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哪哪都是你、[綜漫]宇智波海王翻車錄、花哥,求碧水!、(綜同人)綜功德無量、重生悍妻有點甜、全能影帝的馬甲又掉了、世家女重生手札、[綜漫]人設(shè)又被當柔弱無助了、將軍,該走秀了、一定是我破碎虛空的方式不對
蕭慕桐整張臉都垮了下來,他依然這樣無恥,自己該怎么辦呀?老是這樣動不動就被他占便宜,自己不是虧大發(fā)了?況且這次他也沒幫到她什么忙,全是她自己親自出馬修理的蘇靜琬的,那他干嘛還要對她……對她……那樣啊…… 風染墨望著蕭慕桐糾結(jié)的眉宇都快成了個川字,忍不住伸出手指點在她的眉心:“和我在一起就這么不開心么?非要眉宇糾結(jié)痛苦成這般模樣?嗯?” 他的話溫潤清和,但是卻配上那樣妖嬈魅惑的一張臉,簡直就像是故意在蠱惑蕭慕桐的心智。 蕭慕桐心口突地跳的猛烈了一點,臉頰微微有些別扭道:“不是,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和你在一起,都覺得是你在占我的便宜,心里很不舒服?!?/br> “哦,原來是你覺得吃虧了?!鳖D了一下,微微思索了下,邪邪地勾著嘴角,自己躺下來靠近她道,“這次換你占我便宜,想怎么占就怎么占,我不覺得吃虧?!?/br> 蕭慕桐瞠目結(jié)舌,然后立即咧開嘴爬起來靠近他,頗有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感覺,伸出白皙小巧的手指在他臉頰上捏了捏道:“小爺可躺好了?” “嗯,躺好了,各方面都躺好了?!憋L染墨完全配合地乖順模樣,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蕭慕桐從未見他這么聽話順毛的時候,忍不住伸出手在他頭發(fā)上順了順,笑道:“嗯,乖,今天可要伺候好姑娘了呀?!?/br> “嗯,姑娘想要小爺怎么伺候,小爺就怎么伺候?!憋L染墨繼續(xù)乖順。 蕭慕桐覺得無比受用地釀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本來今天找蘇靜琬出了口惡氣,心情大好,加上現(xiàn)在風染墨這么乖順聽話,心中更是大喜,直覺想要將今日算成自己的好日子,于是心情大好的蕭慕桐更近地趴近風染墨,整個人伏在他的胸口,轱轆帶笑的眼珠子轉(zhuǎn)呀轉(zhuǎn)地在他臉上流連著要從哪里下口。 這時便聽見經(jīng)驗豐富的風染墨開口提醒:“我覺得從耳朵開始比較好,我那里比較脆弱,你一逗,我恐怕就受不住討?zhàn)埩??!?/br> “真的么?你真的會討?zhàn)埫??”蕭慕桐兩眼放光,從前處處被風染墨欺壓的蕭慕桐興致沖沖地覺得自己這回終于要揚眉吐氣了,毫不含糊地張開小嘴含住了風染墨的耳珠,為了更大力度的讓他討?zhàn)?,蕭慕桐還故意伸出舌尖舔了舔。 蕭慕桐只這一下,風染墨整個身子都僵硬住,有粗重的喘氣聲慢慢地從他口中溢出來,雖然有些臉紅心跳,但是蕭慕桐覺得風染墨果然沒有騙她,確實是他最軟弱的地方,于是更加賣力地逗弄。 蕭慕桐溫軟的唇舌在他耳廓游走,一只小手卻從他的衣襟口探進去,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身上滑來滑去,觸感還不錯,蕭慕桐忍不住多滑了幾下,只聽見風染墨的喘息聲越來越大,身子也越來越燙,蕭慕桐忽然有些明了,她有些被騙了! 她又被騙了! 根本不是她在站他便宜,而是他故意想讓她主動的,他好在一邊享受!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蕭慕桐猛地趴起來,瞪著此刻閉著眼睛的風染墨道:“風染墨,你又騙……” 我字還沒說出口,蕭慕桐便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等反應過來,已經(jīng)被風染墨壓在了身下,蕭慕桐瞪他:“風染墨,你是故意的,你又騙我?!?