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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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丫頭,你奶咋樣了?你有沒有好好勸勸,年紀大了愛cao心,這可別上了火?!?/br> 這種事莫如湖很關心,剛剛青璃大伯一家人離開的時候背影落寞,張氏對這一家還是影響很大,大伯娘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心里肯定也是打了個結。 “奶想通了,好著呢,說是想回村托媒人給大堂哥相看,家里窮些不怕的,主要閨女人得賢惠柔順?!?/br> 青璃又在心里加上一句,最重要的是人品端正,沒有極品爹娘,那張氏之所以這樣,就是不被爹娘重視,從小就重男輕女,教導她就是個賠錢貨,一直占便宜,為了銀子把嫁她到鎮(zhèn)上,出了事之后就斷絕父女關系,怕她弟弟受影響說不上親事。 “這針灸還得做呢,不能讓咱娘回去,不如我明個回去一趟,看看咱家蓋房子的進度,也去托人說和說和?十里八村的好閨女多的很呢,冬子不差,定能說個好的。” 娘劉氏看了看了爹莫如湖,征求他的意見,爹沒有大男子主義,家里的事也都是商量著決定。 莫子冬今天十七,過了年可就十八了,村里的小子在這個年紀娃都會打醬油,也耽擱不下去,有了長媳,青璃大伯娘也能松快一些。 “咱娘說的也在理,咱家不圖人家閨女的嫁妝,只要賢惠,長相端正就好,當時候最好安排下兩個人相看,這才知道合適不合適。” 青璃眼睛盯著爹爹,莫如湖臉上看不出來什么,但是說的很自然,這難道就是古代相親?這個時候盲啞婚嫁太多,有些夫妻見的第一面都是拜堂之后,洞房花燭之前。 “璃丫頭,你咋還在這呢?回屋去練大字去?!?/br> 談婚論嫁的事在小丫頭面前說總是有些不好,剛才是著急問情況,忽略青璃這個小不點,結果莫如湖一看,這個小丫頭自己坐在椅子上,聽的正認真呢,好像能明白咋回事一樣,頓時覺得有些臉紅,不應該在閨女面前說太多。 “知道了,爹?!?/br> 該聽的都差不多,青璃心滿意足,迅速的跳下椅子,直奔自己的屋子。 磨好了墨汁,青璃照著字帖開始寫大字,真佩服古人,一個繁體字那么復雜,竟然都寫的不散亂,結構合理,無論多么復雜的筆法都能寫成縮小版,她還差的太多。 后天晚上就是和淳于魔頭約好的上交草藥的日子,空間里的草藥長的挺高,敷衍一下應該沒問題,到時候就說是剛運過來的,實在是不懂怎么炮制,讓他自己想想辦法去。 “璃丫頭,你寫完了嗎?” 隔壁,二姐青薔突然吼了一聲,把正在溜號的青璃嚇了一跳,一下沒握穩(wěn)當毛筆,原本能寫的好好的一個字就這么毀了。 “二姐,你這是干啥啊,你不能小點聲嗎,多虧現(xiàn)在不是半夜,不然一定嚇的半死?!?/br> 青璃怒氣沖沖的推開屋門,剛才在屋里一直點著油燈不覺得,現(xiàn)在看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家里的廊下掛了一個新燈籠,就是為了晚上照明用的,自從上次半夜官差上門之后,青璃深感不方便,這才央求娘在游廊上面掛了一個,一進院子和門房都有,以防深夜萬一有什么事,出門都看不清楚路。 “你這個小丫頭,現(xiàn)在都能教訓二姐了?!?/br> 莫青薔也打開門,青璃往里一撇,小弟子喜正抱著那本神話書,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呢。 這是得多愛聽故事,平時小弟基本上都是自己,不會主動找二姐,因為二姐嗓門大,也沒有什么耐心,小弟一直很怕她,這回為了故事都能主動過來,看來誘惑很大。 “明天我和娘回村,你和小菊看著奶一天,爹娘不放心,你倆就陪著聊聊天,接待下醫(yī)女?!?