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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誰叫他的師兄太聰明。 如果被王重陽瞧出兩人相識,難免就要追溯到當(dāng)年逃課之事。為了不違背曾經(jīng)的約定,誰也不說出客船慘案的真相,所以要裝不認(rèn)識。 周伯通的邏輯自成一體,盡管他在池藏風(fēng)身邊坐下,還就真能只當(dāng)成陌生人處理。 此刻,王重陽卻沒分神關(guān)注周伯通,他的記憶力正受著沖擊。 精絕舊地,半臉面具半臉惡鬼的池老板,為什么徹徹底底換了一副面孔? 請問搞一張與原貌截然相反的易容臉很有趣嗎? 這種樂趣和誰學(xué)的。是黃藥師吧?也只有黃藥師同樣把自己搞成一幅惡鬼臉。 這卻不是重點。 王重陽無法確定池藏風(fēng)是否認(rèn)出了,他就是易容為鐘孚的道士。 倘若被認(rèn)出有何不妥之處嗎? 這一題著實難答,說來話長。若要長話短說,實則有難以啟齒的隱秘。 瞧著黃藥師與池藏風(fēng),王重陽稍一恍神,想起古墓里的林朝英。 無數(shù)日夜,王重陽也曾反思。 若真與林朝英是天賜之緣,為什么到頭來同在一山,十多年以來卻分居兩處,兩人空留遺憾與不甘?其中原因復(fù)雜,但一開始他真有難以言說的理由。 他練的《先天功》,世人聽聞此功之厲害,卻沒想過此功對于想成親的人而言有一個致命弊端。是什么呢?總之,當(dāng)年他無法沒臉沒皮對林朝英提起。 “嗯……” 段智興眼瞧著齋菜一一上來了,這會的氣氛是怎么了。 不說別人,就說王重陽,忽然的沉默是為什么???憂郁與消沉又是怎么一回事?這和他設(shè)想的友好武林同道聚會完全不同。 黃藥師懷疑地看了看池藏風(fēng),「你,沒搞事?」 池藏風(fēng)只覺千古奇冤,理直氣壯在桌下踩了黃藥師一腳?!刚l搞事了,我,乖巧懂事,什么都沒做!」 黃藥師冷不丁被踩,還要面不改色地感受著腳背的疼痛。 很好,這就是乖乖的池藏風(fēng)?,F(xiàn)在,他是不是還要多謝池藏風(fēng)下腳不重?這頓飯,還能好好吃嗎? 第51章 一頓素齋, 有茶無酒。 果然,飯局少了酒rou就熱鬧不起來,在幾乎冷清的氣氛里結(jié)束了。 段智興作為東道主卻不是鬧騰的性格, 讓他活躍氣氛有點困難。 要說會活潑好動, 周伯通本性如此。 偏偏此刻他在拼演技, 要演一個聽師兄話的不亂說亂動好道士。 池藏風(fēng)也維持住了英明神武棺材鋪東家的形象。 話別多, 態(tài)度要嚴(yán)肅, 搞事情肯定與她無關(guān)。開口說正經(jīng)事,詢問段智興對于福威鏢局被劫鏢之事有無更多線索。 兩人就細節(jié)談?wù)摿藥拙洹?/br> 除去蝙蝠標(biāo)識, 段智興依稀認(rèn)出了劫匪首領(lǐng)的武功路數(shù)。 之所以無法確定,因為朱砂掌失傳已久, 只在書籍中存留對它的大致表述。不僅劫匪首領(lǐng),另幾人的武功路數(shù)也難以辨識,不屬于當(dāng)世已知的門派。 這就令人生疑, 打劫團伙是否掌握了一些失傳武功秘籍? 細思極恐, 他們以何種方式獲取了秘籍, 團伙人數(shù)幾何,而為什么江湖上不見絲毫風(fēng)聲? 懷疑歸懷疑,但沒有更多線索, 劫鏢相關(guān)的討論只能到此為止。 場面又冷了下來。 黃藥師泰然自若地品茶, 別想讓他活躍氣氛,才不費那個心思。 這會有些閑功夫,正好琢磨一下怎么討回池藏風(fēng)飯前踩他的一腳之痛。 何況,今日之約最初是王重陽組的局。 有何提議, 這人不說,旁人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怎么能代為講出來。 “重陽兄,你看……” 段智興也想知道王重陽怎么了。 這次是王重陽帶主動帶著師弟來到大理, 用的理由是許久不見前來拜年,可是半個多月以來的相處談話,或多或少都透露一些訊息。 ——是來云南找東西,像是一種治療特殊藥材。 但,目前仍是空中樓閣的設(shè)想,具體的藥方未能確定,更不知藥材長于何地。 “今日云淡風(fēng)輕,正是游山好時節(jié)。我們不如四處走走?!?/br> 王重陽到底未能直言。他本來想吃了飯讓周伯通自己去玩,剩下三人能商量事情,但沒想到今天偏偏池藏風(fēng)也來了。 某些問題,當(dāng)著并不相熟女性不好談及。 王重陽卻也要顧全旁人感受。 他絕不會說因為今天多了一個人所以原定話題不談了,索性若無其事地表示只論風(fēng)雅景色。 有的話沒有出口,但聰明人已經(jīng)明白。 池藏風(fēng)若有似無地打量了王重陽幾眼。盡管在精絕舊地遇上的道士鐘孚與王真人從頭到腳沒有一絲相似,但實有可能兩者為一個人。 理由? 因為黃藥師昨天提過,他來大理的另一個理由,是為實地考察一件事。 有關(guān)百曉生的書籍翻譯了大半,其中寫到云南舊地有一個長著珍奇草藥的山谷,那里會不會虛竹遺寶的所在地? 鐘孚也抄了百曉生的藏書。王重陽若是鐘孚,他當(dāng)然也要來云南,更要找地頭蛇段智興詢問。 此刻,池藏風(fēng)有點好奇了。當(dāng)時她是順著盜竊《憐花寶鑒》而追查百曉生,與另外那些人是為虛竹遺寶去找百曉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