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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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魏雪正在花園里澆花,綠萍走過來,說:“媽,我想了一夜,還是無法輕易原諒。” “無法原諒就不原諒,本就是他們的錯,你不用勉強自己。從小到大你這個jiejie為紫菱這個meimei做得夠多了,以后你多為自己想一點,她也大了,用不著你照顧她?!?/br> “嗯……” “還有,要對人生充滿希望,你失去了這段感情,保不齊有更好的等著你呢?”說著,對綠萍俏皮地眨了眨眼。 綠萍不依了:“媽,我們兩感情路都這么不順,我哪里還敢再嘗試?” “傻瓜,拿出你追求舞蹈的勁來。哪有那么多的壞男人,總有好男人的。不要怕失敗,再說,女人不單是為男人而活的,有情時好好享受,情沒了好聚好散,你看媽,離了你爸,現在不是活得比以前還愜意。你是我的女兒,怎么能因為一次失敗畏首畏尾呢?”綠萍聽了,若有所思。 話說現在綠萍一切都好,魏雪就等著她再覓姻緣,找到屬于她的幸福了。但是,最近魏雪不開森,當然不是因為沒人給她買包包,她自己就是個富婆,想買就買。而是最近她出去逛街總是遇到費云帆這個渣男三號。魏雪對費云帆原著中那句“你只是失去了一條腿,而紫菱呢?他失去了她的愛情”的言論極其惡心??粗M云帆每天在街頭伸頭伸腦的閑逛,不會是在找她吧?不會吧? 如此過了一個月,魏雪出門三次總能碰到一次,要不是她閃得快,就要被費云帆逮到了。魏雪想想老是躲著也不是辦法,這一次,她決定主動出擊,一次性解決。 她來到街上,果然看見了費云帆那輛sao包的豪華跑車。魏雪上前去敲了敲車窗,坐在駕駛座上的費云帆轉過頭來,發(fā)現眼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神,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偷偷一捏大腿,會痛,趕緊對著后視鏡理了理發(fā)型,手忙腳亂地打開車門,下車后理了理衣服,紳士地行了個禮:“你好,舜涓小姐,我們又見面了?!?/br> “你知道我是誰?” “多年前我們在法國見過面,像你這樣優(yōu)雅美麗的女士,見過的人都不會忘記。相逢即是有緣,請問,我能請你喝杯咖啡嗎?” 魏雪同意了他的邀請,拒絕了費云帆去一家氣氛超好的高檔咖啡館的提議,在附近隨便找了家就率先進去了。費云帆雖然覺得這個普通咖啡館配不上自己和女神的格調,不是自己夢想中的約會地點,不過女神的要求,作為一個紳士,是不會拒絕的。 魏雪也不跟費云帆廢話,單刀直入地說:“費先生,請問你認識我的女兒紫菱嗎?” 魏雪說這句話是根據原著的情況試探下費云帆,好找借口打發(fā)了他。但是費云帆心里有鬼,他以為魏雪知道了他和紫菱的事。他一瞬間慌亂起來,不敢對上魏雪的眼睛,搪塞道:“幾年前見過,是個可愛的小女孩,很討我們這些長輩的喜歡?!?/br> 魏雪看他的反應,心道“有戲!”,便篤定地說:“費云帆,你和紫菱的事,她都告訴我了。” 怎么辦?難道她真的知道了?按說那一晚紫菱喝醉了,應該不會記得自己。難道說她記得?還告訴了自己的媽?費云帆這時真是又悔又恨,恨當時為什么管不住自己,現在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他慌忙解釋道:“舜涓,你相信我。