/br> 嘶啞的笑聲,聲音低沉蠱惑:“小桐,你這么好騙,看來以后得把你牢牢地放在我的眼皮底下,不然不小心就被別人騙了,可怎么辦才好?” 蕭慕桐有點失神,他的聲音低沉地似乎還帶著點鼻音,卻異常的好聽,說出來的話卻像是能蠱惑人心一樣,讓她的心不禁有些柔軟。 還不待蕭慕桐繼續(xù)心思柔軟起來,風染墨含笑的唇便壓了下來,火熱的唇舌很輕易地撬開她微微有些愣怔的薄唇,抵著她每一寸齒關(guān),攻破她最后的防線,引導她的舌尖和自己糾纏在一起。 有些灼熱的手掌熨貼著她身體從腰側(cè)慢慢地滑下,撩起她的裙擺,火熱的手掌更加熨貼著她的身體,灼熱的溫度讓蕭慕桐微微有些顫抖,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完全不知道什么情況,只能跟著他的節(jié)奏回應他,他也很溫柔,讓她有心思和能力跟著回應。 終于在蕭慕桐快要窒息的時候放開她的唇,但是薄唇卻沒打算放過她,而是直接沿著下頜滑到耳鬢,張嘴便咬上她小巧的耳珠,齒關(guān)輕咬,引得蕭慕桐更加戰(zhàn)栗起來。有些癱軟的身體忍不住想向他靠近,伸出胳膊很自然地摟住他的脖頸,風染墨渾身更加僵硬,見她回應,就像是火折子點燃了所有火引子,忍不住又回去攫住她的唇瓣,大掌輕輕一拂,厚重的衣服便盡數(shù)除去。 他的吻炙熱地密密的落在她的唇上,鼻尖,下頜,耳鬢,脖頸,鎖骨,蕭慕桐閉著眼睛,腦袋跟漿糊一樣,只得一點一點跟著回應,終于忍不住還是輕輕低.吟一聲,身子也忍不住弓起來,彼此的身體更加的貼近,卻是那樣的契合,他修長的胳膊緊緊地嵌合著她嬌小的身子,大掌托著她的身子,吻密密麻麻地落下…… “小桐,我怕等會會傷到你。”風染墨的聲音沙啞的嚇人,那是情到深處的克制。 蕭慕桐完全迷迷糊糊地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模糊地嗯了一聲…… 像是得到她的肯定一般,風染墨握住她的腰肢,將她更近地貼近自己,腰身一沉,蕭慕桐皺眉地倒抽一口涼氣,忍不住戰(zhàn)栗,風染墨像是知道她開始的不適應一般,抱著她哄著她,溫柔的吻著她……然后才是猛烈的…… 這次大概是兩人最愉快的一次,就像彼此都認同了彼此,然后一切都水到渠成一樣……在馨香的浮浮沉沉的世界里,風染墨像是不知饜足地一遍又一遍地要了她,而蕭慕桐由開始的不適,也慢慢地跟著他的動作慢慢地回應他,彼此契合的就像融為了一體一般。 終于還是蕭慕桐最先體力不支,像是要昏睡過去一般,已經(jīng)開始由起初的回應變成嚶嚶地哭泣,風染墨心知這也是她身體的極限了,便也就溫柔的哦吻著她,哄著她,輕柔慢.捻地引導她,讓彼此就這樣共同達到另一個更加美好馨香的世界。 風染墨將她抱在懷里,輕柔地吻著她,哄著她:“睡吧,睡一覺醒來就好了,我會陪著你?!?/br> 蕭慕桐迷迷糊糊地又要睡著了,睡著前才恍然想起來風染墨起初說的那句,我怕會傷了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但也沒體力去深究了……只是沉沉地睡去。 風染墨見她睡著,清理了彼此的身體,修長的手指探到她的脈搏,眉頭不禁皺起來……為什么……他明明這次更加的強制壓住自己的所有靈力了! ☆、第五十二章 風染墨見她睡著,清理了彼此的身體,修長的手指探到她的脈搏,眉頭不禁皺起來……為什么……他明明這次更加的強制壓住自己的所有靈力了! 明明完全壓制住自己的所有靈力,沒有靈力,他們不過就像是普通人那樣合歡而已,可是如今她的脈搏氣息還是這樣微弱,這是為什么?風染墨修長的手指再次搭上她的脈搏,凝神再次細心探脈,風染墨眉頭皺的更深,再次睜開眼睛,滿臉凝重地望著此刻安靜睡著的蕭慕桐,她的臉色有些蒼白。 修長干凈的手指慢慢攏上她的耳廓,將她耳鬢邊的碎發(fā)撩到耳后,低頭在她額頭前輕輕印下一個吻,蕭慕桐卻像是完全沒有感應一樣,繼續(xù)沉睡,“小桐,我該怎么辦?” 