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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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派對里出來時已過晚9點,段西安把她帶到有床的地方…… 見姚東京警惕地蹙眉,段西安一笑置之,自顧自地刷房卡,推門而入:“進來?!?/br> 他等了幾秒也不見后頭有人跟上,心里無奈地嘆息,慢悠悠地解釋:“你不是醉了?這里有醒酒湯?!?/br> 說完,也不管她是否相信,便兀自走進房內(nèi)。姚東京遲疑地跟著走進,又是一驚:這幢樓是賓客歇腳處,方才跟著段西安上來之時,她便粗粗觀察一番,發(fā)現(xiàn)這里的房間并不多,但照這間房的配備來看,真是極奢華——每間房都是一個獨立的小套間,設(shè)有廚房、衛(wèi)浴、臥室等,從某種意義上說,這簡直是小型的公寓式酒店。 段西安正在開放式廚房里,東找西湊,也不知在忙些什么。而后他捧著一只碗出來,在吧臺邊的電磁爐上燒煮,沒過一會兒,那碗湯便沸騰了。 姚東京走過去,段西安便將那碗湯推過來:“喏,醒酒湯。” 姚東京頓了頓,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方才稱醉不過是為了掩飾慌張的借口,她鐵定沒醉,不過是有些困了。段西安倒好,明明一副不愿相信的樣子,現(xiàn)在卻又塞給她一碗醒酒湯,也不知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派對里飲了一杯雞尾酒,她肚子里還有液體在晃悠,目前著實是喝不下什么東西的??伤齽傄惶а郏阌隙挝靼埠谜韵镜哪抗?,她立時打消了說出實話的念頭。 不過是再裝些水分進胃里,有什么大不了的。 姚東京抿著唇,捧著那碗guntang的醒酒湯坐到了茶幾旁,呼呼地吹著熱氣。 段西安剛要督促她喝下去,手機很不合時宜地響了,是條短信。他瞄了一眼便收起手機,笑著邊走邊說:“我有事離開幾分鐘,你先在這兒等我一會兒?!?/br> 臨走前,他很紳士地替她關(guān)上了門。 短信是他的秘書發(fā)來的,他走至走廊盡頭,一邊推開玻璃窗,一邊撥打女秘書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起:“喂las。” “你短信里說你現(xiàn)在在蘇段?” “是的,我和蘇女士一同過來的,剛到?!?/br> 段西安稍作停頓,問:“我媽?她不是出國度假了么?” “不,不是她。是蘇佳玲蘇女士。” “哦,姨媽。她來做什么?” “說是為了陪陳小姐散散心。不過我看陳小姐心情不錯,倒是蘇女士,一路過來真是累壞了,一躺下便睡著了。” “好,我知道了?!?/br> 段西安掛了電話后又在窗邊吹了會兒涼風(fēng),這才走回屋里去。 姚東京依舊在茶幾旁,不過方才是坐著,這會兒是趴著。茶幾上那碗熱湯少了一半,還有另一半剩在碗里。湯還熱著,慢悠悠朝上滾著白氣,正好擋住了姚東京的睡顏。 段西安躡手躡腳地走過去,生怕吵醒了人。 他想拉開椅子坐下來,可那椅子腿劃拉在地板上有尖利的噪音,他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再看眼下的人,只是略微蹙眉,小巧的鼻子皺了皺,過會兒仍舊一動不動。 幸好沒把她吵醒。 段西安緩緩?fù)鲁隹跉?,右手還握著椅子背,維持剛才拉椅子的動作沒動。他個子高,此時卻微微彎著腰,像只駱駝。這姿勢肯定不舒服,可他樂在其中。一雙眸在姚東京的臉上游移,仿佛在描摹她的五官。 她黛色的眉,清淡的眼和長睫,光滑的肌膚和粉紅的頰。 他情難自控地低下/身去,似乎是想要一親芳澤。 余光中有白光唰地亮起,他驚了一跳。原來是姚東京擺在茶幾上的手機。電光火石之間,他眼疾手快地按掉它。難免還是慌亂了些,錯將接聽鍵當(dāng)做掛機鍵了。 他握著姚東京的手機,確認(rèn)她仍在瞌睡,便放下心走向露臺。這時候,他才不緊不慢地瞄了一眼手機屏幕,顯示來電人是姚東京的mama。 駱金銀在電話那頭喂了半天,也沒聽到回應(yīng),因此說話的口氣便不太好。段西安一邊忍受駱金銀夾槍帶炮的質(zhì)問,一邊低頭看腕表,順便總結(jié)歸納了駱金銀打這個電話的意圖——催婚。 待駱金銀換氣的空檔,段西安恭敬禮貌地開口:“阿姨,我是段西安。”駱金銀愣了一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段西安便繼續(xù)道:“您剛才說的,我會轉(zhuǎn)告東京。不過,我想多嘴一句:沈氏不長久了?!?/br> 駱金銀倒抽一口冷氣:“你什么意思?” 段西安將手機換到另一只耳邊:“我的意思是——段太太的頭銜,更適合姚東京?!?/br> 駱金銀心中驚疑,可仔細(xì)回想,又覺得此刻的出乎意料是有跡可循的。 早在小除夕之時,段西安便登門造訪,義正辭嚴(yán)地表露心跡和態(tài)度,甚至還搬出了毛爺爺?shù)闹晾砻?。只是?dāng)時她不甚在意,過后立馬拋至腦后。 不等她有所回應(yīng),段西安便徑自笑了,直截了當(dāng)?shù)氐溃骸岸问鲜菢O好的靠山。聯(lián)姻對象,當(dāng)然要選擇最強大的那一個。您說對嗎?阿姨?!?/br> 露臺風(fēng)盛,段西安站了小會兒,渾身的熱氣便被夜風(fēng)卷走了。進屋后周身立刻被暖氣環(huán)繞,這才舒服了些。 姚東京還在睡。一直趴在茶幾上也不是個事兒,段西安當(dāng)機立斷,決定將她挪到床上去。 兩手剛伸出,他又遲疑了:他剛從室外進來,雙手還是冰涼涼的。于是,他又急速搓了搓手,將手心搓出熱來,才重新伸手,抱起了姚東京。 本以為這一系列舉動做得格外小心,哪曉得姚東京淺眠,只是這輕微的抬起動作,便將她從睡夢里喚醒。睜眼便是他略帶青色胡茬的下巴,以及脖頸上滾動的喉結(jié)。 她想都沒想便掙扎起來:“你要干嘛?” 他沒回答,依舊大步流星。 姚東京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周遭的環(huán)境從客廳變?yōu)樽呃?,又從走廊變?yōu)榕P室。而臥室正中央,有一張幾個人在上面滾來滾去壓來壓去都綽綽有余的雙人大床。 她深吸口氣,杏眼圓睜,因為緊張,聲線帶著一絲顫抖,好似綿軟的嬌嗔:“你要干嘛??!” 她說歸說,段西安本是不打算搭理她的,可她硬是要一邊說一邊捏他。 真是小白眼狼。下手可真狠。 段西安疼地嘖了一聲,眼神一掃,嚇得姚東京捏著他胳膊rou的手一松,也沒敢大力掙扎了。 她驚慌失措的表情立馬令他心軟了。手上來自于她的觸感柔軟又真實,他愛不釋手,倘若可以,他寧愿雙手抱得殘廢了,也不要將她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