我跟紫菱沒什么,那一晚我們都喝醉了。我不是有意的。我真正愛的人,是你??!” 幸虧魏雪現在沒喝咖啡,不然保不準一口噴出來。沒想到沒想到,費云帆和紫菱已經發(fā)展到這一步了。她佯裝憤怒地站起來:“姓費的,你當我是傻子嗎?你以為你是誰?別讓我再看到你,你真讓我惡心?!闭f完便走。 費云帆慌忙去攔,魏雪飛起一腳,對準費云帆臍下三寸,狠狠一踢,費云帆痛得縮起身子,彎下腰來,魏雪警告道:“再出現在我面前,就廢了你?!?/br> 費云帆顧不得下身的疼痛,他只知道,他和魏雪再也沒有可能了。沒想到自己風流瀟灑半生,好不容易遇到了命中注定的真愛,卻因為自己曾經引以為豪的風流多情而毀了。真是痛不欲生。 魏雪又解決了一個麻煩,心里比較痛快。想著綠萍的事業(yè)已經上了正軌,現在對路易斯的追求貌似也不再逃避,不用自己多cao心。至于汪展鵬和紫菱,隨他們自己作死,只要不找上她和綠萍,她也懶得管。于是,她決定加入國際志愿者組織,去當個義工,到全世界做好事,這也是她第一輩子很想做的一件事。魏雪征求了綠萍的意見,綠萍對mama有自己追求的生活也很支持,于是,魏雪便簡單收拾行囊,心動不如行動了。 魏雪的計劃是每半年參加一個活動,其余時間就回到自己的花園別墅休整休整,陪陪綠萍。第一站魏雪瞞著綠萍申報了臺灣一個為期兩個月的義工工作,她想偷偷溜回臺灣看看,這么一段時間了,汪展鵬和紫菱他們是個什么情況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感恩節(jié),在這里謝謝支持我看我作品的親親讀者們! ☆、一簾幽夢篇 魏雪來到臺灣的時候,汪展鵬已經被放出來了。原來他在監(jiān)獄呆了幾天,實在受不了監(jiān)獄里的生活,便只好跟賈俊投降將股份轉讓了。沈隨心的算盤落了空,便只得另想辦法,她把主意打在了賣股份的錢上。 汪展鵬剛出了牢門便被公司解雇了。他一開始被沈隨心哄勸著去找過工作,應聘的不是大公司的經理就是高級主管之類的職務。他年紀不小了,簡歷上又有污點,自視又這么高,哪里會有公司要他。去小公司當個小職員拿點小工資,都不夠他以前一頓飯前,他怎么愿意干。幸好,賣了股份,雖然價錢不是很好,可也是一大筆錢,于是汪展鵬決定再開一家公司。 沈隨心現在總算相信了當初魏雪說的話,汪展鵬就是個沒本事只能吃軟飯的,可是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自己付出了這么多,不賺點回來怎么甘心。她現在知道了汪展鵬的德行,自然不會貿貿然向他去討要,得想個好辦法才是。 沈隨心以退為進,對汪展鵬道:“展鵬,你現在創(chuàng)業(yè),需要資金。我們夫妻一體,我那些賣店鋪的錢,就給你作為啟動資金吧?!?/br> 汪展鵬摟住沈隨心:“得妻如此,夫復何求?!?/br> “展鵬,自從我遇見你的第一面起,我的愿望就是做你背后的那個女人。以后,你創(chuàng)業(yè),做我們家的頂梁柱,我做你的賢內助,好不好?” 汪展鵬一想,創(chuàng)業(yè)前期瑣碎的事情比較多,讓沈隨心幫忙也放心,便道:“好!以后我們夫妻同心,其利斷金。讓我為你再創(chuàng)一個汪氏。等公司上了正軌,我要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 汪展鵬對沈隨心還是很信任的,各種重要證件都讓沈隨心保管,就連銀行卡的密碼沈隨心也都清清楚楚。