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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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梧宮 孫嬤嬤將一方繡著綠蘿的帕子遞到蕭慕桐手中,“公主,這個便是綠蘿的娘給的,說是給這個給她,她便能明白?!?/br> 蕭慕桐拿過帕子,繡工倒是精細,只是淡淡問道:“可有好好安置她?” “回公主,好好伺候著的?!?/br> “嗯,無辜的人就不要牽連進來,誰的債誰來償!” 孫嬤嬤雖然不大懂什么意思,便也點頭,“公主準備什么時候去羅翠院?” “就今天,太子哥哥已經(jīng)攻打到城外了,怕是破城也是不久后的事情了,有些事該做了,有些業(yè)障也該還了?!笔捘酵┪站o手中的帕子,淡淡說道。 “這件事便交給老奴去做吧,公主現(xiàn)在有著身孕,怕是行動不方便。”孫嬤嬤擔憂地望著她。 “本宮親自去,有些事,要親自去做,結(jié)果到來的那一刻才能嘗到甘甜。”閉了閉眼,“你永遠不會懂親手推曾經(jīng)害過自己的人進地獄是怎樣的一種快感?!?/br> ☆、第八十章 蕭慕桐望著窗外的梧桐樹,最后一片樹葉也脫離了枝干,語氣清涼,帶著微不可察覺的百轉(zhuǎn)千回的嘆息:“你永遠不會懂親手推曾經(jīng)害過自己的人進地獄是怎樣的一種快感。” 孫嬤嬤沉靜地望著蕭慕桐,只是將那席水紅色的斗篷披在她的肩上,微微含了些笑意:“公主如今這風度和儀態(tài)像極了皇上,不愧是我們南國的長公主,自有一股尋常人比不得的端貴。” 蕭慕桐笑了笑,伸手攏住領(lǐng)口的斗篷:“我哪里就能和父皇比了?他可是睥睨了整個天下。” 蕭慕桐站起身,孫嬤嬤慌忙去扶住,一起朝坤梧宮外走,一遍走,孫嬤嬤一邊向蕭慕桐匯報羅翠院的情況:“這會子怕是阿希雅大妃在羅翠院,據(jù)說現(xiàn)下已經(jīng)選出幾個機靈的妾奴,如今正在教習規(guī)矩?!鳖D了頓,“公主我們這個時候去,怕是不妥?!?/br> 蕭慕桐不動聲色地繼續(xù)往前走,孫嬤嬤便扶著一路跟著,半響,蕭慕桐才開口:“她在,我們?nèi)ゲ挪粫龖岩?,宮中人多口雜,我們私下去,難免不會傳到她的耳朵里,到那時候所有的計劃可全要泡湯了?!毙α诵?,“再說我們不需要和那個綠蘿多說什么,只要讓她看見這條綠蘿帕子在我們手里便一切都妥帖了。” “公主考慮的周到些,老奴懂了?!?/br> ** 羅翠院 蕭慕桐免了門口宮人的通報,只是不動聲色地和孫嬤嬤走進去,她倒也想看看阿希雅是怎么調(diào)教這些妾奴的,怕是定要在身份上死死壓一壓這些妾奴,讓她們知道,雖然今后你們可能會被陛下臨幸,成為大妃,可是還是她阿希雅提你上來的,想和她平起平坐,怕是永遠不可能。 果然,蕭慕桐剛走近一些,便看見坐在主位上的阿希雅漫不經(jīng)心地敲了敲了桌延,聲音不屑,卻帶了幾分狠厲:“你們今日的地位和明日的地位,一不小心便會有所不同,今日還是腳下奴,明日怕就是人上主,這些也不過就是本宮的一句話而已。本宮說你是腳下奴,你便是腳下奴,本宮但凡在陛下面前說上一句話,你也能就飛上了枝頭,成了那人上主?!?/br> 此話一出,跪在她腳下的幾個妾奴更加的恭敬地低下頭。 