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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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希雅望著漸漸消失的宇文怡的背影,心口一陣發(fā)悶,從前她做的那些事陛下都知道么?只是他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么?如今只是因為那個南國公主來了,他的心思便全部都在那個公主的身上了,便也就看不慣她從前的行徑了,所以開始對她不耐煩了么? 想到這里,手指不斷握緊,眉頭深皺,眼角的寒芒一閃而過。 ** 坤梧宮 孫嬤嬤將福雅宮來報的事情向蕭慕桐說了一遍,蕭慕桐正在擺弄一副棋局,近來她愈發(fā)的喜歡鉆研這些從前非常討厭的棋局了,一手拿著棋譜,一邊對著棋桌,偶爾蹙眉,偶爾莞爾一笑…… 蕭慕桐聽見孫嬤嬤的話,沒有停下手上擺弄棋局的動作,只是道:“就去告訴福雅宮,坤梧宮的奴才都是本宮用慣了的,分走了,怕是會有些不習慣,若是還有可用的男果然,怕是只剩下冷宮中的蘇靜琬了,若是阿希雅大妃不嫌棄,便就將就著用吧?!?/br> 孫嬤嬤望著此刻專心研究棋局的蕭慕桐,輕輕一笑,她的公主終于是長大了,也開始會謀劃人心了。 ** 如此毫無懸念地,蘇靜琬被撥到了福雅宮,而一并帶過去的還有阿實。 福雅宮 阿希雅一邊捻著一個葡萄塞進嘴里,一邊瞥眼望著此刻跪在地上的蘇靜琬道:“你不是說有個王后的把柄握在你的手中么?” 蘇靜琬跪伏在地上道:“確然?!?/br> “倒是說來聽聽,本宮聽聽是怎么個把柄,值不值得本宮將你從冷宮中救出來?!?/br> 蘇靜琬跪在地上,道:“回大妃,是從前在南國時候的一樁舊事,也是一樁丑聞?!鳖D了一下,“王后和她的親生哥哥,就是南國當朝的太子有染?!?/br> 阿希雅一驚,立即放下手中的葡萄,坐直了身子:“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休要亂說?!?/br> 蘇靜琬再次將頭磕在地上:“奴才并未亂說,太子蕭晨寅對蕭慕桐的寵愛已經完全超過了兄妹之間的疼愛,他看著蕭慕桐的眼神,還有他為了蕭慕桐做的事,完全充滿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占有,而不是單純的兄妹之情?!?/br> 阿希雅瞇眼勾起一抹淺笑,蕭慕桐,這便是要置你于死地的第一件事。 ☆、第六十五章 福雅宮 雖然阿希雅被禁足,但是宇文怡還是會隔幾天來看她一次,他對阿希雅這個孩子異??粗?,與此同時,他還看重的一件事便是讓蕭慕桐有他的孩子,若是桐兒能懷上的話,相比較而言,他會更看重蕭慕桐的孩子,但是就目前而言,保住這個孩子才是當務之急。 阿希雅早早備下晚膳,就等宇文怡前來。她知道蕭慕桐現(xiàn)在住在朝清殿,但她知道他一定會來,他不會在這個時候失信于她,故意惹得她不高興,畢竟這樣對孩子不好,她心里清楚這個孩子對宇文怡有多重要,更加清楚,宇文怡他自己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她才能肆無忌憚。其實上次在坤梧宮,王后上演的那招反咬一口,倘若不是陛下他念著舊恩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恐怕真的不只是禁足這么簡單的懲罰。 所以她要趁著現(xiàn)在有孩子這個王牌,除掉一切絆腳石。 阿希雅剛吩咐了宮人要時刻保持著菜是熱著的,等陛下來的時候便可以直接端上來了,便聽見外間宮人唱道:“陛下駕到?!?/br> 所有的宮人都跪著福雅宮兩側,只有阿希雅站在宮門前,暈黃的燈籠光染在她身上,恍然有種歸家溫暖的感覺,阿希雅她是故意的,就像多年前年幼的宇文怡訓練一天的馬術及功課之后,阿希雅就是這樣站在宮門口等著他。 宇文怡抿唇望著光影籠著的阿希雅,臉上看不出什么喜怒,依舊不疾不徐地走到她身邊,阿希雅剛想請安,便被宇文怡扶住:“你現(xiàn)在身子不方便,孤說過,你現(xiàn)在的禮節(jié)可以都免了?!?