沈隨心趁著汪展鵬在外面跑關系應酬的時候,時不時地轉移一部分錢到自己賬戶上,又偷偷聯系了買家,將自己的公寓賣了,還趁機去辦了到韓國的簽證,只等錢到手差不多了,找個好機會離開。 這一天,三胞胎不知怎的,哇哇哇哭個不停。由于現在家里用錢的地方多,汪展鵬只允許請一個保姆,保姆哪里管得了三個,一時間手忙腳亂。汪展鵬皺起眉頭,想起許久沒見的紫菱:“紫菱怎么回事?整天也不工作就算了,爸媽這么忙,也不知道幫忙照顧下meimei。隨心,你去看看她,窩在房間干什么?” 沈隨心放下孩子,走去紫菱房間。進去一會兒,突然尖叫著跑了出來:“展鵬,紫菱自殺啦!” 原來紫菱每天窩在房間里,傷春悲秋,也沒人理她,竟然患上了抑郁癥。她自己和身邊的人都沒注意,病情越來越嚴重,終于,割腕自殺了。 汪展鵬急急忙忙用毛巾壓住紫菱的傷口,并叫了救護車。臨上車時,沈隨心眼珠一轉,對汪展鵬道:“展鵬,家里孩子這么多,我去了可怎么辦?這樣,你先陪紫菱上醫(yī)院,我收拾下帶去醫(yī)院的行禮,再去請兩個臨時保姆,隨后在趕去醫(yī)院?!蓖粽郭i想了想,就同意了。 等救護車走了以后,沈隨心快速整理了行禮,只帶了些貴重物品、證件和幾件換洗的衣物,就對保姆說:“我去醫(yī)院陪小姐了,這幾天可能我和先生都不回家,你好好照顧寶寶們?!?/br> 沈隨心先訂當天飛往韓國的了機票,又去銀行取了余下的錢,留了約100萬給汪展鵬和孩子,近中午的時候,打電話給汪展鵬,焦急地說:“展鵬,寶寶們早上哭得那么厲害,原來是發(fā)燒了。我要帶她們去兒童醫(yī)院,今天恐怕不能趕去醫(yī)院了,你辛苦一下,在醫(yī)院陪紫菱,等孩子們情況穩(wěn)定了我再趕過去……”邊講還邊在旁邊放孩子哭的錄音,講完也不等汪展鵬回答,立即把電話掛了。 汪展鵬被這些事弄得煩不勝煩,但是還沒那么喪心病狂不管自己的孩子,便待了在醫(yī)院。等紫菱做完手術搶救過來了,汪展鵬便請了個護工。在醫(yī)院待了兩天,自己又臟亂又勞累,看隨心還沒來,打電話又打不通,汪展鵬也不管了,打算先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再睡一覺,休養(yǎng)一下再來醫(yī)院。 到了家,打開門,看到保姆正一個人手忙腳亂地給三胞胎喂奶粉,便問道:“太太呢?” 保姆詫異道:“太太不是和先生一起去醫(yī)院陪小姐了嗎?” “什么?”汪展鵬一驚:“昨天寶寶們不是生病了,太太送孩子們去醫(yī)院了嗎?” “沒有啊,寶寶們一直好好的,您昨天前腳剛出門,太太后腳就跟去了。” 汪展鵬驚慌地沖上樓,拉開衣柜,衣服都還在,再看保險柜,金銀首飾、隨心的證件還有現金都不見了。他又急忙忙打了沈隨心電話,還是關機狀態(tài)。這下,汪展鵬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撥了警局的號碼,馬上報了警。 誰知警方說這是家庭財產糾紛,不屬于刑事范圍,氣得汪展鵬當場摔了手機。又過了幾天,正在汪展鵬像無頭蒼蠅似的到處找沈隨心的時候,就有陌生人找上門,說沈隨心已經把公寓賣給他了??粗鴮Ψ侥贸鰜淼奈募粽郭i簡直恨透了沈隨心,比恨舜涓更甚,他只好無奈搬出了公寓,暫時另租了一套三室一廳的公寓搬了進去。 汪家一家過得慘兮兮,楚濂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請病假請了好長一段時間,康復后回到工作崗位上,工作卻不如以前好了。以前楚濂雖然人品不好,工作能力還不錯??