蕭慕桐只靜靜地望著,目光未在阿希雅身上停留半分,因她今日會有這個表現(xiàn)早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只是僅僅盯著綠蘿,看她是怎么個反應(yīng)。 其他人都是聽見阿希雅的話后才更加低下頭以示恭敬,只有綠蘿一直將頭低的最低,雙手也規(guī)整地交疊放在跪著的膝蓋前面,就好像無論阿希雅說什么,她都是一副恭敬聽話的姿態(tài),她心中比 誰都要明白阿希雅想要的不過就是一個能聽她話的傀儡而已! 果然阿希雅微微頷首,纖纖素手輕輕一指地上跪的最工整的綠蘿道:“抬起頭來?!?/br> 綠蘿帶著些怯怯地神情抬起頭,卻沒有直視阿希雅,阿希雅打量她半響,淺笑道:“倒是個標致的美人。” “奴婢不敢?!本G蘿慌忙回道。 “本宮注意你良久了,為何一直將頭低的那樣狠,被本宮看見不是更好么?” “回大妃,奴就是奴,就該守著奴的本分,見著主子的時候就該有奴的樣子。”綠蘿一番話說得卑賤卻不徐不疾。 顯然阿希雅很是受用,只道:“是個識規(guī)矩的奴才?!?/br> “叫什么名字?” “回大妃,奴名綠蘿?!?/br> 阿希雅微微點頭。 卻聽到門外的端茶過來的宮女慌忙跪下的聲音:“奴婢給王后請安。” 蕭慕桐微微皺眉:“起罷?!?/br> 外面的聲響顯然驚動了里屋的人,阿希雅抬眼望過去,慌忙站了起來,向門口走來,蕭慕桐也不躲避,只是大方地朝里屋迎面走過去。 阿希雅福身:“見過王后。” 蕭慕桐笑著上前扶起她,不等她問出口便道:“來的時候,正見著大妃在教習著妾奴規(guī)矩,心里想著是要為陛下甄選大妃,便也就沒有打擾,怕是亂了大妃的計劃和節(jié)奏,就在門外站了一會,看了一下,大妃倒是做的很周到。” 一番話說完,阿希雅想反駁也不能說,只道:“累著王后站著這許久,快些坐,正好可以和臣妾一起看看這些給陛下選的妾奴?!?/br> 蕭慕桐自然欣然答應(yīng)。 剛落坐,便有宮人來看茶,蕭慕桐只笑著抿茶,輕聲道:“大妃和陛下相熟的時間久一些,自然更懂陛下的喜好,這甄選新人的事便就全交給大妃了,本宮也好偷偷閑,大妃繼續(xù)。” “是?!?/br> 蕭慕桐便不再說話,看著阿希雅如何繼續(xù)問其他的妾奴。 蕭慕桐都一一任著阿希雅問,突然一個失手,蕭慕桐不小心弄撒了茶水,一旁的宮人慌忙上前幫忙擦干凈,地上的妾奴也注意到這邊,也要上前幫忙,蕭慕桐只笑著,從袖口拿出那方綠蘿帕子,自顧自的擦起來。 蕭慕桐是不是拿眼瞟向地上跪著的綠蘿,只見她見著帕子的時候,臉色一下子慘白,交疊在一起的手此刻已經(jīng)握緊,骨節(jié)都已經(jīng)握的有些泛白,孫嬤嬤忍不住皺眉道:“主子,奴才帶您回去換身干凈的衣服吧,現(xiàn)下打秋了,天涼的狠,更何況現(xiàn)在主子肚子里還有小王子,實在要保重身體?!?/br> “也好?!笔捘酵┬χ鹕?,完全沒有因為弄濕衣服而有半點的不適,只是任著孫嬤嬤攙扶著,臨走前還不忘囑咐阿希雅,“甄選的事便就有老大妃了,你選好了,不用找我過目了,直接拿去陛下那里讓陛下挑些自個喜歡的就好。” ** 坤梧宮 孫嬤嬤已經(jīng)替蕭慕桐換好衣服,一邊系著斗篷的綢帶,一邊問道:“公主為何現(xiàn)在還要去朝清殿,方才不是已經(jīng)讓那個綠蘿看到了帕子,怕是那個妾奴已經(jīng)知道她娘就在我們手里了,公主現(xiàn)在身子不適,何苦這么勞神?” 