他的聲音輕不可聞,還帶著方才未散去的低?。骸盁o論我怎么壓抑我的靈力,最后我都會傷了你,難道真的除非我卸掉我這一身的靈力么?萬一到那時候,我還是會傷到你,我該怎么辦?也再也沒有靈力可以保護你了,你該怎么辦呢?我又該怎么辦呢?” 他面色沉穩(wěn)地將她往懷里摟了摟,平日里戲謔妖嬈的面容此刻沉穩(wěn)的就像這世間最可靠的倚靠一般:“我活著,便要護著你與我一起活著,我死……”微微頓住,“倘若我死,我也想你和我一起死,我怕這世上沒人能像我這樣把你保護的很好,可是……” 風染墨微微閉上眼睛,半響,猛地睜開雙眼,眸色堅定地望著懷中的人,沉聲道:“我要你和我一起活!” ** 福雅宮 雕花的紅木大床上,阿希雅躺靠在床棱旁,并不是多么艷麗的絕色,北蠻女子從來和艷麗絕色這樣的字眼不沾邊,但是常年養(yǎng)在深宮中,容顏自然比那些土生土長的北蠻女子要姣好了許多,卻也看的叫人舒服,聽聞阿希雅大妃比宇文怡大了八歲,但是似乎保養(yǎng)的很好,倒是叫人看不出真實的年紀,此刻御醫(yī)正在她床榻前請脈,宇文怡下了早朝便也就來看她了。 御醫(yī)請完脈,躬身到一旁回稟:“回陛下,陛下福澤庇佑,大妃福澤綿延,身體已無大礙,小王子亦無大礙,請陛下放心?!?/br> “都下去吧?!庇钗拟⑽[手。 眾人領(lǐng)命皆退了下去,宇文怡坐到阿希雅的床榻上,輕輕執(zhí)起她的手,平日里冰冷的眸子此刻卻散著微微的柔光,緊緊地望著阿希雅的肚子,阿希雅見他神情專注,便笑道:“陛下再這樣盯著臣妾的肚子,臣妾可要吃小王子或者小公主的醋了?!?/br> “小王子?!陛p不可聞,卻異常堅定的聲音。 “嗯?”阿希雅有些不明白。 “必須是個小王子,孤需要一個兒子,阿希雅你明白的。”宇文怡抬起頭望著阿希雅,輕聲說道。 阿希雅似乎也是真的懂,纖細的手指輕輕拂上他堅毅的臉頰道:“北平王還是在虎視眈眈么?” “自父王死后,他就一刻也沒消停過,你知道的孤比誰都需要這個兒子,孤要踏平南國,亦同樣要保住宇文這一脈?!彼f的輕,卻異常堅定 “那陛下打算怎么做?”阿希雅輕聲問,“那個南國長公主?臣妾聽聞她長得絕美,陛下是否已經(jīng)……?” 宇文怡眸色立即變的凌厲,望著她:“你就是因為聽說她長得絕美,所以才使出這招將孤引來此的么?你想證明什么?” 阿希雅臉色頓時蒼白,她知道他向來睿智,必然知道什么事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她卻還妄圖在他面前使出這樣的招數(shù),慌忙道:“陛下,臣妾只是……” 宇文怡擺手,打斷她的話皺眉道:“你知道的,孤很在意這個孩子,以后不管你怎么做,做什么,都不準再隨意拿孩子來做文章!孤會寬恕孩子,卻不會寬恕你!” 他說的字字狠絕,仿佛從前無限的寵溺都是假的般。 阿希雅臉色白了白,慌忙低眉頷首道:“臣妾知錯了?!?/br> “你好好歇著,孤過些時候再來看你。”宇文怡再次看了一眼阿希雅的肚子,便起身朝外走。 阿希雅望著宇文怡的背影,眉頭微微皺起來,陛下越來越不可捉摸了。 ** 宇文怡身邊的貼身宮人北福子躬身問道:“陛下這個方向可是要去坤梧宮?” 宇文怡微微瞇了瞇眼,半響冷冷開口問道:“方才下朝的時候,你說她早早的便去了羅翠院?” “回陛下,是,王后娘娘一早便帶著大隊的宮人,并且?guī)е穸Y去了羅翠院?!?/br> “很高興?”宇文怡冷不丁冒出這樣一句話。 北福子一時揣測不出他這話是何意,便斟酌道:“倒是看上并未有什么異常。” 沒有異常么?對他說出那樣的話后,沒有一點異常,還帶著厚禮去見了孤的妾奴,蕭慕桐,你真是有本事! ** 幻境前,風染墨望著宇文怡加快步子往坤梧宮走,又望了一眼此刻依舊再昏迷的蕭慕桐,微微凝眉,還是將她送了回去。 宇文怡敢動她半根頭發(fā)絲,他定然要砍斷他整只手。 宇文怡到坤梧宮的時候,宮人們跪了一路,宇文怡望著守在屏風外面的孫嬤嬤,他認識她,她是蕭慕桐的陪嫁嬤嬤,蕭慕桐很信任她,便冷然開口問道:“你們主子呢?” 孫嬤嬤跪伏在地上:“回陛下,主子今日起的有些早,這會正在補眠?!?