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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云楓匆匆栓了馬大步走進客棧,便見整個客棧里,只有先前那個美婦人坐在里頭。她一個人端著酒杯正在喝酒,桌上擺著幾個下酒的小菜,看上去十分悠閑。 這美婦人若論長相,當(dāng)真是無可挑剔。 只是目光中總帶著一絲令人不寒而栗的意味,捉摸不清,卻又透著危險。 “你倒是真有膽子,一個人就敢回來?!泵缷D人一臉笑意的朝褚云楓道。 “你早就猜到了我會回來,是不是?”褚云楓問道。 “也不是很確定,畢竟不知道你會不會為了那兩個人的性命,將自己置于險地?!泵缷D人道:“畢竟你可是把我得罪的不輕,再次送上門來,應(yīng)該能想到我不會輕易放過你吧?” “你果真是枯骨莊的人?”褚云楓問道。 “是?!蹦侨说溃骸澳隳且淮笠恍蓚€朋友,如今已經(jīng)快不行了吧?我猜你應(yīng)該也是束手無策了?!?/br> 褚云楓走到她身邊,開口道:“你要怎么樣才肯救我的朋友。” 美婦人抬眼看他,端起一杯酒給他。 褚云楓接過酒,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 “這酒里下的什么毒,你若是猜出來了,我便考慮去救你的朋友?!泵缷D人道。 “媚/藥?!瘪以茥鏖_口道。 美婦人聞言眉頭一挑,神情帶著幾分嗔怪道:“這么容易就猜出了,真是無趣?!?/br> “你究竟想怎么樣?”褚云楓道:“我們和你無冤無仇,只不過是路過這里而已?!?/br> “原本是無冤無仇的,可是你生的這么英俊瀟灑,人家本來想和你溫存一番,偏偏你那么不識相,不懂得心疼人也就罷了,還把人家的嘴巴都咬破了?!泵缷D人說著舔了舔唇上的傷口,又道:“我這個人呢,心眼小,生平都是我給人下毒,還是第一次有人給我下毒,所以咽不下這口氣啊?!?/br> 褚云楓方才喝了那酒之后,藥力十分迅猛,片刻的工夫他便已經(jīng)開始渾身燥熱。美婦人自然知道這藥力的厲害,起身走向褚云楓,伸手在他身上一點,褚云楓便如被刀尖戳到了一般,整個人險些站立不住。 “這藥我還是第一次給人用呢?!泵缷D人道:“從前,我給家里的公馬用過,那畜生不懂得控制自己,搞得馬棚都塌了,最后活活被砸死在里頭。” “你要怎么樣才能出氣?”褚云楓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不讓自己顫抖。 美婦人湊到他身前,故意伏在他耳邊道:“半個時辰之內(nèi),你若能解了這毒,我便去救人?!?/br> 褚云楓看了美婦人一眼,盤膝坐在地上,從懷里取出了銀針。 只見他取了針在自己后腰兩側(cè)分別扎了兩針,而后又在小腹上刺了一針。 美婦人看到他的動作,眉頭不由皺了皺。 隨后見褚云楓又取了一針,看樣子是要往自己要緊的地方刺。 “你倒是真夠狠的。”美婦人抬腳往褚云楓手上輕輕一踩,開口道:“他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為了救他,對自己下得了這樣的手?” 褚云楓抬頭看著美婦人,一手擋開她的腳,另一手捏著銀針,毫不猶豫刺了下去。尖銳的痛意瞬間從被針刺到的地方彌漫開來,褚云楓弓著身子倒在地上,發(fā)出了一聲沉悶的嘶吼。 美婦人方才的舉動已經(jīng)在試圖阻止他下針了,沒想到褚云楓竟然這么狠,一句軟話也不肯說,寧愿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美婦人又是驚訝又是懊惱,俯身揪著褚云楓的衣襟,沉聲道:“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本事!” “毒我已經(jīng)解了?!瘪以茥魅陶邉⊥?,開口道。 美婦人承諾過,解了毒便幫他救人。 “來人,把他給我?guī)ё??!泵缷D人說著手一松,褚云楓立馬癱在了地上。 美婦人話音一落,立刻有伙計跑過來,要將褚云楓扛走了。 美婦人一看褚云楓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低聲罵了句臟話,伸手在那伙計面前一攔,開口道:“這個人我來處理吧,你們?nèi)グ芽蜅@锬莻z人帶到枯骨莊?!?/br> 褚云楓原本還撐著最后一口氣,聽到枯骨莊的名字后,頓時心下一松,昏了過去。 柳臨溪這次身上的毒發(fā)作的極為迅猛,他自己甚至沒來得及感受到什么痛苦,便昏迷不醒了。這一昏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只不停做一些亂七八糟的夢,一會兒夢到自己被針扎,渾身疼得窒息。一會兒又夢到自己被人放在火上烤,整個人熱得快要熟了一般。 這針扎火烤的酷刑,也不知受了多久,柳臨溪終于在某個清晨,恢復(fù)了意識。 他醒過來的時候,自己正坐在一口“大鍋”里,腦袋和肩膀被用布條裹了起來吊著,免得他昏迷之時溺水。那鍋中盛滿了水,還放了許多不知名的草藥,鍋下頭似乎還架著火,他整個人就如同被放在鍋里“煮”了一般。 柳臨溪第一反應(yīng)是,難道自己已經(jīng)死了,這是在陰曹地府正受什么酷刑呢? 但轉(zhuǎn)念一想也不對啊,哪有受刑還這么周到,幫他吊著腦袋和肩膀怕他淹死。 漸漸地柳臨溪也覺出蹊蹺了,他雖坐在這水里被“煮”,但那水的溫度卻十分穩(wěn)定,一直沒有升高。否則他早就熟了一百零八回了。 “你醒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 透過繚繞的霧氣,柳臨溪看清了對方是個四十多歲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