墒擒嚨溩屗难劬痛笸仁芰酥貍?,雖然康復了,還是留了點后遺癥,這點后遺癥對他的工作大大的不利。楚濂是個建筑設計師,需要畫大量精密的設計圖,用眼時間比較長。他的右眼已經嚴重弱視,度數已降到1000多度,用久了就會出現流淚、酸痛等癥狀。加上有時候工作需要總要跑工地,他的傷腿無法支撐他長時間的站立。最重要的是他的名聲已經很臭了,要不是楚家還有點勢力,老板早把他辭了。但是,他在這家公司的發(fā)展也就到這里了。 婚姻方面,自從和紫菱解除婚約后,楚媽就開始為他安排起了相親。家世相當的看不上他,家世差的好姑娘也不要他。所以楚濂的相親對象不是相貌差的大齡剩女,就是品行不好名聲不好的女人。楚濂眼光高著呢,哪里看得上。楚媽也是大為光火,她的楚濂有哪里不好?家世好,學歷高,相貌好,只不過訂過一次婚而已,那些人家也真沒眼光,每次自己拜托著他們給楚濂介紹對象,不是介紹些歪瓜裂棗,就是找借口推脫。 最后還是楚爸給力,給楚濂介紹了一個不錯的對象。這女孩叫陳潔,是個名牌大學高材生,剛畢業(yè)沒多久,就在楚家的公司上班。相貌中上,人除了有點性格軟其他方面都不錯。不過她沒有個好父親,他父親好毒,欠了50萬賭債被人追債,他把人帶到了自己女兒的公司。 陳潔哪有那么多錢,爭執(zhí)之下被楚爸看見了,幫她解了圍。她感恩楚爸的幫助,當楚爸說要介紹自己兒子跟她認識時,雖然聽說老板的兒子不是個好東西,但她還是不懂得拒絕,便答應了。 兩人見面的第一次感官都還不錯。雖然楚濂心中不是很滿意,但這次這個是爸爸極力夸贊的,便勉勉強強地受了。 兩人交往了差不多一星期,楚媽想想還是不放心,就想相看下陳潔,便讓楚濂帶到家里來做客。 正當楚媽拉著陳潔的手問東問西時,忽然,家里門鈴響了。楚家一家也沒注意,保姆會開門。不一會兒,外面?zhèn)鱽沓吵赤爨斓穆曇簦€有保姆的阻攔聲??蛷d里的人都轉身朝外面看。只見一個有點面熟的年輕女人抱著一個布包,氣勢洶洶地沖了進來。 來到客廳看到陳潔,這女人尖著嗓子諷刺道:“呦,才多少時間啊,你都換第三個啦?” 楚媽皺著眉頭,質問道:“你是誰?闖進我家來干什么?” 女人冷笑一聲:“我呀,不是給你們送孫子來啦!”這人就是當初在楚濂家?guī)蛡虻内w春花了。 趙春花被趕出楚家后,不想就那么一次,便懷了孕。她本來想將孩子打掉,后來聽說大戶人家都重視子嗣什么的,就想生下孩子后,要是兒子,母憑子貴,自己有可能嫁進楚家;要是嫁不成,要點錢總是可以的。誰知肚子五個月時,老家爸媽和未婚夫找上門來,看她這個樣子,當場氣得和她斷絕了關系。趙春花積蓄不多,生產前沒有在醫(yī)院待產,等要生時自己一個人哪里來得及去醫(yī)院,還是隔壁的租客小王幫忙叫的救護車。趙春花覺得小王人好,腦子靈活,后來就將小王當成了朋友。這次來楚家就是小王幫她分析出主意的。 楚媽想了好一會兒,終于想起來:“你,你是當初那個保姆!”她板起臉,冷笑道:“你說這是我孫子就是我孫子,你這樣的女人,我們如何相信這就是楚濂的種” “不信你就去驗血驗dna啊,要不我們把記者找了讓別人說道說道?”趙春花早就找小王打聽清楚了,這些有錢人就是要面子。 “你是什么東西?竟然敢威脅到我們上頭了。你去打聽打聽,我們楚家可不是好得罪的。” 趙春花將孩子往沙發(fā)上一方,叉腰道:“哎呦,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有本事你來啊!信不信我把你家的事兒抖得全國都知道,我怕你?。 ?/br> “你……你,你……哎呦!”楚媽捂著胸口,被氣倒在沙發(fā)上。 