎為國效力,說什么該不該的?” “我打過的仗太多了,我不想讓他們無休止的打下去?!绷R溪道:“況且,輸贏都未定,即便是這一仗咱們拼盡全力,也可能到頭來只是兩敗俱傷。” “你以為僅憑你一己之力,能阻止的了嗎?”程太傅道。 “總得試一試。”柳臨溪道:“不試一試,怎么知道能不能行?” “你瞞著陛下的,對不對?”程太傅問道。 “是?!绷R溪道:“如今前頭的路,我已經(jīng)趟好了,后頭的路請?zhí)祹臀?。?/br> 程太傅嘆了口氣道:“你這是要讓老夫,把和陛下這一丁點情分,也耗了?!?/br> “我同陛下的情分,我都能放下,太傅還有什么放不下的?”柳臨溪道。 程太傅聞言不由笑了笑,看向柳臨溪,目光中少有的帶了幾分欣賞,他開口道:“當(dāng)初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遠兒這孩子心高氣傲,為何就偏偏對你情有獨鐘。如今看來,我這個逆子旁的不行,看人的眼光倒是比他爹強一些?!?/br> 柳臨溪:…… 說這些干嘛,大可不必。 第67章 柳臨溪原以為衛(wèi)鞅會派屬下來迎接程太傅, 沒想到他竟然親自來了。 衛(wèi)鞅到了門口之時便大聲自報家門,嘴里喊著要迎接先生。 待程太傅從屋內(nèi)出來,衛(wèi)鞅已經(jīng)等在院中, 一見到程太傅伏地便拜,給程太傅行的竟是大禮。衛(wèi)鞅看著約莫三十多歲的樣子, 身材健碩, 儀表堂堂,且渾身帶著一股子軍中男兒特有的干練。 “學(xué)生未及遠迎, 讓先生受累了?!毙l(wèi)鞅說著又磕了個頭下去。 程太傅扶他起來, 開口道:“黑了,也瘦了?!?/br> 衛(wèi)鞅道:“學(xué)生不孝, 自擔(dān)了這徐州營統(tǒng)帥一職,建功立業(yè)的事情倒是沒做出來,反倒不能隨時進京去探望先生。學(xué)生日日掛念, 只盼先生在京城一切都好。” 柳臨溪此前并未見過他,但聽朝臣所言, 都說這衛(wèi)鞅性子頗為跋扈,若非如此也不需要勞煩程太傅專程跑這么一趟。如今一見, 柳臨溪雖看不出他性情, 卻知道找程太傅來這一趟應(yīng)該是穩(wě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