/br> 二姐青薔把青璃拉進屋子里,細細囑咐明天的事,末了,還補充上一句,“到時候多留上她一會,問問最近有什么新鮮事,等我回來你在講給我。” 之前二姐莫青薔多留了一個心眼,之所以她每天都接待醫(yī)女,就是為了能學習一些淺顯的醫(yī)術,也不是為了治病救人,就是自家人有個頭疼什么的病,知道怎么按摩,或者喝什么藥,所以每天都端茶送水的獻殷勤,多留上醫(yī)女一會。結果醫(yī)女也是個話多的,每次能教她兩手,兩個人就有了共同話題,時常在一起分享大戶人家的八卦消息。但是青璃沒想到的二姐這么熱衷,一天不在還需要她轉述。 難怪古代長舌婦多,青璃現(xiàn)在突然覺得可以理解,整天除家務活,就是納鞋底,縫補衣裳,也沒有什么娛樂活動,聽到點新鮮事都和打了雞血一樣,東家長李家短的傳播,有時候南方一些奇聞怪事都傳到這邊,現(xiàn)代是全靠新聞網(wǎng)絡,在古代沒這么便利,全靠嘴,這得多少條舌頭才能傳播過來,估計消息也是被添油加醋變得面目全非。 “知道了,二姐,小弟怎么在你這?聽故事了嗎?” 也快到了睡覺的時辰,青璃想著給他講兩個睡前故事就把他送回屋去。 “都講了三個了,小妹,咱們下次換本書吧,上面全是神仙的故事,這可怎么解釋的清楚。” 對面小弟的提問,二姐也是焦頭爛額,但是最近家里事多,爹又受傷,娘劉氏的主要注意力都偏移,小弟就成了沒人管的娃,青璃疼惜他,這才買了帶插畫的故事書。 “二姐,四姐,我想學認字。” 子喜邁著小短腿跑了幾步,來到屋門口,眼里帶著認真,“爹娘說識字將來才能考秀才,和爹爹一樣。” “恩,爹爹很厲害的?!?/br> 青璃心不在焉的接上一句,心里想著,小弟想認字,真的不是為了看懂故事書嗎? 二姐青薔耐著性子,哄了一會小弟,這才把他送到爹娘的屋子,明天她跟著娘回村,娘劉氏想起來一戶人家,是娘家的村里的,也就是青璃的外公外婆的村子,在小鳳縣的另一端,比較遠,這坐牛車的話估計也要好幾個時辰。 村里有一個女娃,青薔叫她彩云姐,就在外婆家的隔壁,也是個苦命的,長相秀麗,也識幾個字,當年莫家沒分家的時候,青薔被娘送過去呆過一段,經(jīng)常和她一起玩,算算年齡,應該和大堂哥同歲。 鄉(xiāng)下女娃,基本上十三四歲就有出嫁的,爹娘疼惜的,可以留到十五六歲,這十七歲,可是算是古代剩女,原因倒不是彩云姐有什么缺陷,相反她相當?shù)暮?,溫柔賢惠,明白事理,就是因為家里太窮被拖累的。 彩云姐以前家里家境殷實,爹是個獵戶,后來上山打獵,被野豬的獠牙在肚子上拱了個大窟窿,這是多虧人壯實,去鎮(zhèn)上醫(yī)治挺了過來,卻掏空了家里,這么多年家里也沒啥銀錢,都靠彩云姐的娘還有她做點針線的活計,喂點雞鴨貼補家用,家里一貧如洗,偏她還有個小兩歲的弟弟,如今也到了成親的年紀。 按理說,家窮點也沒關系,彩云姐行事樣樣拿得出去手,村里的地主老財就起了心思想納她做個小妾,到時候多多的給銀子,但他爹是個硬氣的,直說不賣閨女,就把來上門提親的人給攆了出去,讓地主老財很是窩火。 于是就這樣,不知道誰傳出來點閑言碎語,讓彩云姐污了名聲,但是她沒怎么樣,硬是挺過來了。 青薔知道,這每天都要忍受村里大娘的指指點點,這種感覺真不好,娘劉氏前段去小鳳縣賣珍珠,碰上了娘家村里人,又提到了這個付彩云,這次大堂哥被誣陷后遭退親,她就起了這個心思,正好聽到奶奶念叨說不在乎對方的嫁妝,最重要的是品行,就有些按耐不住,著急回去找大伯娘大劉氏商量,這妯娌二人都是同村的,打聽起來也方便。 九月初十的早晨,天色陰暗,不遠處正有一團濃重的如墨一般的烏云,正在緩緩的逼近,天空的顏色泛著沙土一般的黃,風有些大,帶著些許的涼意,地上的落葉也多了起來。 張伯正拿著掃帚在前院忙活,爺爺也跟著一起,說是活動活動鍛煉筋骨,奶一直囑咐幾個小的出門帶上蓑衣,以防下雨淋了身子再受寒。 “娘,我?guī)еN丫頭回村看看,要是雨大路不好走的話,今兒晚上就住一宿,明個再回來,冬子的親事你放心吧,我和大嫂商量商量?!?/br> 劉氏走前,特地去一趟前院正房和奶打招呼,又說了幾句寬慰的話,聽到有人選,奶也放心不少,不住的點頭,還讓劉氏找個帶棚子的牛車,不然一會下雨,村里泥濘,走的一些都是厚厚的泥,抬腳都費勁。 