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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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璃雖然不喜歡看戲,也受到氣氛的感染,不少小姐都拿著帕子嚶嚶的哭泣,女子的命運(yùn),全部都掌握在男子手里,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就算受到責(zé)打虐待,除非娘家十分得力,否則也不會出頭。 “嗚嗚嗚,就是不能嫁給武夫,你看都是粗人,第一個酗酒,第二個花心。” 水零歡這么一總結(jié),青璃覺得很有道理,她還特別的回頭看了淳于魔頭一眼,見人不注意,悄悄的做了一個大拇指朝下的鄙視動作,就他這種武夫,說不定就會毆打媳婦,誰嫁誰倒霉。 “小諳諳,看來這出戲?qū)δ悴焕。憧吹叫⊙绢^的動作沒,你可得小心點,哈哈?!?/br> 白若塵哈哈一笑,打趣著自己的好友淳于諳,按照平時好友的性格是肯定不會來看這種狗血又無厘頭的戲的,這個將門嫡女嫁了一次之后就死了夫君,會被冠上克夫之名的,就算有機(jī)會二嫁,第三次是希望渺茫的,除非是皇家的公主,但是皇家也丟不起這個人。 這些戲都是騙這些小丫頭的,他仔細(xì)看了一下,水零黎那個妖女正抬手拿著小手絹,不能被這種低級腦殘的戲騙哭了吧,還真是淚腺發(fā)達(dá)! 淳于諳眼里閃過笑意,他沒有回話,只是繼續(xù)把注意力放在戲臺上,他的目光都集中在芷諺身上,憑空出來,到底是誰的人? “啊,真的上吊了啊,不會出人命吧!” 前排的一個小姐大呼小叫的,青璃這邊都聽的清楚,看臺上的芷諺確實是雙腳騰空在掙扎,可是這種戲都是排練過無數(shù)次的,怎么可能出狀況。 果然,突然出現(xiàn)一個神仙一般的白衣公子,雖然濃妝之下已經(jīng)看不清楚面貌,但是那身白衣還是讓人感覺到仙氣,他一個飛刀過去,芷諺脖子上的白綾變斷成了兩半。 “這動作不錯!看樣子有點武功底子” 默不作聲的水零黎都為白衣公子的救人的動作鼓掌,旁邊不少少女臉紅心跳,猜測臺上的被休的將門女是否會嫁給如仙人一般的白衣公子。 “這應(yīng)該是那個將門小姐最后的歸宿吧?” 現(xiàn)在臺上兩個人正在對唱,兩個人眉來眼去的,其實都是兩個爺們,青璃看了一會兒也覺得沒什么意思,所有的故事,只要是喜劇,就是幸福和快樂是結(jié)局,無非就是被白衣人救走,兩個人過著你織布來我耕田的悠閑生活。 “肯定啊,看白衣公子這樣應(yīng)該對小姐有意思。” 水零歡眼里還閃著淚花,說道,“但愿有情人終成眷屬,可別在經(jīng)受磨難了,萬一在遇見人渣,可讓這將門小姐怎么活下去?” 青璃不動聲色,其實她極其的想撇嘴,這個將門嫡女二嫁過后已經(jīng)有二十來歲,在古代至少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一個娃的娘,既然碰到兩個渣男,還想著什么三嫁,被同樣的石頭絆倒兩次,還主動找石頭碾壓嗎,就應(yīng)該自己活的出彩,氣死渣男,一點沒有將門小姐的風(fēng)骨,若是換成水零黎,估計揮舞著鞭子能把渣男抽死。 戲臺上,這出戲已經(jīng)進(jìn)入到*的部分,如青璃猜測,這個白衣公子也不簡單,是一個武功高強(qiáng)的隱士,這次是偶然路過才救了她,為她苦命所嘆息。 “奴家真的不能拖累公子?!?/br> 這句是芷諺的臺詞,假惺惺的,笑的青璃差點噴茶,但是她還是忍住了,現(xiàn)在靜悄悄的,她弄出動靜一定會遭到所有小姐的敵視。 “嗚嗚,一定要在一起啊,白衣公子是好人?!?/br> 水零歡拿著帕子繼續(xù)抹淚,青璃終于忍受不住,也掏出了帕子嗚咽幾聲,不過她是在笑,實在忍受不住。 