蕭慕桐道:“讓綠蘿知道她娘在我們手里,只是確保了綠蘿能為我所用而已,但是如果最后不是她當選那個大妃,她與我們而言,半點價值都沒有,雖然她現(xiàn)在過了阿希雅那一關(guān),又怎么能確保她一定了過了陛下那一關(guān)呢?” 孫嬤嬤點頭:“老奴受教了?!?/br> ** 朝清殿 蕭慕桐從孫嬤嬤手里接過參湯,向她笑道:“你便在外面等我吧,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br> 朝清殿門口,郎木措也沒有攔她。 蕭慕桐這進去的也忒順利,想來宇文怡現(xiàn)在對她完全放任了,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礙著他的大業(yè)就行,畢竟他現(xiàn)在要利用她。 正殿空無一人,蕭慕桐徑直走進書房,果然宇文怡正在處理政事,堆積如山的奏折,蕭慕桐輕聲輕腳地走過去將湯放在一邊,只在他旁邊坐下,也不說話,宇文怡也沒抬頭看她,只顧著自己批閱奏折,朱筆在奏折上批閱完后方才抬起頭,望著一旁含著笑意安靜坐著的蕭慕桐道:“來了也不說話,為何來?” 蕭慕桐坐過來些,將湯往他旁邊推了推道:“陛下整天忙著這些國家大事,自己不顧自己的身體,臣妾總要心里掛著陛下的身子的?!?/br> 宇文怡望著她的笑意,直直地盯著她,半響將目光落在湯上,打趣道:“桐兒你做的?” “臣妾哪里會做?是孫嬤嬤做的?!闭f罷又補充道,“你可不要小瞧了這湯,孫嬤嬤做湯可是有一手的,臣妾可是從小喝到大的?!?/br> 宇文怡笑笑,接過她手中已經(jīng)倒好的湯,輕輕喝了一口。蕭慕桐望著他正待要問他味道如何時候,卻被他一個勾手,勾住了頸脖,蕭慕桐還未反應(yīng)過來,唇便被封住,湯汁盡數(shù)被他推搡進她的口中。 “唔……”蕭慕桐掙扎著……卻被他吻得更緊。 蕭慕桐越是掙扎他越是扣的緊了些,宇文怡勾著邪邪的笑意:“不是從前一直喝的么?”說罷還不忘在她唇上輕輕一咬,見蕭慕桐吃痛地皺眉,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 蕭慕桐瞪著他:“陛下這樣欺負人,得虧了臣妾內(nèi)心頑強,若是一般二般的姑娘非得氣得跳腳了不可?” 宇文怡笑道:“額,桐兒是什么樣的姑娘,一般二般的姑娘又是什么樣的?” “一般二般的姑娘都是那些艷麗嬌媚的花,得仔細護著,如臣妾這般的倒像是墻邊頑強的綠蘿草了,任君怎么蹂躪,只要給一點點水,便就又活過來了,恐怕只有這樣才能經(jīng)得起陛下這般的欺負罷。” 宇文怡大笑,將她拉進懷里:“桐兒可不是什么綠蘿草,你可是那全天下最艷麗嬌媚的花,須得仔細護著?!?/br> 蕭慕桐抿唇不語,此刻的護著怕就是以后的禁錮吧,不過是想哄著她,留著她,好牽制太子哥哥,如今要一步一步扶著綠蘿上位,也得盡快打破這個牽制太子哥哥的局面。 ☆、第八十一章 蕭慕桐將剩下的參湯倒出來,眉眼含著羞怯的笑意,遞到宇文怡面前:“陛下這下可以好好地喝完這剩下的參湯了吧?”頓了半天,像是真的很害羞一般,嬌嗔道,“難不成所有的都要讓臣妾喂不成?” 宇文怡心情大好,大笑著將蕭慕桐攔腰截到自己的懷里,蕭慕桐坐到宇文怡的腿上,微微皺眉,但不過瞬間便又恢復了笑意,微微低下頭,斂去方才因為他的碰觸而產(chǎn)生的厭惡,半響才低聲道:“陛下是一國之君,怎么做起事來也這樣不正經(jīng)!” 宇文怡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微微偏頭,在她耳邊呼氣,熾熱的唇時不時撩.