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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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我去的是精神病院,這樣沒準(zhǔn)會被當(dāng)成是病友呢,”琴一諾撇撇唇,“知道這叫什么嗎?這叫打入敵人內(nèi)部。” 被晾在一旁的簡寧,瞅了個不被關(guān)注的時機(jī)就溜進(jìn)房間了,她感謝琴一諾在她被凌少宸質(zhì)問的無話時及時出現(xiàn)。 以什么立場? 都說不再是他的妻子了……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簡寧強(qiáng)迫自己保持冷靜。 沒一會兒,簡寧忽地聽到樓下轟鳴的馬達(dá)聲,她拉開簾子,正好見著琴一諾鉆進(jìn)副駕駛位中。 凌少宸準(zhǔn)備帶那個女人去哪兒?簡寧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 忽然,口袋里的手機(jī)鈴聲響了,簡寧沒什么心思的接聽。 原來是多日未見的蔣越。 “簡寧,快過來吧!你大事不妙了!”對面的蔣越還沒等簡寧喘口氣,就急匆匆的喊。 “你慢點(diǎn)說……我怎么大事不妙了?”一瞬間的緊張后,是鎮(zhèn)定。 “你是不是把林木深托信達(dá)開發(fā)的那處地址給賣了?”蔣越的口吻還是焦躁難安。 “……我明白了?!焙唽庬婚W,在掐斷通話之前,說了句,“等我過去?!?/br> 信達(dá)地產(chǎn)。 簡寧來到售樓部辦公地點(diǎn)時,林木深正跟蔣越面對面坐著,看到蔣越時不時露出無措的神色,簡寧知道,林木深很大可能是在耍橫。 “你好,林總?!焙唽幉戎吒w快趕過去,在林木深“你終于來了”的深沉目光中,不慌不忙地請求,“方便私下交流嗎?就我們兩個。” 深深地睨了簡寧一眼,在蔣越cao心的表情下,林木深應(yīng)了一聲,“那就請蔣經(jīng)理先出去吧?!?/br> 蔣越不放心的注視著簡寧,似乎有留下來為她加油打氣的意思。 “蔣經(jīng)理,我沒問題的,你先出去吧?!焙唽幧詈粑?,微笑。 “……有什么事記得聯(lián)系我?!痹诮?jīng)過簡寧身側(cè)時,蔣越低低的留下一句。 眼神一柔,簡寧暗自感謝蔣越的好意。 很快的,偌大的辦公室中只剩下簡寧和林木深,林木深開門見山的說,“盜竊案的前因后果我已經(jīng)查清楚了,是你雇人竊取了我那批上好的古董玉器,我可以問一下,簡小姐是出于什么動機(jī)嗎?” “你誤會了。”簡寧說。 “誤會?不不不……簡小姐,你的同伙在警局都把你供出來了,說就是你指使的?!绷帜旧钜荒樀纳钚挪灰?。 簡寧這才意識到,蔣越那句“大事不妙”不單是說說而已。 也就是說林彥北這個混蛋不僅在庭審時出賣了她,還把報(bào)復(fù)林木深這件事的始末栽贓到她身上? 既然如此,她干嘛還要替林彥北隱瞞?大家要死一起死好了。 簡寧打定主意,“泄露地址的人,是我沒錯,”在林木深瞬間冷冽的眉宇中,簡寧和盤托出,“但這件事真正的策劃人,卻是你的兒子?!?/br> “我……兒……子?”林木深傻眼。 “嗯,你兒子好像很討厭你的樣子,那天的拍賣會一結(jié)束,立刻跟我接觸,他不是喊你‘爸爸’,而是直接叫你的名字,還說,如果我有天想跟你打官司的話,他很樂意幫我的忙……”在林木深越發(fā)難看的表情中,簡寧不怕死的續(xù)道,“后來,我為了打贏跟簡語的官司,就把你深海別墅的地址賣給了林彥北,我沒有問他想干什么,但是他卻主動坦白,說要把你的古董通通打碎……” 簡寧一番話下來,面前的林木深好像一下子老了十歲。 “彥北……這個孩子啊,”林木深的聲音緩緩響起,仿佛是在自言自語般,“從小最討厭的就是沉迷在古玩中的我,很多人都清楚,我林木深是靠古玩發(fā)家的,古玩,就是我的命根子。” 簡寧靜靜的聆聽一個父親的苦處。 “自從鑒定出第一件寶貝并賣出高價后,我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是悶在研究室就是去早市搜羅寶貝,完全忽略了家中的妻子和尚且年幼的兒子,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彥北不再跟我親近,就算我捧著一架用金銀鑲嵌而成的卡丁車送到他面前,他轉(zhuǎn)個頭就拿去分尸了。” 簡寧無奈:為什么總有人自信用物質(zhì)可以彌補(bǔ)感情的缺失呢? 林木深,嘆了口氣,“再后來,我的妻子看到我把古玩當(dāng)寶,把她和彥北當(dāng)草,就跟我提出了離婚,我當(dāng)時也是鬼迷心竅,聽到孩子他媽要離開我,我居然一點(diǎn)都不傷心,反而還有松口氣的感覺,我欣然同意。可就在我同意的當(dāng)晚,孩子他媽就割腕自殺了!但還好……經(jīng)過及時搶救后,她活了下來,可出院后不久,她卻患上了抑郁癥。” 簡寧馬上接口,“然后呢?” “沒患過抑郁癥的人不清楚那種感覺有多可怕,你能想象一個人整天臥床不起,一句話不說,一開口就說要去死的那種感覺嗎?由于這個意外,我沒有答應(yīng)離婚的事,就怕刺激了她,”林木深抿抿唇,有些惆悵的續(xù)道,“但是,青年時期的彥北卻不體諒我,他認(rèn)為我這種罔顧他母親心意的做法毫無人權(quán),是犯法的,所以……他后來攻讀法學(xué)專業(yè),順利當(dāng)上律師的頭一個案件,就是成為自己mama的辯護(hù)律師,終于,四年前,我放手了?!?/br> “兒子替mama向老爸提出離婚訴訟?”簡寧跟聽故事似的。 頹喪的頷首,林木深止不住話里的悲痛,“他還說,遲早有一天要?dú)Я宋业氖聵I(yè),讓我輸?shù)囊粺o所有。” 正文 第181章 背了黑鍋 “我想,林彥北要的……只是一份父愛罷了?!焙唽庉p聲安慰道。 “簡小姐,剛才是我誤會你了……”林木深從沙發(fā)上直起身體,在簡寧理解的微笑中,話鋒一轉(zhuǎn),“但請你務(wù)必去警局走一趟?!?/br> 簡寧慢條斯理的說,“哦,要我去錄個口供嗎?沒問題……我現(xiàn)在就去。” 這算情理之中,她雖稱不上主謀,但卻是幫兇。 搖搖頭,林木深臉上的愧疚深了些,“不,是要勞你背上偷竊的罪名了,簡小姐?!?/br> 偏了偏耳朵,簡寧努力讓自己聽清些,“你,你在跟我開玩笑的吧?” 聽著簡寧無辜又可憐的語氣,林木深頓了好半響才把話說明白,“古董失竊一案已經(jīng)在公安局立案了,其中有兩件是要進(jìn)奉到國家館的,也就是說,這次失竊,不僅關(guān)乎我一個人的事,就連文物局都重視起來了……簡小姐,林彥北說到底都是我的孩子,現(xiàn)在才知道真相的我,已經(jīng)來不及把案子撤下來了……” “所以,你打算讓我背這個黑鍋,好放你兒子一條生路?”簡寧冷聲截?cái)嗔帜旧钗凑f完的話。 饒是林木深一張?jiān)谏探缑罎L打多年的老臉,也不禁紅了幾分,“對不起了……簡小姐,你的恩情,我是不會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