/br> 阿希雅苦笑一聲:“陛下現(xiàn)在心都不在臣妾身上了,臣妾以為陛下從前說的那些話都不算數(shù)了?!?/br> 宇文怡頓住腳步,聲音有些沉:“孤說過的話每一句都算,不論是對你還是對孤自己?!?/br> 阿希雅愣住,隨即笑道:“臣妾不過抱怨一句,陛下便這樣沉沉地語氣,嚇壞了臣妾可不要緊,嚇壞了小王子,臣妾可要告狀說是他父王嚇我,不關我這個母妃的事?!?/br> 果然宇文怡的臉色緩和了一點,但是還是看不出喜怒,不過對于這些阿希雅也早就習慣了,他本來就是個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待坐定后,阿希雅屏退了所有宮人,只留下流蘇和蘇靜琬伺候著,阿希雅將宇文怡平日最喜歡的菜夾到他的碗中,看著宇文怡動筷開始吃的時候,才緩緩道:“聽聞陛下讓王后住到了朝清殿?” 宇文怡依舊慢條斯理地吃東西,并未搭話,阿希雅繼續(xù)道:“臣妾真是羨慕王后jiejie?!闭f罷便低下頭儼然委屈心酸的模樣。 宇文怡終于放下筷子,轉過臉望著她,修長有力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望著她微微泛著淚光的眼睛道:“她有的你都有,她沒有的你也有?!闭f罷還望了一眼她的肚子,繼續(xù)道,“你有什么好羨慕?” 阿希雅就這樣任宇文怡勾著下巴,望著他的微微冷漠的眼睛回道:“只是羨慕王后jiejie的命真是好,生來便是尊貴的公主,受萬千寵愛。聽聞南國皇上皇后對她異常寵愛,尤其她的太子哥哥對她更是超乎常人的寵愛,于今她嫁到北蠻,又有王后這般尊貴的地位,也有陛下的寵愛。老天爺真是對王后jiejie好的太過分了?!?/br> 宇文怡低眉,似乎若有所思,良久望著她渴望羨慕的眼神回道:“她倒是擔得起這些寵愛?!笔堑?,她擔得起,也值得這些寵愛。 阿希雅一驚,她沒有想到陛下的回答竟然是這樣?她擔得起?那么陛下便是真的欣賞她,真的打心眼里愛護她? 阿希雅眼中的委屈和悲痛一下子全涌上來了,為什么她可以這么命好?輕聲道:“可是臣妾聽聞一些關于王后jiejie在南國的一些舊聞可是并不好?!?/br> 果然宇文怡眉頭深皺,放開勾著她的下巴,整了整衣袍,似乎并不太在意的語氣:“什么舊聞?說來聽聽?!?/br> 阿希雅見狀,微微蹙眉,稍微醞釀下便就添油加醋道:“陛下應當也知道,最是無情帝王家,可是南國太子卻對他這個meimei這般好,陛下難道就不覺得奇怪么?” 宇文怡微微皺眉,盯著阿希雅道:“你想說什么?”頓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什么道,“你說的并不好的傳聞便是太子對王后太好?” 阿希雅見宇文怡更加深沉的臉色,心中一陣忐忑,膽戰(zhàn)地點了下頭,心中不禁暗惱,自己是被蕭慕桐氣的太心急了,還是自己太心急了! 宇文怡見她如此神色,便道:“那便叫王后過來一起對峙吧?!?/br> 阿希雅一驚,陛下明明不信,現(xiàn)在為何又要來對峙?還是說陛下現(xiàn)在的不信只是裝出來的?其實他心中也有所懷疑?于是阿希雅心中又是一喜。宇文怡抿唇望著她神色的變化,并未說任何話,只是微微抬頭,便看見立在阿希雅身后的蘇靜琬,頓時眼光微瞇,迸射出的寒光幾乎能讓人凍結,蘇靜琬嚇得渾身一顫,但好在還是保持住了冷靜。 坤梧宮中,孫嬤嬤正在給蕭慕桐修指甲,聽見福雅宮的宮人來傳,說是陛下再福雅宮等著有話問。 孫嬤嬤望著蕭慕桐道:“公主可是想好對策了?” 關于這個事情,阿實早就在偷偷來報,蕭慕桐一早便就知道這個事情,如今只不過是等著她找上門而已。 蕭慕桐吹了吹剛剛修建的指甲,站起身伸出胳膊,孫嬤嬤立即上前扶住,只聽蕭慕桐道:“阿希雅她這次是太著急了,等于是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而蘇靜琬將會成為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我們走,可別讓陛下等急了?!?