撥過她的耳垂,呼吸有些急促,聲音也有些嘶啞,“孤還想做更多不正經(jīng)的事呢!”說罷,有力的手指已經(jīng)掐著她的腰肢,游移到她的腰帶上,作勢便要去解開…… 蕭慕桐一頓,渾身都變得緊繃起來,慌亂中一下子按住宇文怡就要扯開她腰帶的手,渾身僵硬,幾乎是本能一樣滴厭惡他進一步的舉動! 宇文怡也僵住,眼神變得冰寒,下巴慢慢離開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掐過她的下巴,迫使她轉(zhuǎn)過臉,對上他如寒冰般的眼神,冷冷地開口:“愛妃怎么了?” “我……”蕭慕桐幾乎說不出來話,因為她真的不知該如何回答,難道要她說她厭惡他的碰觸,阻止他進一步動作是出自本能的自然反應(yīng)么?恐怕她今天就走不出這朝清殿了,就算宇文怡為了大局會考慮留下她,但是以后她也會過得生不如死吧,那么她前些日子才營造出來的這樣甜蜜的假象豈不是白費?還有除掉阿希雅的計劃不是也泡湯了? 腦袋中飛速地轉(zhuǎn)著無數(shù)的解釋,卻找不到任何一個合適的,宇文怡看著她的沉默,臉色變得更加冰寒,掐住她下巴的手慢慢下移,掐住她的脖頸,聲音狠厲:“你不想孤碰你是不是?” “不是的?!笔捘酵┫攵紱]想就否決掉,可是依然沒有消除宇文怡此刻的怒氣,眼神慢慢變得更加陰寒,一點一點地逼近她的臉,手指掐的更狠:“說,你是不是還惦記莫染風那個小白臉?” “不……不是……不是……的”蕭慕桐臉色都有些發(fā)白,卻還在極力解釋。 但是顯然宇文怡已經(jīng)聽不進去了,他大概是對蕭慕桐用了真心,即便這個真心沒有那么重,至少沒有他的江山重,沒他的權(quán)利重,但是他至少是將蕭慕桐看在了心里,可是如今一個一直對蕭慕桐念念不忘,有著非分之想的男人跑到他面前說,蕭慕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宇文怡的,而是她和別的男人生的!而且到現(xiàn)在蕭慕桐竟然連碰都不愿讓他碰,她的心里是不是還惦記著那個男人!宇文怡那樣自負的人,如何忍受的了! 那么她將他放在啦哪里? 蕭慕桐已經(jīng)覺得腦子暈暈的,腦海一片空白,只模糊地看見宇文怡的臉一點點變得狠辣模糊,垂死掙扎時候,蕭慕桐掙扎著伸手摸向脖子上戴著的那個環(huán)形玉佩!朦朧中似乎聽見有人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只要你握住這個環(huán)形玉佩,心里想著你要去的地方,若我和你心意相通,便會來到我在的空間?!笔捘酵┎挥浀檬裁磿r候聽見別人說過這句話,但是危機垂死那一刻,她腦海中便回想起這樣的一句話,而且一些零碎的記憶片段也不斷地在她腦海中閃現(xiàn)。 那個含著妖嬈的笑意說自己是陸上最強的男人,孩子氣般問他學的怎么樣,有沒有讓她滿意?為她限了周身的靈力,出現(xiàn)在人間,只為了出現(xiàn)在擂臺之上,阻止她嫁給別人……一幕幕如走馬燈一般在她腦海中閃現(xiàn),她死過一次,她明白這是什么情況,每個人在垂死的時候,生平所有經(jīng)歷便會像走馬燈一般在腦海中閃現(xiàn),那么她如今這個光景……難道是要再死一次么? 可是在死之前,她突然想再見一見風染墨了,問一問她方才看見的那些是不是真的?