/br> 宇文怡抬步想繼續(xù)往里走,孫嬤嬤突然覺得渾身一激靈,突然冒出一句話:“陛下且慢。” 宇文怡頓住腳步,凌厲的眼神掃過來:“怎么?” 孫嬤嬤覺得自己說的話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但是這些話確實確確實實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她說:“公主幼年的時候,跟東瀛來南國的使者學過忍術(shù),熟睡的時候,倘若有人靠近,便會自動攻擊靠近的人?!?/br> 宇文怡凝眉,瞇眼將她望著,卻不再說任何話,只是徑直朝內(nèi)室走過去。 風染墨端坐在幻境前,勾起一個妖媚的笑意:“宇文怡,倘若你靠近半分,我非要讓你殘了不可。” 宇文怡居高臨下地站在床畔,看著此刻熟睡中的蕭慕桐,精致小巧的臉頰上安靜恬淡,純真的仿佛永遠不懂這世間的疾苦,他矮身坐到她的床畔,薄唇緊緊地抿著,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慢慢靠近她的臉頰,就在手指即將靠近的時候,蕭慕桐果然猛然地揮起手,縱然有風染墨在另一端控制,奈何蕭慕桐太過瘦小,她揮過來的手腕很輕松被宇文怡握住。 見她真的對自己動手,胸口一口悶氣,見她動了手還不醒,更加緊地捏住她的手腕,凌厲的眸子則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蕭慕桐微微覺得有些不適,眉頭慢慢皺起來,緩緩睜開眼睛,望著眼前的人,微微有些迷茫,不禁脫口而出:“怎么是你?” 宇文怡這下氣的更加不輕,怒道:“你希望是誰?你還希望是誰?”捏著她手腕的力道更加重。 蕭慕桐皺眉想甩掉他的手,卻被他握得更緊,腦袋也慢慢回神,望著他,亦冷聲道:“怎么?看完阿希雅大妃,才想起來看我么?告訴你,我不稀罕,你可以走了?!?/br> 宇文怡簡直氣的不輕:“你趕孤走?” 蕭慕桐回望著他,咬字清晰道:“對?!?/br> 蕭慕桐實在是太了解宇文怡,高傲自負的男人,一旦他產(chǎn)生興趣的東西,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在南國的時候便是要讓他對她產(chǎn)生興趣,如今再北蠻,她也就順理成章地利用阿希雅阻礙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越是不讓他得到,他便越是渴望想要! 果然宇文怡不怒冷笑道:“可惜了,你現(xiàn)在吃的住的,用的都是孤的,就連你自己現(xiàn)在也是孤的,你沒有資格趕孤走!” “是么?至少城外的那支軍隊還是我的?!笔捘酵├湫?。 宇文怡的臉色完全冷下來:“蕭慕桐,你在威脅孤?” 他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誰給你的膽子威脅孤?信不信孤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你的軍隊消失。” 蕭慕桐冷笑:“你不敢?!?/br> “哼!孤有什么不敢?” “倘若我們反目,你以為我的父皇會罷休?倘若我們反目,你以為北平王不會趁虛而入?”蕭慕桐輕聲說道。 “你是如何知曉這些事的?” “你別管我是如何知道的?難道我見什么人?聽了什么話還要告訴你么?”蕭慕桐故意閃躲地道。 宇文怡冰冷的眸子更加冷寒地瞇在一起:“那些妾奴告訴你的?” 蕭慕桐故意裝出驚慌的樣子,忙將臉偏向邊,準備不予理睬,卻被宇文怡更加用力地將臉頰扮過來,冷聲道:“是不是?” “我不會說的?!?/br> “你不說,就以為孤會不知道么?”宇文怡一邊盯著眼前撅著勁的蕭慕桐一邊冷聲吩咐道:“來人,將羅翠院的妾奴全部招到坤梧宮,孤有話問?!?/br> 蕭慕桐依舊撅著勁望著他,心里卻早就開始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