/br> 福雅宮中,晚膳都已經撤了下去,宮人正忙著伺候宇文怡及阿希雅洗漱。 蕭慕桐剛落了座,便有宮人奉上了茶,奉茶的人恰好是蘇靜琬,蕭慕桐抬眼望了她一眼,微微勾起嘴角,便將接過來的茶盞放到了桌案上。 眾人皆是臉色一變,唯有宇文怡表情未變,只是道:“大妃你再將方才的話再說一遍,也好和王后有所對峙,這樣也不會顯得孤偏幫了誰,讓你們姐妹之間心生芥蒂。” 阿希雅微微抽了抽嘴角,本是要陛下聽了此事大發(fā)雷霆的,然后疏遠王后,卻沒想到陛下會讓她和王后對面對峙,這下是要徹底在明面上和王后鬧翻了,那這以后怕是在后宮中也不太好過。 阿希雅正思索著該如何開口時候,蕭慕桐先問出聲:“不知陛下這么晚將臣妾叫到福雅宮所為何事?”轉過臉又一臉茫然地望著阿希雅道,“陛下說要大妃和本宮對峙,對峙什么呢?是不是內務府在用度上虧欠了大妃,本宮回去必定查個清楚?!笔捘酵┮婚_始以懵懂好人的姿態(tài)先發(fā)制人,后面無論阿希雅說什么,都不可能輕易占去一個理字。 阿希雅微微有些為難,但是事已至此也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xù)下去:“回王后,聽人說從前南國太子對你異常的疼愛?!?/br> 蕭慕桐一頓,臉色一變,微微帶著怒氣道:“誰造的謠言?” 阿希雅見狀,心頭一喜,只要蕭慕桐生氣,這件事便能成。 宇文怡見她的反應,神色終于微微一冷,剛想要說話,卻聽見蕭慕桐繼續(xù)開口了。 蕭慕桐冷冷道:“什么從前?太子哥哥他一直對本宮都很疼愛,不光從前,現(xiàn)在亦是如此!實說說了這個從前?竟然搬弄這樣的是非,本宮抓到必定要不饒她?!?/br> 眾人皆是被她的話一愣!尤其蘇靜琬和阿希雅,她竟然大膽地承認?還承認地這么高調! 阿希雅看著她,繼續(xù)試探道:“可是臣妾聽說太子對王后您并不是普通的好?!?/br> 蕭慕桐皺眉,霍地站起身,走到一直未開口的宇文怡面前,直直地跪下來:“陛下,請一定為臣妾做主,南國雖國風開化,卻向來注重禮節(jié)和長幼倫理,如今臣妾雖然是北蠻的王后,但也是南國的長公主,豈能受人這等侮辱?請陛下為臣妾做主?!碧闇I俱下。 宇文怡站起身將她扶起來,伸手擦掉她的淚珠,一手攬過她,環(huán)視了四周,冷聲道:“是誰造的王后的謠?”聲音冷澈入骨。 所有的宮人慌忙跪下,阿希雅也嚇得不輕,慌忙站起來,但是因著身孕也不好跪下去。 宇文怡的視線蹲在跪著的蘇靜琬身上:“這本是南國的事,知道這些,并敢造謠的恐怕只有你這個南國人了!說!為何要在大妃面前搬弄是非?” 蘇靜琬立即跪趴在地上,聲音顫抖:“奴才冤枉,奴才沒有搬弄是非?!?/br> 宇文怡聲音更冷:“沒有?上次王后去羅翠院看你的時候,也是你在王后耳邊搬弄是非,如今大妃把你帶到身邊,你又在大妃面前搬弄是非,看來你倒是喜歡搬弄是非,來人將她的嘴給孤縫起來,孤倒要看看她以后還要怎么搬弄是非!”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上午10點一更 ☆、第六十六章 “來人將她的嘴給孤縫起來,孤倒要看看她以后還要怎么搬弄是非!”宇文怡似乎是再見到這個蘇靜琬一眼都覺得憤怒,后宮中最怕這種到處搬弄是非的奴才,讓原本看起來似乎相安無事的后宮波瀾層起。 蘇靜琬嚇得慌忙不停地磕頭:“陛下恕罪,奴沒有搬弄是非,奴沒有搬弄是非。”頭磕在地上,已經有血漬滲出來了。 蕭慕桐皺眉望著她的模樣,一襲白衣瘦弱可憐地磕頭認錯,額頭上磕破一塊血,倒是不禁讓人憐惜,偷眼看了一眼宇文怡,見他依舊抿唇不說話,蕭慕桐蹙眉,倒是要將蘇靜琬支開,再這樣下去,保不齊宇文怡一個心軟,那么前面做的一切豈不是前功盡棄? 蕭慕桐走到宇文怡身邊,偎在他身旁,拿捏著語氣道:“陛下,她再這么磕下去,怕是會嚇著大妃,對小王子也是不好的,讓人將她帶出去吧,臣妾也看著她這個樣子怪瘆人的。” 宇文怡低頭望了一眼蕭慕桐,嗯了一聲:“來人,將她拖出去,行刑。” 有兩個宮人進來將她拖了出去,蘇靜琬被兩個宮人一人架著一只胳膊,被拖拉出去,像是完全不甘心一般,最后嘶吼道:“陛下,你不信奴,你會后悔的,這世上根本沒有無縫的蛋,這些傳聞也并不是空xue來風?!?