那些事她都忘記了,或許她是對不起風染墨的,可是臨死前她想見一見他! 疼痛似乎突然消失了,只是蕭慕桐腦袋還是暈暈乎乎的,朦朧中似乎聽見有人在她耳邊輕嘆道:“你是想起來了么?”袖長的手指溫和地拂過她的眉眼耳鬢脖頸,聲音含著淡淡的懶,卻帶著輕輕的愁,“會回到我的身邊的罷?”停頓了半響,“不管你愿不愿意,也不管這是不是天命,也不管會不會有天譴,你會抓著你永遠都不會放手了,無論你怎么掙扎,小桐,你聽見了么?” 無論她怎么掙扎也要捆住她一輩子么?呵,這么的天真! 朦朧中似乎感覺一個溫軟的東西印在了自己的唇上,蕭慕桐微微皺眉,慢慢睜開眼睛,入眼便是長長的睫毛,靜靜地覆在眼臉上,白皙的臉龐,俊美的輪廓,靜靜地貼著她! 似乎是感覺到她的注視,風染墨慢慢睜開眼睛,睫毛似乎都快要刷到她了,蕭慕桐本能地眨了一下眼睛,再睜開的時候,風染墨原本沉靜的眸子此刻變得妖媚晶亮,慢慢離開她的唇瓣,伸出修長的手指撫上自己的唇,含著笑意道:“小桐用的唇蜜真的是香甜,看來以后我還是不要把你送回到宇文怡身邊了,萬一他哪天沒忍住像今天這樣對你動手動腳就不好了?!?/br> 蕭慕桐愣住:“你怎么知道?”想了一下,似乎想起風染墨的幻境可以看一切凡間的事物,立即一股怒火竄上來,“你都看見了!?你看見了為什么不救我?” 蕭慕桐已經(jīng)許久沒有發(fā)這么大的火了,自從上次她醒來忘記以前的一些事后,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態(tài)發(fā)生了那樣巨大的變化,沉靜,理智,冷靜,步步為營! 可是今天她卻生氣了,只是因為風染墨沒有來救她,可是細究起來,風染墨只說過為了靠近她要幫她,可是沒有說過什么一定要救她之類的話,可是她就是生氣了,就連她自己也無法解釋為什么就會生氣。 風染墨只是笑意更甚,“原本是想來救你的,可是看家你的手摸上脖子上的玉佩的時候,我便沒有打算出手了?!鳖D了頓,“我想看看你心里想的是不是我這里!……看現(xiàn)在的情況,你當時心里想的就是我這異度空間,在危機的時候,你能想到的人是我,而且只有我,小桐,我很高興?!?/br> 蕭慕桐被他這樣一說,微微有些楞,不自覺地問出口:“那是因為我在迷糊的時候聽見有人說,只要握住這個玉佩,心里想著要去的地方,只要和他心意相通就能去到那個地方。”想到這些,蕭慕桐有些迷茫地轉(zhuǎn)過身望著風染墨,伸出手指指了指他問道,“告訴我這些話的人是你?” “那是我從前告訴你的話,沒想到你會在那時候想起。”將她扶起來,端過桌上的一碗藥,攪了攪,舀出一勺遞到她嘴邊,周到而細致,繼續(xù)道,“你忘記了我們的從前,但是沒想到在那個時候會想起來,想必你也聽說過每個人臨死的時候,生前所有的經(jīng)歷都會像走馬燈一般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算是她對這個世間最后的留戀和緬懷,是天意給人的最后一點恩賜,萬萬沒想到,天意讓你忘了我,然后又安排這樣的時間讓你想起一些。” 風染墨說到這里,嘴角染上妖嬈的笑意:“恐怕天意最后還是要讓我們在一起的?!?/br> 蕭慕桐一邊聽他說話,一邊喝著藥,完全沒有感覺到藥的怪異,等到她喝完,風染墨放下藥碗的時候,蕭慕桐才回過神,嘴里留下的不適苦苦的藥味,而是帶著點腥甜的味道,蕭慕桐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