天陰了很久,這雨還是沒下起來,青璃看著堂姐莫青菊一直在幫著忙活,也不好意思自己偷懶,她特地去燒了熱水,昨天趙晚春讓冬梅送河蟹和菊花酒的時候,特地包了一大包的花果茶,說是大戶人家的夫人和小姐都很喜歡喝,美容養(yǎng)顏的。 青璃打開一看,好像是桃花,茉莉和幾樣水果烘干混合的到一起,顏色各異,看著很是漂亮,這要是有透明的琉璃茶壺,應該更好些,這次為了問八卦,拿出最好的來招待醫(yī)女,相信她也是個識貨的人。 巳時初,醫(yī)女又背著藥箱準備的上門,給奶李氏細心的按摩針灸,又說了一下平日的飲食禁忌。 “小嬸嬸,我奶恢復的還不錯吧?” 青璃一向對稱呼無能,不知道叫什么,但是醫(yī)女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這么叫應該不會錯。 “恩,挺不錯,平日里也要走上幾步,活動活動,但是切忌不要受寒,像這種陰雨天,就不要出門?!?/br> 醫(yī)女看到接待的人是堂姐青菊和青璃,沒看到二姐在,還一臉悵然,看來還是八卦能交到朋友啊。 青璃把醫(yī)女引到了次間待客,堂姐上了瓜果點心,和剛剛漆好的花果茶,盤算的怎么打聽八卦。 “這是花果茶?真真難得!” 醫(yī)女小口的抿了一口,然后細細品味著味道,“這花果茶很不錯,聽說工藝復雜,做不好完全失去了香味,都是大戶人家才有那么一點點,我上次喝還是在許家呢。” “是啊,小嬸嬸趕的時辰好,這是昨天相熟的一個jiejie派丫鬟送來的,說是能美容養(yǎng)顏。” “恩,補肝腎,益氣血,生津液?!?/br> 醫(yī)女說起花果茶的好處真是頭頭是道,不過她沒有打聽到底是誰送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二姐說過他們姐妹結識趙晚春的事。 窗外,一場秋雨正淅淅瀝瀝的下著,一陣陣屋檐的滴水聲透過窗欞傳到耳中,青璃起身,透著開著的小窗向外張望,陰暗的天空,蒙蒙細雨連成一片,把樹葉洗滌的格外的純凈,她都能看到上面清晰的脈絡。 “這天氣,還下雨了。” 醫(yī)女出門沒有帶上油紙傘,此刻她也不愿意那么著急的趕回去,坐在這里,吃點心果脯,嗑上一把瓜子,喝點花果茶,她也享受一把大戶人家夫人的待遇。 “是啊,小嬸嬸,估計不會太久,不如多留著休息會吧?!?/br> 青璃挽留,然后堂姐青菊又續(xù)上了熱水,三個人圍成一桌,抓了一把瓜子嗑。 “恩,我看也不會下太久,你二姐怎么不在家呢?” “二姐和我娘回村去了,我家村里正蓋房呢。” 青璃眼睛轉了轉,一提二姐絕對是八卦的前奏,她托著腮,假裝不經(jīng)意地問道,“小嬸嬸,最近鎮(zhèn)上有啥新鮮事嗎?我們姐妹都是從村里來的,也讓我們見見世面?!?/br> “說到新鮮事,可真有一件,不過你們兩個小丫頭聽后可不要害怕?!?/br> 醫(yī)女愛八卦,說起這個,眼里都有了神采,就是那種激動和興奮的神情,這種表情,在村里大娘們的眼里,青璃經(jīng)常見到。 “這事也是昨天聽到我們醫(yī)館的一位大夫說的,前段時間許家不是遭了災,燒了好幾間屋子,其實還燒死了一個人。” “啊,燒死的?” 青璃想到在火場那種求救無門,逃不出去的樣子,頓時渾身上下起了雞皮疙瘩,堂姐莫青菊臉色一白,但是許家少爺馬蹄子踩了她三叔,和她算是有仇,所以她壓下眼里的害怕,問道,“燒死了一個人,然后呢?” “這燒死這個人叫翠珊,是許少爺?shù)耐ǚ垦诀摺!闭f到此,醫(yī)女喝了一杯水,然后眼帶狐疑的問道,“你們曉得通房是啥意思吧?” “知道,二姐說鎮(zhèn)上大戶人家都有小妾,大概差不多吧?” 青璃假裝天真,心里暗暗鄙視自己,通房丫鬟就是最低賤的陪睡丫鬟,無名無分的。 “差不多吧?!?/br> 關于這個通房到底和妾的差距,醫(yī)女也沒有給她倆講解,“聽許家的下人說,當晚翠珊本來是可以逃出來的,被許少爺打倒在地,因為他要爬窗戶逃生,可是身高差了一點,又加上他胖,邁不開腿,就踩了這個翠珊墊腳,這也是后來沖進火場的救人的家奴親眼看到的?!?