楚爸怒喝一聲:“都給我閉嘴。說吧,你想要什么,來交換這個孩子?” 趙春花洋洋得意道:“我都打聽過了,人家代孕都要不少錢呢。你們家這么有錢,我也不貪心,就給我500萬吧。以后絕對不來找你們。” 楚媽氣得翻了個白眼:“500萬,你怎么不去搶” “得了吧,你們隨便一棟房子都不值這個數,還不舍得買一個白白胖胖的孫子?” 楚爸拍板道:“好!我答應你,你先把孩子留這里,等驗過dna后,如果這卻實是楚家的孩子,我給你500萬,不過你以后再也不能出現在孩子和我們任何一個人面前?!?/br> “孩子得跟我待在一起,等你把錢給我了我才能把他給你。你放心,等拿了錢,我保證不出現,你去打聽打聽,我趙春花做生意最講誠信?!?/br> 楚爸想了一下,道:“那你這些天就住在當初你幫傭的那座公寓里,如何?” “沒問題。你們可別耍花樣啊,我要是出點什么事,我可是托了人幫我報警的,你們也跑不掉。好了,我先走了,明天早上我會在公寓門外等的,你們過來找我吧?!闭f完,抱起孩子,洋洋得意地走了。 趙春花回去就向小王報告了這個好消息,小王眼中精光一閃,面上誠懇地說:“這真是太好了,到時候我陪你去銀行取錢,免得被他們下黑手。你先提前買好票,你拿完錢馬上離開這里?!?/br> “小王,要不是有你,事情也不會這么順利。拿到錢后,我給你一萬?!?/br> “大妹子,咱們這些在外面討生活的也不容易,我哪能拿你用命掙來的錢?!壁w春花聽后更感動了。 小王在心里冷笑,當初幫她一把,只不過不想隔壁出人命招晦氣罷了。沒想到這趙春花還有這本事能勾搭上有錢人家少爺。一萬塊就像把他打發(fā)了,當他叫花子呢。這些錢一分不少全是自己的。 作者有話要說: 瓜子哥、2000元、100塊。。。。真是生活處處有小說狗血爆笑元素 ☆、一簾幽夢篇 楚家眾人眼看趙春花離開了楚家,楚父轉身給了楚濂一巴掌,楚媽阻攔道:“你打楚濂干什么?他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那女人這么陰險?!?/br> 楚父恨恨地罵了一句“慈母多敗兒”,頭也不回去書房了。 陳潔更是被這一連串事情驚住了,她局促地站起身,告辭到:“伯母,看你們家里有這么多事情要處理,我就先走了?!辈淮阜磻娃D身匆匆走了。 陳潔和楚濂的事最終沒成,誰愿意年級輕輕當后媽啊,而且未來丈夫還是個私生活不檢點的。楚爸也沒勉強,經過這件事,他也是懶的管楚濂的婚姻大事了,反正他兒子也有了,后半生也有靠了。 魏雪都是通過嚴律師打聽到這些人的近況的,聽了以后,她真是要仰天長嘆一句“老天有眼”。想不到自己不去管他們,他們自己作得一手好死。其他人魏雪也不去管了,只有這個紫菱抑郁癥嚴重,汪展鵬也不管她,雖然她腦殘人品差,但也罪不至死。還有最重要的,自己的身體是她血緣上的母親,以后不管也得管。趁汪展鵬不注意,魏雪接了紫菱出院,將她送到了法國的一家療養(yǎng)院里。除了定期給療養(yǎng)院打錢和聽醫(yī)生的病情報告,便也不再管她了。 魏雪繼續(xù)自己的志愿者旅程,她去過艾滋和麻風病人聚集地照顧別人,也去過孤兒院和殘疾人學校當過義工,甚至去過一些戰(zhàn)爭發(fā)生地和救災前線去幫助別人。在她旅程的第三年,魏雪接到一個特別的電話,當時,她正在參加一件有意思的志愿活動,做一個國際馬拉松比賽的后勤。 來電的是綠萍,她在電話里羞羞答答地告訴魏雪:“她答應路易斯的求婚了。”魏雪謝天謝地了一下,終于答應了?。