青璃正想和水零歡吐槽,冬梅神色慌張的穿過人群快步的來到趙晚春身邊,她附耳小聲的說了幾個字,卻讓好耳力的青璃聽的一驚,“趙晚晴死了!” ☆、第023章 端倪 戲臺上正在上演最*的部分,有不少小姐們都顧不得矜持,從座位上站起身,一個個臉紅撲撲的,眼神專注的望著戲臺,個別活潑一些還不時的鼓掌叫好,希望將門嫡女和白衣公子早日在一起。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就在眾人都以為兩個人會在一起雙宿雙飛之時,情況突然的逆轉(zhuǎn)。 原本嫁給將軍的敵國公主突然偷走了將軍的兵符,然后聯(lián)系己國,幾乎是一瞬間大兵壓境,原來公主不過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已經(jīng)已經(jīng)暗中收買了很多人,將軍在出征之前突然想起自己對不起的將門小姐,聲淚俱下,說是如果自己能活著回來的話一定做牛做馬,今生唯有小姐一人。 “搞什么啊,早干什么來的,堅決不給機(jī)會,這個白衣男子多好啊!可別想不開??!” 水零歡緊緊的握住拳頭,死命的朝著戲臺喊了一句,白衣男子有救命之恩,那個將軍之前被美色迷花了眼睛,現(xiàn)在回頭也晚了! “這個將軍還是厚臉皮,還有臉說這樣的話?!?/br> 水零黎氣的直接坐在椅子上,灌了一口茶水,剛才喊的嗓子都冒煙了,這些小姐們平時斯斯文文的,這種時候還都瘋狂的很。 “可是這個小姐已經(jīng)是二嫁了,再三嫁就有點……世人的眼光和唾沫腥子就能淹死她。唉,還是和將軍和好,給他一次機(jī)會吧,經(jīng)歷這件事,或許能悔悟呢?!?/br> 阮冉冉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發(fā)表自己的觀點,“白衣男雖然有救命之恩,但是不知道根底,而且門不當(dāng)戶不對?!?/br> 多數(shù)小姐都是阮冉冉這樣想的,大周京都的貴女們雖然相對的開放一些,被禮教禁錮的沒那么森嚴(yán),但是到底也是封建思想嚴(yán)重,男尊女卑,以夫為天的,她覺得若是小姐和將軍能破鏡重圓的話,應(yīng)該是一段佳話,其中這些苦,只是一個小誤會。 “男子都是三妻四妾,若是小姐和將軍重修舊好,只得她一人相伴左右的話,還是不錯的?!?/br> 尹月曦指著那個白衣男,“將門小姐已經(jīng)二嫁,可是那個白衣公子可是沒有娶妻的,能忍受的了嗎?” “也是?!?/br> 水零歡終于被說服,氣餒的坐了下來,拉著青璃抱怨上面的狗血劇情,后面的公子統(tǒng)一呼聲,就是讓將軍從哪里跌倒從哪里爬起來,把敵軍趕出去,順便侵占敵國城池。 男女的思想差異,這個時候就看的分明,女子都關(guān)注感情,男子卻更在乎功績,所以說,在京都都是聯(lián)姻,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合,一個沒有娘家倚靠的弱女子,也嫁不到什么好人家。 青璃往旁邊看了一眼,剛才趙晚春被冬梅叫走之后匆匆離開,她記得感受到了一道視線,抬頭一看,正和戲臺上的芷諺對視,她立刻臉紅脖子粗的假裝緊張,和水零歡一起喊,心里暗暗叫苦,秋景氣場太過強(qiáng)大了,去廣濟(jì)寺上香遇見黑衣人劫殺的那會就覺得他不簡單,當(dāng)時青璃就想怎么會有身材高大會武功的丫鬟,沒想到這個丫鬟實際是男的,而且搖身一變變成了芷諺,若不是剛才風(fēng)吹過,青璃聞到濃重的脂粉香味,也不會想到他。 怎么就沒有個簡單的人呢,當(dāng)初青璃認(rèn)為認(rèn)為趙晚春單純,現(xiàn)在蛛絲馬跡看來,完全不是她想的那樣,或許當(dāng)時她是個村里的丫頭,第一次遇見這樣平易近人的大家小姐吧,來京都的路上,她覺得夏燕單純,結(jié)果人家是來出任務(wù)的,目前除水零歡之外,全部陣亡。青璃目光復(fù)雜的看了一眼水零歡,見她正在抓著點心,也不能見誰都覺得有問題,至少吃貨都是有著一顆簡單的心。 