/br> “他們沒時間理會翠珊的死活,等把許少爺救出去之后,翠珊也被大火燒的面目全非,早就氣絕多時,聽說死的時候雙目圓睜,還流著血淚。” 醫(yī)女不知道是不是也腦補出當時的場面,臉色蒼白了一些,接連的嘆息了好幾聲。 “然后呢,翠珊就變成了鬼找許豬……許少爺索命了?” 青璃叫許豬頭已經(jīng)順口了,豬頭兩字差點又從嘴邊溜出去,讓丫鬟墊腳,青璃突然想起許豬頭下馬車都是讓車夫彎著腰做馬凳,這種無恥的事他絕對做的出來。 “之前只是深夜聽到女子的哭聲,許家養(yǎng)了不少家丁巡邏,這遭了災之后一直大力安排人手,許老爺對外說是懷疑有人故意縱火,因為屋子外頭發(fā)現(xiàn)不少的燈油?!?/br> 終于說到關鍵的時刻,醫(yī)女神情也緊繃起來,“這都不算什么,許少爺最多有些害怕罷了,像許家這種大戶,死契的奴才命和狗也差不多,冤死的也不是一個兩個,就是許小姐,平日也是大罵奴婢,用鞭子抽,熱水燙,有時候玩花樣,還用繡花針扎,總之是虐待成性?!?/br> 醫(yī)女說到許小姐,青璃撇了撇嘴,前兩天在東街碰到,許小姐還揚言要打死她的哥哥,讓她家成為絕戶,到時候買了她做燒火丫鬟,整天鞭打取樂。不得不說,這許家的人都是一個毛病,動不動的都喜歡白日做夢,還有妄想癥。 “那鬧鬼是怎么回事?難不成又發(fā)生了什么可怕的?” 莫青菊見遲遲不說到正題上,趕緊又接話,把話題引了回來。 “前兩天有一個雷雨夜,你們有印象吧?” “恩,打了驚雷,還有閃電呢?!?/br> 那夜青璃正在空間練習功法,被外頭的驚雷吵出來,還特地打開窗戶看了看,所以印象很深。 “就是那夜……”醫(yī)女的描述的繪聲繪色,聲音也配合著低了不少,再加上屋里昏暗,窗外又下著雨,慢慢彌漫上一種恐怖的氣氛,青璃和堂姐青薔也屏住呼吸,聚精會神。 “那夜許少爺睡的很早,半夜被雷驚醒,發(fā)現(xiàn)有些尿急,因為被火燒傷,行動不方便,就喊了丫鬟過來幫忙,誰知道喊了半天,丫鬟在外間也沒有答話?!?/br> 醫(yī)女的瞳孔開始放大,眼神也呈現(xiàn)驚恐之色,似乎自己把自己帶入到那個時候,“就在這個時候,風突然的變大,吹的窗欞呼呼作響,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窗戶大開,進來的冷風把屋里的火燭熄滅,只留下一盞昏暗的油燈忽明忽暗,在墻壁上投下一個暗影?!?/br> “嗚嗚,嗚嗚……然后是一陣女子的哭聲,這聲音明明就是翠珊的,最近許少爺整天做噩夢,聽到之后渾身的汗毛孔都豎起來,他大聲喊叫,‘來人啊,來人,你們這死蹄子,看小爺不打你們板子!’許少爺已經(jīng)恐懼到不行,渾身上下都在瑟瑟的顫抖,他龜縮在床上的角落,用頭蒙著被,不時掀起被子,小眼睛注視著已經(jīng)敞開的窗戶。” “翠珊真的回來找他索命了嗎?” 青璃本來不信鬼神,但是自從穿越之后,也開始半信半疑,再加上古人迷信,所以她現(xiàn)在被帶的對這些很是感興趣。 “??!” 醫(yī)女為了配合氣氛大叫了一聲,嚇的青璃和堂姐青菊抱成一團,不過青璃純粹是因為她的驚叫嚇了一跳,死人都見過的人,還怕鬼嗎。 “你們兩個小丫頭,這會害怕了吧?” 這醫(yī)女竟然是孩子心性,嚇到兩人之后還沖著她們吐了吐舌頭,用手把眼角下移,做了一個鬼面的表情,本來她的眉眼都有些耷拉,這么一做,還真像了幾分,伸出長舌,吊死鬼一個。 有了醫(yī)女調節(jié)氣氛,接下來就沒那么害怕吧,無非就是在窗戶處出現(xiàn)一個女鬼,眼里流著血淚,一邊哭泣一邊要索命,然后許豬頭很沒骨氣的暈過去,第二天一直高燒不止,事后許家問罪外間的值夜丫鬟,一共兩個,都說沒聽到許少爺?shù)慕泻?,也沒聽到任何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