/br> 宇文怡一頓,低眉再次深深地望了一眼蕭慕桐,蕭慕桐心中一咯噔,但還是仰頭望著他淺笑,櫻唇輕啟:“陛下信?” 宇文怡亦輕笑:“自然不會信。” 阿希雅有些后怕地望著蘇靜琬被拖出去,慌忙走到宇文怡身邊,微微福身,隨即便哭了出來:“陛下,臣妾一時糊涂,竟然聽信了這樣的人的話,害的王后jiejie受此不白之冤,臣妾真是該死?!?/br> 本書由書快電子書為您整理制作 宇文怡扶起她道:“你也是受他人教唆,不怪你,以后你就在福雅宮中好好養(yǎng)胎,哪里也不準去了?!?/br> 雖然宇文怡說話的語氣軟和無害,但是這其實和軟禁也沒什么差別,但是目前是阿希雅有錯在先,便也就不敢再說什么,立即就答了是。 ** 對于此事就這么不了了之,蕭慕桐總覺得缺了點什么,半夜的時候宇文怡還是沒有回來,蕭慕桐問了宮人,宮人只道他是在和眾大臣議事,多的也不再多說。 正在蕭慕桐有些不解時候,風染墨的聲音恰好出現(xiàn),依舊戲謔:“這個時候為什么沒有想到我呢?我可以幫你看著宇文怡的一舉一動,甚至任何人的一舉一動,讓你不用事事都受制于人,從而掌握主動權?!?/br> 蕭慕桐微微揚起下巴,道:“能自己解決的還是自己解決的好,畢竟是我在復仇,不是你在復仇,你沒有義務幫我,而我也不想付出相應的你想得到的報仇?!?/br> 風染墨微微皺眉,攏起手指,靈力在指尖聚攏,閉眼捻訣,再睜開眼,蕭慕桐已經出現(xiàn)在他面前,風染墨望著她僅著單衣的身子,眉頭狠狠地擰在一起:“和他住一起,不知道穿多點么?你這樣會讓男人把持不住你知道么?” 蕭慕桐望了一眼自己身上包裹的緊緊的單衣,不明白風染墨這頓脾氣是哪來的,但還是耐著性子,畢竟他幫著她重生的,她感激他:“下次我會多穿幾件,你放心,我比你還要厭惡被他觸碰。” 似乎是得到她的許諾和肯定,風染墨這才松了眉頭,隨即又是那樣一副戲謔不恭的表情,妖媚的臉上攢出更加妖媚的笑意:“小桐,你知道宇文怡現(xiàn)在在做什么么?你想看么?我保證,如果你看了,必定會再次打個漂亮的翻身仗?!?/br> 蕭慕桐半信半疑地望著他:“你想要什么?” 蕭慕桐剛說完,一向戲謔的笑容卻徒然地收住,微微頷首,似乎是輕笑了一聲:“想要什么?”頓了一下,自軟榻上起身,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緩步走到她面前,居高臨習地望著她,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我想要的不過一個你?!蹦粗钙沛吨南掳停p聲詢問,“你給不給?” 蕭慕桐被他徒然的認真弄的有些驚,只是抿唇望著他,道:“我說過,等我怕報完仇,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想怎樣都可以?!?/br> 風染墨一頓,卻突然笑出聲,眼神中泛著微微苦澀,只是輕聲道:“好?!?/br> 說罷便將愣住的蕭慕桐打橫抱起來,突然騰空讓蕭慕桐一陣驚慌,慌忙勾住他的脖頸:“你帶我去哪里?” 風染墨淺笑:“你身子才好,我?guī)闳ヅ菖轀厝?,那可是修養(yǎng)的好地方。順便給你看一個好東西?!?/br> 蕭慕桐勾著他的脖頸,望著他倨傲揚起的下巴,線條優(yōu)美卻也妖媚,微微有些晃神,他這樣真的是很熟悉,可是每次她用勁去想的時候,腦袋就像有個重錘一直在敲著,一直在阻止她繼續(xù)想下去,于是她也便就真的不再想下去。 “到了?!憋L染墨突然開口,讓出神的蕭慕桐一愣,轉過臉便看見一方氤氳著霧氣的方池,四角鎏金的金龍緩緩吐著熱水,方池四角各放了一顆夜明珠,使池水幽幽暗暗,外圍卻是參天的大樹掩映,將這一方水池又隱蔽的恰好,蕭慕桐覺得這個奢華中透著自然,自然中透著極度奢華,連她這種見慣奢華的人都覺得奢華,可見是真的太奢華。 風染墨將她放下來,伸手過來要解她的外袍,卻被蕭慕桐退后一步,風染墨好看的手指僵在原地,卻突然笑起來:“我們都已經雙修過,怎么?你害怕我看?” 蕭慕桐驚得抬起頭:“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