戲臺上已經(jīng)到了尾聲,青璃早猜測到結(jié)局不會和白衣公子在一起,和將軍破鏡重圓才符合時下人們的品味,果然,將軍得勝凱旋,皇上問將軍想要什么賞賜,將軍求皇上賜婚,把小姐重新嫁一次。 “將軍這樣的男子真的少見?!?/br> 阮冉冉拿著帕子點了點眼角的淚痕,不知道是不是想到自己做四皇子正妃心情復(fù)雜,像她這種靈慧的女子,早就明白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若是四皇子成功上位,她就是天下最尊貴的女子,母儀天下,若是奪位失敗,后果也是不堪設(shè)想,不單是她,阮家恐怕無一生還吧。 “青璃,我真不曉得為什么要和將軍和好,有第一次就又第二次,結(jié)果世人都稱頌將軍知錯能改,說小姐嫁對人,可是那會小姐所受的苦楚呢,竟然被輕描淡寫,真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br> 水零歡小聲的念叨,青璃激動的拉著她的手,就差歡呼了,原來在古代也能找到和她三觀一致的人。 這出戲落下帷幕,不少小姐公子都在爭相打賞金銀,青璃悄悄的回頭一看,桃花眼和淳于魔頭早已經(jīng)不知去處。 沒過多久,就有大批的侍衛(wèi)來到后花園,也有朝廷里面的官員,面色嚴(yán)肅,身邊跟著的正是丫鬟冬梅。 “怎么回事,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是啊,怎么來了這么多的侍衛(wèi)?” 眾人聽見動靜之后,都往那邊張望,有和趙晚晴交好的小姐立刻認(rèn)出了冬梅,“這不是晚春小姐的丫鬟,她干什么呢?” “青璃,趙晚晴好奇怪啊,現(xiàn)在還沒過來找茬,不符合她性格,估計一會宴席上我們要吃虧?!?/br> 水零歡對趙晚晴是深惡痛絕,時刻都在覺得趙晚晴不會輕易放過她們,上次青璃只是和她言語不和就能痛下殺手,這次吃了這么大的虧,沒道理一直沉默。 青璃笑了一下,疑竇頓生,找茬是不可能,因為趙晚晴已經(jīng)死了,可是到底是怎么死的,難道是她的藥作用十分強(qiáng)勁? “對了,你不是和晚晴小姐交好,怎么沒看到她???” 一旁有小姐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回來張望后問了一句。 “她是被某些不開眼的氣的。” 那位小姐說著,還瞪視了青璃和水零歡一眼,然后道,“那邊來了不少人,看樣子是出事了,不如我們跟過去看看。” 眾人點頭之后,都帶著丫鬟浩浩蕩蕩的離開,水零歡和青璃也結(jié)伴,跟在眾人的后面,她心想,趙晚晴是不會再找她們的麻煩了,這會應(yīng)該已經(jīng)見了閻王。 “羽幽,你配置的讓人發(fā)熱的藥粉,時效是多久,為什么還死了人?” 青璃沒想這么快讓趙晚晴死,因為會讓事情變得復(fù)雜,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回事,還不確定是不是她下藥的關(guān)系。 空間里,羽幽正在和小靈哥倆好的坐在山頭上,地上都是雞骨頭,小靈別看身體小小的,也挺能吃,和羽幽兩個人分食雞腿。 “時效就是一個多時辰,不會死人的,根本沒有毒,這個主人放心。因為是快速配置的藥物,所以整人效果不明顯,主人等我?guī)滋?,還能有別的。” 羽幽一臉幸福的咬著雞腿,爪子還拍了一下小靈,兩只靈獸一個咯咯的叫,一個發(fā)出吱吱的聲音,彼此都能心意相通。 “青璃,我怎么覺得不對勁呢,你看來了這么多的官差,好像京都衙門的?!?/br> 水零歡悄悄的拽了一下青璃的袖子,青璃了然的點頭,趙晚晴意外身死不關(guān)她的事,也應(yīng)該不是自殺,兇手是誰呢?青璃想不到誰有讓趙晚晴死的理由,除非她中途離開,看到了什么不該看到的。 “啊——” 突然一聲慘叫,眾人更是議論紛紛,先進(jìn)去的小姐一臉驚恐的從迎風(fēng)閣出來,剛走了幾步,就暈了過去,幸好被丫鬟及時扶住,旁邊也跟去兩個小姐,都是灰頭土臉的出來,然后激動的嚶嚶哭泣,問她看到了什么,只是流著淚,說不出話。 “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 “是啊,誰在里邊呢?” “你看于家小姐都暈過去了,不是什么可怕的事吧?!?/br> 眾位小姐都在門口處,官差們不好沖撞了,只是攔在屋門口不讓眾人進(jìn)入,卻也不說發(fā)生了什么事。 “晚春小姐,你怎么從里面出來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其中有人認(rèn)識趙晚春的,就湊上前去問了一句,眼尖的還能在她的衣袖上發(fā)現(xiàn)鮮紅的血,頓時嚇的大氣也不敢喘。 “嗚嗚……” 趙晚春走了幾步,用帕子抹著眼淚,然后也和前面小姐那樣暈了過去。 “眾位小姐公子,府邸上發(fā)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所以三皇子殿下原本準(zhǔn)備的晚宴取消,對不起眾位?!?/br> 三皇子府上的管家嬤嬤及時出現(xiàn),站在眾位小姐后面臉色嚴(yán)肅的說了一句,表面上是賠不是,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祈福也完事了,戲也落幕了,沒事趕緊都回府吧。 “既然這樣,替我謝謝三皇子殿下的款待?!?/br> 阮冉冉點了點頭,客氣了幾句,和青璃這邊說了幾句客套話,轉(zhuǎn)身離開。 “咱們也走吧。” 水零黎一猜就不是什么好事,這種事都是紙里包不住火的,不著急,或許晚上就有消息傳過來。 “璃小姐,您,雖然奴婢知道要求很突兀,可是您能不能陪我們小姐一會兒?” 冬梅哭泣著拉住青璃的手,懇求道,“我們小姐在京都沒有什么交好的,只有您一個,她現(xiàn)在心里惶恐著呢。” “春兒jiejie到底怎么了?” 水零歡性子直接,她看冬梅就是哭,也不說話,有些不耐煩,有事說事,一副遮遮掩掩的樣子讓人著急。 “我們小姐她沒事,是晚晴小姐……她……” 冬梅痛哭了幾聲,眼里的淚水一直不停的掉落,看人都模糊了,她找出帕子擦了擦眼淚,“她去了?!?/br> 一句話如晴天霹靂一般,還有幾位沒走的小姐聽后驚訝到不行,都拍著胸脯,嚇的邁不開腿,全靠身邊的丫鬟攙扶。 “怎么回事?” 水零黎的爹是刑部尚書,她緊皺雙眉,強(qiáng)制的推開官差,擠進(jìn)去看了一眼,青璃把水零歡推給冬梅,她也跟著進(jìn)到屋內(nèi)。 房間里的擺設(shè)很凌亂,桌子已經(jīng)被推倒,茶壺茶碗全部摔的粉碎,還有房間中的博古架子也被推倒,趙晚晴赤身*,身邊放置她的衣裙,都被撕成了布條,她成跪坐的姿勢靠在床前,胸前插著短劍,大眼睛里還帶著驚恐和不可置信,即便是死去也依然無法瞑目,她的貼身丫鬟被人用刀劍抹了脖子,死在了外間,看樣子,這里是第一殺人現(xiàn)場。 今天是祈福宴會,不但是太后,連皇上和姜貴妃都來到三皇子的府邸,如今出了這樣的事,駭人聽聞,被殺害的還是掌管整個京都內(nèi)防的京兆尹趙大人家的千金,讓人不由得想多了些,兇手到底是誰,敢在三皇子府上行兇,還偏趕上這個時候。 “我們出去吧?!?/br> 水零黎看了一眼,就拉著青璃快步走出門去,里面的血腥之氣太重,她想的更多,殺害趙晚晴的是不是自己人,為了讓三皇子和京兆尹大人之間有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可這太明顯了些,不像己方人的行事手法。 趙晚春受驚過度被請到其他的房間內(nèi)休息,等候一會衙門派來的人問話,水零黎也沒走,她陪著青璃一起,倒是把自己堂妹水零歡給推上了馬車。 “嗚嗚,璃小姐,我家小姐怎么那么命苦啊,出來一次就攤上這樣的事,晚晴小姐去了,我們小姐沒辦法交待,都沒臉在京都呆著了,嗚嗚……”