∽詮木G萍答應和路易斯交往,路易斯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和綠萍求一次婚,每一次求婚的花樣還不一樣。魏雪覺得他都可以出一本書叫《求婚108式》了。 綠萍告訴魏雪,她打算和路易斯結婚后從舞臺上退下來,以后還是待在舞團,但不當舞蹈演員,改當編舞助理了,就是當初那個來參加party的感性編舞師的助理。等做助理約2年時間,就可以升級為正式的編舞師了。 魏雪結束了志愿工作后,就急忙趕回摩納哥幫綠萍一起準備婚禮。魏雪一回到家,綠萍就問魏雪:“媽,為什么爸的電話都打不通?” 因為我把電話改了。魏雪裝作疑惑的樣子,拿出自己電話,打了一遍,說道:“我也打不通。不用擔心,我讓嚴律師去找他也一樣。” 綠萍點了點頭:“媽,這次紫菱的病情報告我由于要演出,就沒去,讓醫(yī)生寄到家里來了。” “她怎么樣了?” “還是老樣子,每天不是發(fā)呆就是自言自語,不過人倒是胖了很多。” 說實話,魏雪自從那次從臺灣做義工回來后,就再沒有關注過汪展鵬等人的消息了。 據嚴律師說,汪展鵬還是沒有找到沈隨心,他頹廢了好長時間,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死對頭賈俊看他這么凄慘,倒是覺得沒意思,放過了他。后來在一次酒后被一群地痞流氓揍了一頓,被送進醫(yī)院。出院后倒振作起來了,拿剩下錢的一部分開了一家雜貨鋪。湊合湊合、節(jié)省點過日子倒是夠了??上€有三個孩子和一個保姆要養(yǎng),生活壓力大得很,以后的日子還不知道怎么樣呢。 魏雪很猶豫到底要不要請汪展鵬來參加婚禮,后來想想,還是決定尊重綠萍,讓他來,大不了自己時時盯著他,他要是想出什么幺蛾子,憑自己的本事,還治不了他? 可是出乎魏雪預料,汪展鵬并沒有來,只是寄來了一份結婚禮物。禮物是一套翡翠首飾,成色一般,勝在設計精巧,按魏雪估算,怎么都要十來萬??磥磉@個汪展鵬經過連番遭遇,幡然悔悟了也說不定,不過這也不關她的事了。 綠萍的婚禮是在一個特色莊園里舉行的。魏雪看著穿著奢華珍珠婚紗的綠萍和路易斯在神父的主持下念了莊主神圣的結婚誓詞,流下了感動的眼淚。 結婚兩年后,綠萍就生下了一個棕發(fā)棕眼的混血小美女。這個外孫女結合了路易斯和綠萍的所有優(yōu)點,真是一個美麗可愛的小天使,魏雪別提多喜歡了。而且,這一年還發(fā)生了一件好事,路易斯的一個編輯朋友從路易斯這里聽說了魏雪的事跡,很感興趣,他征求魏雪的同意,打算將魏雪的志愿者經歷出成一本書,書名已經商議好了,叫《on tne road》。魏雪覺得很不錯,這樣可以傳遞正能量,而且出了一本書也是人生中一段不錯的經歷。這一本書一出就獲得了很好的反響,港臺和大陸的出版商也紛紛聯系魏雪。于是,這本書也在中國上市了,書名叫《活出不同的人生——一個離異女人的來信》。這版書上市后,魏雪一時間成了女性的榜樣,很多婚姻不幸的女性通過她找到了人生目標。魏雪狗血的感情婚姻經歷,后來瀟灑勵志的離異后生活,紛紛成了人們茶余飯后談論的重點。 一個昏暗的小旅館里,沈隨心看著雜志封面上魏雪優(yōu)雅隨性的照片,氣得一把將它撕碎。只見她穿著性感暴露的衣服,面容看著倒是挺年輕,但那僵硬又不自然的面容,小到夸張的錐子臉,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人工的。沈隨心在韓國整完容后不敢回臺灣,就去了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